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有什麼情況?一起過境,前往中國呀!」李艷娜坐在前邊道:
「那那阮悅天呢?」我似乎察覺到了時候,隱隱不安的問道:
「你覺得阮悅天有必要跟著我們嗎?」李京花坐在前排,穩如泰山的道:
我心中雖然想到過這一幕有可能是李京花和李艷娜故意支開阮悅天而布下的陷阱,但現在李京花將這「陷阱」**裸的開來,還是讓我愣了一下,「難道難道就不能跟阮悅天一下嗎?他他的錢都放在我的身邊,身上只有我剛給他的二十萬越南盾呀,這你們讓他一個人在河內怎麼辦?」
「這用得著你的操心嗎?」李艷娜非常冷血的道:
「你們可以無德,我可不能無義,你們讓我下車,我和阮悅天一起過境好了,不跟你們走!」我道:
「你這事就不用多操心了!蔣凱,不妨跟你,我們也不可能無緣無故把阮悅天給拉下的,自打阮悅天受了他父母的托夢後,就仗著自己的父母驕縱無比,把我們不看在眼裡,在火車上,我跟他還曾經私下聊過,他為人虛偽,在你面前一套,在我們面前一套,如果有甚功勞,那我們也認了,但事實上跟這種人合作,一點意義都沒有,反而還要我們幫他,分他一杯羹,更有甚者,還要搶奪我們既得的利益,跟他合作幹嘛?」李京花一頓奚落道:
這麼幾句話,車子已經開出很遠了,望著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色,我一陣茫然。這個時候,誰的話是真,誰的話是假,對我而言毫無意義,我要求不高,只要莫曉蘭、易娉、姜舯以及屍一清安全歸來,我就心滿意足了!而從目前的形勢來看,跟著李京花和李艷娜一起過境處理事務,遠比跟阮悅天在一起過境處理事務要容易的多。
「畢竟,阮悅天是有有腳的成年男子。即便是身無分文,隻身一人在河內,也不應該被餓死!」我自欺欺人的想著。
越南道路總體比較狹窄,而且行人大都不太愛遵守交通規則,所騎的模特車橫衝直撞。算是越南交通上一到「靚麗」的風景線。可我所乘的車子卻行駛的很快,似乎車外的行人對其很忌憚。我看看車裡的裝飾。憑我的經驗,這輛車應該是公務車或者有軍方背景的車輛,當然,這只是我的一種感覺而已。
車裡面除了我和李京花、李艷娜以外,還有一名司機以及剛在河內火車上推我上車的彪形大漢,他倆偶有和李京花她們對話。但都是用的越南語,我聽不懂,車子行駛到凌晨時分,那司機將車停了下來。然後那彪形大漢坐上了司機位,看來,那彪形大漢應該除了承擔「保安」的職責以外,還是一名副駕駛。開到翌日的臨近中午,這時候,司機又換做了先前開車的司機,只見他對著李京花她們嘀咕了一陣,李京花對著我翻譯道:「蔣凱,做一下準備吧,馬上要過境了!」
這時車子的行駛速度越來越慢,在一個擁有四車道的大橋上停了下來,我頭探出窗外看了一下,烏泱泱的都是車輛人流,但車多人多,不代表紊亂,前往一道「中國海關」的燙金字樣巍峨聳立,那崗亭上,站立了中國的武警以及海關人員,他們在那邊一絲不苟的核證放行。
「蔣凱,你應該有護照了吧?」李艷娜問道:
我點了點頭道:「有了!回國只要將護照遞交海關審核就行。」
「那行,我和我奶奶先辦理過境證明,你等我們一下。」李艷娜完,就陪同李京花一起下了車,而我在彪形大漢的監視一下,一個人在車上無所事事的看著車外的景色。
中越邊境線比較長,連接了雲南、廣西,其中又以廣西憑祥關最為有名。據僅小小的一個憑祥關,就佔據了中越民間貿易的半壁江山。
隨著車流緩緩前行,快到關卡的時候,李京花和李艷娜興沖沖的回來了,這時,她們的上各自多以一張a4紙大小申請單,上面有中文,有越南文。我也沒有細看。
終於輪到了我們,李京花和李艷娜下了車,隨後對著我道:「怎麼?你不準備下車了嗎?」
「不是開車過嗎?」我驚疑的問道:
「他們兩人不,就送到我們這裡了。」李京花解釋道:
既然這樣,我也沒必要呆在車上了,跟著李京花和李艷娜下了車,那車子徑直通過返程通道離開了,而我跟著李京花和李艷娜來到了關卡。
我本身就是中國人,持有越南簽證的護照回國,一切續非常順利,很快就過了海關,踏上了自己的故土,而李艷娜和李京花憑借那中的申請單,在中國海關那邊審核後,還各自繳納了五十元人民幣,這樣才算是過了關。
「蔣凱,我們到哪裡乘車錫慶市?」李京花問道:
「一路舟車勞頓,我們不歇一會兒嗎?」看著邊境上人頭攢動,熙熙攮攮的景象,我的玩心開始大盛。
「我們歇了,那姜舯和易娉可不歇,李艷娜,你快點給洪霽雯打個電話,打聽一下消息,看看那邊怎麼了?」李京花道:
李艷娜依言行事,拿起一部機,開機後,便打給了洪霽雯。響了半天後,電話那端似乎才接聽了電話,李艷娜假笑著道:「呀,霽雯姐姐,我是黎可秀呀,我現在錫慶方便嗎?」我聽不到電話那端了什麼,只是過了一陣後,李艷娜繼續假笑著道:「行,我這就過,有機會跟曉蘭妹妹問聲好呀!」隨後李艷娜掛掉了電話,對著李京花道:「打聽過了,那邊應該沒有什麼異樣,至少現在是安全的,而且洪霽雯叫我盡快過幫忙呢,似乎那個屍一清有點鎮不住!」
李京花見還算順利,滿意的朝我點了點頭,而後道:「蔣凱,你看我們還需要休息嗎?」
ps:看來,起步還是比較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