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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15章 自殺之美少女跳樓事件(十五) 文 / 蔣凱

    線索在那一刻看似中斷,但在易娉的眼裡,似乎還有很多線索可以去挖掘探索,易娉對著我們說道:「現在看來我們要兵分兩路了!我去調查那天全鄔熙市所有酒店的客人登記記錄資料,看看有沒有羅莉婷的開房信息,你們前往那tnt,找到那倆保安,打聽一下那晚跟羅莉婷在一起的男子是誰?」

    正當我們都準備各自行動的時候,易娉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後臉色有些尷尬的對著我們說道:「岳阿男死了!」

    「岳阿男死了?」這消息讓我、姜舯和艾教授非常的吃驚,雖然大家都知道岳阿男已經遭到了羅莉婷惡鬼的詛咒,但一直都會以為會是岳阿男的兒子先死,所以一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還是非常震驚的!

    「你怎麼知道岳阿男死了?」姜舯質疑易娉道:

    「剛單位給我來電話了!說是有一具屍體需要屍檢,屍體的真實身份已經確認過了,就是羅麗婷家的保姆岳阿南」易娉解釋道:

    「當時羅麗婷留給岳阿南的遺書中,會說岳阿南和她的兒子會死的很慘,不知道這岳阿南是怎麼一個死法?」聯想到剛剛還好好的岳阿南在苦苦哀求我的情形,而如今卻陰陽兩隔了,心中本就因為羅麗婷的去世而不愉快,現如今又來了這麼一個壞消息,心情的沮喪已經可以說是到了極點。

    易娉搖了搖頭說道:「電話裡沒說,只是說在醫院裡的醫療廢棄物中轉站裡發現的,死的很慘,至於死因還在進一步調查!」

    艾教授搖了搖頭說道:「真不知道這岳阿南的兒子怎麼樣了,易娉呀,你還是趕緊回去工作。我們按計劃行事,易娉那邊調取當天的開房記錄,看看能不能找到羅麗婷的隨後下落,而我們前往tnt,尋找那兩名保安,打聽那陌生男子的下落!」

    大家各司其職,最終兵分兩路,我、姜舯和艾教授再次殺回到酒一條街。

    由於先前易娉的引薦,酒一條街的物業經理還是認得我們的,由他出面直接去跟tnt酒交涉。遠比我們去交涉要容易的多!

    只是事有不順,這晚上熱鬧異常的酒在白天幾乎可以用「萬籟俱靜」來形容,除了兩個行政人員在tnt門口找人外,偌大的一個酒竟然是空無一人。物業經理跟那兩位行政人員說明了來意,行政人員似乎也沒辦法。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要等到晚上。我們三人尋思了一下,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只能等到晚上。

    那這段到晚上的時間該怎麼辦呢?也不能幹等浪費時間呀?還是姜舯在這個時候體現出了一名通靈者應有的敏銳度。他提議道:「去醫院看看那岳阿男的兒子!」

    這一提議立馬得到了我和艾教授的贊成,二話沒說,直接趕往了岳阿男所住的醫院。

    岳阿男兒子的真名叫張三度,其父親死的早,都靠岳阿男做保姆的錢來帶大張三度。張三度這個人很難去評價,按當下的流行語就是屬於悶騷男。悶騷男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會去攻擊他人。這話怎麼理解呢?要是一名變態的。或許會在異性面前露yin、窺yin、鹹豬手但悶騷男不是,是他不喜歡這些嗎?從心理角度上來說,應該是比較喜歡的,至少不排斥。那他們卻會比較理智,會通過看一些刺激的騙子和自己特別的xing幻想來排解自己,這樣的悶騷男遠比那些變態的要來得可愛的多。但這類人也有一個極大的問題:不太好相處,一些特別的話、特別的想法會悶在自己的心裡面,不會去跟他人說,久而久之就變成了宅男。

    那張三度既然是悶騷男,怎麼會做出強姦羅莉婷的齷齪之事呢?事後就張三度這樣的心理變化我和幾名資深的心理工作者有過一些交流,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度!任何一種人、一件事情,都是有個度的範圍,在數學概念中稱之為極限值,岳阿男在張三度的面前拚命說一些羅莉婷的風流韻事,倒不是純粹的談資,而是岳阿男希望張三度找對象的時候,千萬不要找這樣子的女孩,其本質的目的是為了讓張三度引以為戒,但這些引以為戒的話,對於悶騷的張三度而言,就如同是一種「引誘」,時間長了,就會把羅莉婷想像成自己內心世界中的女主人公。而且這樣的「引誘」幾乎每天都在發生,直到後來張三度發現有機會接近羅莉婷,終於,自己鼓足勇氣,把自己的幻想付諸了現實。而羅莉婷自身的問題,也讓張三度更加的欲罷不能。如果羅莉婷一看是就嚴詞拒絕,那我們可以想像,作為悶騷男的張三度必定會是洩了氣的皮球,因為害羞,從此再也不敢靠近羅莉婷,但羅莉婷的首次表演,竟然只要讓張三度痛罵自己的母親,就能跟其上床,那對於張三度而言,無意是認定了這羅莉婷的風騷,最終造成了後面一系列慘絕人寰的悲劇。、

    我們三人見到張三度第一眼的時候,覺得還好,除了手臂上打著繃帶,氣色、精神都還可以,醫生一再交代我們,這張三度還不知道母親已死,為了病人著想,讓我們暫時不要告訴他有關母親已死的真相。

    張三度不知道我們三人是何人,還是艾教授反應比較快,說是岳阿男的朋友,今天說朋友的兒子住醫院了,特地過來看看。張三度本來就話不多,沒有聊上幾句,就不再言語了!我暗暗問一旁的姜舯,看看這附近有沒有羅莉婷這厲鬼的身影?姜舯搖了搖頭對著我輕聲說道:「各種亡魂倒是很多,就是沒有看到厲鬼的那一款!」

    我見姜舯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於是就朝艾教授使了一個顏色,艾教授心領神會,知道我這是與其在這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還不如去跟張三度的主治醫生聊聊。或許有更多的發現,於是艾教授帶領我和姜舯主動跟張三度告辭,隨後直接來到了張三度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由於我和艾教授的單位和醫院屬於同一個行政單位的,所以在交流溝通上要比較方便,張三度的主治醫生叫胡偉義,是一名有著一定學術背景的年輕醫生,對於我們的「造訪」,胡偉義也是暢所欲言,無所禁忌!

    胡偉義開門見山,直接問我們道:「諸位。我早聽說過,在鄔熙市的心理咨詢中心就有這麼一個專門負責靈異事件的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的部門,你們這幾位應該不會是來自那部門的?」

    「有眼力!這位是艾仕幀艾教授,嚴格意義上是我的師傅,他退休之前就是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的負責人。我身邊的這位是我的兄弟蔣凱,很大程度上。他將接任心理危機干預二部負責人的位置!老胡。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們是來自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的?」姜舯一邊介紹一邊問道:

    「這有什麼稀奇的呀?首先我聽過這部門,當時我作為年輕骨幹力量,就險些成為你們的一員」胡偉義話說到這,艾教授就反應了過來,「胡醫生,你是說的那次衛生系統大練兵的那次?」

    胡偉義連連點頭說道:「就是就是!我本來就對這靈異的東西特別感興趣。趁著那次機會,就主動要求去你們那邊學習幾天,可是事有不巧,就在我準備去你們那邊學習的時候。我手頭的一個病人病情突然惡化,需要24小時觀察搶救,這麼一來,多年的心願也只能付之一炬了!哎沒辦法,人命關天,雖然想去,但還是救人要緊!」

    「那老胡,你就光知道心理危機干預二部,但你怎麼就能判斷我們就是來自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的呢?」姜舯好奇接著問道:

    「其實這個也不難呀!因為我的病人所生之病非常詭異呀!」胡偉義進入正題了!

    「怎麼詭異?」我們三人齊口問道:

    「我病人張三度在看急診的時候,僅僅是右臂有傷口,根據病歷顯示,當時急診醫生就按照咬傷的結論給張三度配了一些消炎藥並對傷口消毒處理,為了謹慎起見,急診醫生要求第二天過來複查。可是一大清早,這張三度就被他母親帶了過來,還是掛了急診,這一次,那急診醫生看了大吃一驚,這傷口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有潰瘍、化膿、發臭的現象,更為重要的是,傷口附近的皮膚都已經開始發黑,並呈有屍斑,已經是局部壞死的情況了。急診醫生當即開了住院通知,被我接受了。來到住院部,我當時對張三度那傷口壞死的部分做了切片取樣,結果化驗顯示,是人咬的痕跡,但我無論怎麼詢問張三度,張三度一口咬定自己沒有被人咬過,一個晚上誰過來就成這樣了!我於是又做了化驗,發現張三度血液裡的成分,血小板指數不斷的在降低,已經跌破了正常指標,而且這個數值在進一步減少,讓人能判斷出來,這張三度有死亡的可能!但這種事情,絕對是不正常的,在臨床醫學上根本就沒有發生過,所以,這事讓我有了遐想的空間,或許跟靈異有關,恰在這個時候,你們來了,自稱是心理咨詢中心的,聯想到心理咨詢中心就有一個處理靈異事件的部門,那我再不往那邊猜,就顯得有點傻了!」胡偉義說道:

    我們三人齊齊的點了點頭,只聽姜舯接著問道:「張三度母親的死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怎麼能不知道呢?絕對的靈異事件,我跟你們講,就這事已經嚇壞了兩名護士了,至今還有一名護士處在昏迷狀態呢?」胡偉義驚歎的說道:

    「能跟我們說說?」姜舯問道:

    「沒問題,我們醫院由於每天要『製造出』大量的醫療垃圾,這些垃圾又不能像生活垃圾一樣隨意處置,必須有嚴格的把控,所以我們醫院在醫院太平間的一個小角落裡搭建了一個臨時的醫療垃圾處理的中轉站,每天,我們醫院把所有的醫療垃圾搬運到這裡,到了晚上後,有專門的醫療垃圾處理的單位前來將其拉走。由於醫療垃圾中。有大部分都是一次性的針管、鹽水袋什麼的,都是塑料製品,是一些拾荒者的最愛,所以經常有拾荒者要溜進這醫療垃圾的中轉站,偷那些塑料製品,院方為了防止醫療垃圾流入社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在那邊專門安排了安保力量」胡偉義說到這,看了看四周,確認四周沒有其他人後。跟我們搖著頭輕聲說道:「其實這還是防不勝防,我們院方已經發現了好幾次這安保跟拾荒者狼狽為奸,造成部分醫療垃圾外洩。」

    「醫療垃圾就輕易的到了拾荒者的手裡?這還了得?拾荒者只會把這些醫療垃圾賣給廢品回收站,這些回收站還能有好?鐵定轉手賣給那些塑料製品的小作坊,這些小作坊用這些塑料製品做成廉價的玩具、生活用品這。這不是害人嗎?」我義憤填膺的說道:

    胡偉義被我這麼一陣搶白,多多少少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應答是好?姜舯和艾教授連忙阻著我說道:「蔣凱。我們今天過來是打聽事的還是過來慷慨陳詞的?這個時候去抱怨這個不合時宜呀?」我一聽也是,隨即冷靜了下來,胡偉義也很自然的給我們三人各倒了一杯水,隨後說道:「怪我多嘴,說了不該說的話!」

    「不不不你說這話也可見你是一名有責任的醫生。今天我們不談論這個醫療垃圾的事,就簡單的說一下。這岳阿男的是怎麼死在這理療垃圾的中轉站裡的?」艾教授給了個台階說道:

    胡偉義接過台階,歎了一口氣說道:「具體怎麼死在那邊的我們就不是很清楚,反正是中午時分,兩名實習護士將自己部門裡的醫療垃圾統一打包送往醫療垃圾的中轉站。當時可能看門的安保去打飯了,沒人看門,倆實習護士就自己推開了門,準備隨手將醫療垃圾一扔就走人了!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醫療垃圾場裡竟然有一個人在醫療垃圾堆裡蹲著。倆實習護士看到了,連連說這拾荒者也太囂張了,竟然在大白天趁安保不在的機會,溜進來偷醫療垃圾,於是趕緊的出聲阻止,想不到的是,那背蹲在醫療垃圾場裡的『拾荒者』不僅沒有理睬,還一動也不動,竟然沒有嚇跑的意思!那倆實習護士見過拾荒者,但沒見過這麼囂張,這麼淡定的拾荒者,於是不免上前了兩步喊道:『喂,說你呢,再不離開的話,我們可就叫安保啦?』原以為這樣的喊話後,那名蹲著的『拾荒者』應該會有所收斂,但依舊是老樣子,不動也不搭話!就在這個時候,倆實習護士中的一名個矮的實習護士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於是對著那身旁的實習護士說道:『娜娜,好像有點不對呀!你看看,那人蹲的地方,腳底下都是一次性的針筒,難道她不擔心自己的腳會被針筒上的針給扎到嗎?』那個被稱為『娜娜』的實習護士細細看了一下那蹲著那人的腳底下,不免點了點頭說道:『哎,還真是呀!這些拾荒者怎麼了?怎麼就為了這點蠅頭小利而不顧自己的安危呢?要知道,這些針上或許就佔有很多傳染病毒的病源呀,一到扎破,後果不堪設想!』那個矮的實習護士似乎動了惻隱之心,對著那蹲著的『拾荒者』喊道:『阿姨,你是不是蹲在那邊怕被紮著而不敢動呀?行,那你千萬別動,我去叫人來幫你!』說完,就準備轉身去叫人過來幫忙,就在轉身之際,那娜娜突然抓住那個矮的護士的手臂說道:『青青,不對呀!這人是不是死了?』那被叫做『青青』的個矮護士連忙湊到娜娜的身旁,一邊看著那蹲著的『拾荒者』,一邊驚疑的問道:『娜娜,你怎麼說這話?人怎麼可能是蹲著死的呢?』那個娜娜指了指那蹲著『拾荒者』的雙手說道:『青青,你沒看到她的雙手耷拉在那邊嗎?有哪個拾荒者會在拾荒的時候不動雙手的?』那個青青一驚,要不是隔著很多帶針的針筒,她早就想走上前去一看究竟了。娜娜有點怕了,連忙說道:『這事跟我們沒有關係,要不我們趕緊走?』青青的膽子要比那娜娜大一點,好奇心也要多一點,她想看一個究竟,看了一下周圍,見圍牆處有一個竹掃把,青青走了過去,拿起那竹掃把,準備用竹掃把去捅一下那蹲著的『拾荒者』」。)

    ps:好奇心可以有,但一定要配上強大的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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