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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27章 守墓人之棄嬰(五) 文 / 蔣凱

    經過一番交流,周警官認為我沒有殺死張力國的動機,因此就「放」了我,但「放」我之前,以我是很重要的證人作為要求,隨時讓我接受和警方的調查配合。[點]並一再要求我和莫曉蘭對這事不要和他人說起,務必保持低調。我和莫曉蘭同意後,走出了老陳的別墅,就在這時,莫曉蘭突然對我說道:「你身上有一塊奇怪的東西吧?」

    見莫曉蘭這麼問,我很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奇怪的東西?」莫曉蘭意味深長的說道:「寒氣逼人唄。」見莫曉蘭這麼回答,我於是把清晨張力國送我的寒陶掏了出來給她,莫曉蘭把玩了一下說道:「攜哥哥,你怎麼會有這個玩意的?」我將這塊寒陶的來龍去脈和莫曉蘭說了一通。莫曉蘭點著頭說道:「攜哥哥,你懂的真多。這確實是寒陶,以前我在殯儀館工作的時候,曾經看到過一次,據說是價值連城,但它的價值不在於它的稀少,而是能通曉死人對你說的話。」緊接著,莫曉蘭很神秘的告訴我,想不想知道張力國之死背後的真相?

    我想了一下,然後似有所悟的問道:「難道靠著寒陶去問……」

    「對,問死掉的張力國。」莫曉蘭應和道:

    我搖著頭說道:「這個不現實,張力國如果要告訴我,早就在身前告訴了,還能等到他死後?」莫曉蘭點了點頭說道:「嗯那還能去問一個死人。」

    「誰?」我問道:

    「張力國的女兒。」莫曉蘭說道:

    「張力國的女兒是因為被性侵而不堪心理重負而自殺的,和這個無名墓應該沒有絲毫關聯,問她,不一定能問到真相吧?」我說道:

    「張力國的女兒被誰性侵?為何接受了心理治療還會選擇自殺?這些疑點太多,我們要回去看一下相關的資料才能確定。(看小說就到)攜哥哥,結論不能隨便下呀。」莫曉蘭很縝密的說道:

    我突然發現莫曉蘭比以前成熟了很多,至少,不再唐突冒失,心中頓時感到很欣慰。想到這,不禁對著莫曉蘭伸出了大拇指說道:「有長進。」

    莫曉蘭也不謙虛。直挺挺的說道:「在你面前,不成熟是不行的。」

    這話說的,也太過意味深長了。

    回到心理咨詢中心。莫曉蘭馬不停蹄的直接就趕到了心理援助部門,找到了當日給張力國女兒做心理援助的心理咨詢師馬釗元,由於張力國女兒已經自殺,其卷宗只要本科室的負責人簽字就能根據需要簽領查閱。莫曉蘭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了張力國女兒的卷宗。

    緊接著。我和莫曉蘭回到了心理危機干預二部,開始認真的讀閱起張力國女兒的卷宗。

    張力國的女兒叫張一一,在一所職業中專讀二年級,十九歲。在馬釗元對張一一的問詢過程中,竟然有張一一為了滿足自己的購物慾而做過援交的文字記載。

    莫曉蘭看到這一段。不免長歎說道:「現在的女孩,不知道整天都在想些什麼?」我在旁插話道:「從這一點上也能判斷出,張一一是一名思想很另類、前衛、外向的女孩,那從這一點上可以斷定……」

    我和莫曉蘭同時說道:「因性侵而去自殺的可能性不大。(看小說就到)」

    「其實馬釗元也已經判斷出這一點,所以在自殺傾向性上評定了『不太可能』。那最終張一一還是自殺了,這讓馬釗元的壓力很大。」莫曉蘭說道:

    我繼續看著張一一的卷宗,發現了一些疑點,於是對著莫曉蘭說道:「卷宗裡說。張一一遭受性侵後。並沒有及時報案,而是被社區在一次檢驗社區監控時無意中發現的,由社區報案,警方接警後,找到受害人張一一,張一一在接受警方問詢時。心理崩潰,於是在社區和警方的的申請下。讓張一一接受馬釗元的心理指導。」

    「攜哥哥你的意思是?」莫曉蘭問道:

    「張一一被性侵後,心理並沒有波動。而警方問詢張一一後,張一一就崩潰了。」我說道:

    莫曉蘭有些不理解說道:「難道是社區和警方好心辦壞事了?」

    「有這麼一可能,張一一心理崩潰和性侵沒有任何關係,而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我說道:

    「嗯,這個可能性而且極大。那是因為什麼原因造成的崩潰呢?」莫曉蘭沉思道:

    「這份卷宗裡讀不出來,看來確實如小莫妹妹所說,這塊寒陶拍上用場了。」我說道:

    就在此時,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莫曉蘭示意「請進」過後,走進一人,我和莫曉蘭有點意外的說道:「馬釗元。」

    進來的正是張一一生前的心理咨詢師馬釗元。

    「剛程科長(心理援助部門的負責人)跟我說危機干預二部調取了張一一的卷宗,我不放心,過來看看。」馬釗元有些心神不寧的說道:

    我忙招呼馬釗元坐下,然後幫他泡了一杯茶。

    莫曉蘭很坦誠的問馬釗元道:「老馬,我們剛看完張一一的卷宗,覺得裡面有很多疑點,當然,這些疑點和你所處理的業務技能沒有關係,而是覺得張一一的性侵和自殺有些蹊蹺,因為你是唯一一個和張一一一對一接觸的心理咨詢師,所以我和攜哥哥都想知道你對張一一的印象。」

    馬釗元看了看我,隨後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事我早就想反饋到你們危機干預二部這裡來了,只是張一一自殺後,程科長認為我會有些心理陰影,所以讓我在家休整了兩天。今天剛一上班,得知你們已經拿到了張一一的卷宗,所以我這就趕過來,跟你們說明一些情況。」

    莫曉蘭連忙說道:「那太好了老馬,慢慢說。」

    馬釗元又喝了一口茶後,緩緩說道:「當時我接到張一一這個案例的時候,就覺得很蹊蹺,因為張一一的心理崩潰跡象應該和性侵沒有關係。」

    聽馬釗元這麼一說,我和莫曉蘭互視地點了點頭,說明剛剛我和莫曉蘭的推斷沒有錯,只聽馬釗元繼續說道:「通過我對張一一的觀察,似乎是受到了某些不確定的恐嚇。」

    「恐嚇?不確定的恐嚇?」我疑惑道:

    「是的,通過ats心理測驗,我發現,張一一遭受的恐嚇不存在威脅、強迫、要挾。」馬釗元說道:

    「那只有一種恐嚇——咒怨。」我和莫曉蘭同時說道:

    馬釗元點著頭說道:「可以這麼判斷,但這種結論顯然是不能寫進卷宗的。你們是研究靈異心理的,所以我想應該有必要和你們說一下。」

    我和莫曉蘭非常感謝馬釗元提供的線索。

    馬釗元似乎還有邪想要說,但欲言又止。我和莫曉蘭都看出了馬釗元的尷尬,莫曉蘭直言不諱的說道:「老馬,還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給我們的嗎?」

    馬釗元似乎又做了一番思想鬥爭,然後對著我倆說道:「我做了一個越權的行為。」

    「什麼越權行為?」莫曉蘭急切地問道:

    我見馬釗元似乎還有些猶豫,連忙在旁寬慰道:「老馬,你放心,你跟我們將的這些不會流出這個辦公室外。」

    我的話似乎起到了效果,馬釗元狠狠心,點著頭說道:「我利用職務之便,也給張一一的父親做了同樣的ats心理測試。我發現張一一的父親和張一一一樣,同樣面臨著一種不存在威脅、強迫、要挾的恐嚇,就是你們所說的咒怨。」

    我和莫曉蘭同時驚呼起來,我連忙問道:「那是同一個咒怨嗎?」

    「這個就只有你們去判斷了」馬釗元無奈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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