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娉似乎還是察覺到我的內心正起著波瀾,於是就跟著身旁的莫曉蘭說道:「不要再去噁心你的小蔣哥哥了,你剛說的那個洪霽雯到底是誰呀?以前也有幾次聽你們提到過,但一直沒有見過她本人!」
莫曉蘭毫無生氣地說道:「人家現在拿著二千多萬在越南過著富家女的生活呢!易娉姐姐,不要說你看不到了,我們現在也很難看到她。」
「二千多萬?怎麼會這麼說?拿了誰的二千多萬?」易娉驚訝的問道:
莫曉蘭有點不甘心的微微點著頭說道:「易娉姐姐,這事說來就話長了」「。我看,還是讓小蔣哥哥來說吧!小蔣哥哥」對於莫曉蘭的叫喚,我不願意理會,我更不願意在易娉面前說這事。易娉的好奇心似乎並不是很強烈,見我不說,也沒強求,而是自個兒站起來,對著我和莫曉蘭說道:「大家休息好了!可以行動了。」
「休息好了?行動?」我和莫曉蘭都表現出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神情。易娉解釋道:「剛有毒氣擋路,我們無能為力,只能等到毒霧散盡後才能另想辦法,我想大家等著也是等著,不如利用這個機會套一下大家的遺書**,結果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好玩。正好這個時候也應該差不多了!我們可以行動了!」
「易娉,難道你不怕這大石門背後還殘留的毒物嗎?」我不無擔心的問道:
「我已經想好辦法了,大家聽我的安排就行。曉蘭妹妹,這弩箭和毒物都是因你而起,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看你能不能完成了!」易娉對著莫曉蘭說道:
莫曉蘭一聽有將攻贖過的機會,連忙自信滿滿的表態道:「易娉姐姐,你儘管吩咐,我莫曉蘭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還不至於你粉身碎骨。蔣凱,你衣服上撕一塊大點的布料下來。」易娉一說完。我想都沒想。接過易娉手中的砍刀,就把自己外套的左衣袖給裁了下來。易娉點著頭說道:「那這布料分成三份,浸濕後,大家堵於鼻口之上。我一打開大石門,曉蘭妹妹,你第一時間一定要把那右邊第二扇門的龍眼射中。等那石門一打開,我們什麼都不要顧及。一門心思的往那右邊第二扇門裡衝進去,我想只要曉蘭妹妹順利完成,那我們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做了!」易娉這麼一交代,大家都清楚萬分。我將布料分成三份後,浸濕,人手一份。易娉見大家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一按那水槽裡的機關,大石門再次重新緩緩啟動。
等大石門剛打開一個可容一人進出的門縫時候,易娉對著莫曉蘭喊道:「快進去!」已經用濕布向口罩一樣套在嘴鼻上的莫曉蘭第一時間拿著已經搭好的弓箭衝了進去。我和易娉緊隨其後。
這大石門裡的毒物還未散盡,要不是有濕布當著口鼻,早就暈厥過去了。但即便如此,我們的眼睛還是覺得莫名的刺痛。跑在前頭的莫曉蘭忍著眼睛的刺痛,睜得大大的,對著右邊的第二扇門上的龍眼一箭射了過去。但毒物畢竟對莫曉蘭產生了影響。莫曉蘭瞇著眼。第一箭雖然射的離龍眼很近,但差之毫釐失之千里。我跟易娉在旁看得都扼腕歎息。可莫曉蘭畢竟是練過射箭,在射箭方面的心理素質要比我和易娉要強的多,一箭不中,不為所動,心平氣和抽出第二之箭,徐徐射出,這一箭不偏不倚,正好命中!
我和易娉在旁雖然被熏得快受不了了,但還是不禁為莫曉蘭的這一箭歡慶叫好。這時,七道石門也有了動靜,只聽得「隆隆」巨響,七道門上同時冒出很多灰塵,緊接著,七道石門緩緩拉起。
我們三人毫不猶豫的朝著右手的第二道石門進發,可剛進門口的時候,莫曉蘭一個不注意,箭袋和弓箭灑落在地。
從這一點上來看,大家的心態還是有點焦急的。易娉連忙說道:「大家心態要平和一點,千萬不要緊張和焦急。來,蔣凱,我們先幫著曉蘭妹妹把散落在地的弩箭撿起來!」說完,我們三人就一股腦的撿起了箭,等撿完箭,幫著莫曉蘭背上背包的同時,突然聽到一聲聲沉悶的巨響,然後我們三人頓時覺得晃動不止,我連忙呼道:「不好!地震。」莫曉蘭被我這麼一說,本能的往門外跑,易娉在旁一把拉住了莫曉蘭道:「先別急,真要是地震,我們一個都跑不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不應該是地震!」
沉悶的巨響和julie的抖動後,就是連續六下巨大的碰撞聲。這碰撞聲不在遠方,就在我們的耳邊迴盪,應該離我們很近。我們三人很好奇的走出石門,看個究竟,結果眼前的一幕讓我們三人大吃一驚,只見除我們的這個石門處是正常的意外,其餘的六個門裡都有一個大大的滾石。莫曉蘭連連說道:「好險,好險,要不是我們選對了這道門,看來我們早被這大滾石給壓成肉餅了。」
我在旁邊帶著後怕也帶著疑慮說道:「這設計的並不合理。」
「怎麼不合理?」一旁的易娉問道:
「退一步說,就算我們選錯了石門,走了正當中的那一個石門好了,走進去後,發現有滾石落下,我們可以及時的退出來,然後選沒有滾石堵門的那個石門,那不就是正確的選擇了?」我振振有詞的說道:
易娉白了我一眼說道:「要不是曉蘭妹妹的弓箭包落下,我們早就走了一段路了,那時滾石落下,你還有逃出門口的時間?」被易娉這麼一提醒,我才知道我的推理能力實在是不足一提!
大家一邊驚魂未定,一邊又暗自慶幸,重新整裝待發。走進石門後,又是一條幽長的通道,比較狹窄,不能容一個人通行,於是,我們依舊是「老規矩」,易娉最前,我最後,莫曉蘭在當中。通道雖然不見光亮,但在我們三人電筒的照耀下,應該至少不用煎熬「伸手不見五指」的痛苦。
三人徐徐走了一段路,感覺是滿滿向下延伸,到最後就看到了前方有一個半個籃球場大小的小平台,在小平台的那端依稀可以看到一個小房子。小房子就擋在我們通往前方的道路之上,可以這麼說,我們要過此路,必須要經過那個小房子!
看到這「山墓」裡突然有小房子出現,心理讓人滲得慌。我們三人走到小平台上,齊刷刷的三把電筒照向了那小房子,只見那小房子黑白結構,與其說是小房子,還不如說是一個沒有頂的四合院。這個四合院要比平日裡看到的四合院小很多。我覺得說它是迷你型四合院更為妥帖。
沒心沒肺的莫曉蘭頓時覺得很好笑,傻傻的說道:「這個小房子真可愛,這小房子的空間只能像我這樣瘦小的人來居住,小蔣哥哥,你這身材,肯定住不進去。」
善於思考的易娉可沒有莫曉蘭這樣的樂天,一邊端詳著這眼前的小屋子,一邊喃喃的推理道:「這條路是目前為止唯一一條可以通向主墓室的路徑,在這路徑上造這麼一個小房子是何用意呢?蔣凱,你做過守墓人,你能告訴我,在墓穴中有風水的講究嗎?」
我解釋道:「墓穴選址是有風水講究的,但墓穴裡的風水,似乎只有帝王貴胄會去講究。普通老百姓,死了過後就一個坑裡放個棺材。哪有風水可以講究?」易娉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覺得這小房子有可能是為風水而設計的呢?」
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然後再看了看眼前這座小房子的構造,想了想,隨後搖著頭說道:「我覺得這小房子不可能是為風水而設計的!」
「何以見得?」易娉問道:
「風水講究相生相剋,方位五行。但這小房子孤零零的佔在道路中央,無其他物件陪其相生,也沒有看到山水來補五行,如果這個都能算是風水的話,那建造這個『山墓』的主人也就太馬虎大意了!」我說道:
易娉點了點頭說道:「到目前為止,我們所接觸到的這個『山墓』,構造嚴謹,機關重重,每一樣物體的存在,都有它的所用之處。我的意見跟你一致,眼前的這座小房子,絕對不可能是簡簡單單的擺設。裡面定有機關,所以我們務必要小心!」
莫曉蘭聽著我和易娉的分析,原來覺得挺可愛的小房子突然變得非常的陰森恐怖,心中很不踏實的問我和易娉道:「小蔣哥哥,易娉姐姐,我們確定要經過這小房子嗎?」
易娉和我給了莫曉蘭同一個表情和同一句回答:「你說呢?」
易娉讓我和莫曉蘭呆在原地不要動,她先走進小房子探視一番。她這個舉動被我拉住了,我很肯定的對著易娉說道:「我是男人,這拋磚引玉的事情讓我來做!」(未完待續。ps:並不是所有迷你的東西都是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