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的隊伍突然銳減到四人,這讓我們有些措手不及回到辦公室,莫曉蘭有點不開心了,開始一個勁的在那邊嘀咕道:「這個呂娜娜和丁科也真是的,一到關鍵時刻就開始拖後腿,小蔣哥哥,你當時怎麼不阻止他們呢?現在就剩四人了,我們的旅行計劃完全被打亂了!」
「強扭的瓜不甜,即便當時我阻攔了,也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了!」我也有點懊惱的說道:
這旅行計劃和旅行人數一旦敲定後,人數上的增減和計劃上的變更都有可能使整個旅行計劃的破產,譬如六個人的旅行計劃,這六個人有各自的分工,特別是自由行,對於後勤、勘察、醫護都是有明確的分工的,這時,呂娜娜和丁科說不去就不去了,整個計劃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這也就是我和莫曉蘭為何如此懊惱的主要原因。
「志明哥哥和木助理呢?把志明哥哥和木助理叫過來呀,我們一起重新協商一下!」莫曉蘭突然問道:
「李志明昨天跟呂娜娜鬧得有點不愉快,所以洪主任那會一結束後,李志明就去找呂娜娜溝通了,而丁科由於臨時起意,不去雙草山,所以他那邊的檔案工作得重新調整,木助理的工作都會讓丁科接手。這個時候應該是在交接呢!」我說道:
「還有兩天就出發了,小蔣哥哥,我們該怎麼辦?」莫曉蘭有點為難的說道:
「其實當時在制定旅行計劃的時候,安排給呂娜娜和丁科的任務並不多、也不重,我們只要再添一個人進來,就能把他倆的任務給接過來了!」我說道:
「嗯!小蔣哥哥你這話說的有道理,當初就讓呂娜娜負責後勤,丁科負責伙食,說到底,可以放在一起的,那關鍵的是。這個單位還有誰願意跟我們一起去冒險。注意了是冒險,不是旅行!」莫曉蘭也明白,這響應旅行的人要比響應冒險的人要多得多。
「小莫妹妹,你這眼光也太狹隘了,非得要讓同單位的人共同出行的嗎?就不能叫上身邊的朋友?」我抬了抬眉頭說道:
莫曉蘭看到我抬起眉頭,就知道有自私的打算,只見她搖了搖頭。冷冷的說道:「小蔣哥哥,你又準備叫誰呀?可不許胡亂出餿主意!」
其實當莫曉蘭說出「餿主意」三個字後,我和莫曉蘭彼此之間已經知道要叫上誰了,我笑了笑說道:「易娉!」
莫曉蘭連連搖著頭說道:「不可能,易娉工作這麼忙,絕對不會胡亂的請上半個月的假來跟我們胡亂瞎瘋的。小蔣哥哥,我就知道你要出餿主意。」
「小莫妹妹,你沒叫一聲易娉,你怎麼就知道她不回去呢?要不試一下?」我用哀求的口吻說道:
其實,08年初莫曉蘭調到心理咨詢中心,就給這個死氣沉沉的單位帶來了新鮮的活力,莫曉蘭身邊不缺朋友。每次她的那些朋友來單位看莫曉蘭的時候,包括我和李志明在內的這些「餓狼」都會主動獻慇勤,但時間一久,發現莫曉蘭身邊的那些女孩子都只能淺交,一起吃個飯、喝個茶可以,但真要當回事情去交往的話,那應該會很讓人失望,但惟獨有一個人讓人覺得非常的「記憶猶新」。那就是做法醫的易娉。
易娉這個女孩子最大的特點有的和洪霽雯類似:言語不多,讓人感覺冷冷的,但清秀的五官下,能讓人感到一種特有的內涵。或許跟莫曉蘭其他的女性朋友聊,頂多聊一些娛樂類八卦的話題,通常情況下聊天的主題無外乎購物、化妝品牌、潮流這些話題會讓人,特別是男孩子心生厭煩。所以不能深交。而和易娉、洪霽雯這類女孩子聊天,首先因為她們的話不多,通常都是你獨自兒在那邊「誇誇其談」、「口若懸河」,最後。當你侃到興頭上的時候,會不免拿起香煙抽了起來,對方就會突如其來的來一句:「你抽什麼牌子的香煙?」
百分百的男孩子會覺得很驚訝:呀,這女孩子還會對自己抽什麼牌子的香煙感興趣呢?看來很關注我嘛!正當你志得意滿的說出我抽的是某某牌子香煙的時候(烤煙型的),她會突然對你說:「以後抽混合型的香煙吧,那煙少痰,我們聞著也好受一點!」說到這份上,你還好意思抽嗎?但她對你香煙的拒絕,絕對不會跟其他女孩子那樣,對著你直囔囔道:「喂,不要抽煙,我們拒絕二手煙!」這種說辭讓你不僅反感,還會很叛逆。但諸如洪霽雯、易娉這樣的女孩子說出那樣的話,目的一樣,但讓人能非常愉快的接受。說到底,這類的女孩子才是我們男孩子去孜孜追求的對象!(題外話:這香煙的事情是我親身經歷的,是和易娉第三次見面的時候,那時算是跟易娉比較熟了吧,就開始不太注意細節了,當著幾名女士的面抽起了香煙,其他幾名女士礙於面子並沒有說什麼,但那易娉就說了剛才我寫的那番話,結果讓我愉快的接受了。到了第四次跟易娉見面的時候,我故意當著易娉的面拿出了中南海香煙抽,不懷好意的對著她說道:「聽你的,抽混合型的!」結果那易娉毫不留情的說道:「還是建議你抽烤煙型的香煙吧!一來你抽起來的時候不會太沖,二來也能體現你男人的型呀!這話說得我又非常不好意思裝好了香煙。到了第五次見面的時候,這次我是故意為難易娉來著,身上烤煙型和混合型的兩種香煙都帶了。這次想你易娉應該無話可說了吧?想不到易娉竟然堂堂正正的不苟言笑的說道:「還抽這兩種香煙呢?抽雪茄多上檔次呀?」得從此往後,不敢輕易在易娉面前抽煙了!)
諸如這類的「拒絕」得有個前提:你對香煙得有瞭解。人家女孩子對香煙的牴觸,是因為各種廣告的宣傳和道聽途說,而諸如易娉、洪霽雯這類的女孩子,她們有自己的主見,對於什麼東西是好的、什麼是壞的,為什麼是有益的,為何是有害的都會去好好的瞭解一番,不人云亦云、也不道聽途說。謠言止於智者,這樣的女孩子,在有主見的同時,也有了自己一套特有的人生觀和世界觀,這樣的女孩子能夠與時俱進,外形不錯、底蘊不錯、氣質不錯、人品不錯怎麼會不受男孩子的喜歡?
我承認我在08年的時候大家一起看北京奧運會的時候,我就暗戀上了易娉。但她那種特有的「心高氣傲」讓我不敢「褻瀆」,但秉承「相處的時間多了,機會也就多了」的追求原則,所以每次有機會跟易娉在一起,我都會竭力的爭取。
這次去「雙草山」的冒險的計劃,我原打算叫上易娉的。但莫曉蘭在單位裡公佈後,響應者不絕,一下子就湊滿了計劃的6人。我見插不上手,原本也只能放棄了,但現如今,這又有了機會,我當然不遺餘力的讓莫曉蘭出面代為邀請易娉。不管易娉是否同意?秉承「有棗沒棗先打三竿」的原則。試試唄!
對於莫曉蘭而言,平日裡的她雖然有些大大咧咧,但在女孩子特有的情感上,還是應該比較細膩的,想必我暗戀易娉的事情她是能知道一些的。當時的莫曉蘭對我的依賴程度還是有一點的,至少做了我的領導後,還是一口一個「小蔣哥哥」,因此在個人的情感上是不太贊成易娉跟我們一同前往的。但作為該活動的組織者。莫曉蘭又急於想把自己的成熟一面盡量的展示給大家,那易娉肯定是她的第一邀請對象,原先先緊著同事們,現如今有同事退出了,那易娉到底叫不叫,讓她矛盾重重。
分析清楚了莫曉蘭的心裡矛盾,也就能對症下藥了!我叫上了木助理和李志明。讓他倆出面邀請易娉,想必問題不大,對於莫曉蘭而言,易娉去不去。問題都不大,只是不會選擇而已,幫她做個決斷,那也就順理成章了。
但僅憑木助理和李志明的面子,想僅通過電話將易娉約去「雙草山」,那似乎還是有些不夠的,李志明也實在,知道電話裡邀約不可行,就索性把我們一檔子人都約出來吃飯,這邀約易娉去「雙草山」的事情在飯桌上說總可以了吧?
李志明讓木助理安排的飯席,結果木助理沒有理解李志明的意思,誤以為這李志明已經邀約易娉一起成行成功,大家一起出來吃飯的目的是為了重新商定探險的計劃和任務的重新分配,於是她就選了一家以驢友為主題的餐館,這一來大家都彼此很尷尬,易娉如約而至,見到這樣的背景,笑道:「你們準備出行,叫我過來幹嘛?讓我給建議的嗎?」
這話題一開始就說死了,我們幾人都非常的尷尬,最後還是莫曉蘭主動「請纓」問道:「易娉姐姐,你你最近有時間嗎?」
「幹嘛?」易娉應該能明白莫曉蘭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有些明知故問的問道:
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才如實交代,希望易娉能跟我們一起去參加「雙草山」的探險。易娉在知道了我們的探險計劃後,最終選擇了放棄,對於她而言,不可能把自己為數不多的經歷放在這種毫無意義的探險之上,她覺得,如果人真有一些閒暇時間的話,看書聽音樂是不錯的選擇,儘管我和莫曉蘭一再對易娉相勸,易娉始終不為所動。
見邀約無果,我的心情是非常的壓抑的,可以說去「雙草山」的計劃從一開始就顯得特別的被動和不順,但事已如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少了兩人,那我們只能重新分定任務,將呂娜娜和丁科的任務重新打包分配,由我負責地理勘定和開路、李志明確保後勤保障、莫曉蘭統籌資金、物品分發、木助理負責烹飪、醫護等四人組成的隊伍,就此向「雙草山」進發。
禾成縣(編者按:為防止讀者的對號入座,這裡的縣城名稱也是用的化名。)位於「雙草山」南逸的一個縣城。「雙草山」地跨三個縣城,分別是南端的禾成縣、西北端的張工縣以及東端的愛民縣。這三個縣在90年代的時候,一度因為「雙草山」的旅遊開發,而變得風光無比,縣民們靠山吃山,紛紛發展自己的旅遊產業,反正是莊稼也不種了。豬牛也不養了,一門心思的,在自家門口放上幾瓶水、幾包煙外加一些家中老長輩的手工藝品,就算是開店了。生意一度非常紅火,所謂紅極一時,就是形容這三個縣的縣民,縣民淳樸的很。見這種生意特別來錢,比種莊稼來錢快多了,於是紛紛毀田,跟風造起了旅館、飯店、茶樓結果呢?隨著「雙草山」事故頻發,旅行公司減少甚至禁止了前來的旅遊線路,這一來。這三個縣頓時變成了荒城,你要讓縣民將造起來的旅館、飯店、茶樓重新拆掉種田,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縣民們也不可能指著這旅館、飯店、茶樓吃飯呀,於是,很多縣民不得已只能背井離鄉,出外打工。而這個縣城的旅館、飯店、茶樓就這麼荒廢在那邊,久而久之,這三個縣就變成了傳統意義上的「死城」(也有說「鬼城」的)。
我們一行人之所以選擇在禾成縣登「雙草山」,那是因為十月入秋之後,西北風刮得越來越勁,我們選擇南端上山,比較符合客觀的氣候條件,還有一點就是禾成縣由於地處南端。更接近廣西一帶,所以,相對於另外兩個縣而言,還算是有點活力,不像那張工縣、愛民縣死的不能再死了。或許有人會問:你們不是去探險的嗎?為何不找一個「死的不能再死」的縣城?那是因為,我們的很多行李都需要寄放在山下,沒有人會拿著冗腫的東西去登山探險的。而這個相對比較活躍一點的縣城會比較符合我們的要求。
根據我們先期開展的勘察工作來看,這禾成縣常住的人口並不多,整個縣城加起來也不過是千號人,而且大都是以老弱病殘為主。身體康健的、年輕的,一般都出去打工,年老的、體弱多病的,就留守在家裡帶孩子,看守著屬於自己的那份「家產」。
我們一行四人到達禾成縣是10月22日,按照原計劃是,大家找一個比較靠得住的人家,給人家一些錢財,然後寄放一些自己的東西,第二日就要開路登山的,但木助理和莫曉蘭似乎特別的細心,見禾成縣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荒涼,於是都紛紛提議:給我先過完10月24日的生日,然後到10月25日再開拔。這一來,就比原計劃要完了2天。不過這個我也沒反對,一來人家重視你,給你過生日,你總不能矯情了吧?二來趁著兩天感受一下當地的民風民俗,也不失一種好的休閒放鬆的方式。
我們落腳的地方是一座破舊的旅館,看著門頭上斑駁陸離的油漆字跡「太太旅館」,我們四人都相對一笑,這些年裡,我們走南闖北,也算是住過很多旅館酒店,沒見過用這種類型的名字來給旅館取名的。真不知道該旅店和某品牌的雞精有什麼關聯?
走進「太太旅館」,見一名七十來歲的老太抱著一個小屁孩在門廳的搖椅上自得其樂呢,見我們這四個年輕人走來,似乎感覺到有點意外,愣是坐在那搖椅上,看著我們一聲都不響,除了那小屁孩,趴在那老太的獨自上,偶爾會「咿咿呀呀」幾聲。
李志明是負責後勤保障的,這類開房咨詢的事情當然由他負責,只見李志明微笑的走向前去,對著那老太大聲說道:「阿婆,這『太太旅館』的工作人員在不在?我們要開房?」
「輕點聲好了,我能聽得到,不要嚇壞了孩子!」愣著的老太見小伙子上來詢問,於是就回答道:
李志明一上來就被老太將了一軍,有點尷尬,只能放低聲音說道:「阿婆,這工作人員」
「要啥工作人員?我就是這裡的老闆!」那老太抱起小屁孩站了起來說道:
從老太的言語中不難看出,她還是非常硬朗出道的,應該見過一些世面,否則一農村的老太,怎麼會用這樣的言語來回答?
李志明見這老太就是這「太太旅館」的負責人,也不足為奇,開門見山的說道:「要兩間標準間,需要多少錢?」
「標準間?就是那兩張床的?沒有」那老太搖著頭說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ps:自古以來:窮山惡水出刁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