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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31章 守墓人之棄嬰(九) 文 / 蔣凱

    易娉接過莫曉蘭的話,隨後說道:「我和小莫是和死人打交道的,也知道一些有關守墓人的傳說。」

    「守墓人的傳說?」我疑惑道:

    「是的,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成為守墓人的。首先他要具備幾個條件:第一,必須是成年男子;墓地陰澀詭異,如果讓一女人或小孩看守墓地,如同火上加柴,陰上加陰。克不了鬼,守不了墓。第二,不能有妻室或者是鰥夫;這個也能理解,成天和墳墓打交道,多多少少會將晦氣帶至家中,有了妻室,豈不是連累家人?第三,所守的墓園中,不應有自己家的祖墳;這個條件怕是守墓人在守墓時會厚此薄彼,對自己的祖墳照顧有加,而忽略了對其他墳墓的照顧。」易娉說道:

    「等等,易警官,你剛說的條件中,第二條是不能有妻室或者是鰥夫。張力國不是有女兒張一一嗎?那他怎麼會成為守墓人?」我驚奇的問道:

    莫曉蘭在旁插話道:「誰告訴你張一一是張力國的親身女兒?」

    我聳著肩說道:「難道不是嗎?」

    易娉搖著頭說道:「張一一是棄嬰。我們在調查張一一的時候,已經確認了這一點。還有,張力國死後留有一份遺囑,想必這個你們應該知道了吧?那遺囑也能證明,張一一不是張力國親生的。」

    我這時回想了一下,早上接受周警官調查的時候,確實和我提到過張力國死之前留下一份遺囑的事情,只是遺囑裡面到底寫了一些什麼內容,並不是很清楚,於是我問易娉道:「張力國的遺囑裡寫了一些什麼?」

    易娉為難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就不方便和你們說了。我們是有紀律的。」對於易娉這樣的回答,我和莫曉蘭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易娉轉移話題接著說道:「張一一命運多舛,只能說張力國禽獸不如。」

    「張力國禽獸不如?」對於易娉這樣的描述,我似乎猜到了一點什麼,隨後又覺得不可思議。在旁的莫曉蘭早就按捺不住了。搶著把話說道:「張力國本就*,否則就拿這事公開來威脅張力國,張力國一氣之下,和張一一動起了手。並在動手過程中,將張一一的左臉頰劃了一個口子。張一一畢竟是女孩,不敵張力國。被張力國打暈過去。張力國趁張一一暈倒之際,抱起嬰兒」

    「抱起嬰兒怎麼了?」我忙問道:

    「這個除了張力國知道,沒有人知道張力國把嬰兒『藏』到哪裡去了。」莫曉蘭說道:

    「接著呢?」我接著問道:

    莫曉蘭繼續說道:「張力國『藏』好嬰兒後,終覺得眼前的張一一是禍水,生怕其醒來後『咄咄逼人』,有東窗事發的嫌疑,於是張力國請出守墓人留下的寒陶,和墓地的死人做了交易,給張一一下詛咒,製造自殺的假象。為此,張力國所付出的代價是找到下一個守墓人,確保宏紳墓園繼續存在下去。」

    「守墓人和墓園有什麼關係嗎?」我再次迷惑的問道:

    「沒有守墓人,也就沒有了墓園。」易娉在旁解釋道:

    莫曉蘭沒有被我打擾,繼續闡述道:「於是,就有了張一一跳樓自殺的一模,之所以張一一在自殺之前有一幕被性侵的插曲,那是可以讓張一一跳樓自殺這一情況變得合理化,讓人感覺到她是因為被人性侵,想不開而跳樓自殺的。」

    對於莫曉蘭這樣的描述,我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再回過頭來說張力國的事情,張力國通過寒陶答應為宏紳墓園找守墓人,這是一件極難的事情,當下這個社會,有哪個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去守墓?找不到守墓繼承人,就預示著張力國和死人間的交易就要『破產』,而張力國也會得到死人的懲罰。就在這關鍵時刻,小蔣哥哥你出現了,竟然因為一時好奇,想去體驗什麼守墓人的工作。於是,張力國就準備順水推舟,讓你做守墓繼承人。」莫曉蘭說到這裡,不禁的朝我一頓諷刺的笑,而我聽到是這麼一個情節發展,敢情自己傻傻的主動跳到人家的『圈子』裡去,心中難免一陣憋屈,於是掩飾著自己的尷尬,讓莫曉蘭繼續說下去!

    莫曉蘭收住了笑容,指著我手中的寒陶說道:「只可惜假的終究是假的,即便是張力國許你價值連城的寒陶,依舊不能留住你做守墓人的決定。張力國朝不保夕,最終死於無名墓之前,也算是罪有應得了!最後也證實了心理援助部門的馬釗元同志曾經提醒我們說到張力國和張一一都面對的一種來自非威脅、強迫、要挾的恐嚇,俗稱咒怨。」

    莫曉蘭說完,我終覺得有些不妥,向莫曉蘭發出了疑問:「小莫妹妹,你剛和易娉說了陳士其的事情,只說了一半,我想知道陳家後來是怎樣的情況?」

    莫曉蘭很淡定的說道:「日子過得很滋潤,陳家香火得以延續,現在宏紳墓園的墓園主就是陳家的後人,今早我倆不還在周警官的帶領下去了陳家的別墅裡了嗎?」

    「那個張艾宛的女子呢?後來怎樣?」我問道:

    「一清道士的秘密沒有破解,張艾宛到死都在祭拜著那座無名墓。你守墓的那兩天也碰到了!」莫曉蘭很淡定的說道:

    這事在莫曉蘭的嘴裡似乎很習以為常,我總覺得有些不正常,在看看一旁的易娉,她和莫曉蘭兩人一唱一和,像是排練好的一樣,但描述的前後,似乎又無懈可擊,沒有任何漏洞。也只能這麼說,莫曉蘭和易娉這兩個女孩是現場的第一見證人,她們有這樣的權利:把看到的一切可以全部告訴我、部分告訴我甚至什麼都不告訴我。

    晚上回到家,我把玩著手中的寒陶,心中想著無名墓的事情。這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根據莫曉蘭她們的描述,是應該確確實實存在的,那為何這個無名墓有時會消失,有時又會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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