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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7章 怨戾的金錢——不該有的事件(九十二) 文 / 蔣凱

    小護士說的這話讓我非常的悟心,我忙不迭的打開第三碗麻辣燙,遞到小護士的跟前,一臉傻笑的說道:「你先不要急著走,先把這碗麻辣燙吃了,再跟我說說。」小護士緊著眉頭說道:「原本是你請我吃的,現在我自己買單了,你還好意思繼續跟我聊天!」我連忙解釋道:「這個一定還,一定還,但我這裡的事情實在是迫在眉睫,不趕快咨詢清楚,或許明天我是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那你到底想聊啥?」小護士勉為其難的說道:

    「你剛跟我說這易娉和她的男朋友已經不可能的了,那作為我而言,應該怎麼做,才能更有把握的將易娉追求到手呢?」我問道:

    小護士很簡單,就說了兩個字「黑鍋」,起先我沒有聽清楚,連問了幾次,小護士一字一字的跟我說道:「黑色的『黑』,炒鍋的『鍋』。」終於聽清楚這兩字的我,愣是沒有明白小護士這「黑鍋」兩字是什麼含義,於是又在那邊求教。小護士不耐煩了,點了點我的腦門說道:「你真是一個棒槌,還好意思從事心理工作,這人性的東西你怎麼就掌控不了呢?」

    我低頭,我認罪,我就等著小護士把「黑鍋」的意思來解釋。

    「那我問你,易警官和那姓李的混混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小護士問道:

    「這我不是說過了嗎?那姓李的小混混在打架鬥毆的過程中,救了易娉一命,因此,易娉心存感激,才會做那小混混的女朋友的。」我說道:

    「他倆有感情基礎嗎?」小護士接著問道:

    「怎麼可能會有感情基礎,易娉認識那小混混後。那小混混就鋃鐺入獄了,非要說他倆有什麼感情基礎,那也是在探望的時候隔著玻璃窗聊出來的。」我說道:

    說到這裡,我似乎感覺到還沒說過癮,於是我接著補充道:「一個小混混,一個堂堂的法醫,人民警察,完全是兩種社會背景的人嘛,先不要說兩人門不當戶不對,就說這共同語言吧。一個是賊,一個是兵,兩人在一起,說的話也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至於這樣詆毀人家嗎?人家小混混怎麼了?再差再次。那人家也救過易警官一命,就憑這一點。人家跟易警官確立了戀愛關係呢?而你呢?吃著麻辣燙的時候都不忘追求易警官。可易警官接受了嗎?」小護士非常不服氣的把握貶損了一番。對於小護士這樣的貶損,我表示接受,「人家現在畢竟是我的情敵,明天就要面對面的『挑戰』了,你就讓我罵對方兩句吧!」

    小護士冷笑著說道:「你要是想繼續罵他,那就接著罵吧。反正我教你的時間很有限,你看著辦。」小護士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豈能放棄這個機會,連忙討教道:「不罵了!你快跟我說說。這『黑鍋』到底怎麼背?」

    小護士不緩不慢的喝了口可樂說道:「你要知道,眼下的易警官需要一個台階下,易警官現在要是跟那姓李的提分手,那所有認識易警官的人都會認為易警官開始忘恩負義,嫌棄這剛出獄的男朋友了!」

    「那不對呀!易娉如果不能接受這姓李的,那當初姓李的鋃鐺入獄,易娉還同意開始和他的感情呢?」我不解的說道:

    「這事都想不明白?易警官之所以答應,是答謝對方的救命之恩。易警官原以為對方會因為這巨大的差距而不會堅持這段感情,想不到的是,姓李的真的是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死死的不肯放手了,這一來,就讓易警官騎虎難下了,所以,只能靠你出面,來背這個『黑鍋』。」小護士頭頭是道的說道:

    聽了小護士如此侃侃而談的一番道理,暫且不說她的這番推論是否有其合理性,但就她這一番縝密的推斷,和易娉是有的一比的。我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接受這個『黑鍋』,那我應該怎麼來背呢?」

    小護士故弄玄虛的說道:「有兩種背法,文背和武背!你自己可以隨便選一個!」

    「文背和武背?」我不是很明白的問道:

    「是的,所謂『文背』,那就是通過明天的見面,在不暴露易警官用意前提下,你對那姓李的坦誠你深愛著易娉,在他鐵窗的那段日子裡,你瘋狂的追求著易警官。只要易警官沒有結婚之前,你都不會輕易放棄,不怕競爭!」小護士解釋道:

    「那『武背』就是暴力相向,惡語威脅?」理解了『文背』的意思後,我將『武背』做了自我的定義。

    小護士笑了笑說道:「可以這麼理解,但你的理解有點狹隘。如果你真的和那姓李的走武力的這一步,你是他的對手嗎?」我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他是地痞流氓,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算你有自知之明,所以,如果你選擇『武背』的話,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利用激將法和苦肉計,延遲那姓李的出獄日子。」小護士陰陰的說道:

    「利用激將法和苦肉計?」我不甚明瞭的問道:

    「是的,無路如何,那姓李的都是靠打打殺殺生存的小混混,無甚頭腦,據我所知,這種人最容易衝動,受不得激,你可以利用你的一些『特別措辭』,激怒他,讓他將你毆打,證明他的暴力存在,在你被打的同時,不僅增加了他加刑的可能,更為關鍵的是讓一旁的易警官看到,為她將來和那姓李的分手做出準備和借口。」真是最毒婦人心,這小護士說出這樣陰險的話,臉都不帶紅的。

    我思量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易娉絕對不是後知後覺的那種人,我用的所謂激將法和苦肉計,在姓李的面前可能會顯得高明,在易娉面前,無疑等同於小兒科。這事情不要到頭被挨了打還在易娉面前不落一個好,相比之下,這『文背』不僅能向姓李的『宣戰』,也是對易娉的又一次表白。我還是選擇『文背』的方式。」

    「行,方式就是這兩種,隨你怎麼選!我在這裡的時間蠻長的了,回護士站了,對了,你今天還欠我五十元錢,還欠我很多人情,記得,一併都要還。」小護士說道:

    「沒問題!」我會心的說道:

    「等你表白成功後,我希望你能一名心理醫生的姿態,來聽一下我的故事!」(小護士的故事可以詳見拙著《心理工作者的心理筆記》)小護士說道:

    我笑了笑,看著小護士遠去的背影,讓我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背影和小護士的背影如此相似,如此惹人憐愛,只可惜她至今還在咒語中苟活著——李秘書。真不知道現在的李秘書過得怎樣?想到這,拿起手機,打開通訊錄,找到李秘書的電話,撥通了過去,想跟她聊一下。可惜電話那端的提示音是「空號」。

    沒跟李秘書電話聊上天,卻勾起了我幾年前在殯儀館行業體驗的回憶,在那裡,認識了很多人,肖館長、張副館長、徐總、李秘書、菊姐、邛師傅以及現在已經成為我上司的莫曉蘭,如果沒有那次行業體驗,就不可能認識莫曉蘭,更不可能認識我現在的最愛易娉。會心的想著,經歷雖然恐怖,但卻是如此的美好,不知不覺中,我閉上了雙眼,睡上了自我受傷以來最安穩的一覺。(編者按:很多讀者對於行業體驗那章節的最後,到底誰是死者有過各種版本的猜測,在這裡我非常感謝大家的關注,這個故事是有答案的,我不想留什麼懸疑,但不是在《怨戾的金錢》中體現出來,而是在我第二次去殯儀館行業體驗的時候,才會有所體現。)

    翌日醒來,易娉早早的來到了醫院,這次易娉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感覺到有眼前一亮的感覺,因為易娉化妝了。雖然不是濃妝,但看管了素面朝天的易娉,不經意的看到化妝後的易娉,總有一種別樣的感覺。「清水出芙蓉」似乎對易娉並不適用,可能是我「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原故,平日裡以為不化妝的易娉已經很漂亮很有氣質了,想不到,化妝後的易娉更顯得清新靚麗,整個五官立體到不能再立體了。

    「你確定你是易娉本人,而不是易娉的妹妹或者姐姐?」我原本想開一句玩笑話,來緩解我看易娉看得出神的尷尬,但顯然,我的玩笑開的有多麼的劣質,這話頓時被易娉搶白道:「怎麼?是因為我的化妝變漂亮還是變醜了?」這是兩頭堵的話,我說「變漂亮了」,那就變相承認了易娉平日裡比較醜,我說「變醜了」,那就證明易娉這個化妝水平實在很差勁。我只能尷尬的扯開話題的說道:「我的出院手續辦好了嗎?去監獄的路比較遠,眼下還是辦正事要緊。」

    ps:不要以為笑話都能解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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