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凱,何必呢?你跟她又沒有深仇大恨,就為了證實她的預言是否靠譜,就甘願戴上一個殺人犯的帽子?」身後的俞文芳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原本就是一時衝動,被俞文芳這麼一說,也頓時冷靜了下來,確實沒有必要呈一時之能而去做後悔終生的事情。再者,李京花自己都說自己大限將至,我現在「送她一程」,不是讓她死的「物超所值」嗎?想到這裡的我,緩緩把李京花放下,而後說道:「你贏了!」
李京花重新整了整衣襟,然後冷冷的說道:「蔣凱,你有點讓我失望呀!」
「好啦,好啦!大家都不要吵了!根據眼下的情況,我對大家所需已經掌握了一個大概,我們之間沒有本質上的矛盾,之所以會這樣,只是大家缺乏一次真實有效的溝通,那我們今天既然聚在了一起,不妨大家溝通一下,看看大家能不能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一致的意願。」俞文芳帶著一種特有的聲音魅力說道:
李京花本來就是和俞文芳是合作關係,所以對於俞文芳這樣的提議肯定是表示支持的。而對於我而言,眼下的事情還是比較被動的,至少有點棘手,如果通過協商溝通,可以爭取一些應有的「權益」,應該不失為一種好的機會。於是,我猶豫了一下,也點頭同意了!
俞文芳絲毫沒有催眠大師的架子,主動給我和李京花各搬了一張椅子,等大家坐定後,先發話道:「蔣凱的目的很單純,對於這筆怨戾的金錢,沒有任何的貪戀之心。只是想讓莫曉蘭和李志明回到他的身邊,安安全全的,不是催眠狀態的,就行,蔣凱,你說我說的對嗎?」我點了點頭,示意說的很對。俞文芳接著說道:「而我和李京花的合作關係,就是由李京花協助我獲得那筆怨戾的金錢,一旦成功後,對於李京花的協助。我會報以一定的報酬以及答應收李京花的孫女李艷娜為徒。而對於我而言,要獲得這筆怨戾的金錢,最大的障礙就是想知道這銀行卡的密碼。而密碼只有姜舯才有,但現如今,姜舯已經被阮悅天的父親所鬼上身。因此,阮悅天的父親也知道了這銀行卡的密碼。而阮悅天的父母恰恰也是對這筆怨戾的金錢垂涎三尺。所以。從嚴格意義的角度上來說,我最大的對手是阮悅天的父母,而不是蔣凱你,蔣凱,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所以。就這件事情上,我希望你就只針對阮悅天父母來實施你的陰謀詭計,而不要牽扯到其他的無辜之人!」我毫不留情的說道:
「但有一點很可惜,我和李京花都是一名普通人。如何能對付得了那奇幻詭異的阮悅天父母?因此,我們眼下還是有些被動的!」俞文芳突然吐苦水的說道:
俞文芳這麼一說,我反應了過來,然後冷冷的說道:「敢情你們把李志明和莫曉蘭扣住,就是為了肋迫我跟你們站在同一個陣營嗎?」
「有點這麼意思吧,但不是全部,莫曉蘭還是化解怨戾的重要核心,並不是僅僅用來肋迫你。」俞文芳補充道:
「如果我和阮悅天的父親強強聯手的話,那我是不是也能得到莫曉蘭和李志明呢?」我說道:
「可以得到,但我敢保證,你得到的莫曉蘭和李志明將是永遠處在昏迷狀態下的兩個人!你信嗎?」俞文芳不溫不火的說道:
這話對於我而言是致命的,也是不可改變的。眼下,我是兩頭為難,阮悅天父母這一頭,上了姜舯和易娉的身,如果我很明確的站在俞文芳這一邊,那對於姜舯和易娉將是絕對致命的傷害,而我站在阮悅天父母這一頭,那莫曉蘭和李志明也將會是岌岌可危。無論我站在那一頭,都會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或許很多人會這樣跟我說:蔣凱,你就站在俞文芳這一頭吧,這樣確保能就到李志明和莫曉蘭,而要是站到了阮悅天父母的那一頭,即便是救出了姜舯和易娉,那他們也是處在催眠的狀態,還是需要俞文芳的喚醒。這道理很淺顯,但背後卻埋下了一個極大的後患,那就是俞文芳如何得到制約?等我真幫助俞文芳打敗了阮悅天的父母,幫其獲取了那筆怨戾的金錢,那俞文芳要是不兌現怎麼辦?那我們豈不是要成為俞文芳的「奴隸」?想到這裡的我是越想越害怕,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何去何從?
「蔣凱,見你神情如此複雜,眼神漂浮不定,怎麼?不知道該如何決定嗎?」李京花在旁冷冷的問道:
「決定不決定是我的事情,你不是能預知嗎?那你應該知道我的結果了吧?」對於李京花這樣的冷言冷語,我不服氣的反戈一擊道:
「蔣凱,現在不應該是你跟我們耍嘴皮子的時候,在我的預知中,你會跟我們合作,但這合作是否真心實意,那只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或許我都看不到!」李京花對於自己的死期永遠是直言不諱的。
我聽李京花這麼說,只能刻意的表達出我的「同情」說道:「那太可惜了!都不能預知我的決定,不好意思呀我愛莫能助。」
「好了,好了!」俞文芳見我跟李京花兩人爭執的沒完沒了,在旁阻止道:「蔣凱,要不我看這樣吧,這事你也考慮考慮,我們也不強求,按照你跟阮悅天父親的約定,明天是要在錫慶市大酒店碰頭的,那你明天見了阮悅天的父親再說?」
「我和阮悅天的父親在錫慶市大酒店明天見面的事情你也知道?」對於俞文芳這樣的表述,我表示出極大的吃驚。
俞文芳鐵定的指了指李京花,李京花很滿足的點了點頭說道:「我這點預知還是有的!」
「暈,你不是只能預知跟你有關的事情嗎?怎麼,現在你連他人和鬼魂的事情也能預知到了?」我不可思議的問道:
「明天那個事情就鐵定和我有關,我能不知道嗎?」李京花胸有成竹的說道:
俞文芳見我和李京花又有抬槓的趨勢,連忙在旁說道:「蔣凱,那你輕便吧!明天恭候你的消息!」
「我能請便到哪裡去?我今天就留在這裡陪護莫曉蘭了!對了,你們能告訴我,莫曉蘭為何會這樣?」我問道:
「莫曉蘭沾染的是屍毒!」俞文芳說道:
「屍毒?」我不解的反問道:
李京花見我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在旁冷嘲熱諷的說道:「還一直自稱是學靈異心理學的高手呢,搞了半天,自己的好友沾染屍毒都不知道,這算哪門子的高手?」
俞文芳見李京花這麼一說,知道自己如果不插話的話,那我和李京花又有的爭執了,於是在趕忙在旁補充道:「莫曉蘭一直跟洪霽雯、屍一清在一起,洪霽雯自帶不用說,她已經是一名死人了,成天呆在莫曉蘭的身邊,身上的屍氣總會沾染給她的,那屍一清是從小就靠吃屍體長大的,身上的屍毒更是不用多說,莫曉蘭和這兩個大屍源在一起,能不沾染上屍毒嗎?」
被俞文芳這麼一解釋,我只能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認同了。
有關屍毒的一些解釋:
人(包括動物)死後,如果不及時火化處理,就會腐爛變質,不久就會產生一種可怕的氣體——屍毒。很多人認為,屍毒是屍體腐爛後的結果,其實不然,屍體腐爛,只會產生惡臭,招惹蒼蠅蛆蟲,是味道難聞而已,和屍毒沒有關係。真正的屍毒是死後屍體內所存在的氣,慢慢釋放出來的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物質。這玩意很致命,曾經有一篇報道,說是祖孫兩人生活在一起,孫子剛會爬行,而孫子的父母在外打工。父母每天晚上都會跟祖孫通電話,有一天,晚上電話沒有打通,其父母感覺不妙,就打電話給祖孫的鄰居,讓鄰居去祖孫家裡看看究竟,鄰居去打聽後,給予那父母的回答是家裡有孩子的哭泣聲,應該沒事。就這麼著耽擱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孫子的父母再次打電話給祖孫,發現還是沒有接電話,這時那父母兩人才感覺到不妙,連忙連夜趕回,等趕到家中一看,那老人已經睡死在家中,而那孫子就睡在屍體的旁邊有二天一夜,老人身上的屍斑在孩子的身上同樣也出現了。那孩子的父母趕緊將孩子送往醫院,送去的時候還奄奄一息,尚有生命跡象,可到了醫院後,無論醫院怎麼搶救,那孩子還是因為沾染屍毒而去世。當然,在死亡結果上,醫院是不可能寫「沾染屍毒」這四個字,因為裡面有太多的不科學性和一定程度上的迷信,其往往給出的死亡原因是「傳染xxx」,隨後醫院會要求家屬迅速處理屍體,並通知防疫中心,前往出事的現場進行全面的消毒。
ps:屍毒,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