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為何要告訴你?」黎可秀想了一下,反問我道:
「現在都這情況了,你還準備負隅頑抗嗎?」我問道:
「我不理解你那『負隅頑抗』的意思,但我能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應該怎麼做!」黎可秀說道:
就目前這情況,要讓眼前的這位黎可秀說實話,說真話,似乎還是有點難度的,我看了看易娉,想讓她來定奪,易娉對著我說道:「蔣凱,連人家這女孩子都會催眠了,要不你給她催眠一下?通過催眠我們來感知一些真章?」易娉這話說的倒是輕巧,事實上根本就不可能,我只能無奈的解釋道:「易娉,現在人家意識清醒,而且非常抗拒我們,怎麼會被我輕易催眠?你也不要輕易小看了黎可秀這催眠水平,她可是易娉的同學,在催眠的領域上,絕對有自己的建樹,她催眠不是水平不行,而是由我的存在」我正準備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易娉趕忙打住道:「歸根到底就是自己的催眠水平不行唄!不要扯的太遠,既然你的催眠不行,那就只能看我們的手法了!」
「什麼手法?」我和阮悅天都好奇的問道:
「做我們警察的,有專門的一套針對狡猾的、嘴硬的犯罪分子的方法,看來今天這一套方法要在你老朋友身上去應驗一下了!」易娉對著我說完,隨後讓我跟阮悅天將黎可秀的雙手一人一個拖拽起來,隨後,易娉掏出自己的手機,對準了黎可秀一陣拍攝,然後又對著我和阮悅天說道:「你們把黎可秀的衣服脫下來!」這話一出,我和阮悅天頓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我心有牴觸的說道:「易娉」「。又來這一套呀?我們能換個方式方法嗎?對於這種下三濫的事情罵我和阮悅天實在是做不來!」
易娉一聽我的辯解,立馬頭大的說道:「搞什麼?現在耽誤之急是面子重要還是掌握線索重要,在這件事情上,不要顯得你倆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而我是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告訴你們,性質都是一樣的,還不快脫,難道你們要等火車到站後才想起來沒掌握線索而對這個黎可秀一籌莫展嗎?」易娉這話雖然說的霸道,但卻也於情於理。現在不趁著這個機會,讓黎可秀有點把柄在我們的手裡,那黎可秀豈會輕易的「招供」?
但畢竟我跟黎可秀再這麼著也算是熟人,你讓我就這麼「恬不知恥」的下手,托她衣服。那也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來,阮悅天那邊更不用說。自始自終還沒能明白易娉的良苦用心。易娉見我們兩個男的實在是不給力,只能對著我說道:「蔣凱,你來怕,我來脫!」
這事我還成,於是我趕忙上前,接過易娉的手機。然後朝易娉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不要過於難為這黎可秀,想不到易娉朝我翻了一個白眼,權當沒看到。到了黎可秀那邊。易娉真正展現了女漢子的本色,竟然先從黎可秀的牛仔褲脫起,二話沒說,「唰」的一下,黎可秀的牛仔褲褪到了腳踝處,一黑色蕾絲的三角內褲展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即便是當下極為開放的中國女孩,也受不了這樣的「羞辱」,而越南更是如此,由於男女比例失調的比較嚴重,在女多男少的情況下,越南的男孩子在挑選女孩子的時候,通常會挑挑揀揀,甚至把女孩子的過去式的純潔度作為擇偶的一個重要標準,因此,在越南的女孩,平日裡會非常的注重自己的言行,可以說,在沒有確定結婚前,女孩子是不會輕易的公開自己的愛情,生怕公開後,對方一旦分手,那女孩子會非常的被動。現如今的黎可秀,不僅在兩個男孩子面前露出了自己的「性感身材」,而且還被攝錄,從易娉進一步的舉動來看,這脫牛仔褲還僅僅是第一步,下面是否有更瘋狂的舉動還不得而知,帶著恐慌的黎可秀,用幾乎驚恐的神情在那邊不知是哀求還是在警告的說道:「你們要幹嘛?你們要幹嘛?不可以這樣的,不可以這樣的!」
易娉壓根就沒有去理會黎可秀的哀求或是警告,而是依舊我行我素,開始在那邊脫起了黎可秀的上衣,黎可秀見自己的「警告」沒有任何效果,只能呆呆的看著我,朝我說道:「蔣凱,你難道忘了我們之間的友誼了嗎?你難道忘了我們一起的越南行了嗎?」我看著黎可秀幾乎要哭出來的臉龐,確實於心不忍,但想著她以前包括這次催眠我們的種種詭異經歷,讓我不得不狠心,要她說出最真實的秘密。我只能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黎可秀,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招待我們的那一幕,我一直記在了心中,但現在我為了我的另外朋友,為了我們自行的安全,不得已,必須要讓你說出一些真話!」
易娉見我堅定的堅持著,朝我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表示了肯定。隨後,拽起黎可秀的上衣,在阮悅天的「配合下」,一下子就擼了下來,黎可秀羞愧難道,急的在那邊直掙扎,但在阮悅天和易娉的掌控下,黎可秀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而且黎可秀口中又不敢大聲呼喊「救命」,對於她而言,現在我手中拍攝的東西才是最最令其羞愧難當的,這要是把事情搞大了,我手上的這個東西,足以讓她無地自容。
脫完黎可秀的上衣,易娉「竊竊」的說道:「黎可秀吧脫你牛仔褲的時候,就感覺到你雙腿修長,在越南女孩子中,這樣修長的雙腿實屬少見,現準備把你的t恤脫了,看看上身的身材怎樣?如果還是跟你雙腿一樣完美的話,我想蔣凱拍攝的這段手機視頻要是傳到網上去,你肯定火了!」
黎可秀在易娉的「誇獎」下徹底奔潰了,除了嘴中哀求著「不要,不要」以外,基本上就是賴著皮的往地上黏,看來黎可秀也掌握了我國國內一部分人碰瓷的專業手法了!
可這些在易娉面前根本就不頂用,易娉什麼樣的犯人沒見過?裝死的都碰到過,不要說這裝病的了。易娉冷笑了一下說道:「喲,看你這表情應該是病了吧?來來來,阮悅天,把黎可秀附上舖位去,讓她躺一會,我順便讓蔣凱配合著給黎可秀拍幾張床照。」易娉這話一說,黎可秀只能無奈的站直了起來,對著我說道:「蔣凱,你能先停下來嗎?我配合你們就是。」
黎可秀這話一說,我不知道易娉和阮悅天是怎樣的心情?反正我是如釋重負。我趕忙收起了手機,還給易娉,拿起一旁的上衣遞給了黎可秀,我見阮悅天還在抓著黎可秀不放,連忙叫其放手,這樣黎可秀才能趕緊將剛脫下的牛仔褲穿上。
穿好牛仔褲、上衣的黎可秀,坐到了舖位上,隨後對著易娉冷冷的說道:「我要抽煙!」易娉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綠,即便是犯人交代問題,申請抽煙,辦案民警一般都會滿足,更何況是黎可秀呢?總不見得現在讓黎可秀去洗手間抽煙交代吧?很顯然,之所以這樣做的黎可秀是為了報復剛剛被脫褲子的一幕。
易娉經過「慎重考慮」後,見我和阮悅天還愣著,急吼吼的說道:「愣著幹嘛?還不給她一根香煙?否則又要在那邊裝死裝病了!」我見易娉同意,連忙拿出香煙,給黎可秀一支,同時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支!(……)
ps:拒絕香煙是一種態度,抽上香煙是一種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