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明和一個女子在說話。」茅主任說道:
「女子?和女子談話就非常奇怪了,還要到樓道裡去談話,這就更不可思議了。」我是在想不明白,對於初來乍到的李志明,怎麼會遲到重要的約定,而和一個女子在樓道裡說話。
茅主任搖了搖頭說道:「那女子看上去還是挺年輕靚麗的,見我走了過來,連忙轉身離開了,我事後問李志明那女子是誰?李志明含糊不答,反倒是一個勁的催我趕快去酒店大堂匯合出發。」
「那後來呢?你就讓這女子走了?」我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態問道:
「當時誰會料到這李志明會有這樣的結果?而且當時又離領導請我們吃飯的時間已經非常的迫近了,沒有這餘暇的時間對李志明問這問那,更不會去關心那女子,見李志明催起來,我也就急匆匆的帶著李志明去了酒店大堂。」茅主任解釋道:
「那……那女子是什麼模樣,你看清了嗎?」我問道:
「就看到了一個側臉和一個背影,並不是很清楚。」茅主任說道:
茅主任把話說到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那女子就應該是洪霽雯,只可惜,現在要找到洪霽雯實在是難於上青天,一點線索也沒有。思前想後,我對著茅主任說道:「茅主任,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去一趟邢東巷。」
「你要去邢東巷?小蔣,這事可不能開玩笑,你們塢熙那邊已經為我們這裡發生了一起命案了,說真的,雖然你們塢熙那邊,李志明的家屬就此事已經和單位達成了協議。但我們這裡的壓力實在是太大,現在這事的風波還沒過去,你要去邢東巷,這事我不能答應你,不能答應。」茅主任非常肯定的說道:
「茅主任,你聽我說,李志明的死因雖然是車禍,但你不覺得他死的有些離奇嗎?他為何恍惚?和他交談的女子是誰?為何突然之間要換房?為何會去邢東巷……這一系列的問題亟待我們去解決,就目前看來,只有去了邢東巷。或許才能解開謎底。」我說道:
茅主任連連搖頭道:「小蔣,不是我說你,這事警方已經介入了,包括死因、肇事者都已經蓋棺定論了,更何況死者家屬願意和解並已經和解。我們為何還要對這事耿耿於懷呢?」我也搖著頭回答道:「茅主任,李志明是我的朋友。作為朋友。我有義務去幫他查明真相,找出李志明真正的死因。」我這話一說完,茅主任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連忙問我道:「小蔣,這次你來我們這裡,是你單位的意思還是你個人行為?」我見茅主任這麼詢問。只能尷尬的說道:「茅主任,你聽我解釋,這事我都不清楚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茅主任感覺不妙,打斷我說道:「小蔣。按你這意思,你這次出行應該不是你單位派來?」我解釋不清,只能說道:「茅主任,我真的不清楚,我一覺醒來就發現我在這裡了……」茅主任帶著一點不耐煩的語氣說道:「我能看一下你的介紹信嗎?」
我摸遍了全身,最後無奈的說道:「我沒有!」茅主任生氣的站了起來,對著我說道:「小蔣,我們今天這事就聊到這裡。不管你是怎樣的身份,我這裡還是要告誡你一下:很多事情,並不是憑借一人之力,就能解決的。有shihou,無奈就是一種選擇!」說完,茅主任轉身就離開了。我連忙上前攔住對著茅主任說道:「茅主任,今天我們聊天已經聊到這個地步了,我覺得這事你還是應該給我一點線索,否則,真對不住死去的李志明呀!」
茅主任有點急壞了說道:「這事我哪有什麼線索?我能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你想知道的更多,自己去找警察去。」說完茅主任擺脫了我的糾纏,就離開了。
看著茅主任遠去的背影,我突然感覺到所有的線索的斷掉了。就在這個shihou,茅主任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過了身,遠遠的,帶著一點無奈的口吻對著我說道:「你,如果真沒辦法了,就去找這一個人。」說完,茅主任隨手拿出了紙筆,寫了一串手機號碼和一個名字遞了給我。我非常感謝的結果紙條,茅主任說道:「這人是我的老戰友,也是處理這事的警官。」我連連感謝道:「茅主任,這事非常感謝你。」茅主任撇開了我的手說道:「小蔣,這事先不要急著謝我,這檔子事情,不要去人家的局裡去談,把他約出來。畢竟這事有些機密在裡面,人家也不能違反紀律。清楚嗎?」
「清楚,非常清楚。」我頻頻點頭說道:
「小蔣,臨行給你最後一句勸,這事情到此為止是最好的結局了,你就算是找到了事情的真相,也不會對你有任何幫助的。」茅主任告誡道:
「茅主任,這事並非是我要去改變什麼結果,而是要給死去的李志明一個說法。」我肯定的說道:
茅主任笑了笑說道:「我之所以還能轉過身來給你這個電話,就是因為我看重你的義氣,這年頭,講義氣的人可不多了呀!」說完後,就再也沒有回頭走開了。
我拿著那張紙條,揣進了兜裡,然後一個人沿著來路走了回去,一公多里的裡花了我近半個小時,倒不是我不認識路,而是因為我走得慢,一直在思考著李志明在死之前,到底接觸到了怎樣的一幕?
回到酒店,來到客房,我先是拚命翻找我有哪些隨身物品,一看,有一張我的工資卡,其餘皆無,連哪怕是一條替換的內褲都沒有。好在工資卡裡還有很多錢,能夠應付一般的開銷,想到自己沒有替換衣服和生活用品,先得去商場裡買點生活用品。
來到前台一打聽,才知道,這裡並沒有什麼大型超市,只有一個普通的商場,離酒店比較近,出去右拐,過兩個路口就到了。銀行倒有三家,只可惜,沒有一家銀行有aTm機。這讓我頭大的不得了,這怎麼辦?這個時間點,銀行基本已經關門了,我要取錢非常的不方便。這個shihou,前台提醒我道:「蔣先生,你入住的shihou是付的現金做押金的,你既然有卡,我可以幫你刷預授權(編者按:銀行術語,說白一點,就是凍結我卡裡的一部分錢,然後通過實際消費,在這凍結裡的錢扣除相應的消費金額。),這樣,我就能把你的押金先退給你了!
「太好了!」我忙不迭將工資卡交給了前台,前台幫我做了預授權後,將200押金退給我說道:「蔣先生,你入住的shihou,也太馬虎了,押金單和身份證都沒拿就直接入住了。」前台的這話頓時提醒了我,我連忙問道:「我是怎麼入住的?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前台接待無奈的看著我說道:「那時你應該喝多了吧?來到前台,付了房費和押金就不省人事了,是我們的保安把你扶進房間的。」
「我喝的不省人事了?是誰跟我喝的酒?」我問道:
對於這樣無厘頭的問題,前台接待只能搖了搖頭說道:「蔣先生,是你一個人入住的酒店,我們真的不是很清楚你和誰喝的酒。」
我抬頭看了一下酒店的四周,突然想到了茅主任跟我所說的他曾經通過酒店的監控看到過李志明走向了酒店的樓道中,於是我連忙對著前台接待說道:「我能看一下視頻嗎?」酒店接待有些為難的說道:「這事我們可做不了主,這監控可不是隨隨便便看的。」
「那要怎樣才能看到你們的監控?」我問道:
「警察辦案可以查看,還有我們的領導同意了,也能查看。」前台接待解釋道:
「那你們的領導呢?我要見你們的領導。」我要求道:
前台接待見我執著要看監控視頻,只能硬著頭皮通過對講機呼叫酒店的值班經理,不一會,一穿著黑色酒店工作服的中年女子走了過來,詢問了前台後,得知我要看酒店監控,於是對著我一套說詞,其意思是酒店有酒店的規矩,還有諸如**權什麼的,反正就是不能隨隨便便看監控。
我這時想到了茅主任給我的那張紙條,然後把那值班經理拉到一邊,暗測測的塞給了那中年女子100元並說道:「趙局認識吧?是我朋友,給個面子!」那值班經理拽著那100元錢,臉上笑嘻嘻的說道:「公安分局的趙局我們怎麼不認識呢?也是我們的老朋友啦!既然是趙局的意思,那就破例,可以看一下視頻,來,我帶你去監控室。」
就這樣,我跟著那值班經理來到了監控室。
酒店的監控室位於酒店停車場的一側,由於來該酒店消費的人比較少,所以偌大的停車場顯得有些空蕩,和內地經濟發達城市裡的停車位相比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PS:監控,在侵犯我們**的同時,也在快捷有效的服務與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