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9
找到了陸遜,而且正是跟自己關係很好的那個陸議,讓懸在孫翊心頭上的大石頭放了下來,心中就好像天下已經大定了那樣放鬆。
自從跟陸筱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而且也已經在陸家上上下下的族人面前放出了大話,就已經是相當於名分已定。這樣孫翊也就再無絲毫的顧忌,整日整夜的都膩在陸筱的房間。
孫翊是第一次體會到女人帶來的快感,讓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總是有人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句話。難怪古代的皇帝後宮佳麗三千人,卻還是老喜歡到處偷腥,原來女人的味道,竟然如此的美妙。
孫翊是個男人,而且是第一次擁有女人的男人,讓他怎麼可能控制住自己的衝動,更何況面對的是一個禍水級別的美女。可以說,他是沒日沒夜的都跟陸筱呆在她的房間裡,而且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裸的兩具**在床上滾動。
雖然陸筱覺得渾身都酸酸的,酥酥的,好像提不起一點力氣一樣,但是她沒有任何拒絕孫翊的理由,因為她知道,陸家人已經把自己給了孫翊。而且女人侍奉男人,本就是不可或缺、天經地義的職責,雖然陸筱不像傳統女子那樣墨守成規,但是骨子裡依舊流淌著傳統的思想。這一點上,與孫尚香那樣從小就被孫翊熏陶培養的「怪胎思想」大有不同。
然而忽然聽到門口小婢嫣兒傳來了消息,說是會稽吳侯府有信件傳來。讓孫翊一下子就從陸筱白嫩嫩的身子上爬了起來,一臉亢奮的穿起了衣服。看著陸筱疲憊的連眼皮都不想動一下的樣子,孫翊又覺得食指大動,臨走前又在她身上那幾處嫣紅誘人的部位輕吻了幾下,惹來了幾聲若有若無的嬌.吟聲之後,才心滿意足的大步而去。
然而久在床上耕耘的時候還未覺得,這一下地走起路來,竟然讓孫翊雙腿發軟的差點跌倒。這才感覺到了渾身竟然如此酸痛,雙腿無力的好像走路都有些打飄。
這信件果然是會稽來的。信封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三個字「三哥收」,不禁讓孫翊啼笑皆非:「看來這小蘿莉還真的認真學了,雖然字寫的不怎麼樣,但是最起碼已經會寫了。」
信件的保密程度很好,就好像是軍中的秘信一樣,用火漆噴好。孫翊知道這肯定又是出自孫尚香的主意。信上只有兩行字,讓孫翊有些失望,然而看到信的內容,卻讓他感動的差點流出淚來。
「三哥,一切安好,唯獨想你。」
這個字體跟信封面上的一樣,顯然也是出自孫尚香之手。短短的十個字,孫翊卻知道,完全寄托了一種深深的思念。他不知道為什麼時間隔了好幾個月才收到信,但是這十個字所表達出的情感卻是像一座大山那樣厚重。
「結果一定是十全十美,就當為這十個字的解釋。」孫翊暗自下了決心。
再看後一行字,清秀娟麗,風骨俊俏。孫翊沒有真正的見到過大喬寫字,但是他知道,這一定是出自她的手筆。只見她寫的字數也不多:「姐姐與四妹皆有孕,萬喜。若離亦若即。」
「吳氏和袁氏都懷孕了?」孫翊有點驚訝,吳氏自不必說,但是那袁氏如今孫翊可是全盤瞭解,知道了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對於她懷有身孕,孫翊總覺得有種不安的感覺。但是卻找不到自己擔憂的根基到底在哪裡。
「若離亦若即」這話,可以說普天之下除了孫翊和大喬,再難有能夠明白其中味道的人。孫尚香和杏兒模稜兩可,也不可能完全明白那其中所蘊含的意味。
看到這「若離亦若即」句話,孫翊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大喬那溫柔嬌羞的模樣,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邊一樣,細細的感受著她那種柔弱感傷的情懷,她那種空谷幽蘭的氣質……
孫翊正回味感慨之時,哪裡想到婢女嫣兒竟然又去而復返。
看到孫翊正饒有趣味的看著自己,嫣兒臉上瞬間變得暈紅,再聯想起那日的荒唐舉動,更覺得面嫩難堪,捂著發燙的臉頰,站在門口扭捏的有點不知所措。
其實自從那日被這小丫鬟推倒以來,孫翊就格外對她上心起來,覺得她一舉一動都好像有著陸筱的幾分影子,然而又不全是。因為陸筱除了第一次跟他坦誠相視的時候展露出了嬌羞的女兒姿態以外,從來未有過像她那樣的稚嫩嬌羞。孫翊再一見她這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樣子,更覺好笑。本想再出言打趣她幾句,可再一想,她畢竟年紀太小,面子太嫩,萬一把她惹哭了可就不妙。
於是輕聲問道:「啊……嫣兒,怎麼,什麼事?」
嫣兒嬌軀一抖,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帶著「使命」來的,趕緊抬頭答道:「哦!是這樣,有位老道長說是要見姑爺。」
孫翊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搖了搖頭,自己莫名其妙的竟成了這倒插門的「姑爺」。不過跟這小妮子卻說不得這些玩笑,點了點頭,讓她引路,自己跟在後面。
本來孫翊根本就不想出去,看過了信件,他的第一個念想就是趕緊回去再跟陸筱好好的溫存一番,畢竟那種旖旎風情,箇中滋味實在是讓人流連忘返。但是他忽的又想到了一點,就是如今他巡察使的身份還未公開,吳郡中人雖然知道巡察使可能已經抵達,但是並不知道他就如今住在陸府之中。
這就讓孫翊感到了頗為好奇,顯然對於這個道長有了幾分興趣。按他的理解,此人能掐會算,通曉世事,定然是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的於吉無疑。這就讓他大感振奮,因為他還深深的記得,心目中的那個「余黛」的母親可是身有重病,等待著於吉道長去救治呢。
所以他不敢怠慢,趕緊跟著嫣兒去見上一見。
然而前院正廳,卻發現這個道長根本就不是料想之中的於吉。而是一個要比於吉年輕很多的道長。不僅沒有於吉宛若仙人的姿態,也沒有他那種精神矍鑠的容顏,反而好像有幾分江湖術士的味道。
這讓孫翊一下子就惱怒起來,瞬間臉色就拉了下來,走進屋去,也不再講求什麼禮儀道德,根本不想施禮,大喇喇的往主位上一坐,沉聲道:「你是誰?找我什麼事?」
那道長絲毫不惱,依舊保持著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也跟孫翊一樣大喇喇的坐好,沒有施禮的打算,雙目微閉,答道:「老道左慈……」
「左慈……啊?你是左慈?」
聽到這個名字,孫翊猛然站起了身,瞠目結舌的看著左慈,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他可是知道左慈的大名,在後世的傳說中,這位左慈的傳說要遠遠比於吉更飄渺、更神話上幾分。他詫然輕呼道:「你……你真是左慈?」
「修道之人,不打誑語。」左慈面不改色。
孫翊趕緊上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一臉愧色的歉意道:「小子孫翊,見過左仙人……剛才多有冒昧,還望仙人莫要怪罪……」
孫翊心中羞愧,長鞠到底。
左慈這回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卻顯得意味深長。他也起身還禮道:「孫巡查客氣了,老道冒昧打擾,還請你勿要嫌煩才是。」
孫翊把左慈請到座位上,恭敬的笑道:「沒有沒有,小子哪裡敢啊。」
左慈點了點頭,輕咳了下,正色道:「老道今日來,其實也無甚大事。就是聽過干室道兄的建議,想來傳授給孫巡查一種道術。」
「於吉的建議?」
孫翊知道干室是於吉的表字,但是他仍然不明白為什麼於吉會要左慈傳授一種道術。雖然他和於吉有過一面之緣,但是兩人之間毫無情誼,也沒有什麼利害關係的存在,讓他根本不懂於吉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對於道術,作為一個現代人的孫翊,仍然是有著很強的排斥感。雖然他見識過於吉在幫助吳國太解夢時候的神奇,但是那對他來說也僅僅是一種好奇而已,雖然對他的內心有所震動,但是從來沒有給過他想要學習研究一番的想法。
此時這大名鼎鼎的左慈竟然要傳授給他道術,讓他仍然未曾覺得對他能有什麼幫助,於是婉言拒絕道:「小子非道門中人,對於道術一行並無多少興趣。而且小子愚笨,學不成的話,恐怕辱仙人的赫赫威名啊……」
左慈搖了搖頭,不急不慢道:「先別急著拒絕,且聽聽這道術到底是何功法,在做決定不遲。否則,來日定然後悔。」
孫翊好像鐵了心一樣,鄭重其事道:「仙人好意小子心領了,但是關於學習道法之事,仍就是沒有絲毫的興趣。」
左慈無奈的歎了口氣,眼睛瞭了孫翊一眼,高深莫測道:「不知孫巡查今日可是覺得渾身酸痛,四肢無力,甚至有些頭昏心悸的感覺?」
孫翊傻傻的看著左慈,瞠目結舌道:「大仙如何知曉?」
左慈含笑道:「這只是初兆,如果不加以解決,以後便會變得意志消沉,記憶減退,甚至……會危及生命!」
看著孫翊有些驚慌的樣子,左慈繼續道:「不過孫巡查也不用過分擔心。其實也不用老道明言,想必你也懂得出現狀況的原因。可謂是病而非病,能醫而不可醫。不過,老道這門道術,剛好可以讓巡查使大人再無此之憂愁!」
「敢問仙人是何道術?」孫翊有點心慌。
「房中術!」
左慈眼睛好像散發著洞察世事的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