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很重要嗎?」對於我而言,位高權重,收入頗豐應該是我目前最大的奮鬥目標呀!或許等到了我已經衣食無憂的地步,那時候,或許會去考慮一下怎樣來提高自己的業務能力。洪霽雯見我這麼說,不屑的說道:「就當我沒說,我先休息了!」洪霽雯說完,就半躺在榕樹下,打起了瞌睡。可洪霽雯的這番話卻讓我久久不能入睡,洪霽雯跟我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不成是她不希望看到物質的我、碌碌無為的我呢?可要我在物質和精神上去選擇一個的話,我想我寧願要物質,也不要精神這方面的東西。心理危機干預二部?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部門?就跟那邊的艾教授打過交代,沒看到過心理危機干預二部還有其他的同仁,根據我和艾教授接觸下來看,這個心理危機干預二部更多的是從事一些「非主流」的業務,譬如:一個人神神叨叨的,但通過心理測試,沒發現有什麼問題,排除了精神上面的問題後,這類人的卷宗都會流向到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然後等艾教授處理完後,其處理的卷宗都會很神秘的進入檔案科,而在各大的會議、活動現場,大家或許都會跟同行交流自己處理案例的心得,但惟獨艾教授是默默無聞,貌似他從來沒有處理過案例似的,在我的眼裡看來是一個相當神秘的部門,但在很多同事的眼裡看來,這個心理危機干預二部是一個被「遺忘」的部門。除了每年單位裡的固定加薪和一些節假日的福利以外,升職和其沒有關係、活動和其沒有關係、考核和其沒有關係……甚至連同事們的婚喪宴請都和其沒有任何的關係。心理危機干預二部只是一個「敬而遠之」的部門。更有很多新來的同事,都不知道這個心理危機干預部門還有一個「二部」。現如今洪霽雯讓我去那,聽她的意思,我可以在那學到很多東西,也適合我的發揮。但前提是要放棄大好的前途。我該怎麼辦?見洪霽雯閉著雙眼在那邊閉目養神,我只能站了起來,掏出了惠國的一枚硬幣,讓上天來給我做個決定吧——拋硬幣。
……
我敢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拋硬幣的結果,因為我在拋硬幣的那一剎那,似乎是睡著了。很不可思議嗎?我也覺得。每當我跟朋友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朋友們的第一反應是不是我被洪霽雯給催眠了?我細細想來,覺得還是很有可能的,因為我努力的回憶過,拋出硬幣後。直到我醒來的那段時間,記憶是空白的,按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斷片」了。那我是怎麼醒來的呢?是被爆炸聲驚醒的,但奇怪的是,把我驚醒的那爆炸聲的〞高潮〞已經過了。而是進入到「餘音」的階段,換而言之,就是在爆炸聲最響的時候,我沒有驚醒,而是等它到了餘音的階段。我才被驚醒,醒來後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洪霽雯。她正站在我的身旁,對著我說道:「蔣凱,那……那邊爆炸了!」洪霽雯嘴中的「那邊」指的我們呆過的大屋,那爆炸絕對不是通常意義上的瓦斯爆炸,應該是軍事性的爆炸,爆炸所引起的衝擊波和熱浪,遠在榕樹邊的我和洪霽雯都能切身的感受到。「這……肯定是軍事打擊。」我很肯定的說道:
「這個我都看出來了!」洪霽雯很淡定的說道:
「那阿尤凶多吉少了……」我看著那威力巨大的爆炸現場,搖著頭說道:
「你覺得會是誰轟炸的?」洪霽雯問我道:
「還能是誰?知道這個精確位置的,只有我、你以及米爾族人,米爾族鬧傳染,阿尤跟外界保持聯繫的只有雷米爾小組的負責人雷格芙婭女士……」我還沒說完,洪霽雯就接過話茬說道:「你的意思是雷格芙婭女士干的?」
「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她幹的!」我點著頭說道:
「雷格芙婭女士為何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我們的合作人阿尤給幹掉呢?難不成雷格芙婭女士連我們的安危也不顧了?」洪霽雯反問道:
「這應該不會,我估摸著是阿尤回到了那屋中,跟雷格芙婭女士取得了聯繫,然後畢竟憑借我們的一面之詞要讓阿尤相信,那還是很難的,於是在電話中,阿尤肯定會跟雷格芙婭女士進行詢問,雷格芙婭女士聽到了這樣的結論,必定會認可。為了防止污染的蔓延,阿尤必須要把屋內的所有的人給處理掉。但阿尤下不了那個手,於是才有雷格芙婭女士替阿尤處著『萬難之難』!」我判斷道:
洪霽雯聽完了我的判斷後,苦笑著說道:「蔣凱,你也太高估雷格芙婭女士的能力了吧?她能調動軍隊給這小屋來這樣的轟炸打擊?」
「那當然不是,聯合國號稱正義之師,當然不會隨隨便便入境轟炸民用住宅,只有一個可能,那這轟炸來自路杜薩政府,路杜薩典型的狹隘宗教主義者,他當然會非常願意接納雷格芙婭女士的意見,給米爾族進行致命性的打擊。」我一說完,榕樹背後就想起了鼓掌聲,「非常棒,都被你說中了,洪霽雯,這樣的人才如果僅僅屈就一個心理工作者的職務,那想必是太可惜了!」我循聲望了過去,不是別人,正是雷格芙婭女士。我都不知道雷格芙婭女士是什麼時候到的,但看那洪霽雯的表情,想必雷格芙婭女士的到來,洪霽雯是事先知道的。雷格芙婭女士在那邊說道:「我收到了阿尤的電話後,阿尤將你們推斷的情況跟我一說,我經過核實後,發現確實如此,然後又問詢了阿尤身邊人的一些生理特徵,基本上可以斷定米爾族人已經收到了核輻射,為了避免進一步的擴大和蔓延,我讓阿尤趕緊統計出未被污染的人員名單,結果……十分鐘後阿尤跟我聯繫,說:所有的米爾族族人都污染了,包裹他自己!」
「不可能!」我連忙否定掉:「阿尤腿受到槍傷,是洪霽雯親手給他取彈頭的,如果真被污染了,那阿尤在做手術的時候,流出的鮮血就不會是鮮紅的了!」
「這些其實我們都清除,即便是污染,根據人的體制不同,也不可能是全部感染。這裡的幕後其實我們應該能明白的,米爾族族人共進退!」雷格芙婭女士說道:
「那也不能因為這個,而對他們進行這樣的打擊呀……」我指著遠處還在被燃燒著的屋子說道:
「但現實情況是,我必須有責任把這一新發現的情況給路杜薩政府做出匯報呀!」雷格芙婭女士為難的說道:「最終,在路杜薩總統的一再要求下,對米爾族展開了軍事上的攻擊!」
「我有一點不是很明白……」我想到了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還有哪裡不明白?」雷格芙婭女士問道:
「當時不是有米爾族的一個長老級別的人已經發現了這個秘密了嗎?那他就報告了路杜薩政府,路杜薩政府為何當時就不採取行動呢?」我問道:
雷格芙婭女士慘淡的笑了笑說道:「是到滅族的時機了嗎?他們不想讓外人知道,就是想讓這裡的米爾族人統統死於輻射!」
……
兩天後,我和洪霽雯踏上了回國的飛機。在飛機上,有點小興奮的我想到了跟洪霽雯去表白,我認為至少應該讓洪霽雯知道我喜歡著她。可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洪霽雯看到很是奇怪的我後,不安的問道:「蔣凱,你這嚅嚅囁囁的幹嘛呢?」
「我……我想跟你說件事情……」我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了,洪霽雯最討厭的就是我這種支支吾吾的人,見我不說,立馬問空姐要來了一個毯子準備睡覺了!我見洪霽雯要睡了,就有點慌不擇言了,為了討好她,並吸引她的注意,我竟然對著洪霽雯說道:「霽雯……我跟你說件事,我決定了,回國後,我就申請區心理危機干預二部工作。」洪霽雯一聽,立馬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說道:「蔣凱……你說的這話時真的嗎?」看到那洪霽雯迷人的眼神,我的心理瞬間就崩潰了,「肯定是真的呀,沒有必要騙你,這是我的決定!」我說道:
洪霽雯躺在座椅上看著我,似乎是在給我放電,我有點「消受不起」,尷尬的問道:「霽雯……你這麼看著我幹嘛呢?」
「我覺得你還是蠻帥的!」洪霽雯含情脈脈的說道:
這話頓時讓我猛嚥口水都來不及,這時候,是男人就該趕緊把表白的話說出來了吧?結果我還是沒好意思說。洪霽雯舉起雙手,伸著懶腰說道:「哎……光帥沒情趣也沒用呀!我可不想跟一個木頭人談戀愛!」這話的意思更明顯了,我覺得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要表白了,於是我鼓足勇氣說道:「霽雯,你能不能成為我的……」當我說到這裡的時候,發現洪霽雯那伸出的手臂上竟然有很明顯的黑點……(。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ps:愛情跟表白是能劃上等於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