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幾乎每天都要被我外婆觀望,這讓我苦不堪言。每天都不能踏踏實實的睡覺,每天幾乎都要經歷著呼吸的極限。
我的睡眠嚴重不足,這讓我父母特別的擔心。父母為此還把我帶到各家醫院去檢查,可是檢查的結果就是一切正常。
當當下的科學手段不能接觸人類面臨問題的時候,那迷信就會盛行。
我父母不知從哪裡聯繫到了一位得道高僧,要他來幫我解決天天被鬼壓身的窘境。
當高僧看到我第一眼的時候,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被深愛的人牽掛著是不是很痛苦?」
我父母和我當時都愣在了那邊,在此之前,我和我父母從沒有和這位高僧說過一點有關我的事情,但高僧看到我後,就能直接說到了我的「心坎」之上。
「那應該怎麼辦?」我問道:
「痛並快樂著。」那高僧似乎很有哲理的說道:
「痛我已經能體會到了,但快樂無從談起呀。」我說道:
高僧自此再也沒有發話,臨到最後,高僧只說了一句:「痛苦多少,快樂就多少。」
高僧少話不代表高僧無法。
高僧的話在我接下來的生活學習中一一得到應驗。
特別是在初三那年的中考,我竟然破天荒的以總分477分的高分考進了重點中學,這一個奇跡至今都沒有人能理解。要知道,在模擬考試的時候。我還僅僅是全班中等偏下的水平。很多老師和家長都來問我是怎麼考的,要向我討教學習經驗。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我在考試的時候,就感到晚上被鬼壓身的白霧在我身邊出現了。它就在考場外,我除了窒息的時候,發現發下來的試卷題目我都能答上來,僅此而已。
後來我漸漸的發現,但凡到了我人生最重要的考試或者決定的時候,那團白霧總會時不時的出現,包括高考、大學裡的各種等級考試,以及我選擇男朋友的時候。
在這裡。我要特別說一下我選擇男朋友的那次,當初在大學裡有兩個男孩子同時喜歡了我,我對那兩個男孩子也很中意,不知道如何選擇。說實話,當時可能會更多偏向選a君,但正當我做那個決定之際,那團白霧出現了,出現過後。打手機給a君時就沒有信號,短信也發不出去,沒過幾天就傳出a君讓一個女孩子懷孕了,校方也對a君做了勸退的決定。
當時要不是那團白霧的「出現」。我相信,在愛情面前的我至少要走很多坎坎坷坷的波折之路。
大學畢業後。我又參加了我們單位的入職考試。說真話,當初看到我們單位的招聘信息。可別提多激動了,無論是編製還是收入、工種,都是我們作為一名大學剛畢業的女孩所夢想的。可看到這麼多人報考僅有的三個職位,如果沒有那團白霧的幫組,我堅信我的入職不可能這麼順利。
入職考試很順利,那團白霧的適時出現讓我以第一的身份進入面試,接下來的面試和體檢一路綠燈,可以說,我沒有靠任何關係就來到這我們的單位,為此我徹底的感受到什麼叫「痛並快樂著」的至理名言了!
可是,高僧的箴言確實靈驗,在我外婆五週年祭過後,我的鬼壓身狀況再也沒有發生過,那白霧也不再看到過。痛苦和快樂一併消失,現在的我只是平平凡凡的一名普通人。
「妹妹,講完了?」周姐問道:
「是呀!我不知道這個白霧失去後,對我到底是有裨益還是一大損失,反正很惆悵。」木助理說完後,自己喝完了面前的一杯酒,然後補充道:「我知道這個故事很一般,我先罰完再說吧。」
「你的故事確實很一般,但卻最有哲理。」木助理的領導丁科突然在旁邊說道:
「我們現在想想,不就是那樣嗎?在成人之前,都是靠自己的父母相助,如果我們沒有了父母還能做啥?木助理是靠真本事進這個單位的,那在坐的各位呢?小木呀,我覺得你外婆的魂離開你是正確的,你就應該早早的脫離『枴杖』,學會獨立的一個人行走。」丁科繼續說道:
丁科的一番話,讓我們在坐的每一位都陷入了思考。周姐還是比較樂觀,見大家都有些思緒,連忙端起手中的酒杯說道:「我建議,大家一起為木助理的外婆乾一杯,然後聽聽我們蔣科的壓軸故事。」
這話一說,又調動了大家的氣氛,大家紛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小蔣哥哥,終於該輪到你了,說說你碰到過最為靈異的鬼故事吧?」莫曉蘭在旁極其期待的說道:
「蔣科,我有件事情一直不明白,我相信我這不明白的事情在場的每一位也都想知道。」李志明突然說道:
「什麼事情?」我吃著一顆貢丸說道:
「就是你研究靈異心理的事情,放棄了大好前途,去做這偏門的學問。搞了這麼多年了,雖然大家都叫你一聲『科』,可大家都知道,這個『科』是一個副的。看著那些杭州醫學院(中國心理學人才的搖籃)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沒過兩年就和你平起平坐了,大家都替你著急呀!大家說說,是不是?」李志明說道:
李志明這麼一說,大家紛紛附和,都表示想知道怎麼會去「另闢蹊徑」,搞這個「偏門」的。
看到大家的關心,我心中頗有感動,於是我放下手中的筷子,酌了一口酒後說道:「先謝謝各位同仁的關心厚愛。我蔣某人不才呀!說真心話,在心理咨詢中心工作,真的不是我志向所在,只怪我的家人親戚,都是受著傳統思想的『侵蝕』,始終認為,有個鐵飯碗才是王道。但自打來了我們這單位後,看到給位同仁們的相親相愛,我那時由衷的喜歡呀!只可惜,我畢竟不是科班出身,讓我從事心理工作,確實有些為難了我。當我每次看到有很多心理患者因為沒有得到及時有效的心理治療而自殺的時候,這些場面讓我不得不審視,當一個鮮活的生命在你面前消失的時候,你還能為她(他)做些啥?我在大學的時候,有一位艾副教授,他是我靈異上的啟蒙老師,是他讓我瞭解了很多跟靈異有關的事情。我發現,研究靈異同樣也能為死者服務的時候,那我堅信,活人有心理問題,那鬼魂有沒有?死人有沒有?他們同樣需要心理的幫助。還有很多時候,我們心理工作者碰到很多棘手的心理問題不會處理,那我可以明確的說明,造成這個因素的,並非是我們學藝不精,而是靈異在作怪。有人口口聲聲說見到了鬼魂,作為心理工作者,第一個對他心理判斷就是是否人格分裂,是否患有精神病?但有沒有人真正的想過,那個人的確見到了鬼呢?那個人的口口聲聲是在表明他的恐懼呢?我想這些沒有人會去重視,只會片面的認為『見鬼』是一個可笑的理由。」
大家都紛紛的點著頭。
我有喝了一小口酒說道:「今天,我給大家講的這個故事,可能在驚悚程度上會令人失望,但這個故事卻能確確實實地證明靈異心理的存在。」
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做好了聽我講述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