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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437章 怨戾的金錢——不該有的事件(十二) 文 / 蔣凱

    邢東巷一個讓人退避三舍的地方。//免費電子書下載//

    如果說錫慶市的知名度或者經濟產業搞不上去的話,這邢東巷可以說是罪魁禍首之一。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比滅門慘案更慘的是什麼事件?或許大家想不起來,那我可以在這裡告訴大家,比滅門慘案更慘的是滅巷慘案。很多人可能為此要對我反駁:難道日本鬼子製造的南京大屠殺不比這個慘?納粹一手製造的集中營不比這個更有悲劇色彩?那我這能說,那是一個民族的悲哀,一個國家的血海深仇,這和「慘」沒有關係,歷史告誡我們一個不變的規律:落後就要挨打」「。而我說的這個滅巷慘案,就是足足的可以說是人間慘劇了。

    故事的地點就是發生在錫慶市的邢東巷。

    民國時期,在抗日戰爭即將以勝利告終的時候,國民政府「製造了」驚天地,泣鬼神的慘敗豫湘桂大潰敗,在短短的八個月時間之內,國民軍已損失兵力七十多萬,丟掉城市146座的驚人戰績,將國民軍的這次「史無前例」的表現,永遠釘在了恥辱柱上,而大潰敗的國民軍,分成許多小股的兵力,流散在廣西一帶,至此,為邢東巷的滅巷慘案埋下了伏筆。

    有一個被打殘的小股部隊,全連幾十號人打剩下只有7人,連長不知是戰死還是在潰敗中互相踐踏而死,反正只有一名姓王的副連長勉強的帶著這支隊伍往西南潰敗,到了錫慶市後,實在是跑不動了,王副連長見後邊無甚追兵,應該安全的時候,才同意大家原地休息。

    當時的錫慶市雖然未經開發。但也遠離中國戰場的核心,所以,比起內地經過多年戰火洗禮的城市,錫慶市有著它獨到的安祥和平靜。

    錫慶地處南方,雖然當時已經是初冬時節,但錫慶依舊如秋天的綿延雋永。這幾個把總似乎不想再繼續過這逃難的日子了,就找王副連長講明自己的來意。王副連長畢竟是一名長官,即便是放到現在,都是有著無限的前途,怎麼可能為了幾個下屬想留在這裡就放棄自己的仕途?於是當場就以「逃兵」的罪名壓著這些人說道:「如果誰敢再跟我提脫離隊伍的事情。別怪我不客氣。」

    對於王副連長的堅持,幾個把總非常的無奈,於是私下開始商量著如何應對這王副連長,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趁其不備,將其殺掉!」的話。頓時提醒了各位把總,確實。只有殺了這眼前的王副連長。大家才能遠離戰場,憑借自己手中的槍,至少可以在這裡偏居一隅,做地方的地頭蛇!

    只可惜大家商量的痛快,讓誰去殺王副連長,又成了大家的難題。那個時代。還有封建思想的殘餘,不要說殺個軍官,即便是隨便語言上對官老爺有所不敬,也會換來滅頂之災。這一來。大家都開始猶豫了,沒有進展。

    王副連長見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催促大家快快出發,繼續南下,與大部隊會合,把總們見希望即將破滅,於是千方百計的找著留下的借口。所說的借口無非就是身上的乾糧不足,需要補充,南下後,那邊尚未開化,很難有補給。王副連長也挨不住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語,就同意了今天在錫慶市過夜,補給充足後,明日繼續南下。

    就這樣,這批散兵游勇們,來到了錫慶市的邢東巷。

    當時的邢東巷全長不足二百米,一條鵝卵石、大理石、瓦片鋪設的小道兩旁,林立著大大小小六十來戶人家,他們與世無爭,過著靠山吃山的生活,一條巷上的人,其樂融融。如果沒有這些把總的「到來」,他們這樣平靜的生活還會至少過上二十多年。

    在這裡,法律和行政管理對於巷上的老百姓來說,是非常的不適用的,沒有民間糾紛,沒有偷盜搶劫,如果真碰上一些說不清楚的事情,還有這巷子上的「巷長」來做定奪。這「巷長」也不是政府委任的,也不是民主選舉的,而是由這個巷子中年紀最長的男性來擔當,倒不是非得是德高望重什麼的,年紀在那,就如同自己的父親爺爺一樣,隱隱就是一「家」之長。

    這些把總們,扛著槍就來到這個巷子上,打日本鬼子或許不行,欺負良善可謂是有一套,見這裡的老百姓們還在自家養雞養鴨,連日逃跑的他們,已經許久沒有開過葷腥了,見有這雞鴨在,哪還能自制?連忙學著日本鬼子的模樣,開始搶了起來。老百姓們當然不會袖手旁邊,任其搶奪,連忙上前阻止。這些把總別看平日裡耀武揚威的,真心和這些靠體力活為生的老百姓肉搏戰起來,還真不是對手,再加上巷民們人多勢眾,不一會兒,有幾個把總就被巷民們圍在那死命的打。王副連長見這事態有些失控,連忙掏出了自己的配槍,對著幾個輕壯巷民「啪、啪」就是兩槍,瞬間,兩個巷民摔倒在地,這一來,場面的主動權重新回到了這幾個把總的手裡。

    巷民們久居於此,平日裡的鳥統獵槍可能看到過,但這樣一槍就能讓人到底的手槍,還是頭一回看到過,對於這樣的威力,巷民們只能呆在當場,而有幾個巷民發了瘋的跑了過來,抱著倒地的巷民不斷的又哭又叫。

    王副連長咧著嘴高聲喊道:「我們為你們在外浴血奮戰,抵抗日軍和共匪,怎麼?來吃你們幾隻雞鴨,就開始不捨啦?那我幾十號兄弟死在戰場上,我找誰去?」王副連長的一番喊話引起了巷民們的紛紛議論,就在這個時候,從巷民的人群中走出一名髮鬚皆白的老者,點著枴杖,顫顫巍巍的走到巷民的最前列,瞇著眼看了看王副連長,隨後中氣十足的說道:「這位把總,你們這麼毫無道理的一陣搶奪,我們做出反抗,就變得我們沒有道理了?再說,你們前方打仗,我們這裡也沒有消停過呀?政府那邊一會過來這個稅錢,那個募捐,我們也沒有少交呀!怎麼?難道我們交的、捐的那些錢,都打了水票了?要你們這些把總過來搶的吃?」

    王副連長自知理虧,但仗著自己手中有槍,也就扯大著喉嚨說道:「我不管你們怎樣?今日我們既然路過了這裡,那你們就得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們,看到這躺在地上的兩位了嗎?雖然他倆還不至於死,但我告訴你們,因為我沒朝他們的關鍵部位上打,如果你們稍有不從,哼哼別怪老子沒有手下留情。」

    巷民們迫於淫威,不敢辯駁,王副連長見自己的聲勢壓住了對方,心中不免自鳴得意了起來,對著那「巷長」囔道:「你,趕快給我們安排幾個上好的屋子,我們今晚要在這裡過夜,還有,讓幾名做菜手藝好的,給我們燒一桌好菜,知道了嗎?」王副連長說完,揚了揚手中的手槍,「巷長」只能搖了搖頭,無奈的跟巷民商量著,最後,「巷長」對著王副連長說道:「我家有前院後院,一共兩層,比較寬敞,你們幾個把總就住到我家去吧,吃飯要等些時候,畢竟要做出來。」王副連長對「巷長」這樣的安排頗為滿意,頻頻點頭說道:「行!我們就在你家吃飯。」隨後,拉著「隊伍」跟著「巷長」就去了「巷長」的家。

    王副隊長帶著「隊伍」來到「巷長」的家後,先不顧人家,自個找了一間有床的房,對外喊道:「到吃飯的時候叫我一聲!」隨後自個躺到床上睡了起來。剩下的把總們也不顧這家是不是自個兒的,騰挪一番桌椅後,也紛紛休息了起來。「巷長」見到這一群土匪都不如的東西,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話分兩頭說,先說巷民們這一頭,你要讓巷民們乖乖的服從,那顯然是吃人說夢話,幾個張羅著燒菜的人,尋思著要找毒藥放入飯菜中毒死這幾位把總,但全巷上下都是良善之民,有哪家會備有毒藥?後來一在巷裡做郎中的人說自家有很多瀉藥,這玩意要是吃多了,也能傷人,在不至於,讓他們拉瀉的脫了力,端不起那槍,我們就能趁機反抗。巷民們覺得這主意好,就採納了這郎中的意見,郎中將家中所有的瀉藥都拿了過來,給了燒菜的人。

    再說另一頭,那幾個把總見王副連長在房中已經打起了酣,就一起繼續商量著該如何才能解決掉王副連長。在他們的眼裡,這裡的巷民可以隨便的魚肉,如果呆在這裡,憑借手中的槍就能坐上土皇帝,比起那跟著長官逃跑的生涯要幸福的多。因此他們鐵了心的要留在這裡,但對於誰下手把王副連長幹掉,還是沒有人敢毛遂自薦。

    這時有人說道:「要不我們來抓鬮?誰抓到就誰去!」這話一出,其餘的幾位把總開始沉默不語(未完待續。ps:讓我來告訴大家一個有關「滅巷慘案」的詭異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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