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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7章 怨戾的金錢——不該有的事件(七十二) 文 / 蔣凱

    往常這個時候,是酒吧一條街最熱鬧的時候,由於阿尚酒吧發生了命案,整條街被警方戒嚴了。很多人都認為警方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於「嚴厲」了?可是誰又能想到,其實,在這裡正進行著人類和靈異之間的博弈。

    「張局長,你確定不需要準備一些鎮妖驅邪的東西放在自己的身邊嗎?」姜舯擔憂起張局長的個人安危。

    「我身上的這套警服就是最大的鎮妖驅邪的『法物』,如果我連惡鬼也怕,那那些侵害百姓利益的『牛鬼蛇神』們,難道我也怕嗎?難不成為了『鎮妖』,我還得去求神拜佛?」張局長的話大義凜然,讓人肅然起敬」「小說章節。張統軍搬來了照明燈具,總共有兩隻,根據姜舯的示意,將燈光齊刷刷的照在姜舯的指明位置。至於那種提拉的道具,張統軍倒是具備的樣樣俱全,姜舯在旁看了,也不得不折服的說道:「就是少了幾張道符,其裝備跟專業捉鬼隊的裝備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年頭還有捉鬼隊?而且還是專業的?」尚文芳在「嫌棄」了姜舯一個多小時後,首度向姜舯問話,姜舯見尚文芳終於不「憎恨」自己了,志得意滿的說道:「如果今天沒有我和張局長,你就不要請專業的捉鬼隊來了嗎?」尚文芳白了姜舯一眼,說了一句:「盡胡扯!」就又不理會姜舯了。

    沒過多久,杜少卿開著車返回來了,說李宇暉駕著船隨後就會開過來。沒到一支煙的功夫,果見不遠的河道上,伴隨著「噠噠噠」的馬達聲,一道白熾燈的光亮越來越近。果真,李宇暉英姿颯爽的駕著馬達船開了過來。

    到得阿尚酒吧的平台上,李宇暉將馬達熄了火,用繩索將船與岸固定了下來,隨後站在船頭問姜舯道:「怎麼搞?是不是在這燈光下的地方摸索?」

    張局長沒等姜舯回答,搶著說道:「李宇暉,你先上岸,我讓杜少卿和張統軍上船,這個是在處理案件,你們配合好我們的警方工作就行了。」李宇暉見張局長這麼說。就獨自跳上了岸,杜少卿和張統軍帶著工具相繼跳上了船後,先是趙隊長拿著一把諸如鐵鉤的東西在燈光的照射出一陣排摸,只見那鐵鉤原本在水裡有清晰的划水聲,但過了一會。沒那鐵鉤似乎被東西卡住了,趙隊長對著張統軍說道:「老張。就在鐵鉤這個地方。你用起架器掛住我的鐵鉤。」張統軍立馬將一諸如輪盤拖線板的東西,固定在一個比較牢固的高地,然後將圈在那的有手指粗細的鋼纜慢慢放下,鋼纜的頭部有一個五十公分長的槽,在張統軍的「指引」下,趙隊長所撐著的鐵鉤頭落入了那槽頭中。看來這鐵鉤和起架器是配套設施,隨後張統軍朝趙隊長打了一下ok的手勢說道:「趙隊,ok了,你那放手吧!」張隊長就放下了手中的把柄。那起架器頓時回收鋼纜,這一來河中被鐵鉤掛住的東西就被緩緩升起。

    這起架器看來比較實用,用了這起架器後,就不用「蛙人」跳進河中尋找屍體了,一來確保了人員的安全,二來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省時省力,哪怕你再重的東西丟入河中,只要固定其位置,就能利用槓桿原理,將其升起來。

    隨著鋼纜的慢慢「回收」吊起,那鐵鉤也浮出了水面,在燈光的照耀下,鐵鉤下呈現了一段黑黑的,不知道是麻繩還是絞線,那起架器「吃力」的工作著,似乎很沉重,很沉重。有幾下,那起架器似乎有電力不足的感覺,差點將吊上來的東西再次「落到」水下。

    那杜少卿連忙將手中的網兜插入水中,給上升的鋼纜托了一把力,不要小瞧這把微不足道的人力,卻使起架器頓時「愉快的」工作了起來。

    水面上除了不斷泛起的漣漪,也終於有東西冒出,先是一片黑色的髮絲像蘑菇狀的傘蓋浮了上了水面,接著一個五官端正,臉色暗灰,閉著雙眼的人頭在燈光的照耀下浮現了出來。尚文芳看到這一幕,驚叫了起來:「是人!真有死人!」說著,捂起了臉面,不敢觀看,但最終,尚文芳還是抵不住好奇心,偷偷的,「躲在」十指的背後看著河中發生的一切。

    整個頭顱顯現出來後,脖子、雙肩都慢慢的浮出了水面,就在這時,那閉著雙眼的頭顱突然睜開了雙眼,怨恨的看著尚文芳,尚文芳「啊!」的一聲尖叫,這次十指捂得嚴嚴實實的,不敢再次「偷看」了。

    大家都被那雙眼睜開的頭顱嚇了一跳的時候,唯獨姜舯在那邊獨獨的說道:「死不瞑目呀!」

    不一會兒,整具屍體都打撈了出來,在起架器的吊起下,那屍體猶如上吊的姿勢,在瑟瑟的寒風中,被吹的一蕩一蕩的。

    張局長緊著眉頭命令張統軍將其吊放到船上,然後不顧趙隊長的勸阻,自個兒率先跳上了馬達船。趙隊長也只能緊跟著張局長跳下了船。

    由於船身較小,現在的船上已經容納了四人一屍,我們幾人,包括尚文芳在內,雖然好奇,但都不好意思再跟上船了,只能站在岸邊遠遠的看著。

    只見那張局長對著打撈出來的屍體做了一番檢驗,隨後讓趙隊長取出刑偵工具,對屍體進行初步的刑偵工作。趙隊長本就是刑偵出生,能做到刑偵大隊長的位置,就足以說明趙隊長的刑偵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由於身份有了變化,平日裡的刑偵工作,趙隊長基本上是不出手了,但這次針對靈異案件,只能在小眾範圍內調查,所以,趙隊長只能沖在刑偵第一線,對屍體做起了初步的調查。

    「張局長,這屍體的名字叫甜甜,他對你說是被張東害死已經有一年多了。」這時,姜舯在岸邊突然對著張局長說道:

    張局長是明白人,知道姜舯這樣說,肯定是跟著屍體的亡魂在交流說話呢,但張局長同樣是明白,「道聽途說,偏聽偏信」不是公安民警的辦事準則,所以在聽取了姜舯的意見後,對趙隊長的刑偵工作同樣也是極為的關注。

    「姜舯,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李宇暉在旁問道:

    「老李,什麼事?」姜舯答道:

    「這屍體已經被害死了有一年,為何還會如此完整呢?而且是浸泡在水裡的?」李宇暉不解的問道:

    這個問題同樣也引起了在旁的尚文芳的共鳴。姜舯搖了搖頭說道:「屍體是要入土為安的,特別是受了冤屈的屍體,如果沒有入土,其屍體就會成為殭屍,殭屍是屍體的一種特別存在方式,至於殭屍的形成理論,你們抽空可以去問蔣凱,我可不想多說什麼。原本殭屍也會被風化,也怕陽光照耀而腐爛,但只可惜,這個甜甜的屍體卻偏偏吊在河中,終年不見日月。」

    「那這殭屍會害人吧?」李宇暉有點口不擇言的說道:

    或許李宇暉真心有點怕了。姜舯依舊搖著頭說道:「這殭屍如此冤死,當然會害人啦,今天那茱琳不就是現成的例子嗎?老李,你也不是在現場看到了嗎?我和蔣凱也跟你講過一些這裡面的道理,怎麼到現在還會這麼問?」

    「我我是擔心這殭屍會現在害人」李宇暉帶著緊張說道:

    「大可不必擔心,況且不說這殭屍今日已經害過人了,用完了『害人指標』,即便是今天還沒害過人,不還是由我在嗎?能跟它交流溝通,它豈能再害人?」姜舯不無得意的說道:

    「你就吹吧?剛不知道誰在酒吧裡看到冤魂害人,第一個吵著要跑。現在都這麼『大義凜然』了!」我不服氣的說道:

    「那也不能怪我呀?剛在酒吧裡我所聽到的是咒怨,它要害人了,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不逃那在那邊等死嗎?現在是我能跟它交流,它信任我,希望將它被害的原因告訴警方,讓警方盡快破案。我是它的引導人,能殺我和我的朋友們嗎?」姜舯恬不知恥的說道:

    就在我們還在爭執著誰對誰錯的時候,張局長已經上了岸,對著我們說道:「我們到屋裡說去。」

    大家來到屋裡,按照原先的座位坐下後,張局長率先向姜舯發問道:「你剛說這具屍體的名字叫甜甜,是被一個名叫張東的人害死的?」姜舯點了點頭說道:「真是!它就在你的背後,讓我敦促你盡快將張東抓獲歸案呢。」姜舯雖然說那亡魂在張局長的背後,但我們還是不自覺的覺得後頸有些涼絲絲的,尚文芳更是回過頭看看自己的背後有沒有人。反倒是「當事人」張局長異常的冷靜,對著姜舯說道:「你讓這甜甜把自己受害的經過詳細的跟我們警方說一遍,然後我讓杜少卿會所裡調查相關當事人的資料。」(未完待續……)

    ps:一具屍體浮現在你的眼前,閉著的雙眼突然瞪了起來看著你,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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