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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24章 自殺之美少女跳樓事件(二十四) 文 / 蔣凱

    可是沒跑幾步就發現不對勁了,這負二樓和負一樓的通道竟然是堵死的,我當時嚇的有些六神無主了,這要是堵死在這裡面,那我還不是的玩完呀?

    回頭路給堵死,那只有「華山一條路」了,硬著頭皮往下走,或許是因為我陷入了「陷yin」的環境,那消防樓梯內一股潮濕的水泥黃沙味道撲面而來,這味道裡還夾雜一股封閉的,一種在狹小空間裡的霉斑味,聞後讓人有種作嘔的感覺。

    這味道讓我不能忍耐,原想採用一般的方式,譬如用手掩鼻,但沒跑兩層,那讓人作嘔窒息的感覺讓我實在受不了,實在沒辦法,只能脫下外套,用外套來掩鼻。起先我也沒有留意,一手攥著手電筒,一手脫著外套。可是當外套脫下後,掩到鼻口,頓時一股血腥味撲入鼻中,這霉斑味雖然被這血腥味掩蓋了,但血腥味的作嘔程度遠比霉斑味更甚,我連忙舉起手電筒,朝著我那外套照了過去,只見那淺色的外套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灘莫名其妙的血水,這個血水應該是被水稀釋掉的血液,從這血腥味能夠判斷出來,這個血水應該是屬於人的,但在這封閉的空間?不要說人了,連個人影都瞧不到。我實在想不通我這外套上的血水是從何沾染上的?

    為了判斷出這個血水的來源,我重新把外套穿在了身上,這麼一來,能判斷出這血水的位置是在我的右肩下方處,那是不是有可能我在下樓的時候,右肩那邊不小心在牆上蹭到的呢?於是我用手電筒打在右邊的牆上,慢慢的往後退,一邊退一邊仔細端詳著牆上的狀況,可來回兩三趟,除了那白色牆面上因為潮濕而發出的霉斑,壓根就找不到血水的源頭。怎麼回事呢?我依舊想不明白之際,突然靈光一現:難不成是從上邊滴落下來的?

    帶著一絲的恐懼和些許的好奇。抬起了頭,並將手電筒照向了我的頭頂,影影綽綽之中,感覺到有個人影橫掛在我的上方:咦難不成我的頭頂上真有一個人?

    這個時候的我,顯然是疑惑超過了我內心的那一絲恐懼。至少我還不糊塗:我在「陷yin」的環境中。是不可能有生命危險的。所以想通了這一點,就不會有那種特有的恐懼了。在我面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但是這個幻覺能夠讓你與其互動。只有把這幻覺的實質給搞清楚了,那走出這「陷yin」,回到現實中去,那是再也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頂高和我的距離約有2米左右,一般意義上,即便是我踮起腳尖,伸手去夠那橫在頂部的屍體,這2米也是我無從企及的一個高度。這個時候,那屍體血水的滴落已經落在了我仰起的臉上。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再次讓我有嘔吐的感覺,我摸遍了全身,除了一隻皮夾、半包香煙和一隻一次性的打火機,已經別無他物了,我隨身攜帶的手機還在那酒桌之上,要通過手機求援的念想。應該是癡人說夢了!

    現在擺在我眼前的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繼續下行,不管這頂部橫在那邊,還滴著血水的屍體;要麼就眼前唯一的線索:屍體,好好的做一番研究,看看能不能通過這屍體盡快回到現實世界之中。彷徨無措之際。我想到了我身上還有那半包香煙,直到這個時候,我的煙癮告訴我:抽煙思考或許會更有效果。

    我不知道大家在碰到困境的時候,是用什麼方式來協助你自己的思考的,有人會喝酒、有人會抽煙、甚至有人會尋找放縱的機會,讓自己先行放縱,再來思考。我還是情不自禁的拿出了香煙,給自己點上一顆,一來可以用煙味來驅散這四周的血腥味和霉斑味,二來可以利用抽煙的機會好好思考一下我接下來一步該怎麼辦?

    打火機點煙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闖了禍,只見「轟」的一聲,一大團火焰在我面前騰的一下就竄了出來,我避讓不及,瞬間燒著了我的毛髮,我一邊用雙手撲著我臉上的火苗,一邊抱怨道:「這艾教授的靈異理論太不靠譜了,誰說『陷yin』是不可能有生命危險的?這不差點把自己的小命搞沒了!」還沒等我抱怨結束,只感到自己的頭頂上通亮了起來,我起先還我以為我的頭髮被燒著了呢,忙不迭的扑打這自己的頭髮,但後來才感覺不對,一抬頭,敢情是那頂部橫著的那具屍體給點燃了!就這麼一會,整具屍體都被烈火給包裹著!

    我當時就傻眼了我的打火機萬萬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威力。我還試圖想著這一切是不是在「陷yin」的世界裡能讓不可能變為可能?但接下來的發現,把我先前的推斷一下子就給瓦解了——那被水稀釋的血。

    看著那火苗燃燒的趨勢,但凡有血水的地方,那火苗會燃燒的特別的快,這血水就如同汽油一般,不一會兒,我的外套上也遭了秧,我雖然非常及時的將我外套脫了下來,但那七百多元的外套已經不能倖免於難了,它已經被燃著了!

    無論我怎麼扑打,那外套就是無聲無息的在被燃燒著,讓人心痛的同時又感到了絲絲的害怕:這「陷yin」絕對不能保證我的安全,

    隨著大火的肆意燃燒,這原本比較封閉的空間讓我不僅僅面臨著灼熱感,還有那窒息感也隨之而來。看來我不用抽煙思考了,不用選擇,死命的往樓下跑唄!總不能跟著我頂部的那具屍體一起葬身於火海之中吧?

    於是我掩著口鼻,拚命的往下跑,這時也不需要我手中的手電筒照明了,身後的那堆熊熊烈火所發射出來的光亮,足以我跑到負三樓。樓層並不長,跑了十幾階就來到了負三樓的消防通道門,我毫不猶豫,打開消防通道門,跑進了負三樓的地下車庫。

    一進負三樓,我一愣,眼前的一切跟我腦海中的想像完全不一樣。「負三樓」在我的印象中,怎麼都應該是昏暗、潮濕甚至是惡臭的典型,但我現在眼前所看到「負三樓」的模樣分明是:通亮,除了建築工地上特有的味道,和昏暗、惡臭完全是兩個極端。

    環顧四周。很顯然:這「負三樓」還在施工當中。有幾名工人一邊忙碌,一邊還在那邊有說有笑。外套已經燒燬的我,在這「負三樓」頓時有種寒冷的感覺。跟剛才被熊熊烈火所包圍的灼熱感比起來,溫差極大,我忍不住連打了兩個噴嚏。噴嚏這麼一打,那幾名在說笑的工人看向了我,隨後都很不屑的說道:「得又來一個監工!」暈,他們誤以為我是過來看他們工作情況的工頭了,我趕忙準備上前去解釋,想不到那幾個工人理都不理我,埋頭開始工作。這時我一腳不小心踩進了水塘。整個腳面上都濕了,我趕緊收回了腳,原想把鞋子脫下來重新整理一下的,但突然感覺不對,那刺鼻的味道讓我感到特別的難受。

    「哎小伙子,你怎麼踩到香蕉水裡面去了?」那幾個工人中的其中一名工人朝著我嘲笑道:

    那人一說完。其他的幾位都「哈哈」的笑了起來,貌似我這副狼狽的模樣,非常能給他們帶來無限的快感。我懶得理會他們,同時也想不明白,這些工人也真是的。香蕉水竟然是這麼儲存的,放任何一個工地上,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呀?

    「哪有你們這樣做事的?香蕉水倒水坑裡的?」心中憤憤不平的我朝著那幾名工人抱怨道:

    那幾個工人就看著我傻笑,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依舊是那先前說話的那工人冷冷的對著我說道:「這一瓶瓶的香蕉水,放在這潮濕和髒亂的環境中,不倒在這水坑裡,還能放哪裡?要不是放在這水坑裡,剛被你這沒頭沒腦的一踩,就不是你腳踩進這香蕉水裡這麼簡單了,而是全把它們給打碎了!」這工人說這話,有道理也無理,道理在於這樣存放香蕉水確實比較安全,這工地上時不時的人來人往,車來車去,還有那時不時因為施工時飛濺出來的小石子都容易把瓶裝的香蕉水給打翻。無理在於這香蕉水安全儲存的方式有很多,完全沒必要用這種形式來存放,且香蕉水是易燃物品且容易揮發,你這往水坑裡一倒,既不安全也較為浪費。想來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想到這裡的我,細細觀察這周圍,突然發現若干個水坑,這若干個水坑裡都是放著諸如香蕉水的液體。我很納悶,香蕉水在建築工地上的用途也就是油漆工用得著,那量也是一點點的,用不著這麼多。這時候我才感覺到,我滿鼻都是香蕉水那刺鼻的味道,我正納悶著,剛我進這「負三樓」的時候,照例說一聞就能聞到那刺鼻的味道呀?怎麼到現在才感覺到呢?

    或許是「陷yin」的環境,會讓這氣味時有時無吧?但不管怎樣,這一地都是香蕉水總是有它的異常所在呀!這也太奇怪了!這時候,那幾個工人見我不斷的看著周圍,想必是已經發現了不一樣,竟然開始催促我起來了,「小子,還愣在這裡幹嘛?還不趕緊走?」

    趕我走?真以為我願意來這鬼地方呢?要不是「陷yin」,要不是剛在消防樓梯裡的那把無明業火,我才懶得來這該死的「負三樓」呢!「我走沒問題!但你們得告訴我這『負三樓』的出口呀!」

    那幾名工人一臉的疑惑看著我,甚至有兩個工人在那邊竊竊私語,大致的意思是「是不是被他們察覺了?」一直跟我說話的那名工人冷冷的說道:「小子,你再不出去,那就不能怪我們沒有提醒你了呀!」

    「你們什麼意思?」看著眼前的這幾名工人越來越詭異的神色,我心中愈發的沒有了底氣!

    「還不快走?傻站在這裡幹嘛?」那名工人再次催促我說道:

    「我怎麼走?我該往哪裡走?」我也急著反問道:

    就在這時,我進「負三樓」的那個消防樓道裡響起了沉悶的腳步聲,那幾名工人頓時緊張了起來,對著那跟我說話的工人說道:「老大,來不及了!快動手吧」那被稱為「老大」的工人,神色一緊,最後一跺腳說道:「管不了這麼多了!行動!」

    這老大的話音剛落,只見那幾名工人同時拿起了香煙和打火機,點燃了打火機。一邊點煙一邊說道:「兄弟們,臨死之前抽最後一根煙了,大家來世再見!」

    我一見這狀況,「cāo!」在澆滿這麼多香蕉水的地方點火抽煙,那不是「玉石俱焚」的行為嗎?再傻的人也能看得出來。這幾名工人應該是要「玩火**」呀!我這命可不能搭在這裡。拔腿就往回跑,這時候也不顧來的時候,那消防樓道裡也有一把「無明業火」在等著我呢!

    跑到那通往「負二樓」的消防通道門口。就感到背後一股熱浪朝我撲來,我連忙打開消防通道門,心中想著:這消防通道門可以隔火,先跑到樓道裡再說,可當我正要竄進去的時候,剛才那發出沉悶腳步聲的人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跟前,似乎他在這一刻也明白了什麼,見我跑了進來,趕緊問道:「什麼情況?」

    「有人在**!」我雖然說著話。但腳步並沒有停歇,逕直的往樓上跑,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整個樓道裡充滿了香蕉水刺鼻的味道,敢情我剛下來是,樓道裡的那種「潮濕」完全是因為這香蕉水造成的!

    那人聽我這麼說。在我身後抱怨道:「搞什麼搞?我還在納悶的,怎麼整個樓道裡都是香蕉水的味道,原來是」這話還沒說完,想必是那熱浪的火焰已經燃燒到了消防通道門的門口,那人「哎呀!」一聲。趕緊跟著我往樓上跑。

    或許是那消防通道門質量不好,也或許是這「負三樓」還沒有完工,整個消防設施根本還起不到任何效果,只見那「負三樓」的火苗趁著消防通道門的門縫竄進了樓道之中,樓道之中本身就是佈滿了香蕉水,這麼一來,我和那人被圍困在火海之中

    由於我對於這應急方面的經驗比較缺乏,見身後的火已經燒到了我的腳跟,我的雙腿已經發軟,哪裡還能爬的了樓梯,而我身後的那人,想必是在工地上有著多年經驗的「老同志」了,對於這意外逃生的經驗想必要比我豐富的多,他的雙腿應該沒有發軟,一直在後面推著我,喊著讓我趕緊往上跑,由於樓道狹窄,前面的我一跌倒,後面的那人就很難超過我,先行跑掉,因此沒跑多久,那人就活生生的被大火給吞噬了!

    這麼一來,我就只能等死的命,臨死之際,我只能大喊道:「艾教授,你可把我給害慘了」

    這麼一叫,我身旁的肩膀頓時一緊,只見一人呵氣如蘭的對著我說道:「蔣先生,你能不用這麼大的動靜嗎?大家都被你弄的非常緊張!」

    我回過神一看,暈,我這不是跟大家在一起,還在這個樓道裡嗎?聯想到我剛才的「陷yin」,在看看眼前的這一幕,頓時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我我們這是到哪了呀?」我還在那邊喘著氣問道:

    「啊?蔣先生,怎麼了?剛大家不是一起把那『負二樓』的分開關給開啟了嗎?」朱經理奇怪的問道:

    「開啟了」我有點恍然若失的感覺,「那我們這是」

    繆主管回過頭來,也同樣用疑惑的口吻說道:「蔣先生,這電不是通了嗎?你沒感覺到,我們現在都不用手電筒了?」

    「哦!」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原先在我手中的手電筒已經到了值班工程小張的手上,而這個時候的消防樓道裡顯然要比剛剛黑布隆冬的樓道要敞亮了很多,只見那值班工程小張接過繆主管的一串鑰匙,在一消防通道的門前開著鑰匙,想必這消防通道門的另一端就是「負二樓」的地下停車場。

    或許是門鎖在潮濕的環境中失去了先有的潤滑,開鎖變得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無論值班工程小張怎麼開,這門鎖就是不能開啟,繆主管見了,急了,將小張叫到一邊,由自己親手來試

    在等待繆主管開門的這個間隙,我湊到朱經理的跟前,輕聲詢問道:「朱經理,有件事情我想問你一下:這個消防通道裡是不是死過人?」朱經理先是一驚,但看到我剛才判若兩人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趕緊湊到我耳邊,對著我輕聲說道:「蔣先生,這話等回到地面上後,我再來跟你說」

    ps:

    有時候課本上的東西並不能幫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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