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姓司機到家後,像變了一個人似得,往常都會跟老婆孩子一起吃晚飯,然後順便在餐桌上詢問一下孩子的學習狀況,可那天,徐司機回到家後,晚飯也不吃,澡也不洗,就徑直躺倒床上去睡覺了。
在去往醫院的路上,有一懂點醫術的朋友看了徐司機的症狀後,對著徐司機的妻子說道:「嫂子,這大哥情況不對呀!他怎麼溺水了?」
「別胡說八道。你大哥好好的走回家的,怎麼是溺水呢?」徐司機的妻子說道:
那朋友見嫂子這麼說,那也不便多說什麼,一切到了醫院後才會清楚。
到了醫院後,徐司機情況急轉直下,剛還能說話的徐司機突然全身發紫。窒息的痛苦感躍然臉上。親朋們慌忙叫來醫生,醫生稍作檢查就要做搶救,但搶救平台尚未搭建好,徐司機就已經一動不動了。醫護人員雖然竭力搶救,最終還是無力回天。
徐司機的妻子死也弄不明白,剛老公還好好的,怎麼就一會兒說沒就沒了呢?她一廂情願的認為,是這醫院的醫護人員沒有盡力,才會造成自己老公的去世。於是,帶著親朋找院方對質。那醫生非常理智的告訴對方,徐司機死於溺水,而且是被一眾人摁在水中的,徐司機身上一個個發黑的不同手印如果不信,可以讓其他的鑒定機構前來屍檢鑒定。徐司機的妻子申請屍檢鑒定。自己並參與了整個屍檢的全過程。
屍檢的過程和結果讓徐司機的妻子不得不相信先是,徐司機全身上下的詭異手印、肺部、鼻腔和咽喉裡的積水、泥沙和水草。都無不證明徐司機是死於溺水。
由於此事多有詭異。徐司機的妻子要求警方介入調查,當警方得知徐司機在邢東巷掘土填壓的時候,理都沒理會,就徑直離去了。
三天後,徐司機的妻兒在家中同時死亡,死因:溺水。
短短的幾天。製造了滅門慘案。當然,這個信息是我聽錫慶市的朋友說的,至於可信度怎樣?不得而知,我這裡只是做了一個引用。後來那邢東巷被打造成一個療養院。但每天都有死人的傳聞不絕於耳,所以這療養院等同於「等死院」,久而久之就沒人前來療養了,一直荒廢,錫慶市政府最後不得已,才將其高造成公墓區,但由於片區較小,且風水也相當的一般,所以這邢東巷公墓就只有孤零零的幾個荒墳在那邊,基本上是「與世隔絕」了
「茅主任,你的意思是李志明一直去邢東巷,肯定是受到了邢東巷的詛咒,所以才會被車給撞死的?」我問道:
茅主任喝掉瓶中的最後一口啤酒,似乎這一口啤酒難以下嚥,在咽喉打了轉的勉強嚥下道:「小蔣呀,我們都是公職人員,很多話不方便說」
「我們現在是兩位朋友在交流,談不上說公事的,我們還是交交心,說點自己真實的觀點。」我在旁勸解道: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就直言不諱了。我覺得你們塢熙過來的人都有點奇奇怪怪的,小蔣,我這可是實話實說,說的有些不好聽的,希望你還是不要介意。」茅主任似乎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
「茅主任,我都說了,我們現在是作為朋友在交流,不管說什麼,都是百無禁忌的!嚴格意義上來說,你是我的領導,即便你說我罵我,都屬於教育我的範疇,我都能聽,不要這樣介懷的。」我再次聲明表態的說道:
「呵呵,那行。我就直言不諱的說了,首先我想知道的是,你們那邊過來支援,是不是非常的不願意呀?」茅主任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見茅主任這麼問,那我也沒有必要再去為這事遮遮掩掩了,大家交流,講究的是坦誠布公嘛!於是,我很實在的說道:「茅主任,不瞞你說,確實,我們那邊對於來這裡支援會感到比較反感,不是說不願意和兄弟單位的同事們交流,而是這裡的物質條件確實差了一點」茅主任點了點頭,打斷我說道:「小蔣,你這話說的實在,這個確實不能怪你們,所以,在你們送來的支援的名單中,不斷的更迭變化,我們就能感受到,你們那邊對於來這支援的問題還是比較感冒的。」
「名單的更迭?」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說道:
「是呀!那名單上,一會是叫蔣凱的,後來又變成了李志明,這兩個人都是在最後時刻變動的,太不符合支援的慣例了。」茅主任說道:
茅主任這麼一說,我才想到,在我們臨行前夕,因為我跟莫曉蘭有些矛盾,險些被支援過來,最後,李志明為了讓我們去完成貓屍的任務,才毛遂自薦的過來,我們這一反覆在錫慶這邊看來,當然成為了頻繁更迭的一個證明。
對於這尷尬的一幕,我只能尷尬的說道:「茅主任,你剛所說的蔣凱就是我」(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ps:死亡,也會有假象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