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官神秘兮兮的跟我說道:「蔣凱,你只要花點時間,著書立說,我不就能嚴正明順的看到今天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
我的預感果真沒錯,想不到王警官竟然會跟李京花有一樣的想法,「那要是真寫成書了,那我這裡還不是不打自招,你們警方完全可以根據我書中的描繪按圖索驥,把我們這一批有關聯的人都」王警官連忙打斷道:「千萬不要這麼說,你只要把書定義為小說,加上一句『如有雷同,純屬巧合』,這事還有誰能來計較?」
我見王警官倒挺會給我規避風險的,只能淡淡的說道:「到時候再說吧,王警官,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你說!」王警官說道:
「你就想在這小地方做上一輩子的警察,直到退休嗎?」我問道:
「說真的,自己這把年紀畢竟還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也想去大城市見見世面,但在警察隊伍中,搞調動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更何況我現在又在這裡安家落戶了,所以,跟我天性中的血氣方剛比起來,眼下的困難和現實才是最重要的!」王警官多多少少有些無奈的說道:
(編者按:很多讀者會問我,為何要在這個章節中安排一個「王警官」這樣的角色,他在全文中,似乎起到的作用除了和我有一次出生入死的經歷以外,其他的並不是很大。但我還是必須得寫,因為王警官是我寫這本書的主要原因之一,更為關鍵的,也要順便應和一下:王警官是我開篇第一章「牆體裡的女屍」的原型。王警官的本名叫王釋義(音同),來自錫慶。在時間上「牆體裡的女屍」案要早於「怨戾金錢」案,但這裡為了便於作者的描述,所以在時間上做了一些變動。有閱讀的不便之處,還望讀者們的諒解!)
正當我和王警官在聊著之際,那搶救室的大門打開了,張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到我和一名警官在一起,先是一驚,隨後附在我耳邊輕聲說道:「爺,姜舯搶救過來了。只是我們這裡沒有設備做姜舯這樣重傷病人的後續療養,你得趕緊把他送到大城市,這樣才能確保姜舯的性命無虞那警官是來調查的吧?爺,放心,我會什麼都不知道的!」見張醫生最後一句話雖然說的這麼搞笑。但我還是很欣慰的感受到張醫生的實在、單純和義氣。
王警官對於姜舯的安危也是密切關注著,得知姜舯的後期療養需要到大城市中去才能完成。就連忙幫我安排。準備翌日就送我們回鄔熙,「蔣凱,你算一下,你回鄔熙有幾個人,我來安排車票。」
我大概算了一下,姜舯和我各一張車票。那俞文芳不管她,易娉和莫曉蘭得兩張,這樣一來四張,不還得加上覃茜茜母女兩張。那就得六張,「要不你先給我安排六張臥車票吧?」王警官是明白人,見我帶這麼多人回鄔熙,定當還有需要進一步確認的,這些都得花時間,於是王警官很爽快的說道:「車票我就幫你準備明天下午的!這樣你有時間充分準備」見王警官安排的這麼細緻,我頻頻點頭,王警官接著說道:「讓醫院出具一份姜舯的《病危證明》,這樣上火車下火車都能走綠色通道,我警車還能幫你們開道。
張醫生見王警官這麼給力,想必應該不是來抓我的,於是,爽朗的說道:「沒問題!」
王警官畢竟還在工作,我不能多耽擱他的時間,而我這裡,見了一眼姜舯,見他還在昏迷狀態之中,不能交流,於是我托付張醫生好好照顧,自己就先行離開了。
到得醫院外,見天色不早了,就趕緊的往覺恩寺趕,眼下對我最重要的事情,倒不是找到易娉的下落,易娉只要鬼上身一天,就能找到我們(事後我才發現我這樣的想法是錯誤的,這是後話,後面再說。),而是要說服俞文芳,將莫曉蘭盡快的喚醒過來。
來到覺恩寺,那些小沙彌見到我,都大吃一驚,心中都在想「敢情這個惡人怎麼又找上門了?」好在圓竹大師已經意料到這一點,後院之門是打開的,他坐在後院就能看到前院的事情,見小沙彌們紛紛群起激動,就料想到我已經到了,於是快步走到前院,驅開那些圍著我的小沙彌,畢恭畢敬的將我迎進了後院。
來到後院,我見俞文芳一個人在那邊吃著晚飯,見我到來,挪了挪位置,這就算跟我打招呼了,我也不客氣,入位後就大口吃了起來,說真的,確實餓了。
覺恩寺提供的素食還是相當不錯的,也或許是我餓了的原因,反正我是一下次吃了三大碗米飯,在吃的過程中我和俞文芳、圓竹大師沒有多交流一句。俞文芳貌似按捺不住了,吃完後看著我那狼吞虎嚥的樣子,貌似看不過眼,冷冷的說道:「怎麼?莫曉蘭的安危你都不聞不問了?」
「莫曉蘭的安危你掌控著,我有什麼辦法?」我一邊吃一邊說道:
對於我這樣的回答,不要說俞文芳了,連圓竹大師都覺得意外,你蔣凱剛還對莫曉蘭的安危牽腸掛肚呢?怎麼一吃飯就變得這樣沒心沒肺了?其實我這樣算是故意為之,與其和俞文芳去好好交流,得不到肯定的結果,還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這或許會迫使俞文芳就範。「蔣施主,這性命攸關的事情可不能馬虎呀?」
「莫曉蘭所中的屍毒很容易清除,無非就是糯米和黑狗血,關鍵是她那深度催眠的狀態,這個可是任何一種良藥都達不到的效果!」我說道:
俞文芳一聽這話,「呵呵」的笑了起來,很篤定的說道:「說了半天,還是衝著我這裡來的。」
「衝著你幹嘛?你連自己的兒子都救不過來,還指望能救其他人?」我冷冷的說道:(……)
ps:我能滿意的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