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那圓竹大師在哪裡?」我吃驚的說道:
「就是在我們前往中國的錫慶市!」阮悅天興奮的說道:
「圓竹大師在錫慶市?」允充跟錫慶相距很遠,像圓竹大師要住持著一個密宗教,斷然不可能放下密宗教而只身前往錫慶市,難道這圓竹大師也是被洪霽雯催眠不成?我委實想不明白,見阮悅天這麼說,應該不似作假
「那怎麼去錫慶呢?」這時從門後走出來的李艷娜問道:
「怎麼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阮悅天不理解的問道:
李艷娜指了指那坐在輪椅上曬太陽的姜舯,意思是這個是很大的麻煩。被李艷娜這麼一提醒,我同樣恍然大悟道:「對,姜舯是一個,還有一個易娉呢!」
正當我和李艷娜等著阮悅天解釋的時候,那李京花從黃塤的房裡走了出來,yinyin的說道:「這不是問題,阮悅天的父母能做到,到時他們會『鬼上身』!」
「鬼上身?」這從理論上確實可行,但兩個被鬼上身的人如何通關呢?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特別是眼下姜舯身上的身份證明都不得而知,他很難回到祖國的懷抱。
阮悅天在那邊點了點頭說道:「這李京花確實是預言大師,竟然能夠說出我父母夢中跟我交代的一切。」李京花見我們還是猶豫,補充說道:「不要以為通關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到時候你們就會明白了!」
我不知道李艷娜那邊有沒有理解李京花的這句話,反正我是不能明白,不過想到這結局終會揭曉,那自己也不用費心了。
「李京花,你那屍體和白骨都處理好了嗎?」我問道:
「還沒有。現在李艷娜和阮悅天都搞定了,那就能分工幫我們了,李艷娜,你跟我一起,去老黃的家裡,把那骨架給埋了,蔣凱,讓阮悅天跟著你,一起幫你把院子裡沖洗乾淨。」李京花安排道:
李艷娜一聽要挖坑埋骨,心裡老大的不願意了。口中喃喃的不斷抱怨著,李京花想想也是,這挖坑埋骨的事情聽聽都滲的慌,還要讓自己的孫女去親自操作,於是李京花就跟著我說道:「要不讓阮悅天跟我一起去埋骨。讓李艷娜跟著你?」
「只要阮悅天沒有意見,我能有什麼意見?」我說完。看著阮悅天。阮悅天與李京花本就不合,這合作的事情本就已經勉強之急,現在要讓阮悅天跟李京花一起合作埋骨,阮悅天當然會有猶豫,就在這個時候,斜插裡突然冒出了一句聲音:「這事何苦要麻煩你們呢?」我們四人都不免一愣。這院子裡除了我們四人外,哪還有第五個人的聲音?
「難不成」我們四人同時想到了一個人,隨後齊刷刷的向他看去——姜舯!
只見姜舯耷拉著腦袋,直挺挺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隨後徑直走進了黃塤的房間,一陣「隆隆」之聲,前後就五分鐘左右的時間,那姜舯依舊耷拉著腦袋走出了黃塤的房間,隨後對著我們說道:「埋骨埋好了!」
我們四人這時候還愣在那邊,直到這姜舯這麼一說,我們才反應過來,急忙敢向黃塤的房間,一看究竟,只見黃塤房間裡,除了黃夫人「安然」的躺在床上意外,其餘纍纍白骨都不見了蹤影,李京花指了指床下有動土的痕跡,喃喃的問道:「你是把那些白骨埋在了那床底下了?」姜舯那腦袋始終耷拉著,也看不出他是搖頭還是點頭,只是站在那邊yinyin的說道:「是的!」
「這速度這麼快?」李京花不免的在感歎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我非常自覺的將手中的掃帚遞給了姜舯道:「那就麻煩你了!」
姜舯接過掃帚,對著我們說道:「你們先回房,院子我來打掃!」李艷娜還有些兀自不放心,在那補充道:「這院子要用水沖洗,否則」還沒等李艷娜把話說完,姜舯就不耐煩的說道:「少囉嗦,快進屋!」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們還提溜著啥?我們四人紛紛進屋,關上房門,只聽院落裡頓時傳來「稀里嘩啦」的水流聲,李京花呆呆的問道:「姜舯不是已經不是通靈者了嗎?怎麼還有這等的法力?」
「你覺得那是姜舯本人?」阮悅天洋洋得意的說道:
李京花吃驚的看向了我,我判斷道:「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是阮悅天的父親上了姜舯的身!」
李艷娜臉色一陣蒼白,帶著一點後怕的感覺說道:「剛我在給阮悅天催眠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後脊樑冷冷的,想不到,真有亡魂托夢的事情」阮悅天立馬打斷道:「呀!就這個讓你後怕萬分了?接下來,我們還得跟易娉和姜舯朝夕相處呢!」
「李京花,這阮悅天說到朝夕相處,讓我想到了一件事情,這易娉是被李艷娜給催眠的,現在這事情發生突變,能不能讓李艷娜將易娉給喚醒?」我隨口問道:
「你覺得呢?」李京花淡淡的問道:
這個反問已經將否定答案告訴了我,我也沒有強求,阮悅天在旁寬慰我道:「蔣凱大哥,你放心,我母親附身於易娉的身上,肯定會使易娉更強大的。」
阮悅天的話是針對自己能和「活」的母親做方便交流所說的,存在一定的私心,我原想跟阮悅天說一下被鬼上身的危害,但看到阮悅天如此興奮的場面上,也不想駁了他的興致,就按住了性子沒說。阮悅天暢想著這一路上終於能和自己的「父母」前往中國,心裡當然開心。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姜舯耷拉著腦袋走了進來,yinyin的說道:「院子打掃乾淨了!」我們四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院子:不見一點血漬,不聞一些血腥!
「你是怎麼做到的?」李京花呆呆的問道:
姜舯答非所問道:「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ps:有神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