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明的父親和後母見狀大驚失色,想趕快回到房間,可還沒邁動腳步的時候,就被屍一清給控制住了,只見屍一清一手拽著李志明的父親,一手對著那後媽時不時的耳光,口中簡單的說道:「多嘴!多嘴?多嘴!多嘴?」沒說一個「多嘴」就打後母一個耳光,沒打上幾下,李志明的後母已經被打昏到底。
屍一清接下來對著李志明的父親說道:「去把大門開出來,否則,我扔你下去。」二樓雖然不高,但活生生的被扔下去,李志明的父親實在是不敢去體驗。連忙對著還在房間裡圍觀的親朋喊道:「快去打開大門,打開大門!」親朋們不敢大意,立刻派人去打開了大門,我和莫曉蘭以及李志明的母親終於能走進李志明父親的家裡了。
進得李志明父親的大廳,有幾個李志明父親或者後母的親朋在麻將桌前聚集在一起,麻將桌上的部分麻將牌還碼的很規整,看樣子,先前這些人一直在搓麻將,非常的愜意。而客廳的另一端盡頭,一口並不透明的棺材就囤放在那邊,沒有花圈、沒有祭台,就孤零零的一口深色的棺材。李志明的母親見狀,悲痛欲絕的撲到了棺材上,口中直呼:「兒啊,我那苦命的兒啊!」
在李志明父親的親朋友,有那麼幾位是和李志明的母親認識的,或許平日裡關係也不錯,給李志明母親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原本想說一些「節哀順變」之類的客套話,想不到李志民的母親接過水杯,對著正被屍一清押著下樓的李志明父親擲了過去,李志明的父親頭一歪,雖然躲過了杯子的襲砸。但杯中的熱水還是將李志明的父親燙了一個「面紅耳赤」。
「李立才,你就是這樣對待兒子的?我們披麻戴孝,這裡呢?燈火通明,休閒娛樂,哪有半分喪親之痛?你被那小三鬼迷了心竅,只知道尋歡作樂,對兒子」李志明的母親一時激動,竟然哽咽痛苦,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突然間隱隱有種感覺,非常熟悉而又特別的感覺。我連忙招呼莫曉蘭把我推到李志明的棺材處,莫曉蘭不明所以,但還是尊重了我的意見,撥開人群,將我推到了李志明的棺材前。
剛一到。我大呼不對。莫曉蘭連忙問我怎麼了?這時突然從背後冒出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蔣凱,莫曉蘭。你們在這裡幹嘛?」
我和莫曉蘭不約而同的回過了頭。只見正是我們的領導洪主任。
他一身休閒,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對於洪主任的出現,我和莫曉蘭只能尷尬的說了一句道:「我們是過來祭奠一下李志明的。」
「這裡由我做代表了!你們還過來幹嘛?再說,你們剛剛的一幕我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叫一個奇奇怪怪的人控制了這家的主人。然後威脅他開門,這是來祭奠的樣子嗎?」洪主任說道:
「洪主任,我們覺得這李志明的死有疑點,才會過來找線索的。」莫曉蘭解釋道:
「這個事情白天不是有過爭論了嗎?會有警方介入的。李志明的父親也同意將李志明的屍體停放三天,等有了新的線索自然而然的會配合警方做屍檢調查的,你們這樣貿貿然的闖進來,算哪門子事?還有,蔣凱,最近一直病假,你的身體都已經淪落到要靠輪椅出行了,還不好好的在醫院呆著,忙上忙下的幹什麼?」洪主任說道:
「我這是過來」還沒容我解釋完畢,洪主任就顯得很不耐煩的打斷道:「你們快點走。」
莫曉蘭還想爭辯兩句,但洪主任那不耐煩的表情,讓我連連拉著莫曉蘭說道:「這事先這樣吧,我們先走,再僵下去恐對我們不利?」
「不利?」莫曉蘭瞪大著眼睛看著我說道:「小蔣哥哥,你怕洪主任不成?大不了我們不做這工作了,不就行了?」
「小莫妹妹,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一激動,胸口一悶,連連咳嗽,莫曉蘭見狀,連忙蹲下身來,一邊撫著我的背部,一邊勸慰道:「小蔣哥哥,你別激動,別激動,我聽你的就是,我們這就走!」說完,莫曉蘭對著屍一清說道:「屍一清哥哥,不要管他們了,小蔣哥哥身體有點扛不住了,快來送他去醫院。」屍一清對莫曉蘭的指示歷來是絕對服從,一聽莫曉蘭這麼說,連忙放下被控制著的李志明的父親,然後徑直跑來,推著我,撥開人群,就往門外走。李志明的母親見狀,連忙拉著莫曉蘭的手說道:「閨女,你們可不能這麼拉下我就去呀!一定要幫幫李志明呀。」莫曉蘭審時度勢的對著李志明的母親說道:「阿姨,你放心,這三天之內我們還是會來『造訪』的。阿姨,你等著我就是了!」
說完,莫曉蘭拉著阿姨就往大門口走,李志明父親一邊的親朋,頓時對我們嗤之以鼻。
將李志明的母親護送到帳篷後,莫曉蘭就準備帶著我和屍一清離開,我突然一招手說道:「屍一清,你留下,幫李志明母親一把。」莫曉蘭看了看我,再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幾名彪形大漢,關心的問我道:「讓屍一清留在這裡,那你的身體」
「有你陪我就足夠了!」我忍著痛說道:
莫曉蘭見我這麼說,就對著屍一清說道:「屍一清哥哥,好好留在這裡幫助阿姨打點一點事情,千萬不要讓別人欺負了阿姨。」屍一清見莫曉蘭這麼說,點了點頭,帶著勉強的口吻說道:「那好吧!你們可要快些回來接我。」莫曉蘭給了屍一清很肯定的點頭,隨後,就推著我離開了小區。
那幾名彪形大漢知道我們這邊就那屍一清厲害,見我們和屍一清分開,想追上來襲擊我們,結果,這些招數被屍一清看得明白,先是攔在了中央,就這麼一站定,那幾個彪形大漢就沒有了任何辦法了!(未完待續。)
ps:並不是我擔心領導,而是因為我有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