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之上玉皇大帝與王母娘娘則是陰沉著一張臉,對冥河老祖的過河拆橋之舉那無比的憤怒,他們雖然飽受聖人的壓迫,可是他們依然是三界之主,那怕只是名義上的三界之主也是佔著大義,可是現在冥河這個小人卻如此背信棄義,這如何能讓他們忍受得了.
只聽,玉皇大帝怒聲吼道:「冥河這該死的小人,真是該死至極,難怪當初會被燭九陰給放棄,早知這小人如此無恥當初就不該與之結盟!」
看到玉皇大帝那憤怒的樣子時,王母娘娘則是長歎一聲說道:「昊天,算了吧,你我又不是不知道冥河是什麼樣的人,其實在我們與他結盟的時候你就應該會想到有這麼一天,有道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現在我們天庭已經成了擺設,冥河這小人背信棄義那也算不了什麼,你也用不著為這件事情而生氣,總一曰他也會自食惡果的,不要以為大家都不知道他有什麼心思,諸聖與鴻鈞道衣之所以放任他不管那不過是要利用他去牽扯地府罷了,等燭九陰再次出現在三界之時,那時他就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了,我們靜觀其變便是!」
王母娘娘的這番話雖然說得有理,可是有理卻沒有用,有理解不了近渴,在這個世界之上是以實力為尊,你想要在三界之中硬氣,那就得有實力,可是經過了先前的那一場大戰,天庭之上的大部分實力都已經被巫族摧毀,而玉皇大帝與王母娘娘又不願意動用最後的那點力量,所以他們現在是有心無力。
玉皇大帝可不願意白白地浪費時間,雖然說眼下諸聖將目光投在了那佛法東傳一事之上,都想在這上面分上一份好處,不允許別人插手,可是現在玉皇大帝已經是急紅眼了,對他來說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再輸的了。
玉皇大帝心一橫則是沉聲喝道:「冥河這混蛋過河拆橋,早晚有一天我們有機會收拾他,不過天庭之所以會連冥河都看不起要過河拆橋那完全是因西方而起,這佛法東傳的事情我們卻不能錯過,該要的好處我們還是要索要,這是准提欠我們的!」
王母娘娘則是搖了搖頭說道:「昊天,我看還是算了吧,准提與接引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嗎,你認為他們會在這個時候還能夠記得我們當初的約定嗎,不可能了,人都是這麼現實,我們天庭有實力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忘記,相反還會主動送上門來,可是現在我們天庭的實力大減,更是惡了三清與女媧他們,還有巫族在一旁虎視眈眈,這種情況之下再想指望准提與接引二人會按約定行事,那根本就不現實!」
王母娘娘的這番話說得很婉轉,這是在告訴玉皇大帝不要再把自己當成是一回事了,沒有實力的情況之下,就不要再去想那麼不貼合實際的事情。
可惜,王母娘娘的這番話並沒有說動玉皇大帝,讓他放棄自己的想法,相反則是激起了玉皇大帝心中的那暴虐之意,是鐵了心要玩上一場大的,非要把自己應有的好處給奪回來。
玉皇大帝冷哼一聲說道:「瑤池,你說得這些我都明白,正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們現在的確已經是成了喪家之犬,沒有人會把我們當成是一回事,可是越是如此我們越得去爭,要不然只會成為別人的掂腳石!」
聽到玉皇大帝的回答後,王母娘娘則是苦笑道l:「昊天,你說我們現在拿什麼去與人爭,難不成你想要把我們最後的那點實力都給賠上不成?」
玉皇大帝不以為然地說道:「瑤池,到了這個地步,你認為我們還有別得選擇嗎?人間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那人族為了自身利益連自己的祖宗都可以捨棄,打了伏羲與三清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讓整個三界為之震盪起伏,讓那無量量劫有暴發的苗頭,難道這還說明不了事情嗎?」
王母娘娘搖了搖頭說道:「人族是人族,雖然伏羲與三清他們心狠手辣,可是卻不敢把事情做絕,畢竟他們需要人族的氣運,這便是人族敢於反抗的底氣,可是我們的底氣來自那裡,你總不會認為就憑我們這點虛名就可以自以為是了吧?」
玉皇大帝冷笑一聲說道:「虛名怎麼了,虛名那也是實力的一種,只要我們敢於拚命,那三清也好,准提與接引也罷都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畢竟我們身上還有這虛名在,那燭九陰為什麼能夠在三界之中橫行無阻,那就是因為他夠狠,夠瘋狂,我們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既然早晚都是一個死,那為何不捨命一搏,給自己搏殺出一條血路來,就算我們失敗了,大不了我們直接找燭九陰合作,把天庭之主的位置禪讓給巫族,那時我倒要看看諸聖與鴻鈞道祖會是怎麼一個表情!」
瘋了,玉皇大帝的這番話一出,王母娘娘則是認為他已經瘋了,要不然不可能說出這麼一番瘋狂的話來,連要讓天庭之主的位置禪讓給巫族的話都說得出來。
王母娘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壓下自己那激動的心,沉聲說道:「昊天,你確定自己還是清醒的嗎,你沒有在說夢話嗎?」
玉皇大帝沉聲說道:「瑤池,我清醒的很,我知道你現在一定認為我瘋了,這是在說瘋話,我告訴你我沒有瘋,我說的這都是心裡話,既然我們已經走投無路了,那又有什麼不干做的,怎麼都是一死,那就在死之前把大家一起拖上,要死大家一起死,誰也別想好過。我就不相信諸聖真得敢把我們逼得走投無路,我就不相信鴻鈞道祖可以眼睜睜地看著巫族接過天庭的大義,那時看他們怎麼哭!」
王母娘娘則是不以為然地說道:「昊天,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們的虛名可是鴻鈞道祖所賜,只怕我們還沒有付諸於行動之時,鴻鈞道祖已經把我們的虛名也給廢了,那時你又拿什麼與燭九陰談判,又拿什麼與之交易,收起你那不現實的想法吧,你就算是想要反抗,但也得有實力,沒有實力也只能忍氣吞聲,除此之外別無它法,若是非要強行而為,那最終只會是害了自己的姓命,什麼也不會得到!」
玉皇大帝哈哈大笑道:「瑤池,你膽怯了,你已經不是當初與我一起來天庭時的那個瑤池了,你的內心已經有了恐懼,就算搭上自己的姓命又算得了什麼,我們就算死了,諸聖也別想好過,三界更將會大亂,更何況你卻小看了巫族,小看了燭九陰,對於別人來說出爾反爾那是不眨眼睛,可是巫族卻不同,他們只要答應了你的事情那就不會因為外力而背信棄義,這一點巫族卻要比三界之中任何人都有信譽,更何況我們也不見得非要走這一步,這只是最後的一步,我相信准提與接引不敢與我們拚個兩敗俱傷的,他們輸不起,畢竟他們背後有整個西方,而我們則已經是什麼都沒有了!」
光腳得不怕穿鞋的,玉皇大帝現在便是這個心理,所以他想要捨命一搏,拚死一搏,看到王母娘娘那猶豫的樣子時,玉皇大帝則又繼續說道:「瑤池,我們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除此之外那是別無他法,除非你真得願意就這樣沉淪下去,漸漸地失去一切最終殞落在量劫之中,要不然我們只能捨命一搏!」
王母娘娘長歎一聲說道:「就怕到時我們什麼都搏不出來,畢竟我們與燭九陰之間那可已經是成了仇敵,以巫族的姓格想再與他們合作根本就不可能!」
玉皇大帝不以為然地說道:「瑤池,在這世界之上沒有永恆的朋友,有得只是永恆的利益,我們雖然先前得罪了巫族與燭九陰不假,可是那並非是我們的本意,我們那也是迫不得已,這一點那燭九陰心裡自然清楚,更何況只要我們能夠付出足夠的代價,燭九陰就算心中對我們有再多的不滿,可是看在利益的面上他還是會答應下來的,畢竟他得為整個巫族著想,現在巫族已經是眾矢之的,這種情況之下我們提出與他交易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會拒絕!」
不得不說玉皇大帝還真是有些心計,能夠在這種情況之下想出這樣的辦法來給自己解圍,雖然說他的想法有些可笑,有些瘋狂,但是卻不失為解決眼下危機的大好辦法。
王母娘娘雖然一再受挫,信心是大受打擊,可是她也明白若是自己不想在沉默之中死去,那只能在沉默之中暴發,若是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那她真得沒有希望了,天庭也沒有希望了,別看王母娘娘只是一個女流之輩,可是能夠成為天庭之主,王母娘娘同樣也是殺伐果斷,先前她還有著種種的顧及,可是被玉皇大帝的這番話給說動之後,王母娘娘也是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沉聲說道:「也罷,一切就依你便是,昊天,最後的蟠桃不能再有失了,那是我們最後的一點本錢,你我二人連手將其移出天庭,移到我們二人所開闢出的那方小空間之中吧,免得最後一點本錢再遭掠奪!」
自從燭九陰將天庭之中所有的九千年蟠桃樹給搶劫一空之後,玉皇大帝與王母娘娘為了自保的情況之下則是聯手利用空間法則開闢出一小小的空間,一個小小的種植空間,雖然很小,可是也總算是有一個能夠容納蟠桃的場所,因為這方空間不過只是剛剛開闢出來還有著諸多的缺點,可是現在王母娘娘與玉皇大帝已經沒有選擇的機會了,他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可供自己浪費,雖然移到這新開闢出的空間會影響到蟠桃的產量,可是少點產量總比一切被人掠奪一空要好的多。
玉皇大帝既然已經有所決定,那自然是不會有絲毫的猶豫,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就這麼做,鴻鈞道祖既然已經放棄我們了,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天庭就算毀滅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的目標是證得無上大道,區區天庭根本就用不著在意,丟了就丟了,如今的三界之主還有什麼值得我們留戀的!」
人就是沒有逼到絕路,一旦逼到走投無路的地步那什麼事情都有做得出來,而玉皇大帝與王母娘娘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以前他們雖然也有反抗鴻鈞道祖的想法,可是在壓力之下他們還是會選擇屈服,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可是現在他們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連最基本的尊嚴都沒有了,一個小小的冥河都可以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都可以背信棄義,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還有什麼好顧及的。
玉皇大帝的這番話說到了王母娘娘的心中,如今的天庭的確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雖然『封神述』與『打神鞭』在手,可是他們又打得了誰,自己從上次一戰之後,三教弟子根本就沒有人再把他們當成是一回事了!
王母娘娘點了點頭說道:「也罷,昊天,一切就依你所言吧,我們就捨命一搏,再次拚搏一番,大不了一死而已,死都不怕那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早晚都是一個死,那不如死得轟轟烈烈,也不妄我們身為三界之主一番!」
是啊!死都不怕那還有什麼好怕的,若是他們現在還是不能發出自己的聲音,不能讓諸聖重新重視他們的存在,那就算活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在這一場利益的爭奪之中他們又有什麼收穫,得不到收穫,修為無法提升,那最終依然是難逃一死,與其死得窩窩囊囊,那還不如轟轟烈烈地大鬧一場,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他們的決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