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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1章 2013年度鄔熙市十大靈異事件(三) 文 / 蔣凱

    當然,當時並沒有太多去關注,而是晚上下了班回家後,看了《鄔熙新聞》,才知道這跳樓案的來龍去脈(就是剛才提到的新聞媒體所說的情況),聯想到白天莫曉蘭說的那句話,再結合媒體所報道額內容,我覺得,媒體不是隱瞞了事實就是沒有採訪到底,於是我聯繫了管理檔案的鄺一文,讓其幫我查閱一些資料

    鄺一文這人小氣歸小氣(貌似在《怨戾的金錢》裡有提到過。(錢人。)),但搞點資料還是手到擒來的,電話打給鄺一文沒多久,鄺一文就電話回過來了,「蔣科,還是你的觀察力敏銳,我剛打聽了一下我在公安系統和新聞媒體工作的朋友,確實,有關這神鳥公寓發生的跳樓案有很多隱晦之處。」我想進一步詢問,那鄺一文似乎有為難之處,在電話裡跟我解釋道:「蔣科,這裡面涉及到一些紀律方面的問題,如果你真想問清楚,那我就把我那在新聞媒體工作的朋友介紹給你,讓她跟你說說唄!」

    我原本對這事情並不是很在意,見鄺一文說的這麼麻煩,還得當面去打聽,我就沒了興致,我這一年到頭,接觸的靈異事件實在是太多,罄竹難書,現在還讓我去打聽這個?沒意思,所以就鄺一文說了一句「到時再說吧!」就掛了電話。

    翌日來到單位,全單位都在聊昨天的那起神鳥公寓的跳樓事件,而且聊的內容遠比新聞所播報的內容要誇張,而且已經與鬼神掛靠了。由於我是負責靈異心理的,所以很多同事都來問我有關神鳥公寓跳樓事件的相關信息,我還沒回答,莫曉蘭就大嘴巴說道:「你們不要一個個來打聽嘛!下午我請大家喝下午茶。讓小蔣哥哥給大家講講有關這事件的內幕!」得,莫曉蘭過了嘴癮,漲了面子,卻把我推到了最前沿。被逼無奈的我,只能重新拿起電話,聯繫到了鄺一文,讓其幫我聯繫那個可以爆料的媒體人,鄺一文倒也實在,讓我花了一頓飯的代價,才幫我安排好了那媒體人跟我見面。

    第一眼見那媒體人。能感覺她非常的幹練,緊身的衣服將其曼妙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那前凸後翹的感覺,讓我第一句就說出了不正經的話:「馬小姐(那新聞媒體人姓馬),這種打扮去跑新聞?自己就是最大的新聞!」馬小姐不苟言笑。匆匆坐下道:「老鄺約我約的比較急,下午還有兩個新聞要做。就吃飯這點時間。趕緊直奔主題,神鳥公寓那事情你想知道什麼?」

    萬萬沒想到一個20多歲的女孩子,會如此的快人快語,看來這新聞媒體真能鍛煉人,可以把媒體人的每一個細胞都活躍起來,讓其無時無刻都保持著驚人的「戰鬥力」。人家都這樣開門見山了。那我也不要假客氣了,直接單刀直入的問道:「昨天神鳥公寓的跳樓事件,那自殺的王女士真的是因為家庭瑣事慪氣而跳的樓嗎?」

    「不是!另有原因!」馬小姐一邊吃飯一邊說道:

    「什麼原因?」我問道:

    「家中鬧鬼!」馬小姐順口說道:

    「鬧鬼,這個你們新聞記者也能採訪的到?」我有點不相信的問道:

    「老鄺說你是搞靈異心理的?」馬小姐吃了一口飯一邊咀嚼著一邊問道:

    我見馬小姐扯開話題。反倒開始問起我來,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問的這個問題跟我問你的那個問題有關聯嗎?」

    馬小姐喝了一口湯後,想了一想後,點著頭說道:「應該有點關聯吧!」

    「那我可以回答你,我是搞靈異心理研究的!」我肯定的答覆道:

    「那你能告訴我,一家兩口睡的好好的,早上醒來卻發現床上有第三個『人』,這算是什麼情況?」馬小姐問道:

    「你的意思是家裡就兩口人,早上醒來後發現有第三個人,是這個意思嗎?」我證實道:

    「是的!沒錯,嚴格意義上來說,那第三個人的人應該加上引號。」馬小姐說道:

    「加上引號?怎麼,不是小偷之類的嗎?」我還以為那第三個人是入室盜竊的小偷呢。

    「不是,是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人』!」馬小姐從餐巾紙擦著嘴說道:

    「能說清楚一點嗎?」我不是很理解的說道:

    馬小姐想了一想,說道:「這麼跟你說吧,我當時去了現場後,發現那王女士的家裡非常的平靜,並沒有想像當中那樣,因為吵架而一片狼藉的模樣。」

    「人家家裡遭受如此大的打擊,會隨隨便便讓你這麼進屋看?」我懷疑道:

    「這你還真不用懷疑,很多媒體人都以為這家人家因為有人跳樓自殺,情緒必然激動,會拒絕採訪,所以都像征性的採訪一下物業、鄰居就算結束了,但我無所謂呀。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敲響了那戶人家的家門,想不到還真有人開門了,我連忙自我介紹了一番,說明自己來採訪的用意,那開門的人自稱是那跳樓女子的老公,他說他過會就要去派出所錄口供,所以採訪得趕緊的!」馬小姐說道:

    對於這樣的奇葩問答,反倒是把我給嚇了一跳,我就問道:「難不成那跳樓女子的老公其態度還是非常的祥和?」

    馬小姐想了一下,隨後很肯定的說道:「很祥和!」

    「那你說說具體的呢?」我好奇的追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那男的和女的信了一種邪教」馬小姐說道:

    「邪教」這樣的信息讓我著實吃驚不小,從昨天的報道來看,這跳樓的王女士三十多歲,應該還很年輕,那其丈夫也不可能年老到哪裡去,怎麼這個正當時的年齡會相信什麼邪教?

    馬小姐似乎並沒有時間跟我做計較。而是徑直拿出一台單反相機,給我看了一些圖片資料,看到那相機裡的圖片,我嚇了一跳,蠻好的一個家裡,擺放了各式各樣的詭異圖騰,馬小姐給我的解釋就是這些圖片都是在那戶人家裡拍攝的。

    「小馬,這圖片能反應出這家人有宗教信仰的可能,可是跟你剛剛跟我說的什麼床上多了一個『人』,有必然的關聯嗎?」我問道:

    馬小姐收回相機。並點了點頭說道:「有必然的關聯,通過採訪我得知,昨天是那家人修成正果的日子,那家人的親朋都不信,說他們已經被邪教洗腦了。那自殺的王女士就為了證明自己所信的教是有道理的。所以就跟親朋們打賭,修成正果的那一天。會給她們看一些足以讓她們相信的東西。於是王姓女子就跟自己的丈夫在家裡安裝了一台攝錄機。等待著修成正果的來臨,並將其拍攝下來,給親朋們看」

    「然後就拍到了床上有第三個『人』?」我判斷道:

    「是的!」馬小姐說到這裡,又拿起了手機,給我看了一段視頻,那視頻裡雖然模糊。但依舊能清楚的看到裡面有三個人影,馬小姐在旁解釋道:「因為時間的緣故,對於那王姓女子的丈夫所提供的這段視頻,我只能用手機拍攝下來。」

    「如果是這樣。那不是挺好的,王姓女子可以將這段錄像給她的親朋們去證明自己的信仰是正確的了呀!為何還要跳樓呢?」我疑惑的問道:

    「關鍵是出現的那個『人』,對那王姓女子說的話,產生了王姓女子的跳樓念頭。」馬小姐說道:

    「什麼話?」我問道:

    「自己看視頻唄!」說完那馬小姐把她的手機遞給了我,讓我定定心心看完了那段視頻。看完視頻後,馬小姐特別交代道:「這視頻你也看到了,上邊的一些詛咒你也知曉了,新聞不敢照實報道,實在是因為這個邪教太過邪乎,媒體還是不敢公之於眾。裡面那『人』告訴那王姓女子已經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但一定要通過那『人』的法眼,才能驗證,所以那王姓女子想都沒想,就往下樓下一跳。老鄺介紹你是搞靈異心理的,想必你也懂這些靈異的規矩,為了不必要的恐慌,還是希望你不要再傳出去了!」說完,馬小姐拿起了背包就離開了,臨行前還不忘跟我打了一聲招呼,「今天的簡餐簡單了一點,下次請我吃頓好的!」

    事後這事我只跟喋喋不休、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莫曉蘭說起過,想不到她這個大嘴巴,竟然真的在下午茶的時候,和盤托出,說給了所有的同事聽,為了應付同事們的追問,我只能捨棄最重要的一個環節——邪教,而是單單只說那王姓女子因為鬼纏身,才跳的樓。即便是這樣解釋,還有一些同事並不十分認可

    這事似乎還有一個尾巴:2013年12月24ri那天,我本人正好因為有兩天假期,陪著家人前往天目湖度假,在半道上正好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給我的,正是有半年多沒有聯繫的馬小姐,說來也巧,她從鄺一文那邊得知我去天目湖度假,就打個電話問我一下能不能順道帶上她,她也去天目湖休閒休閒,我沒有拒絕,並約好了地址去接她,在去天目湖的路上,我跟馬小姐聊起了神鳥公寓跳樓的事情,馬小姐一個勁的跟我說:那王姓女子的老公沒兩天也自殺死了,說是煤氣洩漏中毒而死。對於這事,我也沒有太多的驚訝,信了邪教還有能好,老婆都跳樓自殺了,老公是早晚的事情,我只是問了一句「小馬,你覺得那男的是故意放煤氣自殺的還是意外死亡?」馬小姐什麼都沒說,又拿出上次給我看的那個手機,「自己看視頻!」我把車子停在了路旁邊,拿起那手機一看,還是上次馬小姐給我看的那段有關第三「人」的視頻,一模一樣的場景,就是臨到最後,那第三「人」對著那男的說道:「你身上的氣體渾濁,得吸一點特別的氣,才能讓你功德圓滿」我努力回憶著第一次看這視頻的經歷,心中感到非常奇怪的問馬小姐道:「小馬。我記得上次看這段視頻的時候,沒有看到這最後一句話呀!難不成你拍了兩個版本?」馬小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鬼才會去把那視頻拍兩個版本,這視頻就是上次你看的那段,一模一樣,我也納悶了,怎麼會無緣無故多出這最後的一段」

    2013年度鄔熙十大靈異事件第七:運動會上的那個人靈異指數80分,恐怖指數70分

    其實這個故事很簡單,原本不想講的,後來在同事的一再要求下,還是簡單的寫一下吧。怎麼說呢。這故事只要百度一下,大家都能搜到,我在這裡簡單的一寫,只是想保證這個章節十個靈異故事的完整xing。如果大家真要看圖文並茂的版本,那還是有請「百度先生」吧!

    大背景先簡單交代一下:鄔熙稱得上規模的體育場應該是三個。分別位於三個區,這三個體育場中有個老體育場就不用我交代的。打小就在那裡玩到大的。九十年代,鄔熙的公共體育設施相對比較落後,大家一下班、一下課,都跑到老體育場搶「位置」,為的就是能痛痛快快的打一場籃球或者踢一場足球。但即便是這麼搶手的地,一到晚上九點過後。這老體育場就可以說是空無一人了,倒不是說著老體育場照明設施落後,沒人願意鍛煉了,而是因為這老體育場鬧鬼。

    關於老體育場鬧鬼的故事很多。版本也很雜,甚至有些版本都是從其他城市那邊傳過來的,相對而言都不太靠譜,在艾教授的手本中,有關老體育場的鬼故事記載有兩個,其中一個是發生在1980年的時候,這個故事的時間版本應該是我聽說過有關老體育場眾多鬼故事版本中,時代最為久遠的一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老體育場的鬼故事的源頭就是從那1980年的時候傳揚開來的。

    1980年,改革開放的第三年,相對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的衝突非常明顯,雙軌制的存在,讓百姓們和計劃體制下的供求矛盾相對突出,人心比較浮躁,說到底,就是拿了工資,買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雙軌制的弊端,我在這裡不細說,畢竟,我不是搞政治的,對著即便是發言了,也沒有什麼權威性,但這雙軌制下造成的人與人之間的矛盾,那是顯而易見的,那個年代,說實話,武力可以解決很多問題,這也直接為1981年鄧小平同志展開的全國嚴打埋下了伏筆。

    田峰海(編者按:艾教授的手本中,有關這段故事的記錄,只要涉及到的人名,都用了拼音字母的首寫字母替代了,田峰海這個名字,我只是根據艾教授的「tfh」轉譯過來的,有出入,大家可以不用對號入座。)是某探礦機械廠的一名技術工人,那個年頭,工人帶上「技術」兩個字的,就可以評職稱,級別也比工人至少高出半級,工資可以比普通工人多拿幾塊到幾十塊不等(編者按:考慮到一些讀者沒有經歷過那個年代,在這裡,還是要做一個簡單扼要的解釋:那個年代,工資是有級別的,你什麼職務,就拿什麼工資,不能說你是大中型企業的科長,拿的工資就比我小型企業科長拿的工資一樣高,都一樣,可能單位會根據效益,發的福利有好壞,但差不了太多。那年代,錢也相對比較值錢,一家三口,一個月的花銷一兩百元錢是差不多了,一個社會小青年,口袋裡要是有一包牡丹牌香煙加上一張十元的大團結,那就算是非常混得開的了,感覺有點像現在的富二代。所以別看這個田峰海比一般工人要高出半級到一級的工資,那在工資差不多的年代,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一個月可以多拿這麼多錢,那就鐵定要比別人過得更闊綽一點,田峰海喜歡運動,下了班後,經常跟自己志同道合的同事從單位工會裡借一個籃球,到老體育場打球去,那年代,沒有路堵的情況,四點鐘下班,一群人花上十分鐘就能到達老體育場,搶佔一個籃球場,就能打球了,打到五點多鐘,大家就可以休息一會兒,讓後來的其他單位裡的朋友們打,而通常這個時候,田峰海總會拿出一元錢,請大家吃一毛五分錢的雪糕棒冰,這個級別的享受,在眼下的這個年代,就如同大家到健身俱樂部一起健身後,隨後有一個富二代請大家洗澡桑拿泡腳加按摩的級別,說不羨慕人,那是不可能的。

    很明顯,田峰海的這種常規舉動,自然引起一個人的妒忌,這個人的名字叫徐光義(編者按:艾教授的手稿中,名字代碼為xgy)

    ps:吃個冰棍都能遭人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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