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方的帶領下,我和東哥夫婦他們一起來到了肥波所住的醫院。這時,肥波在一幹警的監護下從病房裡走了出來,他見我們也趕到了,覺得很意外,忙問我們怎麼也出來了?我連忙將我剛剛在羈押室裡的分析和肥波說了一遍,肥波頓時眉頭緊皺,都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難道我是我下一個?」
「這事還只是我的推測,你這是要去哪?」我說道:
「剛到病房,就接到醫生的通知,讓我去ct房裡做個腦ct檢查。」肥波說道:
「那行,兄弟,這事到了這個地步,就不要有其他想法,反正你在醫院,又有警察看著,從理論上來講,沒有比這個更安全的了。無論如何,你都要挺住,兄弟就在你身邊。」我說道:
「蔣凱,你這是要幹嘛呀?你這口氣不對呀!」肥波警覺的問道:
「我還能幹嗎?與其在這裡坐以待斃,還不如現在就回到那處鬼宅,與那葉婷婷面對面的弄清楚。」我忿恨道:
「兄弟,我們現在被警方給監控著,行動不自由,我覺得,與其我們這樣漫無目標,那還不如」肥波突然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假意供出那個測字老頭,讓警方把那測字老頭給找到,或許他能幫我們。」
肥波跟我的竊竊私語,被一旁的幹警跟喝止了。我細細一想,覺得肥波跟我說的這個挺有道理的,找到了測字老頭那人,很多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肥波離開後,我連忙朝東哥夫婦使了一個眼色,雖然這眼色可能對他們而言,一時半伙的理解不了,但他們至少知道了,剛剛肥波跟我附耳所說的。肯定是有新的「計略」。
我突然朝我身邊的警官舉手示意道,有個人我需要舉報,他跟這幾起意外死亡案子有莫大的干係。
身旁的幹警一聽這話。覺得我應該是在「耍小聰明」,因為剛剛肥波對我的竊竊私語歷歷在目。於是並沒有特別重視的說道:「如果你要是耍詐,看我怎麼來收拾你,你先說說要舉報誰?」
「這人名字我不知道」我這話還沒說完。那警官就一個爆栗打了過來,對我狠狠說道:「你舉報一個人,連名字都不知道嗎?」
「警官,我還沒說完呢!」我忍著痛,有點生氣的說道:
「那你說!」警官不耐煩的說道:
於是。我把那天我和肥波在楠闡寺碰到的那名測字老頭給說了一番,當然,關於他給我們測字的內容掩而不說,而是改換成是他知道王阿婆和阿偉會意外死亡的情況。
警官知我這麼一說,這事情被我說的有鼻子有臉的,一時也確定不了。關鍵我能將測字老頭的外形說的清清楚楚,讓人不敢去懷疑。
押解我的警官覺得事態重大,也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又去跟領導請示。領導對這事本來就沒有太大的把握。現在聽說又有一個人和這案子有關,那就「請」那人回來問問吧。於是根據我的描述,警方組織了一些警力,前往楠闡寺尋找測字老頭。
我由於是舉報人,對被舉報人比較「熟悉」,所以。我也被警方押著去楠闡寺,在警車裡。讓我慢慢尋找我所舉報的人。
跟著警車來到楠闡寺,終於知道。天底下所有的職業中算命的算是最不靠譜的。剛剛都還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見警察一來,個個抱頭鼠竄。
我身旁的警官不斷在問我,有沒有發現?我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都沒找到。盤旋了半天,沒有絲毫收穫。正當警方準備收隊的時候,這時一個人突然敲了敲警車的玻璃窗,司機搖下窗,只見一老頭說道:「是來找我的吧?」
「對,他就是我所說的那個測字老頭!」我驚呼道:
兩個警察不由分說,就把那測字老頭帶回了警局。
我見我並不能和測字老頭「會晤」,很是著急,向警官也申請者能跟著回警局。那警官一臉不願意的看著我說道:「就你最麻煩,要去醫院的是你,去了醫院又要回局裡的又是你。」
我見這陣勢,回局裡的可能性不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不但見不到測字老頭,尋求不了真言,反而還把這測字老頭給誣陷了進來,算是得不償失了!於是我只能高喊著「口號」說道:「警官,這測字老頭是我舉報的,我怕他回警局不老實交代,我能協助你們。」
那警官顯然不屑的說道:「人家是主動敲開車窗的,要是不老實,他早就跑了,還用的了自投羅網?」
「那話可不能這麼說,警官同志,我試問一下:他怎麼就知道我們抓的是他?」我反問道:
警察被我這麼一說,確實心裡犯了嘀咕,想了想後,對著開車的司機說道:「不去醫院,回警局!」
來到警局,聽說測字老頭已經在審訊室開審了。我不能進去「旁聽」吧,於是,我又被「關」進了羈押室。
在焦灼中,度過了「艱辛」的一個小時,這時候,過來一名警察,臉色凝重的對我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這警察怎麼會這樣的表情?我心裡盤算著,如果測字老頭審訊出來的結果是我在誣陷,那警察的表情應該是憤怒才是,如果天可憐見,測字老頭處處維護我,替我說話,那警察的表情也不該是凝重呀?
百思不得其解,跟著警察來到了審訊室,只見測字老頭坐在那,一個勁兒的在抽煙,警察局裡的領導也都在,小小的一個審訊室裡,竟然站著坐著的有七八來個人。
「小蔣,你先坐!」那領導模樣的人很和藹的跟我說道:
我有點受寵若驚,忐忑不安的坐在了測字老頭的旁邊。
「小蔣,有件事情要跟你交代一下,我們查過了,你現在所住的地方,三年前確實死過一個女孩,名叫葉婷婷,經法院認定判決:葉婷婷生前被三名男青年**後殺害,棄屍於小河濱之中,三名男青年都得到了應有的懲處,我想知道的是,為何葉婷婷的冤魂不散?」那領導模樣的人問道:
「警官,這事問我?」我不解道:
那領導模樣的人,看了看測字老頭,那測字老頭側過臉來,對著我說道:「施主,你應該知道真相了!否則不會如此之快的判斷出這麼多人要死亡的。」
「壓根就沒真相!我告訴你們,現在的情況是,葉婷婷誓不罷休,而與葉婷婷生前關係良好的,今天早上去世的王阿婆,口口聲聲說:害死葉婷婷的有五個人。換而言之,還有兩個兇手根本就逍遙法外。」我有點激動的說道:
「那另外兩個不是人!」測字老頭很淡定的說道:
我很驚訝的看著那測字老頭,而警方似乎對這個測字老頭特別的信服。這測字老頭說了這麼不靠譜的話,依舊紛紛點著頭,然後齊刷刷的看向了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那領導模樣的人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慮,然後在那寬慰的解釋道:「小蔣,我現在這裡和大家說一遍,今天我們的談話內容,概不外出,也不做記錄。通過我們剛剛和竺先生,哦,就是位大師的交流,以及小蔣你們四位的口供來看,這事確實是一宗就目前科學手段所解決不了的靈異案件。因此,這事我們就關起門來說話,我希望你小蔣能把你口供中所說的那端看到葉婷婷的經歷,再詳細的和大家說說。以便我們一起來幫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