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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19章 怨戾的金錢:真正的真相(五十三) 文 / 蔣凱

    這睡眠的事情確實不能強人所難,人家睡不著覺,總不能罵兩句、打兩下就能讓對方睡著了吧?而且這環境已經是死了人的,說實在話,就是案發現場,如果大家不趁早離開,警方一介入,誰都脫不了干係。可眼下的局面是,你不盡快入睡,就很難第一時間知道阮悅天父母的真實意思,這樣一來,恐怖的「鬼上身」一幕會頻頻上演。

    阮悅天看著倒地的姜舯,再看著焦急萬分我的,「蔣凱大哥,眼下這事我們到底該怎麼辦?」正當我六神無主之際,那李艷娜突然說道:「我來幫你!」

    「你能幫忙?」我意外的說道:

    除了我意外,連一旁的阮悅天和李京花都表示不敢相信。

    「我能催眠,為何就不能幫人睡眠呢?」李艷娜一語驚醒夢中人,是呀,李艷娜會中度催眠,只要她不植入潛意識,那催眠就不是變成睡眠了嗎?這一來,眼下最棘手的難題就這樣迎刃而解了!

    我忙不迭的走到吃飯的裡屋,將椅子拼搭起來,臨時做了一簡易床的模樣,然後就拉著阮悅天過來要其睡上去。這時候阮悅天有些猶豫,連連問我道:「蔣凱大哥,我倒不是害怕被催眠,就是讓這李艷娜給我催眠,靠譜嗎?」我想了一想說道:「你絕對可以放心,李艷娜在給你催眠的過程中,我就在你的身邊,如果她要給你植入什麼潛意識,我都會阻止的!」

    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阮悅天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我道:「蔣凱大哥,不是我多慮,就你現在的身體,能是李京花和李艷娜的對手?」

    「扯淡!這事你放心去睡。我怕保證你沒事就成!」我見阮悅天還有些猶豫,從胸口插袋裡摸出了一盒火柴盒,遞給阮悅天道:「如果你真不放心我,我把這玩意給你。」這白色蛆蟲的事情我曾經跟阮悅天聊到過一點,當時阮悅天不是很相信,當我跟他演示了幾次猜身上有多少錢的時候,阮悅天徹底被我的「能力」所折服,因此他對我身邊這玩意一直念念不忘,這次為了給他一些寬慰,我拿出了他所念念不忘的玩意。希望他能去安心的接受李艷娜的催眠。

    想不到這個時候的阮悅天倒是鎮定異常,將我遞給他的火柴盒非常鄭重的塞回到我的衣服插袋裡,並很認真的說道:「蔣凱大哥,我怎麼會不信任你呢?我只是擔心你不是那兩個女人的對手,中國有句俗話。叫『最毒婦人心』,我背催眠的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搞了半天。原來是阮悅天擔心我寡不敵眾,才在那邊苦口婆心的交代,知道真相的我,很感動的說道:「阮悅天,你不用擔心,剛李京花都跟我們說了。我們會一起去錫慶市的,她有預知的能力,在這一點上,我們可以信任她!」

    隨後走進的李艷娜見我和阮悅天還在磨嘰。開始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兩大老爺們到底是在聊啥呢?磨嘰了大半天,還要不要催眠了?」

    阮悅天很配合,主動的躺到了臨時拼湊的「簡易床」上,隨後對著李艷娜說道:「可以開始了!」李艷娜讓李京花把門帶上,這一來遮擋住了很多陽光以及阻擋了部分外面強烈的血腥味。隨後李艷娜從其他地方抽過一張椅子,在阮悅天的旁邊坐了下來,「雙眼微閉!」

    阮悅天依言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隨後李艷娜接著輕聲的說道:「想像一下,你的眼前出現了一顆蒼天大樹。」

    阮悅天或許沒能聽明白,睜開了眼睛,問道:「什麼參天大樹?」李艷娜見阮悅天隨便睜開了眼睛,氣憤的說道:「你隨便睜眼幹嘛?怎麼一點都不配合呢?」

    「什麼呀?這催眠師這樣的嗎?不是在火車上的時候,我們就被你無緣無故的催眠了嗎?」阮悅天還有些不服的說道:

    「這個催眠不一樣啦,一種是形態式的催眠,一種是意識催眠,那還有藥物催眠和情景催眠呢,要不要都要給你演示一下?」李艷娜生氣的說道:

    阮悅天當然不會輕易相信李艷娜的這些說辭,於是就仰著臉看向了我,詢問我的意見,李艷娜一看到這場面,連忙對著我說道:「蔣凱,你先道院子裡等我們,不要呆在這裡,這讓我怎麼開展催眠呀?」我見李艷娜下了逐客令,也不好意思反駁,只好點了點頭,並對著阮悅天說道:「阮悅天,你放心,剛李艷娜說的那些東西都沒有胡謅,我現在在門口等你,你安心入睡。」說完,我就準備走出大門,這時,阮悅天似乎不願意了,對著李艷娜忿忿的說道:「憑什麼讓蔣凱大哥出去等?」

    「他不出去,我怎麼給你安心的做催眠?」李艷娜理由很充分的說道:

    「那這李京花也要出去,她不出去,我也不能安心做催眠!」阮悅天理由更加充分的說道:

    這話一出口,頓時把李艷娜給駁了回去,也把李京花推到了一個極為尷尬的地步,李艷娜有點抹不開面子,臉一板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給你做催眠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那阮悅天倒也實在,立馬從凳子上爬了起來,口中喃喃說道:「不做就不做,你以為我願意被人催眠呢?」

    這話一出,李艷娜和阮悅天這兩人算是把話給說死了,年輕人談話,一點餘地也不留,我對著李京花說道:「怎麼說?要不要讓阮悅天的父母給阮悅天托夢了?」李京花也是一臉尷尬,現在的情形是這表面上看來阮悅天催眠不催眠並不是一件很核心的問題,但實質上來講,如果這個問題不處理好,那阮悅天父母的亡魂就是一最大的障礙,至少從事情的進展層面上來說,阮悅天父母的亡魂是我們辦事過程中一個最大的障礙,這一點不光我明白,李京花也明白。

    ps:沒人願意傻乎乎的被人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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