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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75章(續)中國靈異山水系列之雙草山(30) 文 / 蔣凱

    沈金輝的母親倒是很實在,見大門被我封死,爬圍牆又太高,想了半天就鑽狗洞吧,這狗洞也不算小,但和沈金輝那碩胖的身體比起來,確實是小了一號。我也不知道這對母子是怎麼想的?會去鑽那狗洞,或許是逃生心切吧,逮到一個不是機會的機會,都會百分百的去全力一試,我見狀,這范金輝應該一時半會兒的逃不了,我就站在太師椅上喊道:「大家莫吵,我就說一句:我就施展最後一個道術了,這個道術想必大家都應該聽說過,那就是道家最古老的法門『千斤壓頂』(亦或叫泰山壓頂),大家應該都沒真正的見過吧?今天我來施展一下大家看到你們的少爺了嗎?他正撅著屁股鑽著狗洞,我想這狗洞馬上會變成一個『泰山』,如果沈金輝不是孫悟空,那應該會被壓的很慘!」

    大家見我這麼一說,都齊刷刷的看向了那狗洞。而沈金輝的母親見我要施法,急了,歇斯底里的拽著兒子的屁股說道:「兒子,快快點鑽回來,人家道士要施法了!」那沈金輝剛一個肩膀鑽了出去,只聽身後的母親又要讓他鑽回去,或許這沈金輝沒有聽到我要施法的「計劃」,兀自還在那邊不以為意的喊道:「媽,再推我一把,我應該能鑽出去!」那沈金輝的母親見這個時候,鑽回來怎麼都要比鑽出去要快的多,豈會還能讓自己的兒子在拚命的往外鑽,所以就在屁股後拚命的拉,沈金輝的爺爺奶奶已經領略過我的道術了,真怕有「千斤壓頂」的道術施展開來,一邊叫著自己的奴僕們去拉沈金輝,另一邊合著沈金輝的父親跟我「談判」,沈金輝的爺爺奶奶也不會像沈金輝的父親那樣,善於「交流」,他們跟我談判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拖延我的時間。不讓我施法而已。對於這個,其實壓根就不足為慮,在道術中,還有一個大家熟知,被道士們常用的一種道術為「移形**」,這道術有點像科幻片裡的瞬間漂移,你把我圍在一個地兒,沒用,一個「移形」就能徹底解決,成語「移花接木」就是來源於此。(編者按:道術。是有為道士經過千百年的磨礪所創造出來的一種超自然現象的人類行為。但在中國的實際傳授中,由於受傳的一方限於資質或者傳授的一方「留一手」,很大程度上,諸如「穿牆術」、「移形**」等都基本上是失傳了。有的即便是得以保留下來,那也僅僅是作為一種魔術表演給大家看,具體的實用性不是很強。其他不說,就拿這「移形**」來說,該**是由一衝道人首創,起初命名並非是「移形」,而是「障眼」,首創的時候,這**最大的局限性就是要有類似的替代品。怎麼說呢?就是那邊有一株和你差不多的一棵樹在那邊,你可以通過「移形」,將那樹變成你,你變成樹,讓別人誤以為你是一棵樹。說到底。這**的最初除了可以給自己暫時給隱蔽起來,迷惑對方以外,別無它用。到宋元時期,道教得到長遠的發展,暫且不說那金庸筆下的全真教盛極一時,就單說嶗山上的道士玄青,將一衝道人首創的「移形」進行了質的提升,不僅在「移形」的時候不再受器物條件的限制,更為關鍵的是,該道術的實用性上也有了一個極大的突破,不僅可以「障眼」,還沒起到一個「出奇制勝」、「金蟬脫殼」的效果,怎麼比喻呢?形象一點的說,你跟這玄青道士在打架,佔了上風,眼看著這個玄青道士就要被你打趴下了,但眼前的玄青突然消失了,正當你在尋找他在哪裡的時候,他已經在你的背後給你致命的一擊!反敗為勝,這個道術不錯吧?也正因為這個道術的實用性,所以被廣大的道士所傾心學習,並從那一刻開始,這「移形」的道術也可以名正言順的稱之為「**」。但該「**」傳到明朝,又開始日漸式微,嘉靖皇帝崇道,一心想學該「**」,但問盡天下道士,所得真傳也不過隻言片語。但嘉靖皇帝就學了一點皮毛,便可終日不上朝,便知天下事,終他一生,執政雖昏庸無能,但並無大小叛亂,僅有佞臣禍害,並無權臣篡權。大家隨手翻看一下有關嘉靖皇朝的歷史典籍,裡面匪夷所思的事情實在是數不勝數,某臣工在晚上和妻子說的枕邊話,明天一上朝,皇帝老兒就知道了,而且還能一字不差的說出該臣工和妻子的對話內容,滿朝文武大臣競相失色,正史將其「歸功」為諸如錦衣衛的間諜工作做得完美,其實,瞭解了「移形**」之後,這箇中原因大家就能清清楚楚了!)通過「移形」,我來到了沈金輝和沈金輝母親的身旁,沈金輝母親兀自在拉,沈金輝在狗洞裡兀自在鑽,他倆拉扯的熱鬧,我也看得熱鬧。我身後的那些人看到我突然失蹤,都在嘀嘀咕咕的喊找,最後一轉身,看到了我就在那沈金輝母子倆的身旁,紛紛急著提醒道:「小心」但這些提醒又有何用?我口中念著口訣,「泰山壓頂」頓時將沈金輝活生生的壓在了底下。

    眾人看罷大驚失色,沈金輝的母親直到這時才發現我就在旁邊,她兒子沈金輝確實死的很慘,在和其母親的拉扯過程中,正好是雙肩處掐在了狗洞,我這一「泰山壓頂」,活生生的壓在了沈金輝的雙肩,這一來,「踏踏實實」的人首分離,那沈金輝的母親正好在做著拉沈金輝的動作,這一來,沈金輝的母親確實是把自己的親兒子拽了回來,就是沒有了頭顱,她看著我,似乎以為我使用的是障眼法,一時驚呆在那邊,從心理層面來判斷,應該是斷然不會接受自己兒子人首分離的現實,她之所以會愣著看著我,只是在她的內心中,一個勁的告誡自己,都是假的,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這個牛鼻子道士在故弄玄虛。沈金輝的母親可以自欺欺人。但沈家上上下下,顯然是不可能面對這麼一個現實,見狀後,哭的、喊的、憤怒的人們個個都有,表情心態雖然不統一,但舉止行為非常的明確一致:朝我奔將過來,一副要把我千刀萬剮的架勢。我自不必理會這些爪牙耳目,自顧自的丟下了一句:「自古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說完穿牆而過來到牆外。沈金輝的腦袋滾落在外面。雙眼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我看都不看,隨手拎起那死不瞑目的腦袋。走向了城東之門

    我將人頭掛上的那一刻,一個老者出現在了我的旁邊,看著那已經掛好的人頭,搖了搖頭說道:「想不到你們出家人也能跟汪洋大盜殺人如麻呀!」「殺盡惡人,談不上如麻不如麻。」我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為百姓除了一害,這裡的所有人都應該感謝你吧?」那老者忽悠悠的問道:

    「這個談不上,至少和沈家有關係的人不應該會感謝我!」我倒是很實在的回答道:

    「這裡的地方長官呢?他會感謝你嗎?」那老者問道:

    「不應該不,或許也應該很難說,至少應該算是比較中立吧!」我設身處地的想了想。覺得這地方的長官應該認識沈家,沈家死了子嗣,對他來說應該不會特別的難受,但沈金輝以前犯錯,這地方長官之所以不處理他。倒不是忌憚沈金輝什麼,還是不願意跟沈家去鬧僵,現在借我之手,除掉了這地方上的一害,那變相的為這地方的長官解決了治安上的難題,想必在內心深處應該是感謝我的。

    「我覺得他不會感謝你!」那老者似乎很肯定的對著我說道:

    「為何會這麼肯定?」我狐疑的問道:

    「你把人家的『鏡子』給砸了,人家如何再去有效的管理?」那老者撫摸著自己的鬍鬚說道:

    鏡子?這個比喻很恰當,乾隆年間,全國都知道這和珅是標標準准的大貪官,這乾隆皇帝會不知道?為何不趕盡殺絕?有的史學家認為是乾隆皇帝這麼做是給自己的繼任者做政治統治上的準備,有點道理,但我覺得這不夠全面,關鍵還是以和珅為代表的一面「鏡子」讓乾隆皇帝可以清楚的看到,誰是真為大清皇朝做事的,誰是真正阿諛奉承、只會溜鬚拍馬之人。通過這面鏡子,乾隆皇帝在處理各種政務上,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這也是為何中國封建王朝中最後的一個巔峰——康乾盛世存在的主要原因之一。

    「這位長者,有件事情我不能明白,想向你請教一下」我突然察覺有點問題,於是警惕的問道:

    老者不以為意,不斷的撫摸著他的山羊鬍,一邊摸著一邊問道:「道長,何談請教?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我自覺很年輕,但我身邊的人都喜歡叫我大師,連你這長者都稀罕稱呼我為『道長』,我真的很老嗎!」我問道:

    「一臉仙風道骨的樣子,年輕人也裝不出來呀!」老者聽聞我這麼問,哈哈大笑的回答道:

    「哦?貧道學得飛天遁地、知得移花接木、曉得借屍還魂,與神仙為伴,和妖魔為伍,但就是這份本領,依舊不能滿足我好好的看一下自己的廬山真面目,難呀,難呀」我歎著氣說道:

    「道長,這豈會是難事呢?水面、銅鏡、冰稜這些都能一睹自己的廬山真面目呀?難難不成道長從來沒有好好的端詳過自己?」那老者一臉驚訝的說道:

    「還裝鏡子為何物?工業化的產物,就現在這個地方、這個環境能有鏡子嗎?長者,你進我身來,我就聞的一股sāo氣,應該是黃鼠狼jing變得吧?」我突然話鋒一轉的問道:

    「這位長者,你也真是多心多疑了,剛剛殺了地方一霸,怎麼立馬反過頭來就說我是黃鼠狼jing變的呢?」那老者一臉不屑的說道:

    「那你知道鏡子為何物?一開口就跟我說鏡子?暫且不說其他的,我答應這裡的百姓,要除這麼一害,將其人頭懸掛城門之外,這一害與你有甚關係,至於你現身出來,對我的行為指手畫腳嗎?」我有點生氣的說道:

    「道長。你這話差矣,我出面指責,是你犯了我的門頭,怎麼?這年頭,到人家家門口殺人放火,還不能讓主人說兩句了?跟你說了半天的道理,倒不是責怪你用這頭顱污了我的門頭,而是要讓你明白,你作為一名濟世為懷的道長,不是讓你去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壞人去趕盡殺絕。你是殺不完。也改變不了的。只有授以百姓們應有的信仰和技能,這樣才能從根本上緩解這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的物質世界。」這長者雄辯的說道:

    「犯了你的門頭?難不成你是這東城門的戍衛統領?不想呀?這戍衛怎麼也應該是全副武裝,披刀掛劍的呀,就你這年紀和身板。也能做戍衛?」我打量著這老者說道:

    「戍衛?呵呵你沒看見這城門空空,沒有把守也沒行人嗎?」老者這麼一說,我這麼一掂量,頓時明白,我是著了這老者的道了,這老者不是其他人,如果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這東城門的土地公公。之所以會這麼和對話,想必是他用了技法。屏蔽了戍衛和來往的行人。「你是這麼的土地公公吧?」我問道:

    「呵呵搞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也虧你說我滿身的sāo味,是黃鼠狼jing所變,冤枉之極呀!你這個道長是如何成仙的?真是搞不明白?」土地公公說道:

    「這也不是我在這裡胡說八道,而是你的那句『鏡子』讓我有了疑問。我都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在幻覺之中?很是奇怪呀!」我說道:

    「能想到自己是不是在幻覺之中,那就已經不是在幻覺之中了!小神不妨告訴你,當你將沈金輝的人頭掛在了這城頭的時候,說明你已經清醒了過來了!」土地公公說道:

    「清醒了過來了?土地公公呀,你可千萬不要胡扯,我有一同伴,名叫陳道君,他可是一再提醒我,是否清醒得以看到棺材為標準,沒看到棺材之前,一切都是幻覺!」我立馬反駁道:

    「呵呵就這個標準呀?那也太低了一點,假如,你的幻覺中出現了棺材,那是不是代表你就清醒過來了呢?」土地公公的這個問話問到了點子上了,被他這麼一問,我自己都差點相岔了,「對呀!這土地公公說的有道理呀。這是否幻覺、是否清醒,絕對不是以見到什麼來區分,應該是以自己的腦子是否清醒作為判斷的標準。我現在絕對是清醒的,我甚至都把前面的幻覺可以非常清晰的回憶起來,所有的事情都歷歷在目可是」我還是有點想不明白,接著問道:「土地公公,你既然說我已經清醒了,但我眼前的一切,絕非是現實中的場景,那這個又作何解釋呢?」

    「幻覺和現實之間,沒有任何鴻溝,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現如今,你只是到了我這個給你製造的虛妄之地」土地公公尚未說完,我就疑惑的問道:「那你把我帶到這裡來是為何?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吧?」

    「呵呵就帶你參觀一下,不要以為我這個土地公公是一個小神,沒有多大的仙力,但管的地方還是頂多、挺寬,如果道長沒有急事的話,我就帶你走走,參觀、參觀?」土地公公說道:

    「不對,土地公公,我深處在幻覺之中,你是怎麼知道的?而且,我既然已經從幻覺中走了出來,怎麼在你的眼裡還是一副道士的打扮?」我依舊不是很信任的說道:

    「呵呵角色只是一個皮囊,你不用太在意這個東西,等我把這虛妄之地給收了後,你還是原來的你,幻覺和虛妄也不過是一念之差,差不了,差不了」土地公公解釋道:

    「嗯!你這麼說,我就這麼信了吧,但我現在是有要事要處理,可沒有閒工夫陪著你閒逛這虛妄之地,還是趕緊收了你的神通,讓我真真實實的回到現實之中去吧!」我斷然拒絕了土地公公的邀請。

    「這也不急,在你拒絕我之前,我想先跟你說一下這『雙草山』為何會到這一步的原因,然後你再決定要走還是要逛?」土地公公說道:

    ps:

    講述一下雙草山為何會變成詭異之山的最終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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