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那些前來支援的心理工作者都是當官的?」我在旁問道:
「也可能不一定,但肯定有當官陪同的,只有這樣,就為李志明的意外下場埋下了伏筆」司機道:
「什麼?聽你的意思就是只要是當官的,或者陪同當官的一起吃頓飯,就有可能會遭遇滅頂之災,是這個意思吧?」我不屑的問道:
「這個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官方的解釋是,那李志明因為酒喝多了,所以走出酒店,就被行駛過來的一輛大卡車給活生生的撞死了!」司機很坦然的道:
「那坊間的版本呢?就是你那所謂的詭異版本!」我問道:
「兄弟,看你的談吐舉止,像是官方人士,我怕我的很多事情,你們都不會相信。」司機道:
「怎麼?聽你的意思,是不敢了?」坐在後排的李艷娜插嘴道:
「那哪能?我這人,誰都怕,就是不怕當官的。碰到地痞流氓乘了出租車不給錢,你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自認倒霉,要是當官的不給錢,哼!我天天到他單位鬧他,當官的最怕鬧。」司機道:
「那你剛才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呀?」李艷娜問道: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瞭嗎?就是我的坊間傳,當官的不一定會相信,了也是被白,搞不好還得被你們當官的一陣奚落。」司機這話用意很毒,內心很想,但先把話給你在這裡堵著,相當於給你打了一針預防針,等他講完過後,容不得你不信。要是你有什麼質疑,也是因為你是官方的,一上來就不信,和他講述的沒有半毛錢關係。
這事我也沒當回事在聽,完全是聽個稀奇。如果這事和李志明沒有關係,我也懶得聽,寧可在車上躺一會,好生休養。「你吧!我們跟你一樣,相信的是坊間的版本!」
司機見我們要聽,於是就侃侃而談道:「官方做事非常的不靠譜。警方給出的記錄是那天李志明接受了錫慶市相關領導的宴請後,酒有些喝多了,然後在回到賓館的時候,獨自外出,不慎被汽車給撞死。」
有關李志明死亡的這個官方版本。我是聽到過的,雖然和這司機所的有些不一樣的地方。但總體來就是這個意思。司機接著道:「但是。警方忽略了很多細節,譬如監控中出現的那個女子,她是真正意義上和李志明最後一個接觸的熱,唯獨警方就把她給漏掉了。」
「你怎麼知道這監控的事情?」我問道:
「錫慶市是一個小城市,出了一條人命,那肯定是特大的新聞。更何況死掉的這個人是來支援的,大家都議論紛紛。後來有很多媒體都競相報道,在報道過程中,有一個賓館的工作人員就透露過這件事情。但後來不知道怎麼了,那工作人員再也聯繫不上了,官方也沒做出解釋,民間的傳言就是『封殺』了!」司機道:
「就這麼一個疑點呀?那至於編造成一個坊間的版本嗎?」我道:
「咦!你這人真有意思,我還沒完呢,那透露細節的工作人員雖然『失蹤』了,但那跟李志明見上最後一面的女子卻一直在活動,那女子實在是太厲害了,但凡只要接近她的人,都會如同吃了**藥一樣,對她言聽計從,這還了得!」司機道:
「你這個有依據嗎?」我問道:
司機白了我一眼道:「依據,依據,這事情要是有依據,警方還不趕快行動嗎?別的我就不扯了,就我那在錫慶市的那個親戚,他就碰到過監控中出現的那個神秘女子。」
「誇張了吧?是不是隨便杜撰了一個人物來增加你所的可信度?」我道:
「咦!我吧,跟你們講這些事情,你們一個個都不相信,我不了,不了」司機似乎真有點生氣的道:
司機這麼一,後面聽的津津有味的李艷娜可不幹了,連忙一邊責怪我,一邊催促司機道:「司機大哥,你別聽旁邊的那人胡八道,我和我奶奶相信你的,你接著下呀!」
司機臉露微笑道:「關鍵時刻,還是女孩子明事理。行,我不跟他,就跟你。」
完,那司機接著道:「我那親戚絕對不是我臆造出來的,而是有名有姓,不瞞你們,他跟你們一樣,也是當官的,在錫慶市當官,塢熙的這次支援事件,還是我那親戚全程接待的呢!」
司機到這,不免朝我這裡看了一下,看其表情,就知道他又有那顯擺的心了,我假裝沒聽到,自顧自的微閉雙眼,司機見我不搭理,只能繼續的道:「我那親戚姓茅,在錫慶市的衛生局工作,後來要組建那心理咨詢中心,所以就調往了那邊做主任,怎麼也是一個享受處級待遇的幹部呢!」
「什麼?你的親戚姓茅,在錫慶市心理咨詢中心做主任?」剛還在微閉雙眼的我頓時從副駕駛位上坐直了起來,然後非常不淡定的問道:
那司機一看這陣勢,先是一驚,隨後得意洋洋的道:「你認識?我跟你們,我跟你們所的可句句屬實呀!」
「你快,這事你那親戚是怎麼的?」我緊張的問道:
趁著等紅燈的時候,那司機轉過頭來,用那種帶有一些疑惑、一些鄙夷的眼神看著我道:「兄弟,怎麼突然之間又對這事情這麼感興趣了?」
我懶得解釋,抽出一張五十元人民幣放在了擋風玻璃處,然後道:「你,就收下,不就放在那邊。」
司機看了一下那放在擋風玻璃處的五十元錢,口中一本正經的道:「這算是哪門子事嗎?搞得我像是在評書的一樣。」我見他又在那邊屁話,起身準備收回那五十元錢,司機見狀,連忙拋開「矜持」,道:「為何不,做人沒必要跟錢過不!」
ps:有時候跟人家聊天,也能賺到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