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好奇心有時很微妙,尤其是對教授這樣的學者來說,在某方面的好奇心,要比一般人強烈很多,一旦決定要用手拔那叢草,便不再猶豫,也沒太考慮後果,於是他馬上就蹲下身去,抓起一把這種螢陰草,猛地拔出一撮來。
在決定拔草的前,教授就隱約覺得,這個舉動可能會導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但雖然有了這種思想準備,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他驚詫不已:
也就在幾乎是草拔出的一瞬間,突然傳出一聲女人的「哎呦」聲,那種聲音是從山體內部傳出來的,深沉而有穿透力,幾乎整座山都在微微震動,很像一個人的頭髮、或者體毛被拔時的那種反應。
這種動靜,把教授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店小二更是嚇得叫了一聲「我的個娘啊」,邊連忙抓住教授的手臂,渾身顫抖的厲害。
但接下來放生的事情更可怕。
只見原來的那道裂縫慢慢的越裂越大,並且還伴有女人輕微的呻吟聲。教授和店小二兩人,藉著朦朧的月光,能看到一股霧氣正從裂縫中冒出來,緊接著,彷彿從裂縫裡傳來了一陣嘩嘩啦啦的聲響,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在往外爬似的。
更奇怪的是,這股霧氣和一般的霧氣完全不同,不是隨風飄散,而是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又好像是隻怪獸,朝著教授和店小二快速的籠罩過來,剎那間,還沒等教授和店小二弄清是怎麼回事,兩人已經被罩在這團濃重的霧氣中了。
頓時,兩人只覺得渾身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精神也有點恍惚起來,好像恍若在夢中似的。
從裂縫冒出來的霧氣有種特殊的氣味,那種氣味是他們從沒聞到過的,既不是香氣,也並非是臭氣,而是介乎香和臭之間,但卻非常濃烈,從鼻孔裡鑽進去後,直衝兩人腦部,他們身上每個細胞都好像受了這種氣味的影響,先是有點難受,但接下來,很快就變得異常亢奮起來。並且是那種**勃發的亢奮。
此時,兩個人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只覺得**難耐,俗話說,「當兵整三年,母豬賽貂蟬」,教授和店小二,此時此刻的**,也已經是達到了這種「飢不擇食」的狀態。他們倆躺在地上,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害怕和恐懼了,只覺得自己的**在熊熊燃燒。
在半夢半醒之間,教授和店小二隱約感覺到,從那個縫隙裡,竟然又爬出了四五個「石頭女」來,不過這次上來的幾個,要比剛才死掉的那倆「漂亮」不少。眉眼比較清晰,並且身材更為火辣,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雖然皮膚的質地,還是看起來像是石頭那樣。但那性感的身材,依舊讓男人血脈噴張。
這幾個「石頭女」,慢慢的向教授和店小二走了過來。等走近他們時,這幾個「石頭女」忽然蹲下身來,開始脫兩人的衣服。
離得如此之近,教授和店小二兩個人,幾乎都感受到了這些「石頭女」身上溫熱的氣息,體內的**又強了好幾倍,他們倆此刻一點害怕都沒有了,只剩下迫不及待的想和這些「石頭女」交合的**。這些「石頭女」邊脫兩人的衣服,邊挑逗地撫摸著他倆的身體,那力道溫柔而有力,不輕不重,把教授和店小二撩撥的飄飄欲仙。
等把教授他們倆的衣服完全扒光後,這些石頭女開始輪番騎在他們身上,開始瘋狂地共赴巫山**起來。按說,以教授和店小二的年齡,都是已經接觸過女人的男人,尤其是教授在年輕的時候,交的女朋友還不少,對於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也算是深有體會,但過去那些所有的快感加在一起,都不及這次的十分之一。
和這些「石頭女」快活起來,那感覺簡直如天堂般的美妙。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幾次,直到兩個人虛脫的暈眩過去。
等兩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時分,太陽雖然還沒升起,但天已經亮了,嘰喳的鳥聲還有蟬鳴,一切都是生機勃勃。
教授慢慢睜開眼,只覺得渾身酸疼,他努力的回憶著昨夜發生的一切,那彷彿只是場奇異的夢境。可當他看到自己、還有旁邊的店小二,都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時,他才真切的感受到,昨夜發生的一切,應該不是夢境,而是真的發生過了,尤其是下身那個男性的部位,此刻又酸又疼,更讓他確定昨夜的確發生了那種事。
而旁邊的店小二,也掙扎著、呲牙咧嘴地從地上坐起來,楞楞的坐在地上,看著周圍,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一臉驚恐,嘴裡還喃喃自語的說道:「他媽的,真是是撞見鬼了」。
他們兩個趕緊把衣服穿好,然後看看周圍,令他們驚奇的是,那道裂縫、那兩具「石頭女」的屍體、甚至連血跡,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是地上有大片的草被踏倒,隱約透露出昨夜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教授先生,你說咱們是不是遇見鬼了,恐怕還是女鬼吧」,店小二依舊面帶恐懼,湊近神秘兮兮的問教授。
教授則滿臉嚴肅,輕輕的歎口氣說到:「不是女鬼,但比女鬼還可怕」。
太陽漸漸升了起來,他們倆看著周圍的一切,真不敢相信,就是在這個地方,昨夜竟然發生了那麼多詭異事件。
兩人又前前後的看了一陣,但除了腦海中留下的記憶,還有被踩到的草外,以及店小二拉的那泡屎,再也找不到別的痕跡,好像昨夜的那些事情,只是發生在夢中一般,令人不免對自己的記憶都會產生懷疑,幸虧他們是兩個人,可互相印證昨天確實發生了那些事情。
兩人回到店裡時,大部分人都還沒起床,因為昨天的發生那些事情中,有關於不太好意思說出口的男女之事,所以教授和店小二對任何人都沒提起這事。
但是他們倆也都注意到了,在兩個人的眉心處,都出現了一個彎彎的、顏色有些怪異的、月牙般的東西,無論從顏色上還有形狀上,都有點像昨夜見到的那種彩虹,只是相對來說,教授的顏色比較深,而店小二的則比較淺罷了。
聽完歷史學家講的這些,我都驚奇感歎了好一陣子。原來在被撕掉的這幾頁裡,竟然是這些內容。雖然這些信息,沒有原來我們設想的那樣關鍵和重要,不過畢竟還是提供了有價值的線索。就是那種奇異的螢陰草!
通過教授的記載我們可以知道,只要在那個地方拉泡屎,就會出現那種奇異的螢陰草,而只要一拔這些草,山的裂縫就會出現,不用說,這種裂縫肯定是和高瞎子藏身的山洞相通。到那時,我們就能根據具體情況,順著這個裂縫探索,說不定就能直搗高瞎子老巢,總而言之,這條線索算是個重要的突破口。
我們興奮的、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覺得這個方案還是可以試試的。但旁邊的表舅卻是一言不發,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表舅,你覺得我們通過那種草、來讓山出現裂縫的方法怎麼樣,在沒有別的方法之前,我們覺得這是個好的突破口。您不覺得嗎?」李姐忍不住問默不作聲的表舅。
表舅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反問我們說:「你們覺得教授夜裡遇到那些怪事,是發生在捉住那個掉皮的道士之前,還是之後呢?」
我們幾乎異口同聲的說:「當然是在那以前」。根據種種跡象表明,這件事肯定是在捉住道士之前發生的。
表舅贊同的微微點了點頭,又問了我們一個問題:「那個道士被教授他們捉住後,帶到了美國去,並且還治好了他的病,別忘了,那個道士是在山洞裡修煉了幾年時間,他對洞裡的種種情況,肯定會非常瞭解,甚至還和高瞎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以後來教授和道士的交情,他怎麼可能不問道士山洞裡的種種情況呢?,再以教授對道士的恩情來說,如果教授問的話,道士又怎麼可能不告訴教授呢?
也就是說,教授通過那個道士,對山洞甚至高瞎子,以及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些怪事,都有非常清楚的瞭解,但他其實根本就沒把這些最關鍵的東西,寫進書裡。」
經表舅這麼一說,我們才恍然大悟,看來我們是真的走進歧途了,老是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丟失的頁碼中,總覺得那些丟失的頁碼裡,一定包含著關於高瞎子和山洞的關鍵秘密。不過結果卻有點令我們失望。
由此看來,關於山洞和高瞎子的最關鍵的秘密,教授根本就沒往這本書裡寫,無論是風水大師還是我們幾個,顯然是都被誤導了,也許這失掉的頁碼,不過是某人放的煙霧彈而已,為的是轉移我們真正的目標。
我心裡忍不住暗暗的罵了一句:「媽的,費這麼大勁找的線索,又泡湯了,這個狗日的高瞎子,如果有一天真的能捉到你的話,我肯定將你碎屍萬段」。
經表舅這麼一說,我們幾個都冷水潑頭一般,一個個垂頭喪氣起來。表舅看我們這樣,不由得微微一笑說:「上帝是公平的,他向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也會給你開一扇窗」。
紅梅眼睛一亮,急切的問表舅:「哦?您難道又發現了新的突破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