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對不起。」小舞眼睛腫腫的站在林亦面前跟他道歉。
林亦嚇了一跳:「你……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沒有,是我太不懂事了,我不要軟劍了,哥哥對我這麼好,我竟然還說你的壞話,是小舞的錯。」小舞忍不住又流淚了。
「唉,別哭了,這麼點小事不值得哭啊!」林亦掏出手絹來給妹妹擦淚。
「嗯……」小舞直接搶過哥哥的手絹擤鼻涕。
這邊的帳篷裡很溫情,但帳篷外就不是了。
李承乾瞪著自己弟弟:「說吧,為啥把她弄哭?」
李治覺得自己好冤枉啊!
他還沒想出該怎麼哄好她呢,結果小舞就哭著跑了,然後自己的太子哥哥就得到信兒趕了過來,接著就是質問。
自己只是說了幾句實話啊,誰知道她會哭?
果然這丫頭是他的災星,遇到她就沒好事,自己都已經躲著了,結果還是被坑。
李治那倔強又委屈的神情軟化了李承乾的面部線條,其實他心裡也清楚,自己弟弟跟小舞在一起,從來都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那什麼……畢竟是個女子,你就讓著點她吧。」李承乾無奈的摸著弟弟的頭,對於小舞,其實他也挺沒轍的,那丫頭根本就不怕他。
李治的嘴撅起來了,為啥總是自己讓她啊,她都那麼大了,應該比自己懂事才對。
「好了,好了,來,給我介紹一下,這些小松鼠你都起了什麼名字?」李承乾轉移著弟弟的注意力。
果然李治的小心思很單純,馬上就跟著轉了。興致勃勃的抱起小松鼠仔細的給李承乾介紹著,不僅名字,他連每隻的性格都分得清。
李恪又從宮裡晃出來,奔著東方桐的小院去了。
「王爺。昨日小民可等了您一日,有事耽擱了吧。」東方桐微笑的站在門口迎著。
「唉,別提了,昨日本打算出來的,結果被四弟拉去分析佛門的資料。忙了一整天。眼都花了。」李恪無奈的搖頭抱怨,他的這些兄弟裡,也就是李泰比較霸道。
雖然總是找他幫忙,但他跟四弟的關係還真是一般。甚至都沒有他跟太子的關係好。
東方桐的心中一驚!佛門啊,行武堂可是都隱藏在佛門中的,朝廷這是要做什麼?
「怎麼?四皇子殿下也要去拜佛?」東方桐輕笑著,不著痕跡的打聽著信息。
「哪兒啊,還不是父皇……唉。你知道多了不好。」李恪說了一半才想起來,讓他知道了傳了出去,沒準父皇還得滅口,那不是害了這個談得來的朋友嗎?還是禁口吧。
「也是,呵呵,王爺裡面請。」東方桐的面色不變,但心裡可是開始忐忑起來,就像揣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一樣,知道了一點信息。但卻不知道具體的,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愉快的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在李恪走了之後,東方桐就通過暗線聯繫著宮中的內應,讓他們盡快打聽出。皇上要對佛門採取什麼措施。
本來按濟安教的分析,雖然皇上知道了佛門中有本教的人,可也不至於因為這一點就對付佛門,那個乾明寺也只是意外發現的。皇上會狠到因為尋找濟安教的人,將所有的寺廟搜查一遍嗎?
東方桐在屋裡徘徊著。他實在是想不透皇上要做什麼,大肆搜查寺廟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他就不相信會一點的阻礙都遇不到,那些大臣會答應?而且那些老和尚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更何況,皇上也不可能不考慮信徒的感受。
佛教在大唐可算是第一大教了,影響廣大,驚動了佛門就相當於驚動了大唐。信仰的力量可是非常強大的,弄不好百姓是有可能會嘩變的。精神支柱是他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是支撐他們生活下去的動力,雖然現在的朝廷也很讓百姓歸心,但如果他是官員,就會覺得這樣做得不償失。
不可能的!皇上不可能出這種昏招。雖然東方桐篤定皇上不會這麼做,但他還是放不下心。
萬一呢!凡事都有個萬一啊!
不管如何,他得到信之後,就得立即傳回去,至少讓教裡有個準備,不至於被打的措手不及。
口信很困難的在關宮門之前終於傳到了婉兒這裡。
她也很犯愁,這種消息不好打聽啊。難道還去找楊妃?她們可是有幾年沒聯絡了,就算是碰面也只是微微一禮,交換個眼神就走過去了。不知道現在找她還行不行。
最主要的是現在的濟安教影響沒那麼大了,而且在皇上的面前掛了號,就算她暴出來,濟安教與楊妃有關,皇上信不信還在兩說呢。
濟安教這幾年可沒少做抹黑的事,特別是對林亦,所以有了這個前提,教裡傳出來的信息都沒什麼可信度了。
也許她該在李泰那裡下手。婉兒瞇著眼,這些年在宮內的經營,也讓她有了不少的好朋友,特別是在教裡的接濟之下,雖然她不敢大肆賄賂,但小的好處可是時不時的就給些她覺得也許會用的到的人。
四皇子那裡,有兩條線,一個宮女,一個太監,只是他們都不太靠近主屋,要打聽消息,多少有些困難。不管怎樣,先努力一下再說吧。
婉兒去御廚房的同伴那裡取了些點心,就向著百福殿走去了。
回到倭國的蘇我入鹿,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之後,還是無法與女人交合,不是他心裡不想,而是他根本就沒辦法,找了好多的醫者,診斷都說他身體很健康,當然他求醫的時候也並未道明是哪裡不適。
蘇我蝦夷很關心兒子的狀態,雖然這次在大唐他做的事情不甚明智,但那只是他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不習慣,慢慢的瞭解大唐之後,就會好了,自己兒子還是很聰明的。
於是他請了從大唐來的僧人給蘇我入鹿做老師,學習一些大唐的知識和風俗,也包括一部分的律法和制度。
蘇我入鹿的五、六個妻妾,對於他不能人道的事,並未外傳,其實也是不敢,蘇我家族在倭國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且自從貞觀二年的時候,推古天皇去世之後,蘇我蝦夷硬是殺了與他意見不統一的叔父,推舒明天皇上位,從那時起,蘇我蝦夷在倭國幾乎就是說一不二的角色了。
而他最疼愛的兒子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地位也就比舒明天皇低一些而已。甚至有時舒明天皇說話還沒有他說話好用呢。
不過蘇我入鹿並不開心,從一開始的暴怒冷靜下來之後,他覺得搗鬼的一定是林亦這個剋星,不然不可能原本健康的他,到了大唐一趟就失去男性的功能了。
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會相信水土影響生理的屁話。
幸好他已經有了兩個兒子,雖然這幾年再未添丁,別人也沒懷疑過什麼。
不過蘇我府上的夫人們,這幾年卻是咬著牙挺過來的,她們的夫君不能人道之後,每當有衝動的時候,就會找些別的方法發洩,更多的是咬、捏、掐。後來發展到打,還不知道從哪弄來了各種各樣的工具來折磨她們,這些年來,她們一天比一天憔悴,於是更多的姐妹被弄進府來受罪,她們這些人,也就可以去尋個清靜了。
「這次與高句麗的合作,你怎麼看?」蘇我蝦夷盤坐在地上,一個身穿和服的美女在一旁溫著酒。
「也許大唐會插手。」蘇我入鹿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大唐啊,他最恨的地方。
「不一定,他們剛剛打完仗,現在正在休養生息呢,哪會插手別的國家的事。」蘇我蝦夷那佈滿皺紋的手探進那女子的和服中胡亂摸著。
「說不好,最近幾年大唐的國力發展的不錯,所以,很難說……」蘇我入鹿一扯那跪在他旁邊倒酒的女子,攬在懷中之後,伸手到後面解開『伊達結』,拆掉那礙事的帶子,寬大的和服散落開來,雪白的**直接展現在父子倆的面前。
「嘿嘿,年輕人就是衝動。」蘇我蝦夷撇了一眼幾乎全裸的女子,眼中射出淫邪的光。他喜歡看到兒子這麼強勢霸道的對待女人。
陷在溫柔鄉里的男人在他的眼中就是懦夫,女人嘛,想要的時候就拉進懷中好了,發洩完了也就算了,還是正事值得男人放在心頭。
蘇我入鹿將自己的頭埋入那女子的胸間,他很痛苦,每次在父親面前做戲他都很痛苦。他每次都必須將女子的雙手抓在身後,以免她們為了討好他而亂摸,也不敢與她們太過親近,怕她們發現他的秘密。
但他的父親卻非常喜歡在談事的時候做那種事,特別是在他面前,這讓他更是火氣上湧,但又無可奈何。還好以前他沒有這種習慣,不然的話突然改變會讓父親生疑,這到是應該感謝他以前有些的害羞性格了。
耳邊傳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蘇我入鹿這個時候非常恨林亦,每一次衝動都會讓他對林亦的恨意多上一分。
體內的熊熊慾火更是燃燒了這份恨意,如果可能,他真想連大唐一起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