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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09章 我媽媽的見鬼經歷 文 / 蔣凱

    第209章我媽媽的見鬼經歷

    我母親是知青,下過鄉。說真心話,以前都沒有聽她說過有關她那段下鄉的經歷,只是偶有幾次,我母親下鄉那邊來人或者我們因事路過我母親下鄉的地方,才會勾起我母親的一些回憶。

    我母親話不多,但只要說出口,都會是句句經典,有種冷幽默的味道。那次她來我家,見我在稿,問我寫什麼?我說在寫一些詭異的事情。母親就問我想不想知道她的遇鬼經歷?我一聽,敢情好呀,連忙把母親引進書房,給她跑上了茶,細細地聽母親的述說。

    我母親那會技校還未畢業,就相應國家號召,和一幫子同學去了蘇北的某個村落下鄉,由於都是小女孩子,村裡的村支書也沒有過多的為難她們,安排的活都是相對比較輕的活,不要插秧也不要割麥。和同為下鄉的父親比起來,我母親這已經算是很輕鬆很幸福的了。

    一幫子女孩子住哪裡?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村支書動員了一些家裡條件還算可以的農戶家,讓他們安排一些房間出來,農戶家們都很配合,有條件的,都會騰出一個房間,即便如此,還有包括我母親在內的7個女孩沒有落實好住處。

    村支書有點為難地找到這7名女孩,做著思想工作說道:「我們在黨的號召下,一切牛鬼蛇神還會怕嗎?」。當時我們那7個女孩都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對於村支書能喊出這樣的口號,在面面相覷後,都竭力的支持了村支書的口號。於是村支書對著我們「趁熱打鐵」地說道:「有一宅子,空在那,安排你們七位女娃住進去,應該沒問題吧?」

    我們當時雖然瘋狂的迷戀著**,迷戀著**,但冷不丁的被村支書這麼一說,我們七個女孩子心中還是有些打鼓:村支書說這話的意思,估摸著這宅子應該有點問題吧?

    村支書雖然文化不高,但能成為村支書,還是有一定的動員水平,只聽他在那邊高喊道:「你們都是**的接替人,可不能這麼慫呀。這不是都社會主義的臉面嗎?」。被村支書這麼一激將,我們七個女孩子立馬義憤填膺地說道:「我們都要超美超英,還能怕這個?」於是我們七人均紛紛點頭,同意表示入住。

    村支書將我們領到一間單間的平房,房體很破舊,進得房內,發現房內就是一民宅加倉庫,約有六十多平米。放了四張床,還有各種農耕用具。村支書這個時候直言不諱的跟我們說道:「這屋子先前是一老太的,無兒無女,後來死了後,這房子就空了出來,先前跟知青當過宿舍,但有知青反應這裡鬧鬼,也就不住人了,現在當倉庫用,放點公社裡的農耕用具。」

    雖然我們一開始就覺得這屋子應該會有問題,但現在被村支書證實有鬼,我們七個人心中還是不免一驚。村支書見我們面露難色,就給我們鼓氣道:「你們都是社會主義的接替人,不用怕這些牛鬼蛇神嘛。」我們七個人看了看周邊的環境,想想這麼一個地方,再不安頓下來,那就只能露宿街頭了,那時的蘇北,鬧狼鬧的很厲害,所以露宿街頭的事情是萬萬不敢的,想想我們畢竟有姐妹七個,姐妹同心,其利斷金,應該不怕什麼牛鬼蛇神,於是都同意安定了下來。

    村支書像是完成了政治任務一樣的,給我們忙前忙後,搬來了被褥和生活用品。臨走之後,村支書還是有些不放心,拉著我到一旁說道:「如果鬧鬼鬧的真厲害,就把那些鐵器做的農耕用具放在門口防鬼就行了!」

    我點頭答應了!

    送走村支書後,就應該給大夥兒分鋪,七個人只有四張鋪,怎麼分?胖姑娘小琴由於體型較大,我們一致同意讓她單睡一張床,而我們每兩人一張舖位,就這樣簡單的落定下來。

    白天忙活了一天,大家都是沾床即睡,可睡了沒多久,詭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門口一陣敲門聲,這敲門聲也很詭異,就「篤篤篤」三聲,然後停歇一會兒,又是「篤篤篤」三聲,大夥兒逐漸被吵醒,聽到這敲門聲,都很奇怪。

    睡在最外頭的胖姑娘小琴,最為沒心沒肺,在熟睡中被人驚擾,完全忘記了這是一個鬧鬼的屋子,她兀自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很不情願的走向門邊,一邊開門一邊問道:「深更半夜的,誰呀?」

    我們原本都嚇的捲縮在被窩裡,被小琴這麼一搞,我們連忙跳下床,想拉住小琴,但為時已晚,門還是開了。

    開門的一剎那,小琴「啊」了一聲,叫了一聲「好冷」後,然後就癱倒在地,我當時還算比較膽大的,走到了門外看了一看,確定沒人敲門,然後趕緊將門關上,根據村支書的交代,找來了鐵器制的農具,堆在了門後,見大伙都圍攏著小琴,我連忙問道:「小琴怎樣了?」

    其中一女孩叫小芬的說道:「還好,呼吸均勻,應該是睡著了!」

    大家虛驚一場,一起出了力氣把小琴搬上了床,躺在床上的小琴頓時打起了呼。我們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各自回到床上就寢。

    經過這麼一出後,這一夜還算平靜,大家都勉強算是睡了一個好覺。

    翌日清晨,大家開始學農,小琴似乎昨晚沒睡好,一臉的疲態,做事也頂不起精神,幸虧我們這些小姐妹,幫著她做了很多,才沒有被村支書批評,但那渾渾噩噩的小琴,讓我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白天學農完畢後,接到大隊裡的通知,晚上學軍。所謂的學軍都是大家再晚上帶著被褥和水壺,一起夜行軍。這個可真要命了,累了一個白天,晚上還要學軍,換任何人都吃不消。

    可當時的人們,覺悟與執行力非常的高,即便很累,也沒有一個人缺席。在晚上七點的時候,都背著包袱,挎著水壺在廣場上提前集合了!

    人數到齊後,由隊長帶隊出發。在行進中,小琴似乎很累,像是背負著一座大山在走。隊長看到了,也沒說什麼,很貼心的說道:「到了前面的橋頭上,大家就休息五分鐘。」

    我們陪著小琴好不容易走到橋頭,小琴一股腦的靠在了橋欄處,然後摘下水壺道:「這水壺真心的重,把我沉的都快走不了了!先放一下,讓我好好歇會。」小琴就把水壺掛在了橋欄處,然後自個兒躺在那,呼呼地喘著氣。我們姐妹幾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問小琴哪裡不舒服,小琴搖著手說道:「沒有什麼不舒服,我躺在這裡,比什麼都好,就是只要身體一動,我這全身就覺得被壓著,你們看看這水壺,頂多斤把重的份量,到我身上,就像是三四十斤的模樣。

    我當時好奇,隨手掂量了一下小琴掛在橋欄上的水壺,除了滿滿的一個水壺重量以外,根本就沒有小琴說的有三四十斤重那麼誇張。我起初以為是小琴在為偷懶而尋找借口,可後來發生的一幕,讓我堅信,這小琴可能是被鬼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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