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在離開會場前,找了維爾遜公爵說明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維爾遜公爵立馬安排了一個馬伕,並給了一塊出門的令牌,艾斯感激的點了點頭,飛奔出門而去。
門口已經有了車伕等在那裡,看到艾斯,連忙跪了下來,「紫金花伯爵大人。」
艾斯邊上車邊急促的說道,「起來,速帶我出城,北門郊外十里的魔法塔。」
「是。」車伕訓練有素,直接上馬,動作乾脆歷練,等艾斯剛剛坐穩,車就動了起來。朝著北門而去。
由於艾斯有公爵大人給的出城的令牌,城門官很快的給艾斯一行開了城門,直接放行,馬車朝著遠遠高聳的魔法塔飛奔而去。
突然,狂風驟起,天空烏雲密佈。
「大人,好下雨了,我們要加快速度了。您坐穩了。」馬伕看了看天色對著車內喊道。
「嗯,不用管我,直接趕路好了。」艾斯沒有細想直接吩咐著馬伕。
轟隆隆的雷聲不絕於耳,一個接一個的閃電照亮前方的路,夜晚的郊外寧靜而危險,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就會鑽出一個能夠危害你生命的東西,尤其是在這個雷聲夜晚。
暴雨突然滴滴答答的砸在車頂之上,連接天地的半透明水幕幾乎阻擋了車伕所有的視線,艾斯突然感覺到周圍的氣息太過駁雜,不禁有捶地的衝動,話說今天到底是個怎樣的日子啊,怎麼會突然下雨了,不過只是一場雨而已……不過只是……一場雨……而已……
艾斯猛然睜開雙眼,打開車窗的車簾,抬頭仰望著黑暗如墨的夜空,這場雨有些不太勁……?!!
隨著馬車的奔跑,郊外樹林漸漸稀疏,艾斯慢慢看清楚了不遠處的情形,只是一眼,卻讓艾斯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前面站著六個黑衣人,這陣勢艾斯想到了以前被伏擊的陣勢,難道華克子爵來復仇了?應該不會,華克子爵伏擊自己不是以軟擊石,而且貴族一切都是已利益為最高準則,不是華克難道是埃蘭?應該也不會吧,埃蘭要搞自己早搞了,不會等到今天,而且埃蘭剛才還在會場。艾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是誰,為何伏擊我?」艾斯看著黑衣人問道。
六個黑衣人什麼都沒說,二個黑衣人好像是魔法師,控制著這個雷雨結界,另外四個一人一刀,從上下左右直接劈了過來,四道橙色的劍氣帶著火辣的勁風向著艾斯擊了過來,艾斯連忙瞬發了幾層冰盾,同時調動魔力,準備調動元素來進行反擊。應該可以全身而退。
可是,並不是所有的幸運女神都眷顧著艾斯,突然天空降下了二道閃電,直接擊在艾斯臨時構築的冰盾之上,冰盾被雷電之力直接擊碎了,艾斯的胸口也被雷電擊的全身發麻動彈不得。雷電之力果然厲害,攻擊力強而且還帶麻痺作用。
正當艾斯動彈不得時候,四道劍氣已經同時擊在了艾斯的前胸後背身上,四個大地騎士的一擊就算是聖魔導師,再沒有防禦的情況下,也會掛掉,更別說一個中級魔法師了。
頓時,艾斯胸口被洞穿,血從胸口直接噴了出來,艾斯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體沒了力氣,連魔力都無法調動,胸口的位置,血象不要錢似的,瘋狂的朝著外面碰灑,由於失血的關係,艾斯的腦袋一陣陣的暈眩。
「這是那個什麼人類英雄嗎?怎麼那麼不精打?」其中的一個黑衣人奇怪的問著另外的黑衣人。
「別管那麼多,反正這個是教會的安排,我們閃吧,估計他也掛了。」另外一個黑衣人催促道。
「我來補一下,免得出任何差池。」控制結界的一個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說道,同時看了眼同伴,直接控制了結界,一道粗壯的閃電「轟」的一聲,擊在了艾斯的身體之上。艾斯身上一道白光閃過,一會兒,電流被導入地下,那個黑衣法師朝著大地騎士的黑衣人點了點頭。
大地騎士走上前去,看著滿身焦黑的艾斯,用手放在了艾斯的鼻孔,看了下艾斯的瞳孔,對著同伴搖了搖頭。
那個魔法師做了個撤的手勢,所有的人全部撤離了現場。
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艾斯全身焦黑,胸口的血好像已經被雷電給意外的幫了下忙,給電擊的高溫傷口結痂。但是心跳基本停止,瞳孔也放大了,就算不死也沒命了。
馬伕和馬也被那群黑衣人在走的時候給解決了,最可憐的是那匹馬,也被他們給殺了,看的出他們是多麼的專業,一點都不留痕跡。
夜變的漆黑無比,嚴寒和黑夜交織,黑暗充斥著渾濁的天幕,躺在冰冷的地上的艾斯全身的熱量已經被寒冷的黑夜全部帶走,不過在心脈處有著微弱的白光在一閃一閃,守護之墜淡淡的白光正在守護著艾斯。
維爾遜公爵府。
「什麼?你確定?」一大清早,維爾遜公爵聽到下屬上報的消息驚的睡意全無。
「確定,公爵大人,紫金花伯爵的馬車在北門郊外,馬車和車伕已經身亡,在不遠處地方有很大一灘血跡,沒有發現屍首,不過按照血跡的量來看,如果是一個人的,估計生還的可能性不大。」
「知道了,退下吧。」維爾遜公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到底是誰幹的呢,這個小傢伙我調整過,沒有得罪任何人,學院裡得罪埃蘭家族的那個小子,但是那小子的能量應該也沒這個可能,埃蘭那個老鬼也不可能,到底是誰呢。「來人,去給查下艾斯的屍體,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門外的一個士兵快速的離去。
埃蘭公爵府。
「報告少爺,這個是暗夜教會送來的信件。」一個家奴拿著一封信遞給埃蘭。
埃蘭打開了信件一看,面露狂喜,終於死了,太好了,哈哈哈。突然彷彿想到了什麼,問道,「送信來的人除了你知道,還有誰知道?」
「少爺,沒了,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家奴低下頭回道。
埃蘭點了點頭,面露狠色的說「注意保密,誰也不要說。」
那個送信的家奴頭低的更加低了說道,「是的。少爺。」
但是埃蘭已經沒有給他機會,一把短刀直接刺入了家奴的脖子,「只有死人才能保密。」
「少……少爺……你……」家奴不甘的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