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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12章 怨戾的金錢:真正的真相(四十六) 文 / 蔣凱

    那黃夫人見我這麼問,頓時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嘴張的大大的,就是不出話來。這「密宗教」是一支非常詭異,甚至違背佛理的一支秘密的佛教支教,由於它的信徒的特殊性,所以注定這樣的宗教是不可能廣而告之的,更要緊的是,這密宗教流行於中國的西南地區,在越南幾乎無人知曉,因此,我冷不丁的出這麼一句,那黃夫人肯定要驚訝異常。

    李京花應該是知道黃夫人額一些背景的,我這麼一問,李京花同樣是差異無比,甚至呆呆的問黃夫人道:「你跟蔣凱過嗎?」黃夫人依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在那邊木訥的搖了搖頭。饒是李京花有預知的能力,終不能知道我所知曉的一切都是在夢境中發生的。

    見我一下子能「哄」出這樣的效果,那我也就不要「收」著了,索性一正經的道:「黃夫人,圓竹大師一再強調,時間的無序論,不知道你這個天眼的教徒能否接受嗎?」

    這一次我可以再次爆出「重料」,而且這「重料」遠比我的「密宗教」來得更為的震撼,如果僅僅是了「密宗教」,那或許還有可能是耳聞,然後再添油加醋,掩人耳目,但我這時都能將密宗教的主持以及主持的理論了出來,並順便點透了黃夫人的真實身份,這讓黃夫人豈能再冷靜?

    只見黃夫人率先朝我跪下朝拜道:「蔣凱大師,我並不知道你來自密宗,我飲酒是無心之過,還望您不再計量!」

    這一舉動讓我覺得非常的意外,敢情這黃夫人以為自己喝酒開戒,犯了戒規。而我又以一個很神秘的身份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當然會誤以為我跟圓竹大師有著某些關聯,所以下跪朝拜,請求我的寬恕。

    我見玩笑開得有點過火,但這個時候如果收回來,唯恐在場的人特別是李京花又要以為我沒有誠意合作,節外生枝。於是我只能勉強的掩飾下,並為自己尋找一個很好的理由給自己圓謊道:「黃夫人多禮了,快快請起」到這我趕忙將離開座位,走上前將黃夫人扶了起來。並接著道:「姜舯是通靈者,也是密宗教的信徒之一,他曾經帶我前往充允拜會過圓竹大師,所以和圓竹大師有一面之緣。」

    黃夫人見我這麼,又是興奮又是不解道:「蔣凱大師。看來你和圓竹大師是有緣之人,自我入密宗以來。三年才得緣和圓竹大師會上一面。五年才有機會和圓竹大師上一句話,想不到蔣凱大師第一次前往充允就能和圓竹大師參悟禪佛,讓人羨慕備至呀!只是入教這麼多年,從未聽姜舯是我教友之一,難道這」我怕這事要穿幫,連忙打斷黃夫人。並轉開話題道:「黃夫人,密宗教就神秘無比,很多教友共處多年,彼此也不一定能互相認識。這一點我們也不用過於介懷,但圓竹大師當初與我的一番交流,想不到道今日卻成為字字珠璣!」

    我這麼一,黃夫人的注意力顯然從關心姜舯朝「字字珠璣」轉變了過,並好奇的問道:「不知能否得知圓竹大師和蔣凱大師之間參禪了一些什麼?」

    我故弄玄虛道:「圓竹大師一生秉承時間無序的理念,認為各種事情發生雖有先後,但就個體而言,都是命中注定的,只不過是先出現後出現的問題。當時圓竹大師就一語道出,我終有一煩心事要自己解決,當時我便問,有何煩心事?圓竹大師甚有禪理的跟我道:『無非是金錢兩字!』當時我並不相信,想來今朝發生的一切,均被圓竹大師言中了!」只見那黃夫人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虔誠聽我講述的時候,旁邊的李京花突然乾咳了兩聲道:「想必蔣凱有誇張之嫌了吧?」

    我原吹噓的正是起勁之時,萬想不到李京花會突然跟我上這麼一句,我猶如被當頭一棒,帶著一點懵問道:「為何會這麼?」

    李京花冷笑道:「你『密宗』『天眼』,因為我沒有接觸過,所以我也不好發表評論,但你到這預知事情,我想我還是有發言權的,所謂的預知是一種能的反應,跟那圓竹大師所謂的時間無序論扯不上任何關係,蔣凱,你是嗎?」聽著李京花的詰問,我心中深深的自責,我這吹噓吹的也太沒變了,竟然在預知者的面前吹噓所謂的預知,這不是班門弄斧,關公面前耍大刀嗎?但看著黃夫人、黃娥丹和李艷娜都在怔怔的看著我,如果我這個時候坦誠自己適才的吹噓,那這臉面實在擱不下,於是我只能打腫臉充胖子道:「李京花,這預知的事情,想必你也過於單一了,你的預知能力不代表就是人家的預知能力,預知有很多種類,就如同『密宗教』中,除了天眼,還有鬼語者、甚至還有通靈者。(編者按:在這裡再次不厭其煩的一下天眼、鬼語和通靈這三者區別,天眼能見鬼,但和鬼交流不了,鬼語能和鬼交流,但看不到鬼,只有通靈者,是技能看到鬼也能和鬼交流的。)」我這話一完,那黃夫人立馬應和我道:「蔣凱大師的甚是,嬸嬸,蔣凱大師的真沒錯!」李京花見我雖然謬論,但畢竟無言可駁,考慮到這不是原則的事情,所以也不想追究,哼哼了兩聲後,自顧自的吃起了飯菜。

    黃夫人似乎對這圓竹大師和我的參禪還有意猶未盡的感覺,見我到了這圓竹大師的話得到了驗證後,非常好奇的道:「蔣凱大師,那圓竹大師還跟你了其他一些什麼了嗎?」

    我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到了挑撥離間的機會了,但要把握好火候,不能過於明顯,否則反而容易穿幫,於是我故意道:「圓竹大師或許真有通天之能,他讓我要提防三個人,前兩個人都對應上了,不知道這第三個人會不會也被對應上?」

    「圓竹大師讓你提防哪三個人?」黃夫人好奇的問道:

    「一是讓我提防我的領導,事實證明,正因為我的領導,讓我飽受了怨戾金錢的痛苦,也是因為我的領導,讓我至今都沒有什麼作為,事業前途一片渺茫!而是讓我提防洪霽雯,這同樣的事實證明,在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和我的朋友們終究被她給出賣了!」到這,我不禁看向了李艷娜,李艷娜不免臉色一紅,低下了頭,跟李京花一個模樣,吃起了飯菜。

    「那第三個人呢?是讓你提防誰?」黃夫人焦急的問道:

    「這第三個人就在這飯桌上,我想這個時候出這個人的人名,怕是不利於我們的合作,我已經將他的名字寫到了我這火柴盒裡」完,我故弄玄虛的掏出放在我胸口插袋裡放置蛆蟲的火柴盒,在大伙面前揚了一揚道:「到時,我會公示給大家看,看看圓竹大師的預言是不是都言中了!」

    黃夫人還想再問,那李京花再也坐不住了,厲聲的對黃夫人道:「可以安靜一會兒了!」隨後又轉過頭對著我道:「蔣凱,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這需要提防的人就在我們這裡,你這算什麼?預先的反間計?」

    我連忙裝著糊塗道:「這不,不,不只是大家聊到了這個話題,我如實了出來,我想大家都彼此合作了,那就沒有什麼秘密了,跟大家好,也不是一件壞事情。」

    阮悅天感到這氣氛頗為尷尬,連忙站了起來,分別給我、李京花和黃夫人夾著菜道:「大家先吃一點,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李京花忿忿的吃了一口菜,隨後對著我們道:「今天之所以讓諸位到這裡來憶苦思甜,那是有原因的,歸根到底,我只是想趁這個機會,向蔣凱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我一邊吃著菜一邊問道:

    正當李京花要什麼的時候,突然門外「匡當」一聲,隨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黃夫人連忙道:「老黃回來了,老黃回來了!」

    果真,踏進屋子的是抱著一箱東西的黃塤。黃塤對著李京花道:「嬸,我買了六瓶大叻酒,應該夠了吧?」李京花很淡定的道:「夠了,老黃,你把酒放下,先坐下來聽我兩句。」

    「行!」黃塤依言放下酒,在我的身旁坐下,李京花對著黃塤道:「剛我們到這為何要在這裡吃飯的原因,你們都應該知道了,我只是想再跟蔣凱他們一遍,你們也再聽一遍,可以嗎?」

    「行,嬸,你什麼都行!」黃塤完,拿出一瓶大叻酒要給我們逐一滿上,李京花拍著桌子道:「老黃,那你能等我把這話完,再給大家敬酒呢?」

    黃塤一聽這李京花還是蠻激動的,於是趕緊收起酒瓶道:「嬸,行行行。我們都聽你的!」(……)

    ps:有氣場的人,即便是白髮蒼蒼或者襤褸不堪,同樣可以讓很多人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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