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06
夜裡,一向是睡眠很好的陸悠竟然失眠了。她今年才二十五歲,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燦爛的年紀,然而卻讓她空虛了五年之久。看著在自己旁邊睡的香甜的女兒,她心有歡喜,又有幽怨。就是那一日有了這個小傢伙,顧徵才開始納妾,而且她的房間就再也沒有來過。
不知不覺中,困意終於襲來,她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然而這夢的內容竟然是如此的羞人,她忽然覺得好像有一個男人伏在自己身上不停的動著,她舒服的甚至連眼睛都不想睜開,這夢持續了足足長達一個時辰那麼久。
忽然間,她愛上了這種感覺,想要極力的睜開眼睛去看一看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但是哪裡想到因為這長時間的伐擔讓她全身酥軟的竟然沒有了一絲睜開眼睛的力氣。突然,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個她最不願意看到的面孔。
她一下子從床上做起來,這才拍了拍胸口,原來是一場夢。但是感覺到股間的粘稠濕潤,讓她瞬間面若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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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昨夜閨中滋味,確是讓人回味無窮,陸筱還只是第一次,含羞帶怯,技藝生疏,就已那般**,略施小技,就讓他那可憐數點菩提水,傾入紅唇兩瓣中……這要是熟諳了風雨滋味,各中妙處,當真是不可言表。
第二日一起床,穿衣繫帶的過程中,孫翊的目光總是離不開陸筱那一張櫻桃檀口,紅唇兩片,誘人非凡。
陸筱當然注意到了孫翊的眼神,開始自顧穿著衣服,佯作不知,但是難耐孫翊那火辣辣的目光簡直就像是一匹餓狼見到了一個待宰的羔羊,讓陸筱是又羞又憤,白嫩嫩的手掌輕輕打了孫翊一下,啐道:「哼!再也別想弄這些花樣,那種味道難吃死了。」
孫翊邪邪的笑道:「嘿嘿,怎麼會難吃呢?我看你昨晚不是品的津津有味嗎?」
陸筱大羞,紅著臉蛋道:「還不是你騙人家?說什麼蛋白質,什麼美容養顏,亂七八糟的,什麼到你嘴裡都能講出一番大道理。」
孫翊的神情有點失落,這讓陸筱有點詫異,有點懊惱:「難不成自己什麼地方說錯話了?」
只聽孫翊黯然道:「我嘴裡能講出一番大道理又有什麼用呢?我最緊要的那處在你嘴裡,最後還不是丟盔棄甲?」
陸筱窘迫不已,這才知道原來愛郎又是在戲弄自己,心頭一下子就如小鹿亂撞,面色酡紅,知道言語上不可能佔得他一丁點便宜,便不依不饒的就向孫翊打去。
屋子中,一對情侶就像是兩隻小蜜蜂一樣,糾纏在一起,個中旖旎,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還沒到晌午,正如同孫翊所料的一樣,張家三口便過來拜訪孫翊。孫翊表現的很熱情,臉上洋溢著笑容,便把他們迎接到了會客室。
若論起打交道,孫翊最怕的就是莽夫之類的武將,對於張家這幾個還讀過書的文人,想要在他們面前不露出絲毫的馬腳,對孫翊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幾人就位,孫翊率先開口,笑吟吟道:「往日跟貴府幾位公子都有些誤會,沒想到張先生胸襟如此寬廣,在這討匪的緊要關頭,獻上家中私有的八百具鐵甲,當真是我江東世家的楷模啊。」
張白聽到這話,頓時心生怒意,臉色瞬間大變,還好張溫眼疾手快,惡狠狠的瞪了他一下,才讓他沒有發作出來。
作為一家之主,回答巡查使的話,當然是張允的職責,他強笑道:「我張家別的沒有,就這些家底,留著也沒什麼用,索性就獻給巡查大人您。我張家久居吳縣,全靠些父老鄉親的厚愛,才有了如今的地步,如今貢獻出這八百具鐵甲,也算是造福一方把。」
孫翊暗自罵了幾聲:「你要是會造福一方,早就把鐵甲獻給孫策了,哪還會輪得到我?不過這樣也好,這八百具鐵甲對我的登頂大業還算是有著莫大的幫助。要是當初給了孫策,還真就不好說。」
孫翊抿了一口茶,忽然想到了什麼,好奇道:「對了,這吳縣跟無錫兩地的官路已經被那『上方山』上的山賊封鎖,不知幾位有何等神通,可以安然無恙的到達此地?」
對於這個問題,張家幾人早就在山寨上跟兩位頭領商量過,張允想也不想的脫口道:「嘿嘿,大人不是本地人,有所不知。吳縣到達無錫的路可不止是這僅僅的一條官路。從吳縣出發三里左右時,會有一條岔路口,一條是官路,一條則是隱秘的羊腸小路。這條路因為要穿過山林,河流,更有一處兩邊都是懸崖峭壁的山谷小路,所以比較危險。而且這條路極其隱秘,小老兒也是聽聞一個藥農偶然間說起,才知道此路的。」
孫翊一聽來了興趣,大喜道:「這麼說,你們就是走這條路羊腸小路,才得以避過了那群山賊的耳目?」
張允撫鬚傲然道:「正是。」
孫翊兩眼發光,好像發現了什麼寶藏一樣,興奮道:「這可就大妙了!你們不知道啊,雖然我如今是安然抵達了無錫,但是路上的確是碰到了那群山匪,險些丟了性命啊!還好我福大命大,得以脫困。
本來一直有個困惑久久的縈繞心頭,就是到底該怎麼樣的返回吳縣,我手下僅帶兵一千,真不想跟那群山賊碰面。這下好了,聽過張先生一語,讓在下頓時是茅塞頓開啊!如若要返回吳縣,何不就走這條羊腸小路?」
張家父子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是隱隱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張允耐不住性子道:「巡查使大人果然高見!這條路雖然路途不順,但是卻安全無憂。正該走此路。不知……大人想要何時啟程呢?」
孫翊慢慢思索著道:「那一日受到山賊的侵擾,至今還沒恢復過來。這樣吧,三日後,三日後你準備好鐵甲,裝箱上路,大軍開拔!」
張允大喜道:「小老兒遵從大人所命!」
送走了張家一行人,孫翊衝著他們的背影譏諷的笑了笑,叫來了朱然,吩咐了一陣,也不知是說了什麼話,總之朱然聽後,神情大震,欣然領命,歡喜而去。
走出房間,看著當空的那一輪火紅的日頭,小風吹過,心情暢快不已,就好已經大事已定了一樣安心。不過這爾虞我詐的表演當真是勞心傷神,他略感疲憊伸了一個懶腰,能聽得到肩骨摩擦的「叮叮」聲,然而卻是舒坦不已。
「叔叔好不知羞,剛剛才睡醒……」身後一下傳來了一種脆生生的聲音。
孫翊欣然一笑,知道肯定是小妖那丫頭把自己剛才那動作當成剛睡醒時的樣子,做過身去做了一個鬼臉,哪裡想到小丫頭好像已經產生了免疫力,不僅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害怕,反而張開雙臂,向孫翊這邊小跑過來。
「叔叔,抱抱……」
孫翊哈哈一笑,抱起了顧嬈,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才像著她的母親陸悠道:「姐姐,可是去找筱筱麼?」
陸悠暈著臉蛋,嚶嚶的「恩」了一聲,粉頸低垂。
昨晚她帶著顧嬈回房以後,就問了一番,哪裡想到顧嬈竟說孫翊已經在門口站了好半天,最後她耐不過性子,才叫住他的。這一下可把陸悠給愁壞了,心中亂糟糟的一團,如果要是讓他把自己和妹妹的貼己話給聽去,那可不羞死人了。
此時見到孫翊,都不用有什麼言語交流,她早已經是骨軟筋酥,那一張臉兒如如煙籠芍葯,雨潤桃花,春.情媚態,美得不似人間之色。
孫翊雖然掛著十五歲的年齡,但是實際上他前世可是活過三十多年。相比於青澀的小辣椒,他更細化熟透了的紅桃兒。見到陸悠這楚楚動人的樣子,不需言語動作,便已經是媚態盡顯,嬌艷不可方物。
他不禁食指大動,目光聚焦在她那桃花般的臉蛋上,癡癡的望著。
雖然名義上孫翊算是陸悠的「妹夫」,但是在古代,哪有什麼妹夫的概念,都一樣是男人!更何況還是有權有勢的巡查使,就更加淡化了「妹夫」在她心中的印象。
「他是個男人,我是個女人。」這就是陸悠骨子中流露出來的思想。
《易經》中就說,萬物分陰陽,兩儀成四象,歸根結底就是那個八卦渾圓圖。其實人也是這樣。如果你有兩個孩子,那麼一個驕傲,另一個就會謙虛;一個好動,另一就會老實;一個膽大,另一個就會膽小。
陸筱膽大,直言快語毫不做作,這陸悠就恰好相反,完全一副女兒家的作態,扭扭捏捏的,根本看不出已經嫁人的樣子。
尤其是因為孫翊的灼灼目光,陸悠有些心驚膽顫,起伏的酥胸分外耀眼,俏臉飛霞,水汪汪的眸子波光流動,就如兩顆夜明珠。
一時場面格外有趣,孫翊像個豬哥一樣的肆無忌憚的在陸悠的臉蛋、酥胸、纖腰、肥.臀間上上下下的打量,面色泛紅;陸筱則是低頭難語,羞羞答答的扭著身子,雙手放在前面也不是,背在後面也不是,最後只好緊緊的抓著裙邊,好像在衣服一樣,不停的揉動。
「叔叔,你這裡跳的好快呀!砰砰砰的,真好玩兒……」
常言都說童言無忌,今天孫翊算是領會到了。看著顧嬈小丫頭白嫩嫩的小手在自己胸口心臟的位置畫著圈,孫翊哭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