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見板寸跪了下來,自己也跟著跪下來,一邊哭一邊說道:「大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豬油蒙了心」我哪裡需要聽這小玲的懺悔,連忙打斷道:「我不知道接下來誰他媽的會是第三個骨折的人?」
這話一出,原先圍攻我的那幾個人,除了倒地骨折的兩位,餘下的都倒退了兩步,生怕我又在沒有任何警示的情況下,一鐵棍揮將過來,讓自己受到骨折之災。而那板寸和小玲更是驚慌失措的跪在那邊,怕的怕,哭的哭,不知道如何是好?再加上倒在地上的兩位不斷的疼痛呻吟,頓時整個飯店如同火葬場一般,嗚呼哀哉,好不熱鬧。我見其他食客們個個呆看在那邊,竟然沒有一個起身離開的,我心生好奇,「難不成我這裡的『演戲』實在過於精彩?捨不得『離場』?他們這樣看法難道不怕殃及池魚,牽連到自己?」我是越想越不明白,同時也生怕這事過於張揚,被傳揚出去,到時我的麻煩又會接踵而至,於是我對著那板寸說道:「先把這麼多的客人都請出飯店,等清場完畢後,我再來跟你們聊聊相關的事情。」板寸聽到我這樣的吩咐,連忙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是是,我這就來清場!」只見他站了起來,對著那些食客又變成了一副凶悍的神色道:「你看還看什麼看,還不趕快出去?」這話一說,那些食客如同放開的水閘,像水一樣傾瀉而出。那板寸這時似乎想起到一些什麼,對著那些跑出店門的食客喊道:「這飯錢都會給你們記賬的,到時別忘了結賬。」跑出去的食客沒有一個反對。
對於我這眼前的一幕,實在是想不通怎麼一個情況。敢情這些食客都是求著這個飯店來吃飯的,難不成這地方只有這麼一家飯店?還是這飯店搞了什麼優惠措施,讓大家前來佔便宜呢?
帶著這樣的疑惑,我問那板寸道:「怎麼?這人食客你都認識?還能一個個記賬?」
那板寸一聽我問話,忙不迭的重新跪到我跟前說道:「大哥,實不相瞞,這裡的每一個食客我都認識,化成灰都能認識,他們點的什麼菜,多少價格。我都記得!」
「你還挺有本事?」我反問道:
那板寸連忙答道:「那哪能跟你大哥比呀?跟大哥比起來,那簡直是」「打住!」我見板寸又要恬不知恥的肉麻恭維,我率先打斷道:「你家飯店就這麼服務,這個水準,也會有這麼多回頭客過來捧場?」
「大哥。你太恭維我啦,這飯店哪裡能是我的呀。都是我另一大哥的。這些回頭客都是我家那大哥的老主顧。他們來這消費,關鍵是看我家大哥的面子!」板寸說道:
「喲,看來你家大哥還是挺有面子的人嘛!那你大哥呢?介紹你家大哥給我認識認識?」我說道:
「大哥,今天可真不巧,要是我家大哥在這裡,還有我能出面的機會?不是我不願意介紹我家大哥給你認識。實在是因為我家大哥身體欠恙」沒等這板寸說完,我連忙皺著眉頭說道:「看你這模樣,就像是中學沒上完就退學的人,還跟我來掉書袋。『欠恙』?這『欠恙』是你這種檔子的人所說的話嗎?」
那板寸見我又不爽了,連忙自打著嘴巴說道:「我不好,我不好!我認罪,我認罪」「少跟我扯點沒用的,跟我說大白話,你老大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躲在哪個門背後看著我卻又不敢出來呀?想趁機擺我一道嗎?」我增高了語調,並環顧四周說道:
「大哥,真不敢,我家老大確實欠不不不,確實身體不好,身體不好!」那板寸說道:
我見板寸說這話不像是作偽,但為了進一步確認,我用鐵棍的棍端點起了那小玲的下巴,隨後冷冷的問道:「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這家店的老闆是不是身體不好呀?」
「是的大哥,我求你了,你就饒了我」小玲哭喪著臉說道:
「先不用跟我廢話,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如果你配合的好,我立馬就先饒了你!」我好不得意的說道:
「是,大哥,你問我答,絕對不廢一句話。」小玲很明白的回答道:
「那你倒跟我說說,你老闆到底犯了什麼病呢?」我問道:
小玲見我這麼問,其眼光不自覺的看向了一邊的板寸,我見狀,趕緊「霍」的一下,將那鐵棍硬生生的砸在小玲和板寸的兩人之間。只見那地面上「啪」的一下,火星四濺,地板也瞬時裂了開了,這一裂,把小玲和板寸嚇得不敢再自行的對視了。我這時心想以及,問在旁的其他服務員要來了筆和紙,分別遞給了小玲和板寸,生生的交代道:「你們兩人給我寫一下你們家老大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寫的有不一樣的地方,或者兩個人都白紙一張,那」說到這裡,我的鐵棍突然被我扔了出去,將一名剛才參與毆打於我的,現在又躲得最遠的那人給砸倒了,只見那人盡然用手去接我飛來的鐵棍,但因為我的力道實在太大,活生生的給那鐵棍捅倒在地。
那人在地上生疼的滾了幾下,還沒等他淡定下來,我便對著那人說道:「5秒之內不把鐵棍送到我手裡來,那你將是第三個骨折的人。」那人聽罷,豈敢耽誤,忍著痛將鐵棍送到了我的手裡。
我拿過鐵棍,朝著小玲和板寸揮舞道:「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們撒謊的下場。」
看到了這一幕的板寸和小玲,豈敢再胡亂編造原由?匆匆在紙上寫下了老闆身體不好的原因,隨後跪著將那寫好的東西幾乎是同一時間遞到了我的手上。
我先後看過了那兩張紙條,上面寫的內容讓我大吃一驚,冤家路窄,難不成這個店是那個人的
ps:冤家路窄只能怪錫慶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