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娉斷然不會因為我的否認而否定我的想法的。她就在那邊冷冷的笑著說道:「這賭約的事情你看怎麼辦?」對於這樣的責問,我只能尷尬的說道:「我做你的試驗品就是了!」
「那蛆蟲隨身攜帶了嗎?」易娉問我道:
我由於昨天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了,所以回來後就換了一身輕便的行頭,穿的比較單薄,今天一天都沒有出門,所以貴重物品都沒放在身上,被易娉這麼一問,我說那玩意在我房間裡,易娉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那行,也不急這麼一時半會兒的,反正這事已經既定事實了,也不怕你賴」「。」
「易娉,昨天有件事情我忘了跟你說,既然你今天聊到這事了,那我想有必要跟你提一下!」我說道:
「什麼事情?」易娉問道:
「我吃了第一個蛆蟲過後,我就無緣無故有了知道對方身邊有多少錢的能力,而自打我在夢境中吃了第二個蛆蟲過後,我就有了另外一種能力」我還沒說完,易娉就緊著眉頭問我道:「什麼?你有了另一種能力?」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易娉很難相信我在夢境中發生的事情在現實中會得以延續,「什麼能力?」易娉狐疑地問道:
「當我體力透支的時候,就會瞬間恢復體力!」我說道:
易娉似乎還不能特別理解我這話的意思,隨後一邊思考著,一邊推測道:「你的意思就是你擁有用之不竭的體力?」我木訥的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易娉看著我弱不禁風的身體,一臉的不信說道:
「就是昨天追小偷的時候,我才發現的。那次我在夢境中,被那些爬屍圍攻。我每次體力不濟的時候,總會瞬間恢復體力,起先我還以為是在夢境中才會這樣的,可我想不到的是,現實中我同樣可以如此!」我說道:
「追小偷,對看你這體格要跟那慣偷相比,想必沒有特別之處,跑起來應該不是慣偷的對手,怎樣?要不你再出來試試?」易娉說完後,就躍躍欲試的想跟我比試一下體能。我連忙搖著雙手說道:「就我現在這身體。就不要為難我了,如果你真心要試我,那就等我好了,回國的時候定定心心試。」
易娉見我這一副熊樣,也沒有勉強我。「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早不管怎樣,你還是得跟著我們一起去接姜舯。姜舯真要是深度催眠。那你跟他的感情相對要比我們的要深,看你怎麼把他喚醒了!」
我萬萬沒想到易娉剛還當著眾人的面說是怕我拖後腿,讓我在酒店裡養傷而不用去找姜舯,現在竟然這麼跟我說,肯定有些什麼蹊蹺來裡面,我也不敢直截了當的去問。於是我旁敲側擊的說道:「易娉,你千萬不要以為這深度催眠和植物人是一個意思,深度催眠必須要催眠他的人才能將其喚醒,而植物人隨時可能醒來。」
「那你的意思就是明天不出席了?」易娉見我將其反駁。一副不服氣的模樣問我道:
「我明天出席不出席,還不都是你一句話嗎?」我看著易娉說道:
「我當著他們的面跟你說你不用出席,那是因為我在撒煙霧彈,而我現在跟你說的才是真心話!」易娉對於我的不識時務感到非常的不悅,在她的印象中,兩人相愛的最大前提就得是默契,就我這種情況,不要說默契,連最起碼的「婦唱夫隨」都做不到,我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應該是她的最終選擇。
易娉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但凡還有點情趣的男人就會立馬換做一副笑臉,然後「恬不知恥」的說道:「我去,我去,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我作死也去!」可我恰恰不是那種「但凡還有點情趣」的男人,對於易娉突然的主意,我硬生生地問道:「為何要撒煙霧彈?」
易娉一掌打在自己的額頭上,一副抓狂的表情說道:「真是跟一隻牛在說話蔣凱,你聽清楚了,阮悅天和李艷娜這兩人之間,肯定多多少少有點貓膩在裡面,為了以防他們明天有變,你得以一個病人的姿態給我無條件的拖住阮悅天,這樣我才能有應對之策。剛剛跟他們說讓你們不去,是讓他們應對你不去的做法,而你明天無論如何要纏著一起去,讓他們沒有時間再想其他的應對之法!」
對於易娉如此複雜的、過於未雨綢繆的想法,我也想嘗試著跟易娉一樣,一手掌輕打自己的額頭,但苦於自己的身體羸弱,這「高舉高打」的手段我暫時完成不了,於是只能勉強的用手打著自己的大腿說道:「高招呀!」原本是充滿了諷刺口吻的「吶喊」,在配合著手拍大腿的動作下,顯得如此斬釘截鐵,在易娉的眼中看來,就是我非常認同她的觀點,易娉不免一笑的說道:「記住了,我們一定要配合好,不要被他們發現了!」(編者按:我在這裡先給讀者們訴一下苦,很多讀者都說我寫的人物其性格非常的多變,都沒啥特點,這首先要怪我本人額寫作水平有限,其次,還要譴責一下我身邊的這些人,不斷在左右我的寫作方式,特別是莫曉蘭,她是我的領導,辦公室裡,她就在我的右邊,有時候在碼字,她在旁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一有寫她寫的不好的,就會在旁要求我更正,這次趁著十一長假,趕快在這裡向廣大讀者傾訴一下自己的苦衷,很多時候,易娉、莫曉蘭這些人物的性格實在不是我能左右的,裡面夾雜著太多的「指導意見」。大家只要簡單的記住,莫曉蘭這個人,大大咧咧的,除了身形苗條,面容姣好以外,其他所有的構件都是男人部件,甚至還會跟男孩子主動拼酒。而易娉的心思要縝密一點,人很冷靜,不苟言笑,跟她在一起最好的約會模式就是看電影,因為她這人實在言語不多。)
正當我和易娉商量的差不多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我和易娉一驚,在這異國他鄉,在這個點上,還會有誰來敲門?易娉臉色一陣緋紅,我看到後,頓時反應了過來,連忙在旁勸慰道:「放心吧,越南這國度,警察不愛查房。」易娉嬌羞這臉將我輕推了一把,隨後連忙去開門,門一打開,大家虛驚一場,原來是阮悅天,阮悅天迫不及待的說道:「那黎可秀不是李艷娜離開酒店了。」
「她離開酒店好了,明天要大幹一場,先逛逛街,放鬆一下也好!」我兀自不覺得的說道:
易娉一聽這阮悅天的口氣像是不對,連忙抓著阮悅天的兩條胳膊說道:「那李艷娜是不是前往阮惠街找姜舯去啦?」
還沒等阮悅天點完頭,易娉就「蹭」的一下竄了出去,阮悅天看向了我,我急道:「你看著我幹嘛?還不趕快領著易娉先去阮惠街,她可沒有去過那鬼地方!我隨後就來!」
阮悅天看著我一身的囧樣,只能跺著腳狠著心追了出去,而我趕緊的鎖好了房門,來到自己的客房,換了一身便裝後,便吃力的走出了酒店。
去阮惠街的路怎麼走?我還是有印象的,出了酒店後就右拐,但我的身體實在是不爭取,新病舊傷都扎堆在了一起,我每走一步都疼痛萬分,好在我的體能還是得以支撐,至少讓我走得雖然慢,但還像是一個正常人在走路一樣。
我自個兒也明白,這事情我急不來,越南不想中國,遍地都能打到出租車,難得看到有公共人力三輪車的,我嫌那太顛簸,還是堅持步行,反正阮惠街離酒店不遠,可走了一會兒,我就徹底的後悔了,眼下的時間正好是晚飯時間,沿街的飯店都在那拚命的拉客,特別我這種從高級酒店走出來的外國人,更加是他們拉客的重點對象,而我又走的緩,給人的感覺就是在為吃飯選哪一家飯店而「猶豫不決」。於是那飯店的工作人員,都「熱情」的向你蜂擁而來,有日語打招呼的,也有朝鮮語打招呼的,更有漢語打招呼的。我剛說了一句「不用」,那些拉客者們紛紛展現自己漢語的才華,不斷用「香港?」、「台灣?」、「大陸?」的言語來問詢我的來歷,我才表明我來自大陸的時候,那些拉客又起勁的喊道「川菜,我們辣的有!」、「廣東菜,嘗嘗?」、「美麗的淮揚菜來看看嗎?」我知道是越解釋越誤會,最後,我索性不語,一個勁的往前走。那些拉克們似乎有種天生的「銷售特質」,不屈不饒的纏著你,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被這一群拉客一直擠到了一家餐館的門口。
最後,有幾名拉客興奮的叫囔著,而其他拉客卻悻悻然的離開。那興奮的幾名拉客竟然把我拉進那個店內,其中一名拉客用簡單的漢語跟我說道:「肯定,你,滿意!」(……)
ps:發展中國家的人民,對原始資金的積累總有種瘋狂的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