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5-15
孫翊心中莫名的興起了一絲的興奮,因為大喬竟然傳來了話,說什麼「人家今晚方便。」雖然這話說的異常隱晦,但是其中索求的意味不言自明。
話說孫翊過往都是主動的尋找大喬,這次竟然破天荒地受到了她的邀請,頓時喜上眉梢。吃過晚飯,甚至都取消了飯後在花園中與眾妻妾的聊天的常例,逕直就鑽入了大喬的閨房中。
可是到了大喬的房間中,卻是讓他被這旖旎的氛圍迷惑的花了眼。呂嫣兒竟然在這裡!而且她顯然剛剛沐浴過,此時正穿著一襲湖縫睡蓮花的睡袍,烏黑秀麗的頭髮隨意在頭上挽了個髻,露出欣長優雅的頸項,款款在妝台前坐了。
流暢優美的身體曲線,豐腴粉嫩的膩白肌膚,身上有種沐浴之後的淡淡清香,就好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發散發的味道。
更讓人血脈噴張的是,大喬剛剛踏出浴桶,已經穿上了幾件衣服掩住了那冰肌玉骨的嬌軀,卻更有一種霧裡看花、水中望月的朦朧感。她正埋頭穿衣。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孫翊已經到來。
方才孫翊的眼睛還落在了嫣兒身上,此刻看到了大喬,卻怎麼也無法挪動分毫。
大喬的俏臉上有著一種浴後的慵懶,濕漉漉的秀髮自然垂下,尖端還掛著幾滴水珠,配著那粘貼在臉頰上的幾縷碎發,更添了幾分嫵媚的風姿。
孫翊的目光又從大喬臉上慢慢下移去,月白色的絲質小衣還未穿好,裡面是藕色的繡蝶肚兜,胸前的雙峰賁起,筍形高聳,輪廓翹挺迷人,那一抹細嫩雪白的乳溝尤其勾魂蕩魄。
下著淡粉色的絲羅褻褲,柔軟貼身,兩隻白生生的小腳丫趿著一雙木屐,露出的腳趾如雪白的蠶寶寶晶瑩可愛。看到這一雙玉足,孫翊才恍然記起,大喬還是個未滿二十歲的少女呢。
「嫣兒妹妹,一會兒三郎要是來了,可該怎麼說呀?」大喬還低著頭整理著衣衫,輕聲的對呂嫣兒道。
嫣兒正坐在梳張台前整理著自己的容顏,想要精心打扮一下,到時候給孫翊一個最漂亮的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此時孫翊就在自己的身後,脆生生的道:「什麼怎麼說啊?」
「就是……就是你來了我的房間裡啊……」大喬的神色有些扭捏。
嫣兒嬌笑道:「喬姐姐,三郎是我們最親近的人,在他面前,無論什麼事,實話實說就好。我就直說是過來服侍三郎,又來教姐姐簫技的啊……」
「你這臭丫頭……」大喬臉上一熱,卻是輕啐了一口。
然而兩人這麼一番對話,去讓孫翊身子猛然一震,就感覺自己聽錯了似的,教大喬簫技?這……這是什麼概念?孫翊呆呆的愣住了,神色錯愕不已。
整理好了衣衫的大喬也想要到梳妝台前整理一番儀容,可是忽然一抬頭,竟然看到了孫翊!
她先是一驚,再是一喜,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臉上頓時緋紅一片,艷若晚霞,吃吃的道:「三……三郎?」
嫣兒卻頭也不回的輕笑道:「什麼三郎?姐姐莫不是已經急不可耐了?咯咯……」
大喬是又羞又窘,急得一跺腳,負起似的回頭道:「你這小妮子就會亂說,是……是三郎來了!」
「嗯?三郎來了?」嫣兒一聽趕緊放下了手中的唇紙,急忙的轉過身來,驚喜的呼了一聲,便像個歡快的黃鸝似的,向孫翊的懷裡撲了過來。
孫翊的幾位夫人中,就屬嫣兒年紀最小,性子也最是活躍,撲到了孫翊懷裡,就好像十年都沒有見過他似的,緊緊的就環抱住了他的腰肢。
嫣兒的個子還比較矮,剛到孫翊的肩膀,卻能更舒適的依在孫翊的懷裡。孫翊輕輕的在她後背上摩挲了幾下,怪笑道:「快別抱這麼緊了,要不為夫可都摸不到了……」
嫣兒頓時「嚶嚀」一聲,妙目含情的飛快的瞟了孫翊一眼,果然依言身子稍稍離開了孫翊一點,雖然還是靠在一起,卻足以讓孫翊的一雙大手伸進兩人間的縫隙中。
大喬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是眼花了還是怎麼,就感覺到嫣兒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似的。
「唔……比昨天大了一點,不錯……不錯……」孫翊像是個老學究似的,半瞇著眼睛,一本正經的道。
然而嫣兒聽到這話卻是反抗似的扭了扭身子,嘟著嘴道:「三郎就會騙人家,才一天而已,哪能變的那麼快……」
「怎麼不能?」孫翊十分鄭重的睜大了眼睛,一本正經的教育道:「嫣兒,你要相信為夫所說的話,只要多多讓為夫按摩,那你……就能早日變的像你喬姐姐那樣傲然,知道嗎?」
嫣兒紅著臉低下頭,怯生生的道:「知道了……」
在一旁的大喬都看暈了,完全不知道他們二人在說些什麼,奇怪的問道:「三郎,你和嫣兒在說什麼呀?什麼像我一樣傲然?」
孫翊邪邪的一笑,向大喬招了招手,壞笑道:「你過來便知道了!」
大喬一臉的茫然,疑惑不解的走到了孫翊的身邊,揚頭問道:「什麼呀?」
孫翊的雙手一下子從嫣兒和自己的身前抽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探到了大喬的胸脯上,張開大手便握住了兩支渾圓飽滿的玉.乳。
驚慌之下的大喬本能的就倒退了幾步,脫離了孫翊的魔掌,臉上發燙,羞窘的道:「三郎你……這天還沒黑呢……再說了,你還沒回答人家的問題呢!」
孫翊嘿嘿一笑,用眼神示意著嫣兒回答她的問題。
嫣兒低著頭,低低的道:「喬姐姐,三郎說人家的……像小丘,而你的卻像山峰似的,要每天都給人家按摩,才能長大的像姐姐那樣……」
「什麼小丘,什麼山峰啊?」大喬一時有些錯愕,可是看到孫翊那灼熱的眼睛盯著自己賁起的胸前,頓時恍然大悟,明白過來。氣得她又是一跺腳,恨恨的道:「嫣兒妹妹,他這種鬼話你怎麼能信呢?這……這明明就是佔你的便宜啊……」
「可是……可是人家喜歡讓三郎佔便宜呀……」嫣兒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姑娘似的,低聲的說著。
聽到這話大喬一陣無語,而孫翊卻撿了寶似的哈哈大笑,微一俯身便把嫣兒給橫抱在了懷裡,直接往繡床上走去。
嫣兒想到了要發生的事,小臉有嬌羞,也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幸福。
然而大喬卻慌了,連忙匆匆過去把門反掩好,轉過頭來便急切的道:「不行不行,這天還沒黑呢,不能這麼荒唐……」
孫翊把嫣兒輕輕的放在了床上,便雙手上下翻飛,不由分說的就解嫣兒的衣服,頭也不回的道:「沒事沒事,把門窗關好,誰也看不到。」
大喬仍舊急切的道:「那也不行呀,這天還沒黑,根……根本就放不開啊……」
孫翊無奈的歎了口氣,低頭在嫣兒的小臉上吹了口氣,低聲道:「你自己先脫,為夫去幫你喬姐姐脫衣服去,知道嗎?」
嫣兒抿嘴一笑,乖巧的點了點頭。
孫翊轉過身便走向了大喬,在她一副錯愕吃驚的神色中就把她給抱在了懷裡,同時一手又很熟練的就去拉她的衣帶子。
見她還要說話反抗,孫翊不由分說的就堵住了她的紅唇,卻是一個長長的濕吻,讓大喬氣息都有些不順暢,不過她推搡的動作竟也漸漸的消停了下來。
當大喬捶著孫翊要他放開自己的時候,孫翊已經把她的外衣給全部除去,全身上下僅僅一件藕色肚兜和一條薄薄的褻褲。孫翊暢然的吸了一口那醉人的體香,也把她抱到了床上。
此時的嫣兒已經把整個嬌軀都藏在了被子下面,只留出來了一張紅蘋果似的俏臉。孫翊把大喬放在了她的旁邊,很霸道的就掀開了被子,扔在了一旁,然後便出現了一具完美無限,通體白嫩如玉的嬌軀,甚至連兩腿.之間,也是青嫩如豆腐,一抹粉嫩的淺壑誘人心魂。
孫翊喉嚨都有些發乾,又一把扯下了大喬的褻褲,拉開了她的肚兜,又是一具仙女般的玉體展露在眼前。只是相比於嫣兒的一覽無餘,她的幾寸芳草又多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孫翊三把兩把就匆匆忙忙的除盡了自己的衣衫,整個身子一下子就覆在了兩具靠在一起的玉體上,一時滑膩的溫潤,還有那淡淡的幽香,讓孫翊勃發的甚至都有些猙獰恐怖。
感受著孫翊在自己脖頸耳邊輕吻,大手從酥胸一路向下,撫摸到那極其羞澀的部位,大喬臉燙的都能蒸熟一個雞蛋了,可是她心中太過緊張,竟是緊緊的咬緊牙關堅持。然而不由自主的,也是發出了淺淺的低吟聲。
嫣兒性子要放開許多,受不了孫翊這樣熟練的撫弄,便乞求似的道:「三郎,快放人家起來吧!人家還要教喬姐姐簫技呢……你能等一會兒再要嗎?」
孫翊呼了一口氣,便從兩人身上爬了起來,氣息有些急促的道:「好!」
嫣兒臉色一喜,就要跪起身子來,然而卻被孫翊一把按住,沒有讓她起身。嫣兒一臉疑惑的道:「三郎?」
孫翊笑道:「你就乖乖躺好便可,這樣能讓你喬姐姐看的更仔細……」
說著孫翊變跨.坐在了嫣兒的胸膛上,堅挺之物剛好讓嫣兒輕啄吸.弄,香腮鼓起……過了不知多久,只見孫翊坐姿未變,身下的美人,卻變成了大喬……
一夜風流,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舒爽。上下翻飛,左右對換的快感,讓孫翊一享受人間至尊的樂趣。
第二天,府中的方廳內有聚集了幾個重要的臣子,文有張昭、張紘;武有程普、韓當、呂范、朱治。當然,也少不了孫翊的結拜二弟陸遜。
在亂世中,武將的權力肯定要比文臣大很多。但是名義上文臣卻是地位要高於武將。所以每次議事,都是由長史張昭或者張紘先稟報消息。
他們所說的事情並不多麼重要,只是說他們已經選好了一個人出使交州土燮,詢問孫翊是否贊同。
聽他們說那人叫步騭,今年不過二十五歲。他是孔夫子七弟子之一步叔者的後人,所以名聲很大。在這個儒學滿天飛的年代,這樣的身份,深受人敬仰。讓他出使交州,很合適。
孫翊根本就沒聽說過這個人,聽他們的匯報,也沒有過多深究,當即就批准,由步騭代江東出使交州,結好土燮。
接下來便是重頭戲,程普匯報說呂蒙前線傳來消息,說是已經聽說東城太守陳登親自引兵四千來援合肥,意圖守衛合肥門戶,拱衛淮河防線。
孫翊有些吃驚,他陳登當年能連續幾次大敗孫策,還真就是有幾分能力。他能看出合肥對曹魏的重要地理地位,親自出兵援救。
而且此時曹操正和袁紹用兵,可以說是傾盡全國之兵抵擋袁紹的進攻。卻沒想到在這樣的大背景下,這陳登還能掌控一支四千人的大軍,更不用說那留守在東城的守軍。
程普的意思是既然合肥有援軍來,那麼我江東是不是也要給前線增兵。畢竟呂蒙所督幾部一共也就是五千人馬。
歷來攻城人數是守城人數的三倍有餘,可輕鬆破城;雙倍則全在主將的計謀;若是兵力相當想要破城,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合肥的守城將領是個呆瓜腦袋。
而陳登在徐州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就算是到了合肥,那名聲也可以說是如雷貫耳,如果他到了合肥指揮防禦,想要攻下合肥,還真就是一件難事。
呂蒙還是第一次指揮這麼多的部隊,作為一個都統,確實缺少太多的經驗。而且手下將領也都很年輕,這也就不得不讓程普、韓當這樣的老將有些擔憂。
在幾位武將滿心期盼的眼神中,孫翊靜神凝思了很久,眉頭深鎖。關於呂蒙的能力,那毋庸置疑,絕對是天下一等一的帥才。只是現在畢竟還很年輕,到底成熟與否,還真就是難以確定。
而且他手下掌控的可是孫翊寶貝似的三千鐵甲軍,那可是江東將來征戰沙場的利器,若是被陳登設計大破,死傷大半,那對江東來說,可真就是元氣大傷。戰場之事,確實該小心謹慎為妙。
難怪曹操敢斷然拒絕自己要求的驃騎將軍,原來他手中還有一個陳登!
孫翊吁了口氣,沉聲道:「諸位……有何良策?」
程普見孫翊口風鬆動,臉上一喜,急忙道:「主公,應馬上派軍馳援,否則前線若是潰敗,那可真就是得不償失!」
韓當也補充道:「的確如此。主公,子明素有大才,我等有目共睹。可是他畢竟還是太過年輕,對方又是赫赫有名、曾數敗先主的陳登,應當該小心謹慎為妙,切不可揠苗助長啊……」
呂范「啪」的一抱拳,一本正經的道:「主公,那陳登小兒不足畏懼。想當年他叔父陳瑀作亂,便是末將一手除之。此番……末將願親率霸王一軍,定斬陳登首級而回!」
呂范的話說的擲地有聲、鏗鏘有力,聽得孫翊都有些熱血沸騰,下意識的就像開頭說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陸遜卻乾咳了幾聲,頓時讓孫翊一怔,奇怪的看著他到:「二弟,可有異議?」
陸遜輕輕的一笑,低吟道:「大哥,我以為……既然任命了呂子明將軍為北線的統帥,那便應當十足的信任。別說現在戰事還沒開啟,就算是開啟了,甚至有了敗績,都不能輕易的撤換他啊。
行兵打戰,最忌諱的便是臨陣換帥。若是那霸王一軍開赴了北線,那麼呂子明將軍心中作何滋味?這不是擺明了大哥您對他的不信任嗎?而且此番去的將領都是些年輕的熱血男兒,都想建立一番功業。豈能不給機會,就這樣剝奪?這不是讓將士們寒心嗎?」
程普眼睛一瞪道:「不可!切不能因小失大,將士心寒可以再安撫,若是北線大敗,則我江東元氣大傷,以後更是對北方曹操聞風喪膽,還如何能戰?」
面對著程普的質問,陸遜氣勢上不弱分毫,凜然道:「程公此言差矣!兵敗可以再醞釀局勢,重新打一場勝仗,因為勝敗乃兵家常事!可是人心一失……便是我江東的禍根!」
陸遜這話說得十分苛刻,聽得眾人都是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張昭都是愁眉深鎖,慢慢思索著道:「主公,勝則進,敗則退,自古使然。可是這人心……伯言所言不虛啊……」
場面頓時變得安靜了起來。人人都看著孫翊,靜待他的答覆。只是呂范苦苦的一笑,因為他知道,憑借他對孫翊的瞭解,自己這次建功立業的機會……恐怕是沒了。
果不其然,孫翊在張昭說完話之後,幾乎沒有什麼猶豫,就下了決心道:「管他什麼陳登,我江東呂蒙曠世奇才,還能怕他不成?我等按兵不動,靜待北線傳來佳音便好!」
說完了這句話,孫翊覺得還不過癮,眼睛瞟了一眼神色蕭索的程普,毅然道:「傳令,以西線統帥周瑜為左都督,以北線統帥呂蒙為右都督,助我征討……天下!」
ps:第五卷江東新時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