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交代?有過怎樣的交代?」一向警惕的易娉問我道:
我看了一下手中的火柴盒,心中並不是很肯定的說道:「孔二文在石棺上說的,說這經過盤食的蛆蟲,吃了有很多功效。」
「暈!都是是麼邏輯,那你就因為這句話,就急不可耐要跟曉蘭妹妹鬧翻,去搶奪這些蛆蟲?」易娉不屑的說道:
「易娉姐姐,我們先不要急著下結論,或許人家的那個蛆蟲真的有神奇功效呢,那我們不是錯怪人家了?」莫曉蘭在旁不溫不火的說道:
被莫曉蘭都說成這個樣子了,我也沒有更好的反駁語言去駁斥,更何況我現在還處在一個賠禮道歉的尷尬局面呢」「。
易娉和莫曉蘭見我默不作聲,感覺是我做賊心虛,不敢「應訴」。莫曉蘭頓時氣得又哭了出來,口口聲聲的哭訴道:「小蔣哥哥壞死了為了那所謂的神奇功效竟然對我發那麼大的脾氣」
易娉一見莫曉蘭又哭,頭大的看著我,其意思就是讓我來應對。我也被這小妮子搞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苦口婆心地對著莫曉蘭說道:「小莫妹妹,你先不要哭好嗎?你倒是說一個懲罰我的方式呀,懲罰我後,大家都各自回房安安心心的睡個好覺,可以嗎?」
莫曉蘭兀自不理會我,只管她在那邊一個人抽泣著,易娉都看不過去了對著莫曉蘭說道:「曉蘭妹妹,這事就不要在那邊耿耿於懷了,馬上屍一清洗完澡出來。看到這一幕,大家又是一個尷尬,隨便處置一下蔣凱,出出氣就行了,對吧?」
莫曉蘭對於易娉的勸還是比較聽的,只見莫曉蘭停止了哭泣,對著我說道:「那行,小蔣哥哥,你既然說吃了這噁心的蛆蟲有神奇功效,那你就當著我和易娉姐姐的面吃一個。這總可以了吧?」
不要看莫曉蘭平日裡大大咧咧的。這關鍵時刻說出的關鍵言語,真的不是我們普通人能接受的。莫曉蘭現在所說的就如同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既然你說出了有神奇功效,那就當著大家的面吃一下唄,又無傷大雅。這個要求我實在反駁不了。但要讓我立刻吃下這噁心的蛆蟲,又實在沒有勇氣。我看向了易娉。希望易娉能幫我一把。易娉不自覺的倒吸一口涼氣說道:「蔣凱,這事沒人能幫你,不是你自己說的嗎?那玩意有神奇的功效,不會這話說了一半,不敢用實際行動應承下去了吧?」
得,被這眼前的兩名女將給將死。我還有是麼他法?這孔二文確實在石棺上刻了有神奇功效的字眼,但至於有怎樣的神奇功效,沒有人知道,原本我準備將這些蛆蟲先行保管住。然後回去後慢慢研究再說,但本意絕對不是這個時候就要去吃,更何況,這些蛆蟲怎麼來的,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先是從貓屍裡得到的,然後再從屍一清的嘔吐物裡發現的,最後又進了那不明不白的血管中這蛆蟲一系列的經歷,即便是山珍海味,都沒人會去吃,更何況是在慢慢蠕動的蛆蟲呢?
但面對這兩位不能得罪的美女,在她們咄咄逼人的眼光之下,迫使我打開了火柴盒,抖抖索索的拿出火柴盒內的一隻「黑螞蟻」,細細端詳了一下,一時之間,猶豫不決,不敢下口。莫曉蘭坐在床沿上,開始從哭臉變成了嬉皮笑臉,然後在那不斷催促我道:「小蔣哥哥,快吃呀,快吃呀?」易娉也不是好人,趁火打劫的說道:「曉蘭妹妹呀,我看蔣凱這麼猶豫,敢情應該是想洗洗再吃吧?」
莫曉蘭笑的前仰後合道:「不許洗,就這麼吃。」莫曉蘭這麼不知冷暖的冷嘲熱諷,讓我心中一寒,心中堵著氣,也不管你們是真心在嘲笑我還是假意的在看我笑話,我拿出一隻蛆蟲,就往嘴裡一扔,不帶咀嚼的就吞服了下去。
我這麼一個舉動,讓莫曉蘭和易娉出乎意料之外,莫曉蘭更是一臉的內疚說道:「小蔣哥哥,你還真吃呀?我可是跟你開玩笑的,你身體有是麼不適嗎?」
易娉在旁也覺得挺意外和內疚的,她示意讓我坐上床,問我要不要幫著一起催吐。我覺得即便是吃毒藥,也不可能這麼立竿見影,除了在吞服的時候,喉頭稍稍有點哽咽以外,並沒有覺得有是麼異樣,但見莫曉蘭和易娉這麼內疚和緊張,我也索性往床上一趟,一聲不響。倒不是我不敢出聲,而是我旁邊就坐著法醫專家易娉,生怕出聲後,反而會有穿幫的可能,被她看出來。
莫曉蘭和易娉見我躺在床上一聲不響,反倒是更加的緊張了。這個時候屍一清洗完了澡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連忙問莫曉蘭道:「莫曉蘭,你們這是怎麼了?」
莫曉蘭見屍一清出來,連忙說道:「屍一清哥哥,快換衣服,我們帶小蔣哥哥去醫院。」屍一清看著莫曉蘭尷尬的說道:「莫曉蘭,我的衣服不是浸泡在水池中了嗎?我沒衣服了!」易娉見莫曉蘭著急,連忙勸解道:「曉蘭妹妹,不要著急,我想這吞噬蛆蟲的問題應該不大,蛆蟲是高蛋白,應該沒有毒性的。」
「可這些蛆蟲都經過了貓屍哎,易娉姐姐,反正我不放心啦!」莫曉蘭又開始哭起了鼻子,這回是為我的事情而哭。
易娉原本很專業,被莫曉蘭這麼一鬧,反倒是有點六神無主了,不斷問我怎樣?實在不行就叫救護車。但千萬不要不說話,這讓人乾著急。
我見玩笑也開夠了,吞噬蛆蟲的恥辱也「一掃而盡」了,真準備跟大家說沒事的時候,突然我腹中劇痛,如同有把利剪在我腹內胡亂的刀鉸。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易娉觀察的仔細,見我臉色蒼白,臉上冒出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知道出事情了,連忙讓莫曉蘭打電話叫救護車,而她自己先是給我診斷了一番,也沒看出個所以然,連忙叫上屍一清,讓屍一清先背我下樓,到大堂去等候救護車。
屍一清就裹著一身浴巾,將我背起,直往電梯處跑,易娉問莫曉蘭電話打好了沒有?莫曉蘭說是已經打好了,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了一些東西,就在大堂處跟我和屍一清會和。
大堂的前台接待極為鬱悶,一會兒打架鬧事,一會兒警察開房,有這麼一會兒,又是匆忙下樓,在那邊嗚呼哀哉,這個夜班對於她而言,上得是太「值」了。
我在大堂裡可謂說是疼的差點沒有在地板上滾打,得虧屍一清的力道大,把我死死的困住,莫曉蘭為這是一直在那邊自責,口中不斷禱告著:「觀世音菩薩呀!我讓小蔣哥哥吃那蛆蟲是開玩笑的,真不是當真的,是我錯了,你就懲罰我吧,不要讓我的小蔣哥哥受苦受難了!」易娉在旁也沒有停歇著,一會兒測我的脈搏,一會兒看我的的瞳孔,只見臉上寫滿了焦急,不斷的張望著酒店門外,看那救護車來了沒有。
酒店方面也體現了星級的標準和「風範」,倒沒有因為我們的曾經「鬧事」而在旁邊冷眼相觀,而是一邊讓酒店的保安前往酒店的門口,「搭建」綠色通道,確保救護車前來的時候暢通無阻,另一邊,前台的值班經理送來了熱水和熱水袋,以為我是鬧著風寒,而讓我取暖暖胃用。
七分鐘過後,「滴答滴答」的救護車快速駛來,停在了酒店大堂門口,從救護車上下來了三人,二人擔架,一人是急救醫生,那急救醫生來到我身邊,易娉迅速向他表明身份,並將我的情況大致和他說了一下,那醫生也是一驚,對這病情也不是很瞭解,雙方商定後,先送往就近醫院搶救洗胃再說。
就在眾人搬我上擔架的時候,也不知道我是受到了震動的原故亦或是我疼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我竟然肆無忌憚的嘔出了出來,「嘩啦啦」的一下,我將腹中似乎被刀絞之後,有很多的雜碎傾吐了出來,這不吐不要緊,當我看到滿地的嘔吐物後,我頓時暈厥了過去我看到了地上竟然是大片的鮮血
等我醒來過後,已經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就易娉坐在我的身旁照看著我,見我醒來,連忙叫來了醫生,只見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走到了我的病床之前,先用電筒看了一下我的瞳孔,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小伙子,感覺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
我自我感覺了一下,覺得渾身輕鬆,沒有是麼不舒服的,於是笑了笑說道:「還好,還好,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只見那醫生轉身對著後面的護士說道:「再給病人量一下體溫與血壓,如果正常的話,我想應該沒有問題了!」
「大夫,我到底是得了是麼病?」我迫切的問道:
只見那醫生看了一下易娉,笑了笑說道:「這事說來話長,易警官在這陪著你呢,有是麼問題就問她吧!她也全程參與到了你餓搶救guog中去了!」(未完待續。)
ps:我成為了讖語的首位「體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