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裡面的主人公還得一個一個說
在《怨戾的金錢》中,我把滕胤娟描繪成是瓊斯德拉維的第三任妻子,滕胤娟本人也是有過離婚史。在現實生活中,滕胤娟確實有過一段離婚的歷史,當時莫曉蘭只有12歲,離婚後,莫曉蘭跟著母親,就連莫曉蘭畢業後,她的工作也是由其舅舅幫其安排。我不知道為何懂得催眠的人,要麼就是單身,要麼就是離婚,貌似很難得到自己想要的愛情生活。就這個敏感的問題,我也在一些相對比較私密的場合問過莫曉蘭得母親滕胤娟,滕阿姨倒是不避諱,跟我講了一些其中的原因,那就是在會催眠的人的面前沒有秘密可言。
起初,我對這話並不是很明白,後來自己有了感情生活後,我貌似懂了一點有關這句話的真意,大家可以設想一下,自己的另一半,對你心中所想、對你心中所念都是瞭如指掌,甚至連「一絲一毫」的精神出軌都能洞悉的非常精確,這樣透明的生活,誰敢要?更要命的是,你本人透明了,而另一半卻是「霧裡看花」,模模糊糊的,憑借自己的那些讀心伎倆,怎麼可能和「催眠大師」去抗衡呢?所以,對於催眠大師而言,愛情生活是一種奢望。
介於這樣的重大原因,所以在一般的生活中,催眠大師都「隱藏」的比較深,他們也斷然不會輕易地去表明自己是「催眠大師」的身份。而往往,那些在街頭巷尾上,發著名片,做著廣告吹噓自己是「催眠大師」的人,基本上都是欺世盜名的騙子而已。
有關瓊斯德拉維的這個人,我在這裡也要補充一下:瓊斯德拉維是社會發展的犧牲品(或者也能說是受益者),為何會有這麼一個矛盾的說法,在於瓊斯德拉維的坎坷經歷。瓊斯德拉維從骨子裡,應該是地地道道的前蘇聯人,這一點瓊斯德拉維本人也是認可的。在各種採訪中,接受採訪的瓊斯德拉維最喜歡說的是俄語。上世紀90年代初,前蘇聯急劇動盪,並徹底解體,瓊斯德拉維利用敏感的政治嗅覺,來到了當時的「東德」(二戰後的政治產物,將德國一分為二,東邊的德國——東德是社會主義陣營,西邊的德國——西德是資本主義陣營),但沒過多久。隨著東西分界的「柏林牆」被推倒。東西德合併了。瓊斯德拉維真正意義上的成為了德國人,並受到了資本主義文化的「侵蝕」,換而言之,瓊斯德拉維是學在前蘇聯(社會主義)。成長在德國(資本主義),兩大文化差異的巨大撞擊,如果說是一般人,我估摸著這得完蛋,政治理念不一樣、經濟觀點不同一、審美情趣有分別、飲食習慣太紛繁對於這些的巨大變化,瓊斯德拉維不僅沒有不適應,反而通過這兩種文化的差異進行融合,獨創了他的「催眠**」,從而聞名於世。
在這裡我需要補充一點的是:催眠不是瓊斯德拉維發明的。不是瓊斯德拉維的專利,所謂的「催眠**」是瓊斯德拉維根據現有的催眠技巧,進行的一種改革和補充,通過瓊斯德拉維的理論改進,催眠技術得到了長遠發展。
催眠的歷史其實可以用「慘淡」兩字來形容。這個我在《怨戾的金錢》中已經捎帶的說過一點,它起源於宗教,至於什麼宗教,我這個層面沒有研究過,如果採納比較靠譜一點的說法,那應該來源於基督教的可能性會大一點,當然基督教在歐洲文明史的發展中,產生很多分支,什麼東正教、天主教、新教我們暫且不管這些,反正這催眠就是來源於這,當初這催眠一度被認為是巫術,當時,在騎士精神盛行的西歐,這玩意就有點不上檯面了,被各個階層所不齒,因此,催眠雖然早早的誕生了,但一直沒有得以傳承。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當時,現代化的武器大量的投入使用,士兵們的傷亡的概率大大增加,一個集團軍的編制就有幾十萬甚至百萬,火器全亮,飛機有了、坦克有了、連潛艇也有了,戰事一開,傷病們的處理就成為了軍隊中首當其衝的大問題,當時麻藥奇缺,上手術台的士兵們個個都是關雲長,在沒有麻藥的條件下進行手術,這樣的結果大家掰著手指頭都能想得明白,士兵們寧願被戰死,也不願意活生生的在手術台給疼死。那個時候,這催眠就進入了軍隊中,說到底,這催眠當初就是以替代麻藥而被普及的,催眠也在這個時候被廣大人民特別是醫護人員和士兵給接受了,即便是現在,只要是說到催眠,大家都會不約而同的聯想到醫護這兩個字。當然,光在軍隊中被普及,那也是沒有用的,它畢竟只是讓人接受了這催眠的東西不是一個巫術,而是可以治病救人的「良好方式」,但依舊只有神職人員能掌握,一般人還真心學不到。有一個人的出現,讓催眠看到了自己的「光明前途」——佛洛依德,中國的行內人士喜歡稱他為「弗老爺子」。
弗老爺子,奧地利人士,當時應該還隸屬於奧匈帝國!這奧匈帝國和當時的意大利一樣,屬於是偽帝國,就背負著一個帝國的名號,其真正的作戰實力,令德國、英國、法國、美國這些真正的帝國所不齒。弗老爺子最大的成就是《夢的解析》,還有一個就是精神分析學,這老爺子太了不起了,他竟然可以把純粹抽像的東西,給理論化,給概念化。我跟你說「精神」,你能聽得懂嗎?我跟你說「意識」,你能明白嗎?弗老爺子統統給你解決,首先他先創立了「力比多」的概念,本我、自我、超我一直引申到潛意識在這裡,我不說這專業呆板的東西,你們會看的索然無味,我也會寫的昏昏欲睡,就是歸根到底,讓人知道這催眠是怎麼一回事,它為何能讓人產生這種「催眠」的狀態,在現實中。其實也有一些現象會產生簡單的催眠:譬如,你進了商場就會有購買的**,哪怕購買回家後,發現所購買的東西並不是自己所需要的,這個就是一種簡單的催眠。
弗老爺子的這麼一概括,讓催眠真正意義上的走進了千家萬戶,同時也知道,這不是宗教的特有「產品」,並不是很神聖,只要你有這個興趣。就能去學習。就能去使用(當然。的考慮到所謂的意志力問題。)。
但即便是如此,催眠的「慘淡」還是在繼續著,沒有人會去感興趣,在強大的「騎士精神」下。這催眠在西方人的眼裡,就是一種精神鴉片,它是逃避痛苦,逃避現實的「良藥」,跟直面血腥無動於衷的「騎士精神」有著大相逕庭的文化差異。直到二戰結束後,東德西德的合併,瓊斯德拉維的出現,讓大家看到催眠神奇的一幕。瓊斯德拉維的成功在於,將催眠的作用給擴大化。將催眠的程度給深度化,結果形而上學的行為心理學,讓人感受到催眠就是一種特異功能,驚歎不已。只是,這瓊斯德拉維的成長背景並不是人人可有。所以,在眾多的徒弟中,產生了至關重要的分歧,就是:催眠應該是「譁眾取寵」還是「默默無聞」。
其實大家都能明白,「譁眾取寵」代表著歐美的個性宣揚,而「默默無聞」代表著東方的含蓄包容,這兩種觀點本就沒有對和錯,由於瓊斯德拉維經歷過兩種社會政治制度,所以他能很好的凌駕於「譁眾取寵」和「默默無聞」之間,他也能接受媒體的採訪,但絕對不會像霍華德那樣,將採訪視為宣傳自己的一部分,他也能坐禪養心、參禪悟道,但絕對不會像圓竹大師那樣,將其作為畢生的功課事業。可是,作為瓊斯德拉維的徒弟們,就不能很好的把持住這「譁眾取寵」和「默默無聞」之間的平衡,霍華德和俞文芳在「譁眾取寵」的道路上越行越遠,田中秀一和圓竹大師在「默默無聞」的道路上堅定不移。這兩者都不是瓊斯德拉維所願意看到的,催眠的真正宗旨絕地不是默默無聞,更不是譁眾取寵,它需要它的知名度,需要它的活力和被人熟知,被人談論,但它同時也需要自行和反思,需要靜下心來去思考,去適合這日新月異的社會變化,當瓊斯德拉維即將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他竟然發現沒有可以傳代的弟子,於是,就有了《怨戾的金錢》中在日本的那段沙龍對話。
現實中的瓊斯德拉維並不會靈異催眠,這個是我虛構的。有關「靈異催眠」是那該死的姜舯跟我提的。姜舯能看到另一個世界,但另一個世界是什麼模樣?但並沒有跟我們去直觀的描繪,這話題,很多人跟我討論過,都在私下猜測,姜舯的小子會不會是在吹牛,吹噓自己是通靈者?但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認識姜舯是靠艾教授認識的,艾教授是一名天眼,姜舯跟艾教授比起來,文化差異還是大了一點。但兩個人特別有共同語言,艾教授在大學裡授課,姜舯能在艾教授的課堂上進出自如,很多人都不服氣,你一個初中生在大學生面前**什麼?但艾教授就非常買賬,對於同學們對姜舯的不服,艾教授就直說一句話:「他能讓你發財,也能讓你破財。」艾教授說的這句話,還真有兩名同學不信,其中一名同學掏出身上的全部家當:7個鋼崩,說道:「艾教授,你讓那個初中生(姜舯)讓我發財一下呢?」還有一個同學就比較慘,掏出父母剛給的生活費2000元,對著艾教授說道:「艾教授,你讓那個初中生讓我破財一下呢!」這典故我在《怨戾的金錢》中,引用到了莫曉蘭得身上,大家應該還記得?莫曉蘭跟著我去找姜舯,看到姜舯那副衰樣,很不服氣,但姜舯利用和亡魂的交易,竟然讓莫曉蘭買的即開型彩票一刮一個准,連連中獎,永不落空。其實現實中確實如此,姜舯對著那兩名同學說道:「要不是艾教授這麼說,我都不用給我自己證明,但今天就看在艾教授的面子上,給你們顯一個活寶。」隨後,姜舯當著大家的面,對著那掏出2000元錢吵著要破財的學生說道:「用不了你2000,你花個500元。去買一套即開型的彩票過來。」
那掏出2000元生活費的同學見姜舯這麼說,立馬不屑道:「暈,我還以為你怎麼讓我破財呢,敢情就是讓我去買彩票,獻愛心呀?」正當全班同學都在哄堂大笑的時候,艾教授搖了搖頭對著那同學說道:「那你要不要證明一下呢?」那同學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拉開了嗓門,對著所有同學們說道:「今天為了證明一下唯物主義觀點的優越性,我寧可花掉500元錢,來揭穿這所謂通靈者的騙局。」說完。一個人就跑出了課堂。20分鐘後。他拿了一本10元面值共五十張的即開型彩票來到了教室,「啪」的一下,非常不禮貌的砸在了姜舯的跟前,並用生硬的口吻說道:「你要買的彩票。就在這裡,你要怎麼弄!」
姜舯二話沒說,拆開那包裝好的彩票,並把它分成一張一張的,在分開的時候,他有意的做兩疊堆放,不一會兒,左右兩疊都分發好了,左邊的要少一點。約莫有8張,餘下的在右一疊,四十多張,隨後姜舯抬起頭,對著那只有幾個鋼崩的同學說道:「你帶上一個鋼崩就可以了。到我這裡來!」那個只有幾個鋼崩的同學,一頭霧水,真還拿了一枚一元的硬幣走了過來,那姜舯指了指左邊的一疊8張說道:「你,就用你那一元的鋼崩在這疊裡刮獎,要是有一張沒中的,我貼你500元,兩張沒中的,我貼你1000元艾教授,你那邊帶錢了嗎?」艾教授笑了笑,一掏皮夾子,裡面有二千多元錢,艾教授通通的拿出來,遞給姜舯並非常默契的說道:「你又要問我借錢打賭了?」姜舯搖了搖頭,帶著一點無奈的口吻說道:「沒辦法,是你把話給說滿了,我為了維護你的權威性,只能腆著臉皮來這麼操作一番!」
全班所有同學都屏氣凝神的看著眼前「精彩」的一幕,而那姜舯看到那同學準備用鋼崩刮彩票的時候,突然非常深沉的說道:「不好意思,我還得打斷你一下,艾教授就借給我2000元錢,如果你刮到四張沒有中獎彩票的時候,就請你手下留情,不要再刮了,我怕我賠付不起!」大家也不知道姜舯說這話是玩笑話還是認真的話,總感覺眼前的一幕非常的驚奇,都瞪大這眼睛盯著,生怕一眨眼而錯過最精彩的一幕
這最後的結果不用我來表述,姜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是通靈者的地位,只是,去年艾教授的去世(編者按:原本我已經在寫有關艾教授的個人傳記了,但寫到一半,就聞訊艾教授的死訊,心中悲痛異常,有關艾教授的傳記就「束之高閣」了。),對姜舯的影響非常大,所以原定計劃一起去越南旅遊最終不能跟姜舯成行。所以也就出現了,在《怨戾的金錢》中我們第二次去越南,並沒有姜舯的身影。有關姜舯在《怨戾的金錢》中到底是個怎樣的結局,我沒有直接表明,反倒是姜舯一再提醒我道:「蔣凱,我都不忍心看你的那個《怨戾的金錢》了,實在沒有特別的地方,還是把我寫死了算了!」對於這樣不負責任的朋友,我提起筆就犯難,到底要不要寫死他?可是我後面的靈異故事,大部分都是由姜舯提供的,要是把他給寫死了,那這部《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也就能大功告成了。這也就是至今我為何還讓姜舯處在深度催眠狀態的原因之一。
裘副局長,是《怨戾的金錢》中行政級別最高的一位人物了,我都能把他寫成這個樣子,也得虧我膽子打了一點,裘副局長在現實生活中還是比較靠譜的,為人也算比較低調,行醫出生的他也碰到過很多靈異事件,這以後我會抽機會選幾個比較典型的事件寫上來。裘副局長的幾個兄弟姐妹死於意外我倒沒有胡編,現實生活中確實如此,他們是組團去旅遊的,結果發生車禍,都命喪黃泉,保險公司和旅行社賠了一大筆錢,這也是為何讓裘副局長充當《怨戾的金錢》中,那引起金錢有怨戾的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