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牆,咱們碰到鬼打牆了。」老吳說道
「怎麼辦。」
「我不知道,如果你要選另一條路的話,這次我絕對不攔你。」
「行了,你就別挖苦我了,哥哥我錯了還不行嗎。」老吳說道
「你說會不會是剛剛的妖蛾子使得鬼,故意封死了出口,讓我們活活的困死在這。」小雅說道。
「對,一定是這麼會事,我真後悔沒吐死它們。」老吳附和道
「真要是這樣還好了,那說明這通道確確實實是有出口的,我就怕不是這樣那我們真就會給活活困死在這裡。」
「什麼意思?。」
「我怎麼覺得自己像是掉到了一口井裡,而且井蓋也已經給封死了。」
小雅身體一顫,說道「我怎麼也有同樣的感覺。」。
「我聽二叔說過,碰到鬼打牆只要把鞋倒著穿就能走得出去。」
「行,咱們再走一遍吧但願和老吳說的是鬼打牆。」
老吳聽了謝非的話很是興奮,蹲下身來就去解鞋帶。
「你幹什麼。」謝非問道
「倒穿鞋啊。」
謝非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說什麼可是終將沒說出口「你··隨便吧。」
老吳依舊在前面帶路,不過這次謝非卻是細心的數著腳下的步子。眼睛也緊盯著牆面的變化。
又過了一會,約有兩個小時。謝非趕忙叫住老吳這次他明顯感覺牆面不同了。
「怎麼了。」老吳問道
謝非一指牆面。老吳看了一眼,立馬明白過來。儘管不願去承認但事實就是這麼殘酷,牆面上有很明顯的天然和人工的分界。
「難道咱們又回來了。」
謝非沉默不語,可是感覺上卻不像是回到了原點。
老吳抬頭看了一眼「哎呀,媽呀還真他媽的有個洞。」
小雅抬起頭,卻是頭頂上黑黑的一個洞朝他們敞開著。
老吳的心徹底涼了,記得在原地跺腳「這可怎麼辦啊。」
「不對,小雅似乎是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謝非問道
「這不是原來的地方,咱們來的時候,天然的溶洞在前而人工挖的那個卻在後面··。」
「怎麼了,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當然。」小雅接著說「如果是回到了原點的話,也就是天然的會在前面而人工的牆面會在咱們身後,你再看看現在。咱們前面很明顯是人工開挖的。」
謝非一拍腦袋也終於想了起來。自己竟然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鏡面法則,就像是一個人對著鏡子穿衣服,你所看得到正和自己相反。也就是說自己並沒有回到原點,而是到了原點的對立點上。
「那咱們頭頂上的洞怎麼解釋?。」老吳問道
謝非抬頭一看,黑漆漆的確實是看不出什麼分別。突然他似乎想起來什麼,趕忙問道「你不是在洞底下留了記號嗎,快看看留在那了啊。」
老吳拿燈靠近牆面,卻是空空如也。牆上一點痕跡都沒有。老吳一顆心總算是有了著落。興奮地滿臉是笑,臉上的褶子堆積起來和剛剛的女屍有的一拼。
「怎麼,咱們接著朝前走。」
謝非點了點頭,「不過,這裡也得留個記號。」說完朝自己衣服上一撕,只聽「嗤啦。」一聲,已經撕下一塊衣角。他又在地下找了一塊石頭,順著頭頂上的黑洞,壓在洞口的正下方。
老吳走在前面,臉上已經沒有來的時候那麼沮喪。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當地領導說過的一句話『不怕有問題,就是怕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雖然當時看著那領導的臉,聽著這句話,感覺很狗屁。可是現在想起這句話心裡竟然美滋滋的,原來做領導的都還是哲學家。
又過了一會,老吳突然回過頭來朝謝非看了一眼。
「怎麼了,到了?。」謝非問道
「沒有。」
「那你怎麼了?。」
「我有點··。」
「有點什麼啊,想撒尿到後邊去。」
「不是撒尿,我是又有點餓。」
「你個吃貨,怪不得那高粱長得那麼好。」
小雅一聽,想起在洞外面二叔說老吳的話,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老吳看著小雅也在笑自己立馬囧了起來,小聲的嘀咕道「我吃我的,和高粱有什麼關係。」
謝非脫下包拿過一個壓縮餅乾扔給了他,老吳撕開,在嘴裡嚼著。可是沒嚼兩下又是「呀。」的一聲「咱們到了。」
謝非和小雅都圍了過去,就看見老吳一手拿著壓縮餅乾,一手指著牆面。牆面上還有一個新鮮的箭頭記號。
「怎麼樣?是鬼打牆嗎。」
老吳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腳下,鞋還在腳上拖拉著,搖了搖頭。
「我怎麼感覺咱們就像是被一個碗扣住了一樣,雖然圈裡圈外就隔了那麼一層瓷可是卻怎麼也出不去,只能在這圈裡一圈一圈的轉,永遠也捅不破那層膜。」小雅低頭說道
「不是,一圈而是好幾圈。」
「什麼啊,我怎麼聽不太懂。」老吳問道
「你是聽不太懂啊還是太聽不懂。」謝非白了老吳一眼。「這麼說吧我剛剛數了,我們走了約有五個小時,假設我們每秒鐘走一步,那就是一萬八千步,假設每一步半米就是九千米的距離,如果說咱們只是繞了一個圈又回到了終點的話,這個圈的直徑就約有三千米,剛剛我也說了咱們所在的這個平面上,山的直徑是不到兩千五百米的,也就是說咱們所走的圈已經超出了所在平面的直線距離,而且一個正常人是一秒走兩步,所以這個結果是我們絕對饒了不止一個圈。」
小雅聽了之後有點明白,可老吳還是迷迷瞪瞪的滿腦子雲裡霧裡的就聽見謝非說了幾個幾千米。謝非不得已,蹲在在地上畫了個圈,手把手的教給老吳聽,可講了一會老吳還是不開竅,小雅也跟了過來甚至連初中時學到的π都引了進來。最後,老吳一拍腦袋似懂非懂的說了句明白——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