「有錢就不了不起嗎,切」
被韓司佑甩在路邊的女人,忽然就像變了一個人呢,她把支票狠狠的朝他消失的方向砸了過去,不過支票太輕了,只能隨風飄了起來,不過女人和之前的小鳥依人相差了很多,雙手插著蠻腰,做出彪悍的樣子,這個樣子應該讓包房裡的男人打破眼鏡吧【假愛真做:總裁的替身情人36章節】。
女人臉上濃妝艷抹的妝已經花了,露出一張清純的小臉,現在不是女人,應該是女孩,看起來有十八歲左右,眼裡的靈動和裡面的憤怒就好像她和錢有仇一樣,讓人看起來特別滑稽。
不過這只是一時間的霸氣,接下來女孩更像個孫子一樣,把還子啊天空飄呀飄的支配摟進懷裡,生怕她被風吹走了,看了看上面的數字五十萬,更像個財迷一樣兩眼發光,彷彿上一秒和前有仇的人不是她一樣。
五十萬,是五十萬吆,不是五萬,真好不用出賣自己就得到了這麼錢,她本以為自己逃不掉了,爸爸欠下的債這下可以還清了。
女孩感激的看了看早已經消失了的布加迪威龍,那些人都叫他三少,她不知道是誰,但她非常的感謝他,他是個好人。
「三少,我記住你了。」
女孩倔強的看了看消失的跑車,轉身消失在人海裡。
很多年以後,女孩依舊不會忘記向她伸出援助之手的男人,不管他是來自地獄的惡魔,還是冷酷無情的撒旦,她都沒有放棄過他,給了他一份特別的愛【假愛真做:總裁的替身情人36章節】。
只是這些都是多年以後。
韓司佑一路車一直沿著公路轉了又轉,從三環公路轉到南邊公路又轉到二環路,最終又轉回了人來人往的街頭,他的心卻一直平靜不下來。
將近一個月了,一個月沒有在見到那個女人了。
自從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後,冷漠的離開,她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的視線裡,梁以默。
嘴裡不知道念了多少遍,他有能力去查,可以把她的底細查的一清二楚,他卻沒有那麼做,如果做了就沒有意思了不是嗎。
從來不相信什麼狗屁緣分的韓司佑,這次竟然信了那些鬼話,他很相信他和梁以默是有緣分的。
總有一天,他們會再次遇見,就像以前的不期而遇,或許在一個轉角,就會遇見,說一句:好久不見。
他真的是瘋了,韓司佑也會變的這麼文藝起來。
漆黑的小巷,那個意猶未盡的吻,就好像昨天一樣,讓他再次渴望,
柔軟的紅唇,香甜的汁液,就像為他專門研製的罌粟,一旦吻上,就上了癮,再也戒不掉了。
他遇見的女人每個都是對他百依百順,唯獨她卻一次次挑戰了他的耐心,他守在遇見她的小巷和她媽媽的病房裡,只為遠遠見她一面,可是在也沒有出現,難道她連自己的媽媽都不管了嗎。
韓司佑忽然在想,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沒有來,一想到這裡,韓司佑在也坐不住了,開往醫院的跑車在公路上開始疾馳起來,在面對金三角那些扛著火箭炮的毒梟他都沒有這麼害怕過,緊握方向盤的胳膊微微顫抖起來。
都一個月了,他怎麼沒想到她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了,現在這個世界是那麼的骯髒,像她那樣的雲中花,一定有很多人想染指她吧。
該死,韓司佑怒罵,他現在到覺得自己車跑實在太慢了。
走出醫院的梁以默,愜意的看了看身後的醫院,緊緊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總有一天媽媽會健健康康的站在她的面前的。
「吱」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在醫院門口響起,梁以默皺眉,還沒反過來就已經落入一個陌生的懷抱,麝香的味道撲鼻而來,對方恨不得把她掀進他的身體裡。
「梁以默,你最近到哪去了?」
韓司佑的聲音帶著慍怒,他也沒想到在他快要崩潰的時候,看到了自己想要見的人,看來她們真的是有緣呢。
梁以默無情的推開了韓司佑,淡漠的說道,「三少,我到哪裡去,沒必要向你匯報吧。」
一盆冷水從頭上傾盆澆灌下來,涼到心裡,韓司佑很難相信看著面無表情的梁以默,這是什麼意思?
他一直緊張了這麼長時間的女人,竟然這麼不領情。
「梁以默,你是個無情的女人。」韓司佑咬牙切齒道。
他算什麼,弄了半天他就是一個跳樑小丑,他韓司佑何時需要對一個女人這樣低三下氣的。
梁以默把臉看向一邊,語氣裡儘是疏離,「三少,你和我沒有那麼熟吧,無情還談不上。」
「你」
韓司佑無話可說。
他真的想把這個女人的心掏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
「三少,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請不要打擾我媽媽,這樣會容易讓人誤會。」梁以默越過韓司佑,往前走去。
對於葉辰以外的男人,她一直是這麼吝嗇。
韓司佑憤怒的抓住梁以默的手臂,「那小巷裡的那個吻又代表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
如果可以,她寧願當時被那夥人抓住,也不會如此狼狽,為了一個女人著了魔。
梁以默忽然笑了起來,讓憤怒的韓司佑呆在了那裡,她的笑是那麼的美,靨若雪山中的冰蓮,含苞待放,可是接下來說的話,徹底把韓司佑打進了谷底,「三少難道就是這樣追女人的嗎,那個吻根本不是我自願的,如果可以我寧願沒有發生過,怎麼三少你念念不忘了嗎,我還沒想到我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讓大名鼎鼎三少這麼掛念,我是不是應該感謝呢。」
心碎的感覺就在這一瞬間,韓司佑惱羞成怒,「讓我掛念,你還不夠格,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韓司佑緊緊的拽抓拳頭,俊逸臉上猙獰起來,這個女人竟然這麼不識好歹,送上門的女人一大把,她也太自不量力了。
對,他一定是瘋了,才會這樣。
對,就是這樣。
「哦?」梁以默拉長了聲音,最後輕蔑地說道,「既然沒有,那就我太高看自己了。三少,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