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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6章 驢生殖 器的那些事 文 / 李清兆

    而竟然有村民提議,把這四個「猴精」活活打死,看看死後會不會現原形,要是不打死的話,放虎歸山,恐怕會禍害後代。幸虧這四個猶太人聽不懂,不然恐怕會害怕到癱倒在地上。但他們從村民對他們的態度上,也好像感到不太妙,於是急的大聲解釋。雖然他們會說幾句中國當時的「官話」,但即使說,這些村民也不一定聽得懂。

    人一著急,就容易說母語。

    這四個猶太人的喊叫聲,沒能起絲毫的積極作用,反而有自作聰明的村民說:「哎呀,這猴子一成精,連叫的聲都不一樣了」。

    但接下來的老族長的一句話,馬上要了一個猶太人的命——老族長說:「我聽人說過,凡是修煉成精的飛禽走獸,都是先從練氣開始,它們採集日月天地之氣,才能化成人形,所以,要他們顯出原形,不必打死,只要把它們沉入水中,使它們和天地之氣隔絕,它們自會回到原形」。

    在舊的農村中,族長是最有威望和權威的,他們是村民的主心骨、仲裁著,他們都德高望重,在村民中很有話語權。既然老族長都這樣說了,那還等什麼呢?

    村民誰不想看看這些「猴精」們,在他們眼前,活生生的顯出原形來,那將是他們這輩子最奇妙的經歷,無論是他們的先人、還是他們的後輩,都沒有福分看到這種情景。於是,村民們一個個像打了興奮劑一樣,亢奮起來。

    幾個壯小伙,找了一塊石頭,拴在其中一個猶太人的身上,然後拖著這四個猶太人向河邊走去,這四個猶太人好像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麼,於是拚命掙扎喊叫著,一直喊到聲音嘶啞的發不出聲來,但村民們無動於衷,對他們來說,這四個不過是猴子變成的妖精。

    那個身上被綁著石頭的猶太人,在被推進河裡前,害怕的渾身顫抖,流著淚苦苦哀求,但對此,村民們只是越覺得奇怪和好玩——這猴精模仿人還模仿的真像,比過去來村裡耍猴人帶的候,模仿的像多了。

    就這樣,這個可憐的猶太人,身上被綁著大石頭,推進了河裡,然後迅速的沉入水中,在清澈的河水中,岸邊的人能清楚的看到他手刨足蹬的在水中掙扎著,一串串氣泡,不停的從水中泛起。過了一會,才漸漸平靜下來。

    人群特別的很安靜,人們都在聚精會神的看著、水裡那個「妖精」的變化,每個人都渴望著這個像人一樣的「猴精」,能很快顯出原形來。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當族長讓人把「猴精」從水中拉出來時,他身體仍然和入水前沒什麼兩樣,並沒有變成猴子,只不過被推下前是活生生的,而此時撈出來,卻已經好像死了。

    人群裡響起來一陣竊竊私語聲。老族長的臉色也有點發白,連忙讓人再把這個屍體放入水中,他說可能是時間不夠。而另外四個猶太人,已經不再怎麼哭鬧掙扎了,只是一臉木然的坐在地上,癡癡地發呆。

    又等了大概一個時辰,撈出來時,依舊還是「人形」,並沒有變成猴子,這時,老族長腦門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垂頭喪氣的揮了揮手,讓人把屍體拉出來埋掉,然後沉思了好久,決定派人把剩下的三個送到縣裡的衙門去。

    一送到縣裡,當然是真相大白,也就是在當夜,老族長拿根繩,自己在房樑上吊死了。聽到表舅說這件事時,我內心並沒覺得可笑,只感到很不是滋味,看來愚昧真是能害死人啊!

    後來,我和李姐在看縣志時,也找到了表舅講的這個故事。不過,縣志裡還有一個故事關於猶太人的故事,表舅沒有講,我和李姐看完後,當然理解表舅為什麼不講,因為另外的這個關於猶太人的故事,確實很「黃」。

    但令李姐和我想不通的是,作為官方編纂的縣志,為什麼要記錄這樣很**、並且荒誕的到、不像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呢?

    這件事是這樣的。

    說的是一些猶太人曾經在我們縣裡定居,並且一度人數還非常多,這些猶太人成了我們縣裡的一景。當然也有一些關於他們的趣事。其中有這麼一件:

    一個猶太人去縣裡的一家店房住店,這個猶太人已經會說我們這裡的話,並且說的還不錯,交流起來沒問題。

    他在店房的院裡,看到店主養的一頭驢子,於是開玩笑似的對店主說:「我說句話,能讓你的驢子笑,你信嗎?」

    店主只是撇嘴笑了笑,他覺得這個猶太人只是在和他逗樂子,便沒當回事,還是忙著手中的活。

    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個猶太人好像並不是在開玩笑,而很像是玩真的。他走到店主面前,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說:「我可以和你打賭,如果我不能使你的驢子笑,這錠銀子就是你的,如果我能,你就要給我同樣份量的銀子,你敢嗎?」。

    店主這才認真的抬頭看了看猶太人,笑著說:「您老不是當真吧?」

    猶太人一臉正色說:「當然是認真的,你敢不敢」。

    這下子,店主也來了興致。便連忙招呼院中的其他人過來作證,因為他覺得自己一定會贏——使驢子笑?這怎麼可能,生畜怎麼能聽懂人話?再說了,這驢子在生畜中,算是比較笨的,人們不是經常說笨的像頭驢嗎?它可不像狗那般激靈。

    店主覺得這個猶太人一定是吃錯藥了,為了防止他反悔,當然是多叫幾個人來做見證,免得他輸的時候抵賴。

    圍過來的人聽到事情的原委後,一個個都覺得這個猶太人既好笑,又荒唐。有的人起哄道:「掌櫃的,等你贏了這個洋鬼子的銀子後,可要請大家喝酒啊」。其他的人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掌櫃的,大家不能白給你作證啊」。

    店主在大家的鼓噪下,也亢奮起來,大聲豪氣的應道:「沒問題,只要我贏了這洋鬼子,這錠銀子,全部用來招待大家。」

    店主的許諾引來大家一片歡呼。而那個猶太人,則表情始終都非常鎮定,旁若無人似的。店主讓人把驢子牽過來,然後把交給猶太人。猶太人一手抓住韁繩,一手輕柔親切的撫摸著驢。過了一會,他用手示意大家安靜,看來他要開始逗驢子笑了。

    院子裡這麼多人,但還真從未有人見過驢子笑過。驢子笑是什麼樣?一般人恐怕連想都想不出來。

    其實,沒幾個人真期望能看到驢子笑,絕大多數只想看看這個猶太人怎樣出糗罷了。但當看到猶太人這麼煞有介事的樣子,也不禁慢慢收起笑容,屏息凝神,認真的看起來,剛才還很喧鬧的人群,一下子變得安靜了。

    在那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猶太人仍然是從容不迫,他微微傾了一下身子,輕輕在驢子的耳邊說了幾句誰也沒有聽懂的話,奇跡發生了,一種從沒有過的表情、神奇的出現在驢子的臉上——只見它嘴角上揚,牙齒露出,眼睛也瞇了起來,那表情和人的笑容非常類似。隨後帶著那副「笑容」,還微微仰了一下頭,這也是很多人笑的時候,會不自覺的做的動作。

    眾人一下子呆了。不管那算不算驢子在笑,但他們從來想到過,驢子還會做那種表情,在一般人的印象中,動物都沒什麼表情、沒什麼情感,它們不都是那個樣嗎!沒想到這種生動的表情變化,竟然第一次在一個驢的臉上看到了,人們驚奇不已。

    當猶太人宣佈自己贏了這場打賭時,店主卻並沒有心悅誠服的接受,而是提出了異議:「您這個可不能算,這那是驢子笑呢,它不過是呲了一下牙而已,平時我拿鞭子打它打的很重時,它也會有這種表情,大家說是不是啊」。

    大家都是鄉里鄉親,低頭不見抬頭見,怎麼說也不能向著外人,並且這個外人還是遠的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於是人群裡響起了對店主的支持聲:「對,不算,這咋能就算驢子笑呢,不過是咧咧嘴罷了,不算,不算」。

    猶太人依然是不動聲色,沒有因為店主的反悔、和眾人的起哄,而顯出絲毫的憤怒和沮喪,他仍舊異常平靜的對大家說:「好吧,那這次就不算,但我不但能使驢子笑,還能使驢子哭,不知道掌櫃的還敢不敢繼續和我打賭」。

    圍觀的人群一聽,什麼?這個洋鬼子還能讓驢子哭?於是便更加好奇和興奮起來,雖然剛才大家都嘴硬,但其實每個人心裡都明白,這個洋鬼子確實不同尋常。

    這次猶太人牽著驢走到一堵牆前,他讓驢的屁股對著牆站著,自己面對這驢、而背對著眾人。然後做出了一個令人吃驚的動作,他把自己的腰帶解開,從褲子裡把自己的男人的那物件掏了出來,讓驢看看了看。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驢看了看猶太人的那個話兒後,竟然滿臉悲哀,隨後,豆大的淚珠從眼睛裡滾落下來。

    人們都看的直發呆,這次是沒法抵賴了,驢子千真萬確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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