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教授見狀,急的連連跺腳,這事任其發展下去,那還了得?於是艾教授連忙連拉帶拽的準備將眾人拉開但艾教授這一著急的行為,無疑是給那些鬧事的家人一種錯覺:這老頭要逆天嗎?一個人敢單挑這麼多人?
眾人一邊把艾教授拉到一邊,一邊去看那已經「昏迷」過去的那保潔大叔的前妻,確認死亡後,人群裡徹底炸開了鍋,有報警的、有大叫是物業人員下毒手的、也有說是這老頭(指艾教授)蠱惑的場面一度失控。艾教授雖然一直在叫喊著:「大家快離開!」這類的話,但效果顯然不明顯,不一會兒,人群中又有幾個人倒了下去。倒地的時候跟那保潔大叔的前妻如出一轍,都有一道奇怪的黃符出現。
眾人皆問,「這黃符從何而來?」沒有一個人知道,直到這時眾人才感覺到一絲的詭異!物業那邊倒也很人性化,見員工家屬有人倒地,立馬騰出了會議室,先行安排起來,讓倒地的人先安排進會議室。艾教授見狀,奮力的撲上前去,阻在屍體面前,對著大伙說道:「你們千萬不要扛著屍體,『咒怨』太重,屍體如果再動,那就徹底沒救了!」
「按你這意思,屍體永遠只能放這了?」那物業的副總起先還覺得這個老頭(艾教授)挺可愛。過來還幫著物業驅散人群,現如今反倒有幫倒忙的嫌疑,都不知道這老頭到底是站哪一頭的,於是也帶著一些怨憤問道:
「不不不」艾教授自怪沒有把話說清楚,連忙補充道:「白單履面就成!」這話說通俗了,就是用白色的布蓋在死者的臉上!可這個時候。到哪裡去找這白單?這話傳到那物業副總和死者家屬的耳朵裡,都等同於一種諷刺,要不是眼前的靈異狀況無法去解釋,大家真還有把艾教授給揍死的心。艾教授見自己在眾人面前已經是離心離德,無力回天。只能仰天長歎一聲後,選擇了遠離。
艾教授離開後,死者家屬繼續有人死亡,最後,二三十人中,僅剩7名死者家屬安然無恙。(編者按:事後調查發現。這七名安然無恙之人並非是死者家屬,僅僅是死者的鄰居、朋友,得知可以獲得賠償,都蜂擁而至,想渾水摸魚來著,結果經歷了一場離奇的詭異事件。)警方對該事件也是束手無策。屍檢發現,其死因都和保潔大叔的死因是一模一樣的,最終警方的定義是:家族性遺傳疾病對於這樣的解釋,艾教授只能是聳著肩膀說道:「我盡力了!」
當然,這起「咒怨」事件的影響不僅僅針對保潔大叔的家屬,那2002的老太家屬同樣受到了無窮的牽連,特別是老太的兒女。得知老太死亡,不僅沒有悲痛之心,反而為老太的房產而大大出手,最終鬧出了二死一傷的人間慘劇。很多人都認為,老太的家人並沒有受到「咒怨」的波及,只是自作孽,為了爭奪家產而火拚造成,但艾教授就簡單的說了一句話:「咒怨」產生的形式並不是只有疾病!有時候,自相殘殺才是「咒怨」最高級的表現形式!
對於艾教授的話,我們無從理解。但有一點可以證實:「咒怨」再怎麼惡毒,它的波及範圍非常的單一,不可能成為一場「聲勢浩大」的「戰爭」。「咒怨」的傳播對像有明顯的、確定的對象,不會說因為我這個局外人觸碰到了「咒怨」而會受到「咒怨」的「詛咒」,那「咒怨」的傳播對象就是「咒怨」的受源體。對於我那朋友的靈異事件。那2002室老太的「咒怨」受源體是保潔大叔的親戚,所以,雖然保潔大叔的鄰居、朋友有來冒充渾水摸魚的,但沒有受到「咒怨」的「詛咒」。而保潔大叔的「咒怨」受源體是2002室老太的子女,因此造成了「二死一傷」的慘絕人寰事件,這如果是三死的話,基本上就算這老太「絕後」了!在中國,還有比「絕後」、「滅門」更慘的事情嗎?
順便說一下:我朋友自從經歷了那次靈異事件後,對艾教授的靈異理論應該說是非常的欽佩,但限於自己是黨員的身份,很難與艾教授「合流同污」
通過一個案例,講明了「咒怨」受源體,那再回到現實中來,現如今,艾教授明確了馬其龍如果想不死,就趕緊的將這「咒怨」傳染給楊宇聖。馬其龍這個時候的感受很難用言語去表達,按照艾教授的話說,「誰讓你在逍遙快樂的同時,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呢?」
馬其龍忍著下體的麻癢,拿出電話,那楊宇聖給叫了過來。楊宇聖不明就裡,一個人傻乎乎的趕了過來,進了包廂後,還對著馬其龍一陣低頭哈腰的說道:「馬總,有何吩咐?」
「去洗手間?」馬其龍指了指包廂裡的洗手間說道:
那楊宇聖不明用意,但又不敢明問,緩緩的走進了洗手間,馬其龍還是覺得有點噁心,但這事情不能再拖,可獨自面對楊宇聖,似乎這個任務還完成不了,思前想後,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兩名打扮妖艷的女子走了進來,一口一個「馬總長」、「馬總短」的,讓人肉麻不已。
馬其龍沒多說什麼,直接讓那兩名妖艷的女子去那衛生間,直到這個時候,我和艾教授才理解,馬其龍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編者按:想必這裡不要我多說什麼了吧?大家應該能理解,如果說詳細了,有點像寫**小說的感覺!)
不一會兒,衛生間裡就想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我和艾教授在包廂裡聽得有一種作嘔的感覺,艾教授本不抽煙,在這個時候,艾教授還是很勉強的問我要了一根煙,「撲哧、撲哧」的抽了起來
就當我和艾教授用抽煙打發這噁心的時候。衛生間裡傳出了楊宇聖一陣歇斯底里的聲音:「馬總不要啊」隨著這一生慘叫,我和艾教授尷尬的對視了一眼,艾教授意味深長的說了兩個字:「菊花!」
噁心的時間雖然不久,但對於我和艾教授而言,似乎有度日如年的感覺。十分鐘過後,馬其龍率先打開了衛生間的大門,不難看出,馬其龍的神情有些複雜。衛生間裡的楊宇聖頹廢的坐在地上,褲子還沒拉上,兩外那兩名妖艷的女子。整理著衣裝,跟著馬其龍走了出來,馬其龍從兜裡掏出一疊百元大鈔出來,分成兩份,遞給了那兩名妖艷女子說道:「這錢拿好了!今天這事情要是誰敢傳出去,我把她販到柬埔寨!」那兩名妖艷女子在威逼利誘之下。頻頻點頭,噤若寒蟬的說道:「馬總,請放心!絕對不會!」
「送走」了那兩名妖艷女子,馬其龍叫來了兩個弟兄,將洗手間內癱坐在地的楊宇聖給「扶」出了洗手間,隨後將其往沙發上一扔。馬其龍故作輕鬆,對著那兩個弟兄說道:「這個楊宇聖呀!玩不了女人。呵呵剛兩個女子就把楊宇聖給搞成了這樣」那兩個弟兄很艷羨的看著楊宇聖笑了起來,而心中最清楚的楊宇聖,只能依靠在沙發上,神情木然的一動也不動,不能解釋,更不能辯解,用「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形容楊宇聖,那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我和艾教授最清楚,這楊宇聖不死。馬其龍不能確保自己的安全,斷然是不會放我們走的。而楊宇聖至今尚不知道是怎麼一個情況,只是躺在那一動也不動,如果他知道現實的話,那他應該知道「等死」的主要意義了!
叫來的兩名弟兄也不知道幹嘛。就站在那邊,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是拘謹。原指望馬其龍給新的指示,可他們不曾想到,現在的馬其龍或許是全世界最緊張的一個人,他可是在等待著生與死的結局,這個時候的他,哪還有精力去理會一旁坐立不安的兩個兄弟!
我在這裡不是刻意的去製造靈異氣氛,到了凌晨將近兩點的時候,整個包廂裡陰風陣陣,這個陰風哪裡來的,不得而知,這是事實。酒吧中央,已經有客人逐漸離場,人越來越少,而楊宇聖顯然是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馬其龍依舊焦灼的一支煙接著一支煙,期間,已經讓兩個弟兄出去給他買過兩次香煙,最後一次,索性讓那兩個弟兄帶了一條香煙回來。
艾教授感受到陰風,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隨後拍了拍昏昏欲睡的我說道:「小蔣,我們可以走了!」我尚未反應過來,那馬其龍率先跳將起來,朝著艾教授說道:「啊老艾這事成了嗎?」
艾教授不緩不慢說道:「快成了」話音未落,睡得很死的楊宇聖突然在沙發上開始掙扎了起來,只聽他一邊奮力著撓著下體,一邊迷迷糊糊的說道:「好癢,好癢!」馬其龍見狀,頓時來了精神,點在手中的香煙也不抽了,踩滅了煙頭,對著身旁的兩名弟兄說道:「快快快給我多叫一些人來,一起進包廂做個見證!」
不要說,這馬其龍心思還是非常縝密的,如果楊宇聖真的死了,警方肯定會無休止的調查,為了讓自己盡量的撇清關係,所以叫來很多人,算是做個見證!
包廂裡沒多久就湧進了十多號人,有男有女,或許是泡吧時間過長,個個都已經酒精上頭了,有一些人,看上去還像是磕過藥的,這些人做見證,那哪成呀?馬其龍跺著腳說道:「給我叫一些情形的人過來,成嗎?成嗎?」只見他對著那兩名弟兄連後兩句後,那兩人唯唯諾諾的跑出了包廂我和艾教授看了,都不禁的搖了搖頭,真為難了這兩名小伙子了,這個時候,你說叫些人過來容易,要叫清醒的人過來。那真還是有點難度的。
但事實證明,那兩個小伙子還是非常的精明,至少說辦事能力還是可以的,不一會兒,又叫過來一批人。這些人有穿著白圍兜的、有穿著工作服的得,把大排檔上的廚師、酒店保安都一股腦的叫了過來,馬其龍看到這些人幫他作證,心中也略略安定了下來
再轉過眼來看那楊宇聖,楊宇聖依舊在不斷著撓著下體,口中喃喃的〞呻吟〞著「癢」!其實這個時候的楊宇聖也已經清醒了過來。見包廂內突然多了這麼多人,他的癢都不好意思開口,實在忍不住了,就一個人徑直往洗手間裡走。馬其龍落得正好:你楊宇聖清醒的走進洗手間,大家都是看到的,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可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那些被叫來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個情況?我和艾教授估摸著,這些人大都是迫於馬其龍的淫威才不得已過來站個隊的,至於站什麼隊,不得而知。就在大家百無聊賴站著的時候,洗手間裡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馬其龍一聽,頓時興奮百倍的對著弟兄們喊道:「呀呀呀洗手間裡的楊宇聖怎麼了呀?是不是出事了?快快。撞開洗手間的門看一下!」
不明就裡的人們,趕緊的將洗手間的門給踹開,然後大家一起圍了上去,看個究竟。而力爭把自己擇出來的馬其龍當然不會湊上前去看那個熱鬧,只是靜靜的退到一邊,等候著他所想要的消息。我和艾教授不好奇、也事不關己,和馬其龍一樣,就在角落裡靜觀其變。
這時候,人群中不免一陣躁動,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出人命啦!快救人呀!」很多人都驚叫了起來。擠在外面,看不到洗手間裡真相的人們誤以為有了危險,都驚叫著要往包廂門外跑去,馬其龍見狀,連忙「挺身而出」的說道:「別驚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那馬其龍的兩個小兄弟,不明就裡對著馬其龍一陣耳語,直到這個時候,那兩名小兄弟都不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馬其龍所策劃的,跟馬其龍低聲耳語,還似乎覺得這事情屬於「家醜不可外揚」的範疇,知道的人越少才越好!可馬其龍聽了兩個弟兄的耳語,非常興奮的喊道:「啊?楊宇聖把自己的〞shengzhiqi〞都給弄下來了?那還不趕緊的叫救護車?」那兩名兄弟兀自還不知道馬總為何這麼高調,見要叫救護車,那就趕緊的吧!
原先想跑出包廂的人們,聽說洗手間裡有人把自己的〞shengzhiqi〞給弄了下來,都沒有逃跑的心思了,反而是重新朝洗手間那邊圍攏過去,想一看究竟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馬其龍對著我和艾教授狡黠的笑了一笑,艾教授和我都覺得心裡沒底,艾教授直接主動上前輕聲問馬其龍道:「事已如此了!我們能不能先行離開?」馬其龍搖了搖頭,一臉冷笑的說道:「好戲才剛剛開始呢!要著急離開幹嘛?等楊宇聖死了後再說!」
被馬其龍這麼一說,我和艾教授心裡徹底沒了底,「艾教授,這馬其龍會不會過河拆橋?」我不安的問道:
艾教授想了一下,隨後說道:「根據馬其龍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品,很有可能會這樣,我們得想一個良策,趕緊脫身!」
「艾教授!脫身不難,這麼多人在,即便是我們偷偷報個警,那也是沒有問題的。關鍵這脫身只是暫時的,治標不治本,我擔心等這風頭過後,馬其龍會利用他的勢力,重新把我們找到,到時候,會有無窮的麻煩。」我說道:
艾教授被我這麼一說,愣了一下艾教授畢竟是一名學術人士,常年跟君子(就算有不善之人,那也是「偽君子」。)打交道,哪會想的這麼複雜,現如今被我這麼一提醒,也失了方寸,「早早知道,就不要他那五十萬了!」艾教授自言自語的說道:
「艾教授,這五十萬我到現在也沒整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艾教授你現在急需用錢嗎?」我不解的問道:
「那倒不是,原本希望通過這事,好好的懲戒一下這個馬其龍,讓其拿出五十萬來,我們可以做些善事,可萬萬沒想到,這人是唯利是圖的小人,竟然會過河拆橋!」艾教授自怨自艾的說道:
見艾教授這麼說,我也只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既然我們在這馬其龍面前展示了靈異的一面,想必他對這靈異應該是深信不疑!我們只能用靈異的東西接著誆他!」(。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ps:過河拆橋,歷來是小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