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在肆無忌憚呻吟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關門聲,我連忙止住了呻吟,趴在那邊說道:「阮悅天,這麼快就回來了吧,不可能吧?」話是問了出去,但門那邊根本就沒人應答,我一驚,難道是真有壞人闖進來了?我連忙忍著痛,轉過身一看,我背後壓根就沒人,而那客房的門卻是嚴嚴實實的關上了!
「誰?」我警惕的喊道:
還是沒有動靜,這可把我嚇壞了,就憑我現在的身板,不要說來一個覃警官,即便是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都能把我給弄死,我勉強的下了床,順手將檯燈的燈座取了下來,以作防身之用,還沒等我的右手將那燈座捂熱,冷不丁的從那近門口的衛生間裡喊出了一熟悉的聲音:「怎麼,要打我不成?」
我一聽聞,頓時放鬆了下來,連忙將燈座物歸原位道:「易娉,你怎麼也學會了開始裝神弄鬼了?」
這時,易娉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雙手靠著後背說道:「說你生活沒情趣,真是沒說錯,這樣有情趣的玩笑,到你嘴邊就是裝神弄鬼了,什麼興致都沒有了!」說完,她雙手伸了出來,將一瓶膏藥遞到了我跟前說道:「原本準備好心給你送這白虎膏來的,但正好見阮悅天出門,見你背對著門,就準備跟你開個玩笑來著看來這玩笑並不好玩,這白虎膏給你吧!」
「你怎麼知道我能用白虎膏?」我好奇道:
「人家黎可秀可是一再跟我說的,你那遍體鱗傷,沒有他們這裡的白虎膏化瘀,你的身體就會恢復的很慢,原想給你弄一瓶我們國內的紅花油的,但這玩意在這裡顯然沒有白虎膏吃香。你就先將就的用一下吧!」易娉說道:
「哦!阮悅天剛出去就是給我買這白虎膏來著」我拿起易娉給我的白虎膏端詳著說道:「看來這玩意確實有點意思,至少知名度還挺高。」說完,我旋開白虎膏的瓶蓋,一小瓶乳白色的膏狀物散發出一股清涼油的味道,我用手指剜了一點那膏狀物,試圖給自己塗抹,易娉見我不便,拿過那白虎膏,隨後讓我趴下,她親自給我塗抹按摩。
「蔣凱。你這人其實還是挺好的,就是沒情趣,說實在話,如果沒有李偉的話,我或許會考慮你一下。但有了李偉再加上你如此沒有情趣,你真心不是我的菜。」易娉一邊幫我按摩一邊說道:
「做心理工作的人都是死心眼。要是有了情趣這個東西。情商太高,也不利於開展工作。情趣這玩意,談談戀愛可以,但婚後這東西就不行了,它會成為沾花惹草的罪魁禍首。喲喲輕點」我話說到「罪魁禍首」的時候,易娉帶著一股死勁在我的淤青處按摩。易娉聽我這麼說。冷笑著說道:「不要為自己的情商低找借口,就拿這按摩來說,還要一個女孩子主動開口來給你按摩,真心不知道是我賤還是你有多高尚。」
「這話說的。我不是不好意思開這口嗎?」我趴在那,非常享受的說道:
易娉見我很享受,又加大了按摩的力道,讓我疼痛不堪後,又恢復了正常的按摩。「沒見你**著上身見我,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你」我原想說「是你掩進來在先,怎麼能怪我」的語句,但轉念一想,這樣一說,那易娉定當又要說我不懂風情,於是我改口說道:「看到我的不滿淤青的身體,才能知道我的傷有多重,你才會更加的關心於我。」這話顯然奏效,易娉拍了我一下道:「誰願意關心你來著,只是不想讓你拖了這團隊的後腿而已。」
易娉又幫我按摩一番,知道那阮悅天回來後,有人照顧我,易娉才起身離開,阮悅天帶回來的零食一併給了易娉,易娉拿著零食搖了搖頭說道:「這零食雖好,但終究不是蔣凱買的,蔣凱還是欠我的!明天見。」
易娉離開後,阮悅天見滿屋子都是白虎膏的味道,又見我**著上半身跟易娉共處一事,思想極為齷蹉的說道:「蔣凱大哥,你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在那種事情上還得悠著點呀!」
「什麼亂七八糟呢?沒有你想的那樣,我的晚飯帶回來了嗎?」我問道:
阮悅天連忙將一盒炸象魚和一盆雞粉放到了我的跟前,讓我食用,我聞到那香味,頓時垂涎三尺,喝了兩口雞粉湯後,大呼這輩子要是臨到退休,一定會到這越南的過度來安度晚年。
吃了止痛藥的我,雖然能得以安穩的睡上一覺,但翌日還是早早的醒來,阮悅天在我的動靜下,也沒有久睡,起來後,將我安排妥當,說是這就去阮惠街打聽,我想這找線索的事情不能耽誤,否則輸給易娉,那賭約就算是泡湯了,於是也沒有顧及阮悅天的辛苦,讓他早早就出去打聽了。這一來,我一個人躺在客房裡反而是相當的無聊,吃完早飯後,看了一會電視,但那電視裡嘰裡咕嚕的語言,實在是讓我昏昏欲睡,這時我想到了易娉,易娉這麼有把握在客房裡就能找到線索?還要了一個能上網的電腦,想必肯定是在網上尋找一些相關的資料,否則她絕對沒有那個勇氣跟我來打這個跟賣身契約沒多大差別的賭約。一時好奇心,我勉強下了床,來到易娉房間門口,先是附在門前,聽了一下房內的動靜,或許是五星級的酒店,這隔音措施做得相當的好,聽了一會兒,竟然沒有聽到一個所以然來,幾次想敲開房門,但生怕打草驚蛇,所以都按捺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又折回了自己的客房,在回自己客房的時候,路過黎可秀的房間,想必這個時候黎可秀應該尚未出門,於是敲了黎可秀的房門,不一會兒,黎可秀開了門,見是我,連忙將我迎了進去,並將我扶好坐好後,才問我的身體怎樣?找她有什麼事情?
「剛好路過,就進來看看,想問問你,今天你有什麼計劃?」我問道:
黎可秀也是聰明人,她知道我問她計劃的目的,於是黎可秀衝我笑了笑說道:「怎麼?你的意思是讓我要是有了線索第一時間告知你唄,這樣,你就有足夠戰勝易娉的把握,然後,就能順理成章的履行賭約」
我見我的小算盤被黎可秀揭穿,也只能尷尬的笑著說道:「我想成人之美也算是一件功德圓滿的事情吧!」
「蔣凱,前兩天我們四人都在一起,也沒有機會單獨跟你聊聊,我想今天趁這個機會,想跟你單獨談談。」黎可秀話鋒一轉的說道:
「嗯!談什麼?」我問道:
「想跟你談談洪霽雯!」黎可秀說道:
「洪霽雯,談她?我想你跟她這麼多年的同學應該比我瞭解她,怎麼想到會找我談她?」我好奇的問道:
「你覺得我們四個人會是洪霽雯的對手嗎?」黎可秀問道:
我想了想,不敢確定,從絕對力量上來說,我們四人二男二女,雖然我有傷在身,但對付洪霽雯還是綽綽有餘的,但從能力上來看,洪霽雯的催眠技巧已經運用的出神入化,而且,還有莫曉蘭在她的手上,不要說我們四人,即便是四十人,四百人,也或許奈何不了她,至少她可以立於不敗之地。想到這裡的我,原想照實說,但考慮到這樣一說,會打擊到黎可秀她們的自信心,於是就「委婉」的說道:「我們四人各有特點,特別是你和易娉,你也會催眠,易娉善於推理決斷,我想跟洪霽雯比起來,應該有的一拼。」
「蔣凱,你這話說的有點理想主義了吧?」黎可秀說道:
「難道不是嗎?」我裝糊塗的說道:
「我的催眠跟洪霽雯的比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區別,讓我來跟她『對話』,我的催眠能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黎可秀淡淡的說道:
「黎可秀,我有一點搞不明白,你跟洪霽雯是同學,大家一起學的催眠,為何到頭來會有這麼大的區別呢?別怪我多嘴,是不是洪霽雯當時的學習能力特佳,而你的能力特差?」我問道:
「這也應該算是一個原因吧,但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洪霽雯的學習能力確實是最好的,但我也不差呀!退一萬步說,我們和洪霽雯的差距,絕對不是學校裡學習所造成的,而是另有原因。」黎可秀說道:
「你的意思是,光靠學校裡所學,即便是學習第一名和學習最後一名比起來,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差距,對嗎?」我似乎有了瞭解,隨後試著分析道:
「嗯,是這個道理,你也從事的是心理工作,在這一行中,這天賦遠比刻苦來的重要的多,而洪霽雯就屬於那種萬里挑一,無論是天賦還是努力,都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料子。」黎可秀說道:(……)
ps:差距,除了努力決定以外,還有天賦與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