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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45章自殺之美少女跳樓事件(33) 文 / 蔣凱

    徐董事長是走出病房外去打的,至於跟誰請示,我不得而知,但這些都對我不是很重要,我現在所關心的只有兩點:1、這件靈異事件怎麼去定性研究?2、我將獲得多少價位的賠償?

    沒過多久,徐董事長似乎已經請示完畢回來了,看著我有點尷尬,朝那警察使了一個眼色,那警察心領神會,藉故出去一會兒,沒過多久,也走了回來,對著那徐董事長微微點了點頭。這一套「心領神會」的東西如果給其他人看了,會覺得很奇怪,但深諳官場之道的我完全理解他們這麼做的含義:徐董事長所請示的那個背後人物應該是大官,對於我提出的額外賠款,那背後人物應該是基本上同意了,但應該是對徐董事長並不是很信任,所以會有讓那警察代為核實的一幕。看懂這一套過後,我心中篤定了下來,這加價賠償的要求應該能得到滿足了。

    果不其然,徐董事長得到那警察的首肯後,佯裝歎了一口氣說道:「蔣先生,經過我和有關領導的商討,就你提出的額外賠償的要求,我們原則上是同意的,但不知道蔣先生在具體的賠償額度上,希望是多少呢?」

    這徐董事長看來能做到「董事長」這一職務,想必是絕非偶然!他先來跟你定姿態:我們肯定賠,但賠多少?由你說的算!這姿態讓常人感覺你這個董事長非常的不錯,認罪態度極好,讓你倍感放心!但實則呢?你能說多少呢?他的額度已經定死了(想必應該是請示過了,但這請示下來的最終金額你能知道嗎?)如果你說少了,他必定會同意。而且整個過程,他所代表的大湖度假村會非常的大度和風光。如果你說的金額超過了他的申請金額。到時再跟你討價還價也是不遲,而且對於這種賠償的問題上,大家討價還價,那是最為正常不過的了,但是後面的理賠金額還是需要你們雙方進行有力的協商。

    對於這種「虛張聲勢」的定調,我也沒有過多的去計較,我也不是真心圖人家的那筆額外賠償,完全是因為想「噁心」一下那范雲生,才會這麼說的。現如今,目的基本上達到了。那也不用「得寸進尺」了,隨便說個金額,雙方都有個台階下,「你們看著給!」我隨口一說道:

    徐董事長見我這麼一說,以為是跟他在開玩笑。城府極深,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按蔣先生的意思。賠蔣先生100元也沒有問題嘍?」

    「沒問題!這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便是雙方允諾下來,為杜絕後患,也不會去簽什麼保密協議的。你們有這魄力賠款給我,那也說明已經把我的底細調查的清清楚楚了,我之所以敢問你們要保密費,說明我對你們的操作流程也知根知底。這事了結了。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了。這筆象徵性的保密費賠償,只是讓你們知道,按照范雲生的那套做法,只會讓大家兩敗俱傷而已!徐董事長。這件事情能圓滿解決,完全在於你的功勞呀!」當時的我能說出這麼一番「偉大的」話,讓我自己都覺得非常佩服自己,這段話裡,貶一個(范雲生),誇一位(徐董事長);否定一個方式(言語威脅),肯定一種方法(坦誠協商)。讓我再次嚴嚴實實的打擊了一番范雲生,也讓徐董事長頻頻點頭,在旁的警察見我這麼說,歎了一口氣,那臉部表情一看就知道,比先前輕鬆的多了!

    這事情處理完過後,直到我在寫這篇稿子之前,對於「大湖度假村」的傳說,我都是緘口慎言。很少會跟人去談起有關這「大湖度假村」的傳說,現如今之所以會在這裡利用《自殺系列》的章節來講述這個事件,一來是「大湖度假村」已經列入了拆遷改造的計劃(那地方確實不是人呆的地方,除了一些喜歡靈異的特殊愛好者,會自願前往,感受一下那邊的詭異氛圍,一般正常的單位跟客人,是不會去那鬼地方過夜、度假或者用餐娛樂的!);二來徐董事長和那個范總經理也離職了,按官方的套話來說,是「另有任用」。我對徐董事長答應的允諾,自然而然不用去為他的下一任去兌現,因此,在這裡說一下這個靈異事件,應該沒什麼問題。

    說了這個事件,我還得補充一些有關這事件的題外話:第一,「大湖度假村」依舊經常有很多靈異傳聞,但官方最終給出的解釋就是當事人酒後、意識模糊、睡意朦朧時所碰到的,在這種狀態下,所發生的所謂靈異事件,都是不靠譜的。一沒監控視頻,二沒目擊證人,沒證據呀!到後來,真有一兩個人用手機拍到了詭異的一幕,那官方的說法又變成了「大湖度假村」鬧鼠災,說是那邊的老鼠比較多,酒店方會加強消殺工作的。「大湖度假村」確實鬧耗子,但大都集中在幾隻有與怨念的巨鼠身上,這些巨鼠光靠酒店的消殺頂個屁用!第二,據我所知,這死在「大湖度假村」的那些工人和一對情侶,至今未能昭雪(這個是指官方媒體的報道,從來沒有哪個媒體報道過那些冤死之人的真正死因,有的或私了,或按失蹤一言蔽之。)。第三,談談我的那筆賠償問題,賠償很順利,車子跟我換了一輛新的,配置還升級了,比較滿意。現金賠償是問我要了一個賬號,要去賬號的第二天,我的賬戶上就多出了12萬元,看來那筆保密費的賠償,並不是如徐董事長開玩笑的那「100元」,而是實實在在的貳萬元,由於這筆錢比較敏感,至今未動分文。(不知道這利息可以拿多少?)

    說的有點遠,該把這話題拉回來了。這楊宇聖一聽到坐在後邊的羅麗婷要去「大湖度假村」的「負三樓」,楊宇聖當時就一臉茫然,沒聽說過這「大湖度假村」有「負三樓」呀!

    我見楊宇聖說的不似作偽,就在旁邊,把我所知道的有關大湖度假村「負三樓」的靈異傳說跟楊宇聖說了一遍。楊宇聖不以為意的說道:「你不用說的這麼玄乎的!這事情最蹊蹺的就是我帶著羅麗婷真去了『大湖度假村』的『負三樓』,由於這大湖度假村確實沒有『負三樓』這個地下停車庫,所以我開到『負一樓』的時候,車子就停在了那邊,問坐在車後的羅麗婷道:『這裡是負一樓,下不去了,怎麼去你所說的負三樓?」那羅麗婷聽完這話,就丟下一句道:『哦!那我自己走下去!』說完就下了車!」

    「然後呢?」我神情突然緊張了起來,緊緊的追問道:

    「後來?後來就沒有後來了!」楊宇聖說道:

    「老楊漏了一點了?」馬其龍突然在旁邊提醒楊宇聖說道:

    在馬其龍提醒下,楊宇聖猶豫了一下。隨後淡淡的說道:「這我和羅麗婷在負一樓玩了一次車震!」

    楊宇聖這番話讓我、艾教授和易娉有點出乎意料之外,之所以出乎意料之外,有三點:一、這楊宇聖和羅麗婷玩車震,這馬其龍是怎麼知道的?二、從目前形式來判斷,羅麗婷極有可能是死人了。那這楊宇聖是怎麼能跟一個已死之人玩車震呢?三、這羅麗婷都準備主動去這「大湖度假村」的負三樓了,怎麼又跟這楊宇聖給扯上了關係呢?三個疑問中。又以第一個疑問為核心疑問!

    「馬總。楊宇聖跟羅麗婷玩車震的事情是楊宇聖親口跟你說的嗎?」我疑惑的問道:

    馬其龍搖了搖頭說道:「楊宇聖會跟我說這些?是我自己判斷出來的!」包括楊宇聖在內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判斷出來的?你是怎麼判斷出來的?」大家都非常想知道這馬其龍有多大的本事,還能監控到楊宇聖的一舉一動呢?難不成馬其龍當時就在楊宇聖的旁邊?

    但接下來馬其龍的回答讓我們打消了先前的多慮,「蔣先生,你不用猜忌的,是楊宇聖做的過於明顯!那時。楊宇聖給我打了電話後,我怎能平靜的了?雖然讓楊宇聖採取了報警的方式,但還是擔心會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所以我隨後不久。又給楊宇聖打了一通電話,想問問他到底怎樣了?結果在楊宇聖接通電話的那一剎那,我就聽到了電話那端楊宇聖激情的聲音,經常做這事情的人都明白,他應該在翻雲覆雨呢!我當時很納悶,搞不清楚為何羅莉婷有自殺傾向,這楊宇聖還有閒情逸致的玩起了激情,後來一問他,他竟然說羅莉婷找到了,不礙事,所以我就懷疑他和羅莉婷又好上了!楊宇聖」說到這裡,馬其龍看向楊宇聖說道:「我沒有說錯你?」

    不知道這楊宇聖是故意的還是真心佩服的,見馬其龍這麼詢問,頻頻點頭,滿臉堆笑的說道:「還是馬總知一推百,料事如神!我們這些人做點什麼事情都瞞不了您馬總!」

    馬其龍見判斷對了楊宇聖的心思,不免得意了一番起來,甚至帶點沾沾自喜的口吻,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你們呢,自詡個個都比人家聰明,到頭來,做的那點事情,不都一一敗露在外嘛!」

    「馬總,我想你還應該知道的更多的?」這時,許久沒有說話的艾教授突然補了一句道:

    馬其龍原本還在自鳴得意,被艾教授這麼一說,臉色稍稍一變,隨後有些尷尬,接著用試探性的口吻問艾教授道:「這位老先生似乎能掐指算命?」

    「哦」艾教授連連搖著頭說道:「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可不是什麼算命先生,但馬總你的所作所為,似乎還是有些耐人尋味的」

    「何以見得?」馬其龍問道:

    「馬總來之前應該知道我們尋找楊宇聖是什麼目的了?按理說,這件事情如果跟馬總沒有干係,那馬總何必還要親自過來呢?畢竟楊宇聖已經控制住我們了,馬總作為大忙人,應該置身事外才好呀!可如今,馬總不僅沒能獨善其身。還要過來趟這趟渾水,想必裡面還有一些難言之隱」艾教授說到這裡,那馬其龍立馬打斷,開懷大笑了起來,隨後說道:「這話說的,看來你們是想多了,這在我的酒裡,出了事情,我能不親力親為嗎?不瞞大家說,不要看我是一個酒的老總。但經營著這屁顛大的酒,白道黑道都要拜上一拜碼頭,誰都不敢得罪」說到這裡,馬其龍突然停頓了下來,一臉嚴肅的對著他那手下和楊宇聖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跟他們幾位說。」楊宇聖他們見馬總發話,那還不趕緊退出?一個個正臉對著馬其龍。自動走著倒步。緩緩的退了出去,最後一個出去的楊宇聖隨手將包廂門給帶上了。

    馬其龍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立馬臉色一變,剛還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現行卻變得有些委曲求全的說道:「艾大師、蔣大師、易警官,你們的身份我都已經打聽過了。你們都是處理靈異事件的高手、專家,今天這事還真得需要你們的幫忙!」

    馬其龍這話一說,敢情艾教授剛剛的猜測統統被言中,剛才有很多馬其龍的手下。馬其龍礙於面子,不能相求,現如今,他的手下都退了出去,自己再也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幾乎用差點磕頭的態度來哀求我們。

    易娉兀自不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玻璃外那些年輕人狂嗨的場景。我就坐在艾教授旁,想著這話題是艾教授先起的,雖然自己內心充滿了好奇,但還是不要插嘴了,讓艾教授「一『路』到底」,艾教授倒是實在,先是恭維一番道:「呀呀呀千萬不要叫我『大師』,總感覺這『大師』就是騙人的代名詞!以前工作上班的那會兒,特喜歡人家叫我教授,現如今,這教授已經列入了貶義詞的範圍了,可以的話,你就叫我老艾!」

    馬其龍是粗人,說的再通俗一點就是暴發戶,不知道艾教授這樣的「客套」完全是一種調戲對方心態,見艾教授這麼自稱,馬其龍還是頻頻點著頭說道:「老老艾,真謙虛,這這還得請老老艾、蔣大師、易警官無論如何要幫我一下呀!」

    「那你說說你的情況?到底發生了怎麼一回事?」艾教授見自己的「客套」達到了目的,也就不虛頭巴腦的了,直接進入主題問道:

    馬其龍隨即從身邊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艾教授並說道:「這事說來也奇怪,今早上我一進我的辦公室,就發現我的辦公桌上放了這麼一封信,當時我大吃一驚,先不為其他什麼,我這辦公室安保措施是非常到位的,能進我辦公室的人,只有我自己,連我的老婆都進不得,大清早一到辦公室,就看到這信封,我就心想壞了,肯定有人溜進了我的辦公室」

    「你確定是有『人』溜進你的辦公室嗎?」艾教授掂量了手中的信封,隨後問馬其龍道:

    馬其龍手拍自己的大腿說道:「可不是嘛!我第一時間調看了佈置在我辦公室周圍的監控,這從昨晚我離開辦公室後到今早我進辦公室之前,壓根就沒有人近得我的辦公室」

    「那你沒看你辦公室裡的監控?光看辦公室周圍的監控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呀!」艾教授依舊有一種看好戲的心態問道:

    馬其龍被艾教授這麼一問,頗為尷尬,只能勉強的回答道:「艾大不老艾,你們也知道,每個人在辦公室裡可都有自己的秘密,誰會願意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佈置攝像頭呢!」

    「不要一棍子打死!我的辦公室就有攝像頭!」一直遙看玻璃外的易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道:

    易娉這話倒是沒有說錯,為了讓法醫們的工作更有效率,一般法醫有兩個辦公室,一個辦公室就是做普通行政類、檔案類和休息的場所,另一個辦公室就是在解剖現場旁邊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是為了可以便於法醫在第一時間記錄在解剖過程中的發現與線索。這兩個辦公室,無論是哪一個,都有監控攝像頭。

    現在對於馬其龍而言,我們三人都是他的救星,在這個時候,他即便是有再大的脾氣也是不敢隨便發作的,見易娉這麼說,他只能頻頻點頭說道:「是是是是我表述的不夠到位!」。)

    ps:表面強大的人可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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