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22章見鬼之法(二十五)
「易娉,和你同一天結婚。」那黑影說道:
我雖然窒息的迷迷糊糊,但聽到了這個答案,突然感到眼前一亮,我心中竟然很猥瑣的想著這易娉和我同一天結婚,難道是我的妻子。我真不知道我為何會有這樣的「猥瑣」想法,我很納悶,會對這僅見過幾次的人情有獨鍾:我屬於天蠍座,典型的慢熱型,你說我對易娉一見鍾情,這個說法站不住腳。我這人也沒有制服情結,對於穿制服的女孩,不會有與生俱來的好感。但我就是不知不覺的對這個女孩充滿了好感。
事後,我和易娉確立戀愛關係的時候,同事們幫我分析了我為何會喜歡易娉的原因,最重要的在於易娉的嚴謹,由於易娉是一名法醫,是非常需要嚴謹的邏輯思維支持的,而我天天研究的就是詭異(靈異)心理學,掌握的線索都是靠「道聽途說」為主,所以需要強大的邏輯思維來支持。而與我共事的,也就是我的直接領導莫曉蘭是一名非常感性的女孩,任何情緒都會擺在自己的臉上,通過這一對比,讓我對易娉有了好感,當然還有其他很多的原因,諸如易娉的形象本就很不錯,又是紀律部隊出生,氣質、風度都是屈指可數的等等。當然這是後話,以後再說。
言歸正傳,雖然我對於黑影的說法充滿了「猥瑣」的想法,但身體上的難受感並沒有終結,我從頭到尾,除了頸部、手指和腳趾能勉強的動換一下以外,其餘的身體就如同抽筋那樣,僵在那邊,這僵還並不是純粹上的僵,而是帶著酸痛,帶著窒息感的僵,難受到已經全身冒汗的地步了!
我已經能感受到,我開始進入昏迷的狀態——窒息進一步在「吞噬」我的生命,我閉上了雙眼,剛還能動彈的頸部、手指和腳趾已經慢慢地停止了動換,最終一動也不動
一陣刺耳又熟悉的音樂在我耳邊響起,我本能的跳坐了起來,我知道,這聲音是我手機裡設置的鬧鈴,每次鬧鈴響起,就預示著我該起床上班了。跳坐起來的我,摸了摸還在生痛的後腦勺,再聯想到我夜晚被那黑影壓身到窒息而死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難道我昨晚做夢了?我心中有點慶幸也有點失落,慶幸的是,我沒有窒息而死,昨晚發生的那詭異的一幕全部都是在做夢,也當不得真。但失落的是,昨晚那黑影所允諾的我和易娉能同一天結婚的預言看來也是夢一場,沒有任何希望了!
但細細回憶一下昨晚發生的一切,以及我醒來時我所處的位置,我重玩筆仙的那一幕應該是真的,我開始做夢,應該是我從樓梯上摔落下來昏迷後所開始的。我摸了摸後腦勺的一個大包,心情沮喪的自言自語道:「既然先前所發生的是現實,那我看來要兌現承諾,去清除那筆仙所在墓穴背後的那只死貓。
由於一晚上都是躺在生硬的地板上,我可能受了涼,而且是腰酸背痛,但為了盡快把那筆仙托付的交易盡快完成,我只能拖著孱弱的身板來到了單位並找到了李志明,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李志明大呼詭異,我在旁解釋道:「既然筆仙要我們幫其清除墓碑後的死貓,那只能我們兩人去了,總不見得這噁心的事情還去拖上易娉和莫曉蘭吧?不少字」李志明點了點頭,但從他的神態不難看出,他對這去除死貓的事情並不在意,反而對我和易娉的事情比較關心,只見李志明一副痞子的神態問我道:「蔣科,昨晚我和莫曉蘭離開之後,你和易娉」我很坦蕩的說道:「她沒多久就離開了呀,這有什麼好問的?還一副這賊兮兮的模樣,給我來個欲言又止的神態。」對於我這樣的解釋,李志明顯然是不信的,但他也知道,再繼續問我下去,那也套不出什麼話,於是就朝我丟下一句話「下班後一起去龍山公墓吧?不少字開你的車去。」,隨後就去忙別的事情了。
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見莫曉蘭一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忙著事情,按平時,她見我來上班,即便是手頭再忙,也會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來和我打招呼。或許是我昨天的那番不該說出口的言論得罪了莫曉蘭,今天她見到了我,就當沒看到,自顧自的一會兒擺弄著辦公桌上的電腦,一會兒又開始玩弄自己的手機。出於禮節,我向我領導主動打了招呼:「莫科早!」想不到莫曉蘭一本正經的對著我說道:「蔣凱,十五分鐘後去小會議室一趟,我在那邊有工作和你談。」
暈,平日裡喊慣了「小蔣哥哥」的稱呼,今天突然改口叫我蔣凱了。關鍵是有什麼事不能現在這個時候說,還非得去小會議室,這個也太見外了吧?不少字我原想跟以往一樣,走到莫曉蘭的辦公桌旁,詢問一下有什麼事,但今天看到莫曉蘭的臉色鐵青,估計不好惹,所以我還是比較自覺的回答了一句「知道了!」後趕忙回到自己的辦公桌,稍作準備後,逕直去了小會議室。
等我來到小會議室,小會議室裡已經坐了三名同事,我分別和這三名同事打了招呼,但見他們一臉的垂頭喪氣,我頗感意外。其中一名同事姓周,由於身材比較胖,我們都習慣叫他周胖胖的。只見那周胖胖看著我,在垂頭喪氣中帶著一點疑惑問我道:「蔣科,你也來這呀?」我一頭霧水的問道:「怎麼?難道我不能來這裡嗎?」
坐周胖胖身邊的是和李志明一個部門的,姓鄺,叫鄺一文,大家聽到這名字,會聯想到古時候最小的貨幣單位「一文」,讓人覺得這名字比較吝嗇,所以單位裡的人都習慣叫他「鄺一毛」。只見鄺一毛對著我無精打采的說道:「想不到我們這裡資歷最老的蔣科,也沒逃過這次開荒的命運,那我們這些浮在當中的老油條們還有什麼不服的呢?」
「什麼?開荒?」我聽到鄺一毛這麼一說,我驚叫了起來。
在心理咨詢中心,有一項最艱苦的工作,就是開荒。所謂的開荒,就是全國各地組建心理咨詢中心是有先後的,有地方需要組建心理咨詢中心,那現有的心理咨詢中心就會抽調一些「業務骨幹」前往需要組建的地方支援。那可想而知,其工作量以及環境有多麼的髒亂差。
在06年的時候,我曾經參與了江蘇省某北部城市的開荒工作,那次去的時候正好趕上大熱天,去了那,其辦公地點還沒有建造完畢,不要說空調沒有落實到位,連個風扇,都要經過審批好幾道程序才能買一個回來(大家應該清楚的,中國的某些機關單位,其辦事效率是出了名的「細緻我就在那只有一個搖頭風扇的會議室裡,給十來名新招進來的心理工作者做培訓。而小會議室外,裝修的敲打聲,電鑽聲,足可以把人吵的崩潰。就這樣,我在那邊開荒了半個月,才得到單位的「特赦」:允許我回本單位了。
回來時候的我,徹徹底底瘦了12斤。
很大程度上,單位派你去開荒,名義上你是單位的業務骨幹,實際上,你就是tmd在單位得罪了領導,把你「發配」到邊遠城市去,吃吃苦,長長記性。
「難道莫曉蘭要把我『發配』了?」正當我在誠惶誠恐之際,莫曉蘭和人事科的吳科長走了進來,他倆示意我趕快坐好,等我坐好後,吳科長扶了扶他那最有特色的金邊眼鏡說道:「我們這次開這個會,想必大家先前已聽到了風聲,沒錯,在祖國的西部地區有一座叫錫慶市(編者按:在這裡用的是化名,因為那個城市比較窮,在這裡說出來,顯得本人有詆毀那座城市的意思,故用化名。),他們準備擬建錫慶市心理咨詢中心,那邊需要大量的人力援助,而你們作為我們本單位的骨幹力量,能代表我們的單位前往錫慶市支援。希望你們能將我們單位的精神風貌帶到錫慶去。」吳科長這話一講完,包括我在內的與會人員,除莫曉蘭以外,都不免發出了一陣噓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322章見鬼之法(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