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轉變,我們三人頓時變得極度的被動,對於木然而言,她的那些鋼珠射殺黃鼠狼沒有問題,但要射殺黃鼠狼精,就幾乎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除了鋼珠能給黃鼠狼靜帶來一些傷痛以外,應該沒有更「震撼的效果」,這一點對於莫曉蘭而言,也是如此,她手中的那把「齊眉棍」,已經有好幾次險些被黃鼠狼精搶奪過去,要不是木然在旁白全力幫忙,這莫曉蘭手中的「齊眉棍」早就成為了對付我們自個兒的武器了。搞了半天,還是我這時好時壞的「x光」最有效果,雖然不具備殺傷力,但只要強光所到之處,不管你是黃鼠狼精還是黃鼠狼,都要一一避開,只是,靠這樣僅存的一些防守力量,要贏得場面的主動,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雙方僵持了約有十多分鐘的樣子,石棺的四周已經沒有了黃鼠狼,都圍滿了黃鼠狼精,細細一數,怎麼也有十來個樣子,木然的彈弓射的手都發軟了,但除了能延緩一下黃鼠狼精爬上石棺的速度以外,其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而莫曉蘭那邊,由於揮出去的「齊眉棍」很容易給黃鼠狼精奪了過去,所以莫曉蘭在這個時候反倒是畏首畏腳,做了純粹的擺設,沒過多久,黃鼠狼精已經有爬上石棺的了,我對著莫曉蘭喊道:「你用你那『齊眉棍』打那爬上來的黃鼠狼精,它們可騰不出手來抓你的『齊眉棍』。」莫曉蘭似乎心中有了陰影,還是不敢堅決的打上去。我只能把「x光」給了她,讓她用這x光掃敵。而我用「齊眉棍」來清敵。可當我將「齊眉棍」拿在手中的時候,才發現我的美好設想根本就「不堪一擊」,那「齊眉棍」被我奮命的砸在黃鼠狼精的手背上,結果,那黃鼠狼精不僅沒有任何反映,更要命的是,那被我砸的血肉模糊的手背黏在了石棺上,說不出的噁心。
莫曉蘭見黃鼠狼精爬上了石棺。就拚命用x光照射,可是越照,那x光似乎就越容易罷工,到最後,我只能用捅的方式,將這些爬上來的黃鼠狼精奮力往下捅。但陳道君跟我們先前說的沒錯,那黃鼠狼精的力道實在是大得驚人。即便是我居高臨下,那些黃鼠狼精從下面往上爬,我捅在它們身上的時候,都是如蜻蜓撼柱,捅上去一點反應都沒有。最後有一個黃鼠狼精更是奪過我手中的「齊眉棍」,從而徹底瓦解了我們三人組成的「防禦體系」。
戰鬥到這一步。只能說我們三人已經竭盡全力了,至於未能成功,也只能說是命中注定。「小蔣哥哥你說這些黃鼠狼精會怎麼殺死我們?」
「它們應該不會殺死我們,因為這裡的事情都被你預料正確了,這樊崇的亡魂確實要入土為安。它們需要我們打開石棺」我尚未說完。莫曉蘭就很不鎮定的打斷道:「小蔣哥哥,不應該是這樣吧?看它們爬上來的樣子也不像是需要我們。」
「與其這樣束手待斃。還不如搏一搏,蔣科,我們一起打開石棺棺蓋,或許打開了,這樊崇額亡魂就不會把我們斬盡殺絕了!」木然在旁說道:
「打開?」我看著我們腳下厚重的石棺,正如陳道君所預料的那樣,不要說我們幾個人,即便是再加上一倍的人力,也都移不開眼前的這個石棺棺蓋。我內心雖然認定這是一起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最終還是按照木然的要求,嘗試的推動那棺蓋,但現實就是現實,它容不得你有半分浪漫的色彩,哪怕是移動一點點的奇跡都未能出現。「木助理,我們盡力了!」我這話還沒說完,一黃鼠狼精就朝我撲了過來,這力道沒有容我有絲毫反抗的餘地,一下子就被撲倒了,接下來就是極為噁心的一幕:黃鼠狼精調轉身體,準備朝我放出臭屁。事實證明,現實中的黃鼠狼精正如陳道君所說,只要一隻黃鼠狼(精)得手,其他黃鼠狼(精)就不會相繼撲過來,這跟我以前碰到的諸如那種喪屍有極大的不同,被喪屍撲倒,那會引起一系列的喪屍圍攻過來,一下子可以把你四分五裂。我的雙手是被眼前這黃鼠狼精的雙腳給踩住的,容不得我有任何的抵抗,隨後當著你的面撅屁股放屁才叫是真正的噁心,這一幕似乎跟陳道君先前跟我們說過的經歷有些出入,在陳道君的口中,這黃鼠狼精要是逮住你了,那你的大動脈是它最主要的攻擊目標,被這種「怪物」一口咬下去,都可以不帶叫救護車就直接送殯儀館去的。如果要是給我選擇的話,我倒是願意被這黃鼠狼精咬住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而絕對不願意遭受眼前的這種被放了臭屁而活生生的「臭死」。
正當我緊閉雙眼,「享受」著驚天之味到來的時候,突然趕到我的雙手一鬆,踩著我的黃鼠狼精應該是突然跌倒了,我連忙本能的站了起來,跳下了石棺。跳下後我才發現,莫曉蘭和木然都被黃鼠狼精們撲倒在地,而我為何突然之間會有這樣的「逆轉」,實在是因為真是天可憐見,陳道君出現在了最北的出入口。
陳道君用自己特有的網兜先是拉倒了控制我的黃鼠狼精,隨後他接著去拉控制木然的黃鼠狼精,一邊拉一邊對著我喊道:「石棺上的雙龍戲珠珠子!」這一說,我頓時明白,這珠子是陳道君先前跟我說的機關,我連忙去找那棺壁上的「雙龍戲珠」,但這個時候,石棺上站滿了黃鼠狼精,在這石棺下卻處處都是惱人的黃鼠狼。石棺下的黃鼠狼或許還在剛剛我們的淫威之下充滿了陰影,見我跳落下來。紛紛躲避,生怕我會攻擊它們。但這明眼人都知道,這樣的躲避僅僅是暫時的,如果回過神來,按照黃鼠狼那種特有的品性,多疑後就是天煞的凶殘,到時一擁而上,我依舊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於是我得火速的找到那棺壁上雙龍戲珠的圖案,這樣才能有效的逃離這該死的「是非之地」。
還沒等我走兩步的時候。突然我的腳跟一緊,隨後那熟悉的「齊眉棍」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驚訝之餘,低頭一看,只見那李志明暈暈乎乎的拿著「齊眉棍」對著我說道:「蔣科,趕緊的,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好嘛。敢情是經過一番折騰,這李志明竟然天開眼的醒了,這說來也巧,我剛被奪走的「齊眉棍」竟然被那些黃鼠狼精不適時宜的扔到了一邊,在這也正好扔到了李志明的身旁。我估摸著這李志明在剛剛被我們拉扯的過程中,其實已經醒了。最後發現我們把他「丟棄」在石棺下,他心涼了一大截,只能裝著繼續昏迷的樣子,來逃過黃鼠狼(精)們的「法眼」,同時李志明也應該目睹了我們用這「齊眉棍」棒殺黃鼠狼們的威力。所以見我跳下來之後,第一時間。以「默默無聞」的方式,將「齊眉棍」遞了給我。
擁有了「齊眉棍」的我不能說是「如虎添翼」麼,怎麼也能算是威力加倍,我持著這「齊眉棍」,先是一陣橫掃,非常犀利,基本上只要被「齊眉棍」碰到的黃鼠狼,都立馬黏在棍上,我這一棍子掃出去,被黏上的黃鼠狼就有四五隻,絕不落空。這一虎虎生威的樣子頓時讓黃鼠狼「退避三舍」,而我也沿著石棺的四周尋找那雙龍戲珠的圖案。
再說那陳道君用他那特有的網兜拉拽這黃鼠狼精,這木然得以解脫出來,但受到人數少的限制,莫曉蘭那邊卻無從搭救,最終莫曉蘭被黃鼠狼精實實在在的放了一個臭屁,莫曉蘭當即臭暈過去。木然原先準備跟我一樣,調下石棺的,但看到莫曉蘭有難,竟然又搭起了手,拿起身邊的彈弓向黃鼠狼精射去,陳道君見狀,急了,連連喊道:「木然侄女,趕緊先跳下石棺,那小妮子昏迷過去後,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這話提醒了木然的同時也提醒了我,我原本還擔心莫曉蘭的危險,生恐她被黃鼠狼精給「折磨死」,於是我還在猶豫是先尋找雙龍戲珠的圖案還是先搭把手救援莫曉蘭。現被這麼一提醒,我也無所顧忌了,趕緊的,鐵了心的繞棺找圖案。木然受到提醒後,也沒有急於跳下石棺,而是來到莫曉蘭的身旁,拿起在莫曉蘭手中的x光,隨後再跳了下來,於我會和。
再說說陳道君那一頭,我不知道陳道君何時會出現北面山壁處,那地方應該沒有什麼遮攔,這麼一個大人,說實在話,在這古墓裡應該是一覽無餘,可剛剛我們就是偏偏沒看到陳道君,倒是在我們危急關頭的時候,陳道君出現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狀況,原準備下了山後,細問陳道君這有關突然出現的一幕,但最終的事實是讓我們失望了,這陳道君怎麼出現的也就成為了一個謎,我在這裡需要補充一點的是,我們後來利用槓桿的原理推開石棺棺蓋的時候,發現這帶上山的繩索已經綁在了在北出口的鐵環之上,但北出口當時還是封閉的,真心不知道這陳道君是怎麼做到的。話再說回來,陳道君揮著網兜吸引了幾乎所有黃鼠狼精的注意,這也讓我和木然順利找到雙龍戲珠的圖案爭取到了時間。最終,我和木然在石棺的西側發現了雙龍戲珠的圖案,我和木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的分別按下了雙龍的眼睛,結果,北出口的山壁再次冒煙,陳道君見狀,連忙跳了出去,有兩個黃鼠狼精反應慢了,結果被一起炸到,看到黃鼠狼精變成支離破碎的樣子,可見這爆炸的威力有多大。
看到爆炸的一幕,木然一頭霧水,表示很不理解,看到木然這恍惚的樣子,我追問道:「怎麼了?這北出口炸開了,我們有希望逃離出去了!」木然卻不認同的說道:「蔣科,歷來的古墓設置的機關都是一次性的,十多年前。陳叔叔炸開了這北出入口,怎麼放到十多年後。還能原樣的再來一次?肯定有問題!」我見木然這麼說,就知道在她上山時的幻覺世界裡,肯定沒有碰到土地公公,如果碰到了,就知道這裡的山貌結構已經被土地公公按照黃鼠狼精的要求,重新做了規整。否則,也不可能有諸如「雲」、「貴」這樣的機關了。但這裡不是做解釋的地方,我只敷衍了一句道:「先不管怎樣。趕緊的出去,把那繩索吊好了再說」這話我才說到嘴邊,只見那陳道君已然在鐵環上弄好了繩索,並將繩索的另一頭扔給了我,對著我喊道:「快,用這頭繩繞石棺的棺蓋一圈。」我見狀,那也不要好奇加廢話了。趕緊上手吧。可當我剛拿到那陳道君扔給我的繩頭,我四周突然想起了一陣陣令人刺骨的「嗷叫聲」,這嗷叫聲絕對不是狼叫,也不是貓叫,應該是我覺得應該是黃鼠狼叫,在此之前。我壓根就沒聽過黃鼠狼的叫聲,也不知道這「嗷叫」是不是就是黃鼠狼的叫聲,但聲音洪亮,感覺一般的黃鼠狼不可能有這樣的叫喚的。這嗷叫聲當然不是一叫就結束了,只見古墓裡所有的黃鼠狼和黃鼠狼精們聽到這樣的嗷叫聲後。如同一名名士兵聽到了長官的命令一樣,紛紛各就各位。然後一個個怪異的呆在了當場,一動也不動,那些黃鼠狼精還好,擁有一個人形,做的站立動作大家還能理解接受,關鍵的是那些黃鼠狼,原本應該四腳站立的,但現如今呢?有的是抬起右腿,有的是兩個前腿抬起,有的是趴在那邊蜷縮成一團,有的是弓著身子似乎在伸著懶腰剛大家還在互相攻訐著對方,至少在我們眼裡看來這些黃鼠狼個個都是噁心的代名詞,現如今,卻一動不動的站在那,擺著各種各樣的姿勢,反倒有一種憨態可掬的樣子,讓我和木然有一種忍俊不禁的感覺,「陳叔叔,怎麼會這樣?」看到黃鼠狼們一動也不動,對戰的氣氛頓時淡了不少,於是木然很輕鬆的問著陳道君道:
陳道君似乎也不太明白這一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知道下一步是趁機消滅這些一動不動的黃鼠狼呢還是另作打算?其實只有我這個和土地公公對過話的人心中才最清楚,眼前的這一幕是什麼狀況:如果我們趁這個時候,我背負著莫曉蘭,陳道君背負著李志明,木然斷後,趕緊離開這雙草山,那這些呆立不動的黃鼠狼(精)們鐵定要重新「復活」,跟你纏鬥不止。它們之所以會是這樣,道理很簡單,看到我們有推開石棺棺蓋的舉動了,這個對於樊崇的亡魂來說,那是天大的驚喜,很明瞭,我們的意圖符合他的心意了,所以才會有一聲特別的「嗷叫」,讓所有的黃鼠狼(精)們都呆立不動,方便我們趕緊的開棺入殮。我把我的意思大致的跟陳道君和木然說了一下,陳道君有點猶豫的問道:「這麼一來,那小妮子(指莫曉蘭)所做的判斷是真的了?」
「肯定是真的!」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陳道君和木然不知道我哪裡來的這麼多信心來判斷莫曉蘭的判斷是真實可信的,但就我的那份毅然決然的決心,能讓他們感受到,這事不用我去講理由,這事也能相信。陳道君一點頭說道:「那行,開蓋!」我和木然就拿著繩頭圍著棺蓋繞了一圈後,並打上一個牢牢的死結。陳道君那邊已經安裝好了鉸手盤,通過那鐵環的支點,一點點的往回拉,我和木然見狀,也一併上前幫忙,這麼一拉,只見石棺的棺蓋發起了轟隆隆的聲音,太好了,有移動的跡象
「小蔣,趕緊過去把小妮子從棺蓋上扶下來,不要出什麼事情,」陳道君提醒道:
我連忙爬到了石棺上,將莫曉蘭慢慢的放了下來,木然過來幫忙,在石棺下接住了莫曉蘭,當我放下莫曉蘭最後一刻的時候,我站在石棺上環顧了四周,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陣蒼白的說道:「哎呀難不成沒有了!」
陳道君和木然見我毫無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都覺得詫異無比,「蔣凱這是什麼狀況呢?發什麼神經病呢?」
我見陳道君和木然沒理解,跺著腳說道:「你們口口聲聲說的滿地寶藏呢?去哪了呀?沒看到呀!」(。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ps:低調和神秘一直是捆綁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