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火看看!」甜甜似乎在建議讓張自強點燃打火機,看看他身上的難聞味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自強依言行事,拿出打火機,「嚓」的第一下,可能是因為潮氣的原因,沒有點燃,再「嚓」的第二下,還是沒有點燃,張自強有些焦急了,「嚓、嚓、嚓」連打了幾下,「忽」的一下火苗上竄,緊接著「轟」的一聲,張自強的家中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當救火車將張東家的火勢撲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小說章節。消防人員很快根據現場得出了張東家起火的原因:煤氣罐在空放了一陣煤氣,張自強竟然點燃打火機,引起了爆炸。讓人感覺到非常奇怪的是,在爆炸中心的張自強僅僅是因為衝擊波而摔傷,問題不大。但在二樓睡覺的張東,卻因為爆炸重度燒傷,正送往醫院搶救。雖然是凌晨三點,但由於這爆炸聲實在是巨大,張東家的四鄰街坊以為是地震,紛紛跑到街中,看著張東家發生火災而議論紛紛。
「這是咋了?張東家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爆炸?」一中年的四鄰問道:
「還不是張東家的兒子給張東燒水,結果,為了省一點電,摸黑燒水,造成了煤氣洩漏,點火爆炸!」一女子在旁說道:
「王姐,這你就說錯了,張東家的兒子不是我們這代年紀的人,燒個水還會摸黑,而是張東的兒子被學校開除了,在家跟父親鬧得不可開交,一氣之下,才會想不開,打開煤氣罐同歸於盡的。」一老頭說道:
「張師傅。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先前那中年四鄰問道:
那被稱為張師傅的老頭解釋道:「我家就住在張東家隔壁,怎麼不清楚呢?我這人,睡眠不好,一有動靜,就睡不著覺。昨天晚上,我就聽到張東家嘀嘀咕咕的聲音,還有鎯頭敲打的聲音呢,很恐怖!這父子兩個吵得可以說是不可開交。」
先前被張師傅稱為「王姐」的那名女子說道:「張師傅,張東和他的兒子關係不要太好呀!你做鄰居你能不知道嗎?」
「那這次事情涉及到退學了!是大事情,父子兩個肯定要爭執一下的哇!」張師傅說道:
「張師傅。這事情就是燒水造成煤氣洩漏爆炸,沒有你說的那麼複雜!」王姐鐵定的說道:
「我跟你們講,這事就是張東家父子兩個人吵架,一言不合,造成現在這個場面。」張師傅也非常堅定著自己的說法。
不管怎麼說。把一旁的那名中年四鄰聽的是一頭霧水
梅琮爍聽完了這宗故事後,顯然還是有些意猶未盡。她托著腮幫子說道:「那張東和那張自強後來是怎樣的命運?」
我在旁解釋道:「張東傷重住院。各項醫療費用極高。這根本就不是張自強所能擔負的,後來這房子要拆遷,算是解了張自強的燃眉之急,他將這筆安置款給父親看病,拖了這麼幾年,張東自己覺得都在拖累兒子。見自己康復無望,選擇一個夜晚在醫院裡自殺了!張自強據說是回到了母親的身邊,至於近況,並不是很瞭解!」
「你說那張東在醫院自殺了?」李宇暉雖然知道這阿尚酒吧裡這個傳說。但對於李東家的後續發展並不是很瞭解,所以聽到我這麼說,就連忙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是的,當時那醫院還賠了一筆錢給張自強呢。把話說噁心一點,張東活在那邊,張自強負擔不小,張東在醫院這麼一自殺,醫院多多少少有點責任,不僅讓張自強沒了醫藥費上的負擔,反而還拿到了一點賠償款,這孩子算是熬出頭了!」
「孩子?虧你好意思說,不是和你差不多大嗎?你有什麼資格說人家是孩子?」易娉在旁不服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剛故事講的太投入了,所以,現在的腦海裡還都是張自強高中時的身影。」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甜甜的屍體呢?還被掛在那嗎?」梅琮爍好奇的問道:
我賣了個關子,示意讓李宇暉來說,李宇暉更好,收拾起桌上的盤子和刀叉,扯開話題說道:「大家覺得我的松露蛋糕怎樣?」
「老李,不帶你這樣的,人家問你事情的發展,你卻倒好,開始吊起人家的胃口了!」梅琮爍有點不服氣的說道:
李宇暉緊著眉頭,給梅琮爍使了一個眼色說道:「今天大家聚到這裡來,到底是商量這老蔣他們去越南的事情還是談論這屍體的事?」
梅琮爍被李宇暉這麼一使眼色,倒也沒了主見,李宇暉見狀,也有點急了,對著梅琮爍說道:「這實體的事情以後我們隨時可以說,但老蔣這檔子的事情可是燃眉之急呀!」梅琮爍終於反應了過來,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先談論正事,先談論正事。」
「我覺得還是先談談那甜甜屍體的事情吧!」易娉突然在旁插話說道:
「怎麼?易娉,你也被他倆吊起了胃口?」梅琮爍好奇的問道:
「我倒不是好奇,而是作為一名警察,有必要對這宗殺人案有個全面的瞭解!」易娉冷冷的說道:
易娉這話一出,讓梅琮爍和李宇暉非常尷尬的看著我,我只能在旁用腳踢了踢易娉,提醒她這是一次普通的朋友聚會,沒有必要把說話聊天的內容當做一件上綱上線的事情來處理。易娉瞟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轉而對著李宇暉說道:「老李,你就當我好奇吧,把那甜甜的事情說給我聽一下!」李宇暉見易娉這麼說,「非常老狐狸」的把皮球踢給了我說道:「易娉,這事老蔣比我清楚,我還得收拾一下這盤子刀叉,你們先聊!」說完就起身離開了。我豈能容李宇暉這麼輕易的離開?這要是被易娉搭話搭上了,那所有的細節都還不要被她盤問的仔仔細細呢?於是我對著李宇暉說道:「老李,這茶水喝乾了,要添點水了!」這一來,李宇暉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打叉盤子,拎著水壺走了過來,給茶壺裡重新續上了水,我隨即拉著李宇暉的手說道:「老李,這盤子打叉我也能去洗,你還是在這裡盡地主之誼吧!」
「老蔣,你在胡扯什麼?你的身體還在那邊坐輪椅,我能讓你去幫我洗盤子嗎?」李宇暉很堅定的要去洗盤子。
梅琮爍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旁抱怨道:「你兩個大老爺們到底怎麼了?讓你們講點跟甜甜有關的事情如此推來推去,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機密不能讓我們知道?」
易娉還是一語道出了天機道:「這些男人肯定有難言之隱,否則不會這麼遮遮掩掩的!」這話一說,頓時讓我和李宇暉兩人尷尬不已的低下了頭。
梅琮爍在旁看到了我和李宇暉的一舉一動,驚訝的喊道:「哎呀呀!你們這樣的表情看來說明一切問題啦!易娉,你真了不起,能一下子洞穿他倆的心思。這老李,平日裡還一本正經跟我說不認識蔣凱身邊的朋友,搞了半天,早就和姜舯有一面之緣了!易娉妹妹,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看穿他們有難言之隱的?」
易娉冷笑了一下說道:「他們能知道李東家這樁事情的來龍去脈,肯定是聽了那通靈者姜舯的講述。姜舯之所以能知道李東家這樁事情,肯定是去了阿尚酒吧,這三個男人去泡酒吧能有什麼好事情?」
梅琮爍聽了易娉的推理,頻頻點頭的說道:「易娉妹妹,不愧是英姿颯爽的女警,如此推理無懈可擊,老蔣、老李,在警官面前就不要遮遮掩掩了,還是老實交代吧?」
李宇暉見這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示意讓我來說,他知道,我這個文科班畢業的人,很多時候,能把噁心的東西說的很唯美,至少能能通過言語上的表述,來減輕我們的罪過。
我只能勉為其難的講述了我、李宇暉和姜舯一行三人前往阿尚酒吧的故事
我們三人的故事:
有段時間,我工作很不如意,由於我非科班出生,所以在單位中多多少少受到那些科班人士的排擠,花了幾年,還是一名國家二級心理咨詢師,那些科班出生的,仗著自己有專業背景,有人脈背景,一進單位沒過多久就是國家一級,國家二級,我的崗位一變再變,從心理援助一直做到心理危機干預,從心理危機干預一直做到了靈異心理,可以說,在單位裡,我已經沒有什麼地位可言了。這也就是我、李宇暉、姜舯為何三人能成行阿尚酒吧的前提條件。(未完待續……)
ps:其實,每個男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