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再次開口卻是說出了吳國最終滅亡的秘密。
勾踐兵敗,聽從范蠡、文種的建議主動請降,暗中卻是派兩人找到歐冶子大師,一番威逼,要求歐冶子大師,務必找出可以刺破鎧甲的辦法。
歐冶子大師被逼無奈,連同自己的女婿干將,日夜煉劍,妄圖鑄造出可以刺破鬼甲的利器,只是山中採來英石久煉不化,莫邪不忍心看到自己的父親和丈夫再受折磨,這才有了莫邪以身投爐的由來。
有了莫邪的魂魄,這把主掌天道的寶劍終於煉成,這就是歷史上也極其有名的純鈞。
勾踐有了純鈞,一手讓文種在國內暗存實力,另一手卻是讓范蠡遍尋美女送給吳王夫差,一來是為了酒色夫差,消弱吳國的實力,另一個方面卻是暗中叮囑派去的美女,如有機會就盜取夫差身上的寶甲。
小雅聽到這卻也明白了許多,感情歷史上的西施,還不止**這麼簡單,還有這間諜的雙重身份,如果說那寶甲後來真的給西施盜走了的話,那這西施比二戰時期的……還要牛,這可是滅了人家一個國家的。
范蠡找去的美女一共有兩個人,一個叫做鄭旦,另一個便是西施。兩人都是生的國色,但是性格上卻是迥然不同,鄭旦的父親死於兩國之爭的戰亂,見了吳王夫差更是從未有過笑臉。
夫差大怒,更是為了震服越國,找來巫師,在鄭旦身上下了『蛇蠱』,意思便是警告越國人,但有不服從自己管制的便要永生永世的承受剝皮之苦。
小雅看過吳越之爭的電視劇,對這段歷史也多有耳聞,聽到這話,心裡卻還是「咯登」一下,如此說來,眾人再這墓中所見見到的「蛇女」,就是美女鄭旦了。
西施看到鄭旦的結局再也不敢忤逆,事事都順著夫差,變著發的尋夫差高興,慢慢的終於取得了夫差的信任,也正是有了這一番的信任,夫差這才敢脫下寶甲與西施親近。
夫差脫下寶甲,卻是把西施嚇的魂飛魄散,也不知道西施到底是看到了什麼,不過卻是再也不願意和夫差媾和,夫差震怒,正要喊人將西施拖出去下蠱的時候。西施卻是搶到了夫差脫下的寶甲。
寶甲穿在夫差身上這麼多年早已經吸進了夫差的陽氣,沒了寶甲的夫差,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別說追了,就連喊人的力氣都沒有,西施盜取寶甲成功,連夜將寶甲送給了早已經回到越國的勾踐。
勾踐看了欣喜若狂,卻是想都不想的將寶甲傳到了身上。
有了寶甲護身的勾踐,開始大肆進攻吳國,一雪前恥。
小雅聽到這裡卻是更加的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如果說她就是那個為了越國忍辱負重,盜取寶甲的西施,為什麼在提及西施的時候,不是說自己而是用她呢。
勾踐手拿純鈞,身穿寶甲沒過多久我們卻是再次見面了,只是這次見面卻是沒想到竟然就成了永別。
「那你到底是誰?」小雅聽了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那女人聽了臉上擠出一絲苦笑,轉頭朝著小雅說了一句卻是驚的小雅長大了嘴。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越王勾踐的妻子,越國的王后『雅魚』。
越國破滅後,夫差便把勾踐連同他的妻子雅魚一同虜去了吳國,只是給發配種田的只有勾踐,天資秀麗的王后卻是淪為了吳國貴族的玩偶,日日夜夜的供吳國王室取樂。
小雅聽了心裡也是極其的害怕,自己能想到這位越國王后在吳國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只怕是連中日戰爭時的慰安婦都不如。
他答應帶我回越國的,他答應帶我會越國的。
小雅聽著這位越國王后的啜泣聲,心卻是感覺讓人剪碎了一般,不是說勾踐最後取勝了嗎,那又為什麼把自己的妻子都拋棄了,難道是勾踐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小雅腦袋裡滿是問好,自己不生活在那個年代,一些習俗和風俗自己是不知道的。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再認真的聽下去。
勾踐攻破吳國,所過之處,但凡高過車輪的男人一律斬殺。
勾踐最終卻是也見到了自己的這位夫人,可是這位被吳人玩弄的越國王后已經成了自己恥辱的標識,復仇成功的勾踐是不允許自己有污點的,不過這勾踐卻也遵守自己的承諾帶著自己的這位夫人離開的吳國。
可笑的是獲得自由的自己,依舊還想著能重新得到勾踐的寵愛,可是現在的勾踐卻是已經有了新寵,那就是成功盜取寶甲的西施。
自己看著西施,這女人迷惑了夫差,現在卻是又要迷惑自己的夫君,便暗地裡找來越國的第一謀士,鬼谷子的傳人范蠡。
范蠡既然是鬼谷傳人,自然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兩人暗中商量等船到太湖的時候,將西施投入湖中,可是誰知事情敗露,成功後的勾踐早已經聽不得別人的勸諫,范蠡聽聞後,乘著小船連夜找到了自己,可是自己真的是無處可逃,再者逃又能逃到什麼地方,心已經死了,逃到哪裡也都無所謂了,范蠡聽後獨自一人逃出了太湖,自此便是杳無音信了。
自己落到勾踐的手裡,卻是恰逢吳王的陰魂不散,夫差早已和鬼神簽訂了契約,自己的一半靈魂早已經到了寶甲之中,勾踐穿上寶甲,一個人卻是扮演了兩個人的角色,一會是勾踐,一會卻又變回夫差。
勾踐找來雲遊的方士,卻是想出了一個辦法——活祭。
而且活祭的必須還是一個和自己極為親近的一個人,自然而然,這個活祭的對象自然是落到了自己頭上。
自己陪著勾踐在吳國吃盡了苦頭,唯一的盼頭就是能再回一次家鄉,看看家裡的山水,看看家裡的父母,沒想到的是,還沒等回到越國呢,卻是給勾踐沉了太湖。
小雅聽著,眼前的這女人說完,作為一個女人,心裡卻也為她的遭遇感到惋惜,都說女人愛慕虛榮,欲求無度,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所追求的也不過只是一個能真心對自己好的男人,一個可以依靠一輩子的肩膀,有時候自己嘴上鬧個不停,心裡卻是載偷偷的開心。能開口說出的委屈,便不是委屈,能離開的人,便不算是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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