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莉婷父親因為傷心過度住進了醫院,而羅莉婷母親剛剛跟你打了一聲招呼後,就回房休息了,說是休息,還不是在那邊打點滴!」保姆說道:
「怎麼?羅莉婷父母都病倒了?」我問道:
「這還用問嗎?羅家失去了女兒,這可是天塌下來的事情更為關鍵的,那羅莉婷臨走的那一刻,還都給我們留了一份遺言,這不是讓羅家看著睹物思人嗎?呀蔣先生,羅小姐也給你留了一份遺言?」保姆看到我的手上拿著羅莉婷的信件驚訝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不置可否!「蔣先生,方便透露一下羅小姐給你說了一些什麼嗎?」保姆好奇的問道:
「這個這個我想還是有些不方便吧?」對於人家給我的遺言,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公開呢?更何況,在這份遺言裡,羅麗婷還寫了非常多的有關她的**,於情於理,都不可能給外人看!
「蔣先生,羅麗婷也給我留了一份遺言,這份遺言我可以給你看一下的!」那保姆說完,就從自己的貼身口袋裡把一封東西遞到了我的跟前。我並沒有第一時間把它接過來,只是不經意的問道:「怎麼?你還想交換著看呢?阿姨,這事我覺得應該對死者有最起碼的尊重。死者生前給你留有遺言」我還沒說完,那保姆連連說道:「不不不蔣先生,你可能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給你看羅小姐給我的遺言,絕對不是我對她不尊重,而是而是這遺言裡充滿了怨念,我想你應該能幫我看看」
「充滿怨念?」我有點狐疑的問道:「即便是真的充滿怨念,你怎麼會想到讓我來看呢?你應該去找道士、和尚這些人呀?」
「蔣先生。這事情事關重大,平日裡,你跟羅小姐的交流我也斷斷續續聽到過,知道你在靈異方面有一套獨到的見解。更為重要的,是那羅小姐在給我的遺言中,談到了你!所以這事或許只有蔣先生你能破解?」保姆有些不安的說道:
「破解?」聽到保姆的這話,讓我有點起了疑,「我不是什麼大師,能破什麼解呀?」
「蔣先生,這事情真不為難你。看一下羅小姐給我的遺言你就能明白了!」說完,那保姆又把那封羅麗婷給保姆的遺書往我身前遞了遞,我出於好奇,最終將那份遺書接了過來。
岳阿姨(保姆的名字叫岳阿男):
容許我最後一次這麼稱呼你吧!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一條狗。一條會察言觀色的狗。你知道你的嘴有多賤嗎?你看到我身邊的任何事情都要去跟我的父母打小報告,怎麼?我父母給你的工錢你很滿意。讓你要這麼樂此不疲的成為愛打小報告的人?我的心理醫生蔣凱跟我說了。人有了怨念,死後會成為厲鬼,可以來索命。我發誓:我死後,如果能夠成為厲鬼,那我一定會殺掉五個人,非常不好意思。你和你的兒子將是我要殺掉五個人中的其中兩個!
對於我而言:成為厲鬼是我最大的心願!
你如果以為我是睚眥必報之人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在我父母面前打打小報告,或許還有一些關心我的成分。就因為這個殺了你,或許你會很冤。但你的壞絕對不是打打小報告這麼簡單,關鍵還有那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噁心。我父母讓你管著我,你就對著我指手畫腳,對著我挑三揀四!你給我搞搞清楚:你在我家裡是怎樣的地位?不要變本加厲,數典忘祖了!
當然,這「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噁心也不是我要殺你的最重要原因,最最重要的原因,在你那毫無廉恥的在人家面前說我的是非,我跟多少男人上床跟你有關係嗎?我上床的**聲也能讓你津津樂道嗎?我跟男人說的那些私隱之話值得你去偷聽然後去傳播給大家嗎?我都不知道用怎樣的形容詞來形容你的壞了你不是很喜歡聽我的**嗎?那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被你的兒子強姦了。
你的兒子非常樂意聽你講述我的故事,在你沒心沒肺的講著我故事的時候,你兒子已經在心中盤算著怎麼來強姦我了。在你兒子的印象中,我就是一名浪女,禁不起引誘。所以他根據你提供的那些線索,來到我的家中,然後極盡巧舌之簧騙我上床呵呵,這時想起那一幕都讓我覺得噁心!你或許會問我,我為何不反抗?因為我跟你兒子做了一個交易:讓他數落你的不是。只要你兒子罵你罵的夠精彩,夠水平,我就同意跟他上床。想不到你兒子誇人很有水平,罵人更有水平!為了跟我上床,你兒子都罵你是「狗娘養的」!哈哈真不知道,你是狗娘養的的,那你兒子是什麼養的?看到我送你的那部手機了嗎?新款,剛上市沒多久,對於你而言,應該是價值不菲了吧,送你留作紀念。當然,這手機裡還有超值的附贈禮品:就是你那兒子罵了你足足有半小時的視頻,建議你多點開看看,看看你的好兒子是怎樣公正客觀的來評價他的母親的!
這事應該還沒算完,你兒子跟我有了第一次後,為何還要想跟我要第二次呢?第二次來的時候,恬不知恥的就在我的面前直接把他的母親給開罵,我好奇的問他:咦,你一上來罵娘為的是什麼?你知道你兒子是怎麼回答嗎?他很坦誠的說:不是只要罵我娘,我就能上你了嗎?我當時差點就笑瘋了,我說你現在罵娘已經沒用了!有個一次,圖個新鮮就行啦!你兒子不樂意了,要給我來硬的,我當然不從了,可還是你養了一個力大的兒子,最終給他得逞了。我原想報警的,但想到我就要快死的人了,都懶得去出庭指證,再說,我要累積怨氣,這樣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才能有足夠的資本成為厲鬼。因此,在這事情上,算是放了你兒子一馬。但你兒子強姦我的罪狀我保留著呢,他的內褲在我這。還有我當時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如果我變成厲鬼,我第一時間會將你兒子的內褲放在你的床邊,然後讓你兒子被我咬傷的手臂發炎、流膿、腫痛不止!如果這一切都發生了,那我告訴你:我已經是厲鬼了,你和你的兒子就等著被我索命吧!
等著我。我一定會讓你和你的兒子有一個特別的死法
索命人:羅莉婷
2009年12月31ri血泣
看完這麼遺書,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一種態度來面對眼前的這個岳阿姨。「這個非得要給我看嗎?有意思嗎?」我將遺書塞到了保姆的手中。保姆見我無動於衷。帶著哭訴道:「蔣先生。這事你無論如何要幫幫我母子倆,我是無心之失,才會把一些有關羅家的瑣事說給我兒子聽,想不到我兒子是這等人,畜生,畜生不如。但看在我母子倆相依為命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
「人家都跳樓自殺了!還要我幫你什麼?難不成你會以為我去公安局檢舉你兒子強姦羅莉婷?這也不對呀?是你把遺書給我看了後,我才知道你兒子強姦了羅莉婷,那你為何要給我看呢?難不成真要我去檢舉你的兒子,替你大義滅親?」我說道:
「不蔣先生。不瞞你說,羅莉婷自殺死了是不錯,但我怕她變成厲鬼要了我和我兒子的性命,要了我的性命我也認了,畢竟我老婆子活了這麼大的年紀,天天做牛做馬,這做奴才的命不要也罷,可可我的兒子今年才剛剛26歲,還沒結婚呢,路還長著呢!如果就這樣丟了性命,我這個做母親的如何跟他死去的父親做交代呀?」保姆緊緊拉著我的胳膊說道:
「你這個保姆好生糊塗,人在屍骨未寒,你就讓我來幫你?這事讓我怎麼幫?人家都一命嗚呼了,你就不能讓她有個清靜一點的靈堂嗎?」我有點生氣的說道:
「人家現在不清淨呀!人家現在是要索命呀!」保姆突然雙膝一軟,跪在我的面前說道:
「人家索命?難不成真變厲鬼了?」我一邊趕緊將保姆扶起,一邊皺著眉頭說道:
這保姆死活不肯起來,就是死命的跪在地上跟我說道:「蔣先生,羅莉婷已經變成厲鬼前來索命了!你無論如何一定要幫幫我們母子倆呀!」
「這話從何說起?你說羅莉婷變成厲鬼,那總得有個說法呀!你說變就變了?」我歎著氣說道:
那保姆二話沒說,立馬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一裝載塑料袋裡的東西,當著我的面一邊打開一邊說道:「這是我兒子的內褲,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它在我的床頭了!」
我細細一看,果真塑料袋裡有一條用過的黑色男士內褲,聯想到羅莉婷跟保姆遺言裡所說的,我頓時嚇了一跳,「你你不保證是惡作劇?」(編者按:很多讀者都對我面對靈異事件時所表現出的不信予以了強烈的否定,認為我經常跟靈異打交道,怎麼每次碰到靈異事件還裝出一副不信的模樣,是一種非常低能的表現。其實這倒真不是我低能或者是我在裝,而是一個發生的時間,這事發生在09年末10年初,那個時候應該是我全面接受靈異理論的一個開端,我的人生觀和世界觀發生了重大轉變,但重大轉變不代表急轉急停,你說你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突然來跟你說意識決定物質的唯心主義,你能接受,但一下子能轉變的過來嗎?越是研究靈異的人,對於他人口中所言的靈異事件越是能知根問底,就拿羅莉婷變成厲鬼的事情來說,一般人也就當個故事看過去或者聽過去就算了,不會去理會這事件的最本質的東西,但要是讓艾教授艾仕幀來聽,那就完全兩個概念了,他會問你:你這靈異事件確定不是編的?他會來質疑你,如果你信誓旦旦的說:絕對真實!那艾教授會接著一連串的問題來問你:人死後要過頭七才能變成鬼。那你羅莉婷昨晚剛死,怎麼可能馬上變成厲鬼來害人?屍體還沒火化呢?哪來的亡魂?這些問題一個套著一個,如果你都能解釋圓滿了,那艾教授會認為你說這靈異事件是真的,如果解釋不了或者解釋不通,這靈異事件他還能記錄在案嗎?所以,對於靈異事件的「接受」,對於一名真正研究靈異事件的人,通常都是先否定再肯定的,那種不信絕對不是低能或者是在裝的表現。)只見那保姆不斷的前後晃動著上身說道:「蔣先生。我當時看到這內褲也覺得莫名其妙,認為是我兒子的惡作劇,可大清早來到羅家,才知道羅家小姐今天凌晨的時候跳樓自殺死了,隨後羅莉婷的母親將這封遺書交給了我。說是她女兒留給我的,我拆開一看。裡面除了這封遺書以外。還有一部羅家小姐生前使用的手機,我原以為是羅家小姐送我的遺物,可一看遺書上寫的那些東西,以及看了手機裡的視頻後,我才知道我們闖了禍害,聯想到今天早上拿到的那條內褲。趕緊的趕回了家再細細詢問我的兒子,問他有沒有把他的內褲放在我的床旁。我兒子罵我變態,說他怎麼可能把自己用過的內褲放到母親的床邊。當時我就嚇的不行了,連忙將手機裡的視頻給我兒子看。我兒子看完後驚呆了,一邊向我賠不是,一邊哭喪著臉給我看了他的胳膊,那是又紅又腫又出了膿,我兒子是凌晨4點多,疼的實在不行了,才吃了兩片止疼藥,算是暫時的緩解,可可看了那手機視頻後,我兒子手臂的疼痛頓時又發作起來,很多膿液都從傷口裡滲了出來,是又腥又臭。我實在沒有辦法,將我兒子送往了醫院,醫院裡的醫生就按照一般的傷口進行處置。我原想這事不會這麼邪,想必都是巧合,所以剛剛看你到來,也沒急著來求你,可就在那警官問你話的那個檔口,我接到了電話,醫院裡說我兒子不行了,得趕緊搶救,我連忙趕到醫院,醫生說得動手術,讓我簽了字去交錢,我哪有那麼多的錢?而且這事也不是醫療所能解決的事情,事到如今,肯定的羅莉婷的厲鬼索命,想來想去,只有你蔣先生能幫我們母子倆,所以這事」說到這裡,保姆已經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了!
「阿姨,你先能站起來嗎?這事情絕對不是我能幫你的。如果羅莉婷真的變成了厲鬼,那我也對她沒有任何辦法呀?」我實話實說道:
「不不不羅小姐在給我的遺書裡說的很清楚,是你跟她說過怎樣才能成為厲鬼的,蔣先生,你既然制動怎麼讓一個人變成厲鬼,那肯定能知道怎麼讓一個厲鬼變成一個正常的死人!我岳阿姨讀書讀的不多,但這正反論證的道理我還是能懂的!希望你快快伸出援手,幫一幫我的兒子吧!」保姆哀求道:
09、10那會兒的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反正是洪主任已經開始對我不受待見了,但由於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的事情或許能讓我接任,那換而言之,我自己的前途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了:無非就是跟艾教授一樣,在心理危機干預二部負責人的這個位置上做到老死。(編者按:在《怨戾的金錢》中,莫曉蘭從殯儀館調到心理咨詢中心,一上來洪主任就委任她心理危機干預二部負責人一職,現實中的狀況並不是這樣的,當時心理危機干預二部是艾教授所負責,他退休後,原本接替艾教授這個位置最有可能的人選是我,當時衛生局的相關領導人也找我談話了,做好升職工作的準備,可臨到最後,沒能成功,就是因為羅莉婷這個案例出了差次,被一票否決了!當時由於沒有合適的人選,洪主任就把這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的業務工作給停止了,讓心理危機干預部門給代為兼管。可沒過多久,就有衛生局領導發話,說是讓莫曉蘭代管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當時這事讓我多多少少有些心灰意冷,莫曉蘭是什麼人?她就是一名剛進單位的,認我做師傅的小徒弟。更要命的是,領導為了防止莫曉蘭在工作中因為業務經驗的欠缺,所以把我正式調往心理危機干預二部,做好莫曉蘭的助理工作。說到底,當時我的工作背景和心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說白了,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ps:幫人?得看看是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