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中年大叔拖著黃鼠狼就往我們的來路上走去,我們四人見狀,那趕緊的跟上吧!那中年大叔似乎也特別奇怪,在黑暗中行走不用小心翼翼,踏步流星,比我們有手電筒照明的人走的都要快。閱讀莫曉蘭最好奇,問那中年大叔道:「大叔,你能看得清這崎嶇不平的道路嗎?」
「這路我走了幾十年了,閉著眼睛都能走完!記住了,到了鎮口,你們得把手中的電筒給關了!我就帶你們一探究竟,但不確保你們的安全。」中年大叔嘴上說著,但腳下並沒有緩下來。
「那我們什麼時候把電筒給關了?」李志明開始有些不淡定的問道:
「就現在吧!」中年大叔一揚手,隨即也停下了腳步,示意我們趕緊關上電筒,不要出聲。隨後,那中年大叔把我們往路邊的一家大門已經破損的不像樣的店舖裡一拉,隨後神秘兮兮的跟我們輕聲說道:「千萬別出聲,有亡魂遊街!」
「亡魂遊街?」我當時就差點被這中年大叔的「描述」給氣岔過去,歷來有「殭屍過界」、「鬼魂鬧事」的說法,從沒聽說過還有「亡魂遊街」的,這亡魂是「靈」的產物,換而言之,輕於空氣,你走在大街上能看到亡魂?大大的笑話了!想必這中年大叔腦子有病,裝神弄鬼的在忽悠我們呢。
我想的比較專業,但歷來都很好奇的莫曉蘭似乎特別的來勁,「大叔,你說的亡魂在哪呢?這麼烏漆墨黑的,壓根就看不到呀!志明哥哥,你把電筒打開呢?讓我瞧瞧清楚!」中年大叔一聽莫曉蘭要讓人家打開電筒,連忙阻止道:「可千萬不要打開電筒,亡魂遊街,見光必趨!」
「可可我看不到呀!」莫曉蘭一邊好奇,一邊還有點害怕。真擔心那亡魂會趨光而來,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木助理這時在旁邊勸道:「莫科,我們現在可不是好奇的時候,只要平平安安就行。」這話剛落音,那中年大叔就在旁補充道:「這亡魂是亮的,不用手電筒照也能看的到!只要你們不出聲、不開手電筒就行!」
「不開手電筒就能看到?」我和莫曉蘭幾乎是同一時間把這同樣一句話說了出來,只不過說這話的語氣不同。莫曉蘭說這話的語氣是有意外的驚喜,感覺這不開手電筒都能看到呀?那太好了!終於可以不用矛盾了。而我的語氣是怎麼可能?亡魂是一種介於「靈」的東西(不能說物質。),它屬於精神層面上的,除非是天眼、通靈者的眼睛,那是可以看到的,一般人不要說看不到。即便是亡魂從你面前穿過,你都不會有感覺。這麼黑的夜,就憑我們的肉眼凡胎,能看到這中年大叔所說的「亡魂遊街」?那也太不可思議了!這倒也好,讓我見證一下,到底是怎樣的亡魂,可以在這個環境下能看清楚的?
「快別出聲了!看街口。亡魂遊街到了!」那中年大叔突然非常低沉的對著我們說道:
我順著中年大叔的指引,看向了借口,我頓時差點毀三觀,只見路口走來了一群人,三三兩兩,約莫有十來個人吧,說他們是「人」還真有點牽強,他們每個人都各自頂著一片不知道從哪裡打來的「光輝」。像極了黑暗中走過來的「上帝耶穌」,腳步走的相當的緩慢,但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絲的動靜。更為奇怪的是,這「人群」中竟然還有白天與我們打過交道的「太太旅館」的負責人,這個時候的她,懷中還是抱著一個孩子。想必這孩子也是我們白天時候看到的那個趴在這「太太旅館」負責人身上的那個孩子。
莫曉蘭剛準備要出聲,想不到那中年大叔眼明手快,一把摀住了莫曉蘭的嘴,並朝她搖了搖頭。其意思很明確,現在不是你發問的時候,你只要定定心心看完,然後等可以說話的時候自會讓你說話。
就這麼著,我們五個人在荒廢的店舖裡,目睹了這一群匪夷所思的「物體」打我們眼前經過,最終,這些物體無緣無故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中年大叔放開了一直捂著莫曉蘭嘴的手,莫曉蘭神色激動,忙不迭的開口說話道:「那些剛那些是人嗎?那『太太旅館』的老闆娘的還在裡面呢?小蔣哥哥,你有沒有看清楚了?那些人在這麼強烈的光線照耀下,竟然沒有影子,還有還有他們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問完了嗎?」中年大叔見莫曉蘭一陣喋喋不休,見她終於問完,才開口問道:
莫曉蘭似乎有意猶未盡的感覺,見中年大叔這麼問,為了急於知道答案,內心雖然還有很多問題沒有開口詢問,但還是忍著性子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問完了!」
「行!那就接著跟我走,去鎮口!」中年大叔確認後,頭也不回的在前領起了路。
莫曉蘭一看這中年大叔沒有回答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急了,連忙追上去問這問話,那中年大叔也確實古怪,對於莫曉蘭的追問,一句都沒有理會。莫曉蘭見「索求」無果後,又跑來問我,問我剛才的那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自當也是娘胎裡出來頭一次碰到,看剛才的情形,絕對不是亡魂,也不是喪屍,更不可能是鬼魂,把艾教授的靈異理論統統想了一遍,也沒有對應上的理論,莫曉蘭見我也回答不出來,更加的好奇,又跑了過去問那中年大叔,中年大叔突然一轉過身,扼著莫曉蘭的喉嚨說道:「如果你再多言一句,我就掐死你!」中年大叔說這話目露凶光,不像是在開玩笑,我和李志明趕緊的上前,將其拉了下來,想想週遭環境這麼複雜,這中年大叔也如此的詭異,實在不敢造次,只能說著好話,盡量捋順這中年大叔的脾氣。
莫曉蘭或許是真的受了驚嚇。在木助理的陪同下一路跟著我們,跟著中年大叔,來到的鎮口,中年大叔找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指給我們看道:「這裡看得清楚那『太太旅館』嗎?」我們四人循著中年大叔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瞧到的一切讓我們驚訝不已,只見那「太太旅館」和附近的幾座門店。都被一陣白光圍隴著,就如同白天一樣,跟我們看到那些行人走過,頭頂白光是一模一樣的。在「太太旅館」門口站了一個老太,我們定睛一看,不正是我們白天看到的、剛剛還在行人堆裡抱著孩子走著的那個「太太旅館」負責人嗎?
「大叔。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莫曉蘭不敢再問,而我終究耐不住好奇,脫口問道:
那中年大叔倒沒有因為我出聲而對我武力相向,只是淡淡的說道:「呵好戲還在後頭呢,看清楚,那老太身邊的孩子是怎麼來的?」
中年大叔這麼一說,我們都緊盯著那「太太旅館」的負責人。只見她站在那邊,隨後對著西邊招了招手,不一會兒,從西邊跑出了一隻黃鼠狼,躥到了那「太太旅館」負責人的身旁,隨後,那黃鼠狼突然褪下了身上的毛皮,一轉眼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個二歲左右的小男孩趴在地上,然後那「太太旅館」的負責人俯下身子,將那小男孩抱起,又摟又拍,看樣子很是陶醉。
再會沉默的莫曉蘭,在這個時刻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她的「發言」了,「小蔣哥哥。這這黃鼠狼變人了!」
「那你們還會去住這個『太太旅館』了嗎?」還沒等我回答,這中年大叔就很篤定的說道:
我們四人,沒有一個能去直接回答那中年大叔的反問。
我們這裡鴉雀無聲,可在「太太旅館」的四周。卻熱鬧異常,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的黃鼠狼,很多只,一會兒變個行人,一會兒變個掌櫃,反正幾十隻黃鼠狼都變成了人的模樣,變成人後,那褪下的毛皮都被其中的一人(也是黃鼠狼變的)收拾了起來,然後就大搖大擺的各司其職,那「太太旅館」的負責人,依舊是躺在搖椅上,懷中的那個孩子,趴在她的胸口處,不斷的「咿咿呀呀」著,這一幕跟我們剛進鎮口的那會兒所見到的情景是一模一樣。
「還看嗎?」中年大叔一邊問,一邊揚起手中的黃鼠狼。看樣子是在告訴我們,要想知道真相,還是得跟他走。
李志明這時問了一句非常實在的話:「大叔,你家裡夠住五個人嗎?」
這話一語雙關,屬於觀望狀態的表述:你大叔家我們也想去,但太小住不下就沒辦法了,我們還是得自尋住處。另一方面,就是順便打聽一下你家裡有多少人,是不是只有你一個?如果人多了,不好意思,我們還真怕進入了賊窩。中年大叔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似乎即靠得住,也靠不住。靠得住的表現就在帶我們看了真相,並非常的明確告訴我們:我大叔是殺黃鼠狼的,和這黃鼠狼不是一丘之貉。靠不住的表現是:過於詭異神秘,特別剛才還有傷害莫曉蘭的舉動,讓人多多少少有不安全的感覺。
中年大叔也沒有打哈哈,對於李志明這樣的提問,直截了當的回答道:「我就住一小木屋,四十多平,這麼多人住應該勉強住的下,但要住好就很難說了!」
「你為何要幫我們?」我依舊有些警惕的問道:
「救你們!你們是無辜的性命。」中年大叔很實在的回答道:
中年大叔這種虛虛實實的性格讓我們實在無法琢磨不定,於是我們四人圍起了一起商量,看是否要去中年大叔那邊過夜?
李志明的意思很明確,這地方過於詭異,要這中年大叔害我們,早就下手了,也沒必要帶我們來見這個,現如今,沒有更好的地方可以過夜,去這中年大叔的家裡住宿一宿,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莫曉蘭顯然是對剛剛中年大叔對她的扼脖舉動還記憶猶新,總覺得這中年大叔有些來路不正,還是不去為妙。
木助理有些猶豫,最終說是聽我的意思。
我想了半天,看著這中年大叔的這身打扮以及回憶一下剛剛這中年大叔的言談舉止,最後表態說道:「從這中年大叔的衣著來看,雖然有些破舊。但應該是住在這禾成縣的人氏,看他捉黃鼠狼的舉動,應該是跟黃鼠狼對立的,既然黃鼠狼不受待見我們,那我們可以去這中年大叔的家裡住宿一宿。」
莫曉蘭見這投票的結果應該是去這中年大叔的家裡過夜,連忙表態道:「各位哥哥姐姐,你們可別忘了。我們當初可是準備要入住『太太旅館』的,只是『太太旅館』的開價高而把我們給拒絕了,如果黃鼠狼真要害我們,為何要拒絕我們?這充分說明,這黃鼠狼對我們可是無仇無恨呀!我們何必要為了這來路不明的中年大叔而跟黃鼠狼樹敵呢?」
別看莫曉蘭平日裡大大咧咧,神經有些大條。但自打從事了心理工作以來,對於心理行為上的一些分析,還是相當有自己的一套見解。原準備就答應去中年大叔家過夜的我,被莫曉蘭一說,我頓時猶豫了起來。
莫曉蘭的這番話同時也被一旁等著的中年大叔聽到了,只見中年大叔將那一串拖拉的黃鼠狼扔到我們跟前,冷冷的說道:「你們四個誰有膽把這幾隻黃鼠狼給開膛破肚了?」
「大叔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開了膛你們就清楚了!」中年大叔說完。扔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李志明猶豫了一下,拿起扔在地上的匕首道:「我來!」
說完,李志明眼都不帶眨一下的就給其中的一隻黃鼠狼給開了膛。
黃鼠狼這種動物,說珍貴,聽珍貴,說普通,也挺普通。就拿這黃鼠狼的毛皮來說吧。正如莫曉蘭所言,你要是在小雪節氣前,剝了黃鼠狼的皮,這個皮你拿到市場上去賣,一分錢都不值,跟老鼠皮差不多,又稀又髒。給誰誰都噁心。要是小雪節氣過後,你剝了黃鼠狼的皮,那恭喜你,你就等著發財吧。根據黃鼠狼皮的毛色、大小以及切割方式的不同,你能得到幾千甚至上萬、上十萬的報酬。不光是皮,這小雪過後的黃鼠狼渾身是寶,即便是它屁股附近、〞shengzhiqi〞附近的毛,都能製作成毛筆——狼毫毛筆。這種毛筆的價值也是相當的不菲。至於為何是這樣,我不是生物學家或者經濟學家,無法從生物學的角度或者市場供求關係的角度去分析,或許,這小雪後的黃鼠狼就躲在自己的「窩裡」了,不太外出,數量上大大減少,而且或許是因為寒冬的緣故,這皮毛要更厚實光亮,所以才值錢吧!(純粹是自己的判斷,僅供參考。)而李志明這個時候給黃鼠狼開膛,那應該是在小雪節氣之前,整個過程就不用去講究什麼刀法或者考慮這黃鼠狼皮的完整性了,直接磨刀霍霍,三下五除二就得了。也真虧李志明下得了手,一刀子下去,刀尖直接從黃鼠狼的腹部劃過,那黃鼠狼肚內的一股血腥加惡臭之氣頓時撲鼻而來,木助理和莫曉蘭是不忍再看再聞,紛紛捂鼻扭過頭去,而李志明沒有任何停頓,將整只黃鼠狼一分為二,隨後抬著頭,問正看得起勁的那中年大叔道:「我已開膛破肚了,你要讓我們看什麼?」
「好樣的!果然,能來這裡的人,沒有兩三把刷子,是不會輕易前來的。小弟,你試著把那黃鼠狼的胃剖開,看看那胃裡是什麼?」那中年大叔說道:
李志明依言將那黃鼠狼的胃給割開了,只見那黃鼠狼的胃裡面頓時流出了黏黏的綠色液體,應該是胃液吧,最後,在黏黏的胃液裡,李志明掏出了一根跟拇指般粗細的東西,「你要讓我找的就是這個嗎?」李志明問道:
「是的,看看清楚,你這掏出來的是什麼東西?」中年大叔點著頭提醒道:
或許是那東西被綠色的粘液給包裹住,看的不是很清晰,我一邊用手電筒照著,一邊掏出紙巾,給李志明擦拭一下,李志明忍著惡臭,小心翼翼的擦了一會兒,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來是什麼東西,但總覺得這東西有點眼熟,搖了搖頭,讓我來看,我也是搖了搖頭,真心不知道這玩意是什麼東西,肉色、有成人的拇指這麼粗,下方略尖,上方略鈍,關鍵的是上方的略鈍處,還有兩個小圓孔通著,同樣覺得很面熟,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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