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明緊著眉頭直搖頭,莫曉蘭志得意滿的說道:「既然是個好故事,那我就指定李志明喝一杯紅酒。」
李志明拿起紅酒,一口悶掉,然後連就著兩口菜後說道:「剛誰出了這個餿主意?」
木助理不服的說道:「怎麼了?是我,你也不是同意的嗎?」
李志明又搖著頭說道:「你這個小妮子,毒蠍心腸,怪不得沒有男人要你。」李志明一說這話,頓時遭來了大家的「唾棄」,木助理更是不服的說道:「就你好!那你的對象呢?怎麼不帶出來看看?」
李志明被將了一軍,依舊恬不知恥的說道:「這不就在嗎?呂娜娜!」
在旁的呂娜娜一聽,連忙澄清道:「志明,你在瞎說什麼呢?」李志明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沒說什麼呀!就說你是我的對象嘛!」
大伙不免「咦!」出了聲。
呂娜娜當眾表態道:「別聽志明胡說八道,他自己喝多了!」
李志明見呂娜娜不願意表白,怕木助理又在那邊「煽風點火」,於是急忙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下一個該是呂娜娜講她所經歷的靈異事情啦!」
木助理在旁陰陰的說了一句:「敢情呂姐姐不是你的對象呀?」
李志明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吃起了刷羊肉。呂娜娜為盡快解脫尷尬,就順著李志明的話說道:「那就我來說我所遇到過的靈異事情吧。」
呂娜娜的故事:
我大學畢業後就直接到我們心理咨詢中心從事出納的工作了,說實在話,很喜歡這份工作,除了月初和月末稍忙一點以外,平日裡比較清閒。能和大家時不時的聚聚鬧鬧,挺開心。
依稀記得在我這單位工作的第二個月月底。我要根據大家的考核發當月的獎金,(編者按:當初陽光工資還沒有特別被強化,每個單位都會根據自己的「小金庫」給大夥兒核發一些福利和獎金。)
當我把需要發放總計為九萬七千的獎金從銀行取回來後,就一個人在財務室給大家應得的獎金分別塞進信封,然後進行發放。
可我分著分著,竟然無緣無故的睡著了!
在睡夢中,我夢到了一個陌生女子,她走上前來問我借錢。夢中的我當然不吮。那陌生女子就對著說道:「你現在有九萬七,為何不能借我一下?」
我說這個錢是發給大家的獎金,不能隨意地由我做主。那陌生女子執著的說道:「我就借兩天。兩天後必當歸還。」
我依舊堅持的說道:「我和你素不相識。一旦借你,如若不還,我找誰去?」那陌生女子見我不還,顯然有些生氣,然後說道:「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是你的同事,也是你的前輩。你不借我是沒有道理的。」
我見那陌生女子如此無禮,遂就準備離開。那陌生女子見我不理會她,很是生氣,讓我上前將我撲到,隨後不由分說,將我身邊的九萬七千元搶了過去。我連連大呼,與其拚命。但我顯然不是那陌生女子的對手,每次衝上去。就被她輕易撂倒。我見無力搶回,只能哭訴道:「你這人太沒道理,搶去這九萬七千元,就等於搶了我的飯碗。我要是沒了工作,那還不如去死。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
那陌生女子見我發下狠誓。不知是怕了還是被感動了,只見她朝我走來,然後心平氣和的對我說道:「這九萬七千元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只借兩天,兩天後必還,你放心,大家畢竟都是同事,我不會誆你的。」
那陌生女子說完之後,就消失在我的夢境之中。
而我也被這夢嚇醒了過來!
我醒來過後,發現是夢,心中的驚嚇才略略平定。但接下來的一幕,可以用「匪夷所思」來形容。
只見我檯面上的九萬七千元真的不翼而飛了!真的,一分不少的沒有了。
我連忙起身看個究竟,財務室的大門是緊鎖著的,應該不可能有人進來。辦公室就我一個人,怎麼會不翼而飛呢?
我當時嚇得全身冒出了冷汗,這錢沒了,那可是典型的「貪污」呀,我可受不了那個罪名。就在那個時候,我們的主任打來了電話,讓我盡快把獎金發下去,不要誤了時候。
當時我可以說是腦子一片空白,當時我就只有一個簡單的想法,不能失去現在的這份工作。於是我想到了盡快把這筆錢給補上。
我剛參加工作,要我一下子拿出九萬七是不現實的,所以我想到了父母。父母問為何一下子要借這麼多錢,我不敢說這個原因,於是我就撒了個謊,說大學有位特好的朋友突發疾病,急需要這錢搶救。
父母一聽這,也很理解。馬上幫我湊了九萬七給我送到了單位。我當時就是拿著這九萬七給你們發了那個月的獎金。
這筆錢無緣無故少掉,肯定是有什麼問題。可當時的我不想報警,不想讓這事給鬧大。你們也知道,這小金庫的錢,很大程度上是一種見不得光的錢,這事要是鬧大了,單位領導的臉上掛不住不說,如果因此讓有關部門知道,而取締了小金庫,影響到了大家的福利,我想大家也會對我仇恨有加。
可任何事情都有峰迴路轉的時候。
就當我已經接受了「自認倒霉」的現實之後,少錢的第二天下午,我父親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道:「人家把錢還過來了。」
我一頭霧水的問:「誰還錢?」
電話那端的父親不免有些抱怨的說道:「你那同學呀,兩天前不是因為急看病需要借九萬七嗎?剛剛她把錢還過來了。」
「什麼?」當我聽到我父親這麼說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可我父親在電話那端還沒完,依舊抱怨道:「女兒呀!有句話我應該說你兩句,治病救人的事,只要我們力所能及,那肯定義不容辭。明明是你同事生病急用,為何要說你的同學呢?女兒,你放心,你父母不是那種守財奴的角色,能幫則幫。」
「我同事?」我說道:
「是呀!她來還錢的時候,就自報家門說是你的同事。怎麼?難道不是嗎?」我父親有些疑惑的反問道:
我怕言多必失,連忙打著馬虎眼說道:「那不好意思呀!爸爸,下不為例。」
掛上電話後的我,依舊有些覺得蹊蹺,那天一下班,就直接回到父母的家,一進家門,就看到茶几上推著厚厚的兩疊近十萬的百元大鈔,我心中頓時迷惑不已。
「這故事你講完了嗎?」李志明有些好笑的問道:
「講完啦!」呂娜娜說道:
「這個故事可怕詭異嗎?」李志明似乎要大笑了起來,隨後他忍著笑對著我說道:「蔣科,這次你對呂娜娜的故事可以給個公正的評價了吧?」
「先等等,周姐,丁科,聽完這呂娜娜的故事後,有沒有想到一個人?」我打斷了李志明的話說道:
周姐和丁科紛紛點著頭說道:「嗯,應該是李雅希。」
「對,就是呂娜娜的前任出納,李雅希。」我高呼道:
「什麼呀?你們到底說的是什麼呀?」呂娜娜、莫曉蘭、李志明和木助理同時問道:
「看來,這接下來的故事應該由我來講了!」丁科喝了一口啤酒說道:「有關李雅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